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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门风月-第13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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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芳华瞪了他一眼,忍不住好笑。

“这倒也对。”秦铮低头亲她,哄道,“好啦好啦,我们争论这个做什么?天下女人不管是谁,都没我的华儿好。”

谢芳华轻轻哼了一声,“不见得,女人若是狠起心来,十个男人也不是对手。”

秦铮一噎,连忙抱住她,“虽然同是女人,我家华儿可比她强多了,不是看不起女人,是觉得,若是女人一旦有了弱点,那么比起男人来,就好钳制多了。”

谢芳华顿时嗔目,“你看不起女人?”

秦铮轻嗤,“再厉害,也是一个女人而已。”

“当年,兰妃是北齐先皇从雪城带进北齐王宫的,生下齐云雪后,北齐先皇没几年就驾崩了,兰妃带着齐云雪去了情花谷,但是这么多年,齐云雪与玉家来往甚密。以她的身份,与雪城的关系,还有兰妃传教的本事,情花谷那些兵器……她心向北齐的话,这一仗,就难打了。”谢芳华道。

秦铮看着她挑眉。

谢芳华抿唇,“若是齐云雪心向北齐,那么……怕是不太好易与。”

“说不准!”秦铮道,“毕竟我们从情花谷去天阶山,又半途折返回来,已经有些日子了,连他们的踪影都没看到,天阶山既然一片火海,他们想必也不会久待。”

“她不是和云澜哥哥送兰妃的骨灰进入天阶山了吗?”谢芳华道,“难道会这么快出来?”

秦铮颔首,“她是北齐先皇的女儿,北齐的小公主,北齐王是她哥哥,家国有难,她焉能坐视不理?”

谢芳华又低头寻思,片刻后,道,“你是说齐云雪?”

“不过,有一个人,她的心恐怕是向着北齐的。”秦铮道。

谢芳华点点头。

“北齐玉家势大,也就养出了一个玉言宸而已。”秦铮道,“因北齐玉家势大,其余的北齐诸多世家才连年被压制,在玉家的光芒下,别家就算有能人,也不能崭露头角。所以,北齐的能人还是有很多的。”

谢芳华摇头,“知之不多,以前,我的心思,大多都用在南秦,如今想用在北齐,也力不从心。”

“华儿,你对北齐知道多少?”秦铮忽然问。

“那你指谁?”谢芳华看着他,寻思着,“难道,你是说,北齐还有什么不为人所知的能者?”

秦铮不承认也不否认,“北齐王的确是有些本事,这么多年在太后和玉家的双重压力下,依然稳坐北齐江山的帝王位子。更甚者,纵容玉家行事,却制衡着玉家不敢在北齐皇室面前太过张狂。可是老了就是老了,如今姑姑回了南秦,他难免会乱了心思。就算他亲临前线,也未必是秦钰的对手。”

她疑惑地问,“你是说北齐王吗?”

谢芳华看着秦铮,除了言宸和齐言轻以及被言宸废了武功送回家族安养的玉兆天和玉家解散了的长老堂外,北齐还有什么能人?

第一百三十章两国形势

师爷刚离开秦铮和谢芳华所住的院落不久,回去之后,面对雪城的情形,十分的手足无措。

雪城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等情况,他也看不出言宸对雪城用了什么毒,但能看出这种毒一定不能让其蔓延,否则全城的人都会中毒,雪城就真的濒危成为一座死城了。

雪城在这世间屹立数千年,自然不能在城主不在的情况下,毁在他的手中。

但是若是将十万兵马给秦铮,却又万万不能。

他一时间愁云不展。

侍画依照秦铮的吩咐,来见师爷,将秦铮的话如实传达给了他。

老者一时不解,问道,“小王爷这是何意?难道他也解不了雪城之危?要借助外力?是何人有本事能解除雪城之危?”

侍画摇头,“我家小王爷没说,只吩咐让师爷依照他的话做就是了。”

师爷想了想,实在没有别的办法,只能依照秦铮的安排了,点点头,挥手招来人,吩咐了下去。

侍画折回去禀告秦铮。

雪城能屹立数千年,自然有它的实力和长处,不出半日,遍布南秦和北齐以及天下各处便得到了雪城全城中毒濒危的消息。

一时间,天下哗然。

有消息传出,是北齐小国舅所为,天下人顿时将目光都放去了北齐。

显而易见,北齐小国舅此举,是要收服雪城。

南秦朝野上下听闻此事后,文武百官又慌了神,齐齐地聚到了李沐清的府邸。

李沐清这些日子监国稳固朝局,朝中内外,诸多事情,都压到了他一个人的身上,他又瘦了很多。尤其是自从谢凤回京后,左相见了她一面后,大病不起,七日没上朝,左相肩上的重担一下子又都推到了他的身上,他是忙得焦头烂额。

右相夫人心疼儿子,急得不行,但也无可奈何,只吩咐厨房日夜给他顿补品补身子。

程铭、宋方对于粮草军饷督办之事,也不敢懈怠,能帮忙的地方,二话不说。

自从被谢伊推拒,伤心欲绝,数月颓废不振的八皇子秦倾也终于从府中走了出来,开始入朝,协助李沐清做一些朝事儿。

几个月的时间似乎让秦倾一下子就长大了,少年的面孔多了成熟和稳重,只是昔日脸上惯常挂着的笑容不见了。

英亲王、永康侯毕竟是岁数大了,精力不济,有些事情,力不从心。

朝中刚得到秦钰已经安全到了漠北,并且大举进攻北齐,不仅将失守的阵地夺回来,且又再打渔人关的消息时,朝野上下赞扬皇上威武的振奋还没消退,便传来了雪城濒危受制于北齐小国舅的消息传来,一时间,让众人又提心吊胆起来。

雪城在南秦和北齐边境屹立数千年,南秦和北齐如今建国才三百年。当年,南秦和北齐打得多么厉害,雪城都安然无恙,最后,南北分庭而治。

雪城的实力,是有目共睹的。

可是如今竟然受制于北齐小国舅,一旦雪城受到掣肘,雪城被北齐收服,那么,雪城的兵力也会归于北齐。南秦岂能受得住?

一时间,众人都慌了。

见到李沐清后,众人都七嘴八舌地议论开来,皇上如今在攻打渔人关,分身乏术,看看李沐清是否有什么好办法,解了雪城之危,不让雪城受制北齐,也算是解南秦之急。

李沐清看着众人,摇摇头,“俗话说,远水救不了近火,京城距离边境雪城,关山迢递,别说我们不能立即飞去,就算立即飞去,遍布南秦也找不出一人的医毒之术能比肩北齐小国舅。诸位大人,稍安勿躁,静观其变吧。”

众人闻言都深深叹气。

“我方才得到消息,秦铮兄和芳华如今在雪城。他们既然在雪城,一定会想办法保雪城无恙的。”李沐清又道。

众人闻言,顿时大喜,“小王爷和小王妃原来也在雪城?有他们在,我们就放心了。”

李沐清笑了笑,不再多说。

有皇上在前线亲临坐镇,攻打渔人关,秦铮和谢芳华在雪城,那么,有这三个人在,着实让人安心。就算北齐有什么掣肘雪城以及阴暗的筹谋,以他们的本事,想必也能应对。

众人踏实下心后,都撤出了李沐清的府邸。

李沐清待众人走后,揉揉眉心,叫过来一人问,“左相呢?身子可还未大好?”

那人摇摇头,“似乎还在病着。”

“备车,我去左相府看看。”李沐清吩咐。

“是。”有人立即前去备车。

李沐清换了一声便衣,坐了马车,前往左相府。

临街的胭脂楼门前,忠勇侯府的一辆马车停下,谢凤由婢女扶着从车里走下车。

李沐清恰巧路过,吩咐人停车,下了车与谢芳华见礼。

谢凤见到李沐清,顿时笑了,“今日李大人清闲?没处理朝事儿?”

李沐清笑着说,“谢姑姑无须客气,您是长辈,从父辈上算起来,您喊我一声贤侄就可。”话落,他道,“左相有七日没上朝了,我今日正巧有些空闲,去左相府看望相爷。”

谢凤闻言眉目稍动,对李沐清道,“李贤侄近七日来,想必朝务加身,十分累乏吧。”

“还好。”李沐清温和地道。

谢凤叹了口气,“说起来,也是怪我,我刚回来,受他质问几句,便受不了,恼怒之下,将有些事情告知他了,他一时大受打击,受不住,才病倒了。我却也不能去左相府见他,再化解他心里的疙瘩。毕竟我与他,如今来说,还是要避嫌,最好再无瓜葛,免得伤及他无辜的妻女。”

李沐清颔首,“谢姑姑考虑得正是。”

谢凤看着他道,“你如今要去左相府,见到他,不如就替我转一句话,就说,二十年都过去了,还有什么想不开放不下的?若是他想堂而皇之地认轻歌,继承左相府的门庭,不在乎被天下人笑话,我也同意。后世如何评说,我一个女人,都活了一把年纪了,也不是多在乎名声。”

李沐清点头,“我一定将谢姑姑的话原话转达给左相。”

谢芳华笑了笑,“你快去吧,我就不打扰你了。”

李沐清闻言也不再耽搁,告辞上了马车,帘幕落下前,她见谢凤进了胭脂楼,从背影看,她一点儿也不像是年近四十的女子。

若是当初大长公主誓死也不嫁去北齐,那么如今,她应该是和左相相守一辈子的人。

左相也不必苦了大半生,她如今也不必夹在南秦和北齐之间,舍弃北齐王,回归南秦。再淡然坚毅的女子,心中想必也是极苦的,只不过是不为外人道也罢了。

他暗暗叹了口气。

马车来到左相府,门童见李大人来了,连忙进去禀告,不多时,管家匆匆跑来,对李沐清见礼,“李大人,里面请。”

“相爷身体如何了?”李沐清询问。

管家摇摇头,“相爷这么多年,都身体硬朗,未曾闹过多大的毛病,如今这突然生病,就如一座大山突然压下来,所谓病来如山倒大概就是这般,再加之,相爷厌恶服药,虽然休息了几日,但这病情一直不见好。”

李沐清点点头,“带我去见见相爷。”

管家连连点头,“小姐刚刚过府看望相爷,如今正在相爷处,我这便带您去。”

李沐清颔首。

管家头前引路,将李沐清带去了左相所住的院子。

刚踏入院中,便隐约闻到一股药味,管家快走几步到门口禀告,不多时,卢雪莹从里面走了出来,对李沐清福了福身,“李大人。”

李沐清含笑对她点头。

卢雪莹道,“父亲醒着,李大人进去吧。”话落,又轻声道,“父亲不吃药,希望李大人劝慰几句。”

李沐清颔首,管家挑开帘幕,他缓步进了屋内。

左相半靠着床头躺着,几日不见,瘦得吓人。

李沐清见到他,也吓了一跳,见他看来,连忙问,“相爷可还好?”

左相点点头,沙哑地道,“朝事儿繁忙,你身上的担子重,不必过来看我。”

李沐清摇摇头,“相爷大病七日,如今至今不见好,沐清听闻你拒绝服药,心里甚是不放心,过来看看。”话落,又补充道,“途经胭脂楼,正巧碰上谢姑姑,受谢姑姑所托,为相爷转一句话。”

左相顿时目露光芒,“她让你……转什么话给我?”

李沐清便将谢凤的话原封不动地转达给了左相。

左相听罢,面色大动,身子震颤,片刻后,猛地咳嗽起来。

李沐清连忙给他倒了一杯水。

左相咳罢,挥挥手,不喝水,闭上了眼睛,一时没说话。

李沐清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着他道,“谢姑姑说得对,二十年过去了,相爷又何必执着?人生一世,所谓最苦最难的选择,也无非是生离死别。相爷你亲身经历过了生离,这死别,还是算了。你一生引憾无子,谢姑姑当年初到北齐,发现怀有身孕,本能打掉,但她并没有,定然是排除万难,冒着风险,生下了你与她的孩子。这份情,也不枉相爷痴情一生。”

左相闭着眼睛,睫毛颤了又颤。

李沐清又道,“谢姑姑心有家国大义,这样的女子,天下熙熙,寻不出几人?但也正因为她是这样的女子,才造就今日的结果。不知道相爷是否相信天命姻缘,沐清是信的。你与谢姑姑的缘兴许没那么深,修得不够。”

左相依旧闭着眼睛,一言不发。

李沐清又道,“人生在世,最怕的其实就是一个看不开。脚下是万丈深渊,抬头便是碧海青天,朗朗乾坤。相爷仔细想想,谢姑姑不便来左相府,如今拖沐清转达,也是一番苦心。”

左相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眼中情绪涌动,过了片刻,深深地叹了口气,“如今局势紧张,你肩负重担,日夜劳心,还让你这个小辈来劝说我,实在惭愧。”

“相爷客气了!沐清近日来被诸事压身,自然希望相爷尽快好起来,也好分担一些我身上的担子。”李沐清笑了笑。

左相点点头,对外喊,“将药端进来。”

“是,相爷。”外面传来一声惊喜,有人立即端着药碗进了屋。

左相喝过药,将空碗递给下人,下人下去后,他对李沐清道,“至今我依然不能相信,轻歌原来是我的儿子。”

“此事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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