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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小子成帝记-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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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奚方笑道:“王爷,打仗皆赖辎重粮草,任你大军数十万,若无后勤支援,迟早烟消云散。” 
  小石头颔首,这古代如何行军打仗,如何征杀战场,他在前世也读过许多史书,自然了解颇多。况且,数月里又经奚方教导,固是再蠢,这点也是晓得的。思忖片刻,他道:“既是这样,那咱们还不能全去,为保险计,总须留些人在汴梁,以防奸人作祟。” 
  “不错!”广智道:“圣宗,属下的意思是,你率三万铁骑以及震北大营全体将官,再由奚先生从中统筹兼顾,出兵解围。至于咱们这些人,就带剩下的两万铁骑,暗伏汴梁,一旦发现有人企图篡位,便立时杀进皇宫,擒杀奸贼。” 
  小石头一怔,道:“不妥不妥,洛亲王想当皇帝,便让他当去。他与咱们无冤无仇。反而那仁秀帝,我恨不能寝皮食肉,杀之而后快。” 
  “王爷,你想法虽善,但别人又何尝会放你一马。从洛亲王图谋篡位始,他可曾与你透过气?由此可见,赵家的忠君名声,令他不敢与你商榷。反贼们私议遣派震北大营救援仁秀帝,其意图分明是想把你和仁秀帝一同尽诛。若亟盼他们放你一马,或是与你携手,就算你想,怕是反贼也不敢。毕竟赵家六十年的忠君报国之名,可非儿戏。”奚方出言劝戒,为他详释。 
  小石头一愣,细细辨别,此言大大有理。心道,司马润想当皇帝,本来倒是无碍,可他设计坑害远征大军,牵连数十万性命,却不可视同儿戏。静默余裕,由衷喟叹:“唉……我不想害人,人偏想害我!世道奸险,可见一斑。” 
  听他长吁短叹,牢骚满腹,众人只道他在残酷现实前,有所颓丧,打起退堂鼓。却见他霍然起身,慷慨振声道:“诸位,既然沧海横流,奸贼当道,咱们铲去便是,就照广智说地办。我就不信,咱们这儿有两大军师,还会输了予他们?” 
  众人闻言,忧心全释,顿即哈哈大笑。 
  胡长老更是喜慰,乐不可支下,大肆拍起马屁:“圣宗这话说得对极。凭天罗无极的实力,那些兔崽子们简直是找死。” 
  这话说出,笑声堪息,又是一阵轰然。 
  小石头豪情万丈,昂然道:“胡长老说得好,男儿大丈夫自该饮马天下。这纷乱世道,便由咱们来涤瑕荡垢,还它朗朗乾坤。”他想起前世里看那玄幻小说,都说主角如何如何,没这机缘倒也罢了,现下我不好生把握,岂非亵渎天命? 
  一时间,雄心陡起,寻思着,无论如何都要搏一搏,免得亲近之人总遭奸徒陷害。自己却偏偏无能为力。 
  数日后,天气晴朗,万里无云。 
  碧空下,寒风萧瑟,旌旗飘舞。 
  遥望汴梁西城外,五万铁骑密密麻麻,如玄色汪洋,无穷无尽。走近再望,居然静默无声,针落声闻。每一匹高头大马上,均坐着一位剽悍威武,全副黑色甲胄的骑士,森严肃穆,气势凛然。 
  小石头骑一匹黑马,那马凤臆龙鬐,铁骨峻峭,一看便属稀世名马。手上提着赵家神兵日月刃,粗若鸭蛋的刀柄上隽着细小的鱼鳞状花纹,在日晖下晶晶闪闪,稍一翻转,森寒刀芒刺得人眉心生疼,止不住身躯怯抖。尤其那件金光闪烁的烜煚神甲,更显他威武不群,英姿焕发。 
  左右两侧伴着一脸沉重的楚虞和轩眉直乐的孟光,身后是脸白无须,飘逸潇洒的奚方。 
  城门下,洛亲王为首的众多官员。一个个满脸殷勤,潸潸相送。 
  小石头此刻知道司马润的算计,已是极力忍耐。若时辰再长,保不定发作出来。索性人不下马,朝他们微一拱手,扬声道:“诸位,不劳远送,请回罢!”说着,引马旋身,手中日月刃向天一举,大喝一声:“出发。”声若裂云,直冲霄汉。 
  震得洛亲王无由地退了一步,面上微露惊恐之色。 
  小石头拽着马缰一紧一松,大黑马当先疾冲,似黑电急掣,向前奔去。回头遥望,却见一绿衫姑娘俏生生地在城头迎风而立,那正是留兰郡主。同时,他还感觉到另两双秀丽眼眸,也盯着自己。内心莫名感触,心想,我何尝又想凤泊鸾漂,爱侣分散,实在是选择艰难,世事多变。 
  唉……长吸一气,挥去杂绪。 
  与此同时,一声嘹亮越空的雕鸣急传而来。 
  抬头凝望,澄蓝碧空上飘着一朵金色巨云,悠悠荡荡,遮住散发万丈金芒的太阳。瞬间,竟让人有天黑垂暮,乌云压顶之感。眼眸聚神,两道精光直射天穹。小禽正优雅地在天穹翱翔,它轻轻舒展双翅,仿如垂天之云,遮天蔽日。大若山丘的身躯乘着旋风,扶摇直上,绝云气,振八荒,气冲霄汉,仪态万方。 
  眼帘入此一幕,只觉意气昂扬,情不自禁地一声长啸,适才的柔肠千转,郁闷懊恼,顿然悉数抛尽,此刻纵有人唤自己去九天揽月似也不费吹灰。 
  胸中豪情荡溢。 
  五万玄色铁骑像一股黑色的钢铁奔流,迳往深沉浑厚的西北大地急速流淌,只是中间悄悄分了两万另去歧途。 
  长安东南有一天然屏障——蓝田。它背靠秦岭,南望平原,地势险要,关隘重重,同时也是周军通往长安的最后一道防线。秦岭支脉流峪飞峡,山峦叠嶂,沟壑错落。这里原本是无人区域,向是野兽们的天堂。可十数日前,却被几十万人类占据。 
  顺斜阳洒落,一处谷地里,战旗破碎,尸骨堆积,凝血成膏,战后的咆哮声似乎还在谷口回响。再往谷底走去,但见原是肌腱雄勃的战马,此刻病体瘦躯,颤崴着站不起来,只能弱弱地卧倒在地。 
  周围三三俩俩地围着不少兵士,放眼看去,密密麻麻,一眼望不到尽头。但凑近看了,却是面黄肌瘦,衣闪褴褛,有的躲在树后,有的卧在石下,借此闪避寒风。这么大群士兵正是远征西秦的周军,不过此时早已失去了起先的昂扬士气,余下的惟有沮丧和人困马乏的窘境。 
  在谷地东南有一方平台,上面扎着大大的明黄色御帐。周围数百名御林军执戈拿盾,尽管多日未进食物,依然风骨不改,站得坚挺笔直。 
  过不多会,帐内传来一声咳嗽,面色晦败的仁秀帝由里走出,看看上空的蓝天,内心一阵绞痛。再望望满眼的败兵,更觉颓丧。月前,三十余万精锐大军,雄纠气昂,浩浩荡荡,攻伐内乱不休的西秦。一路上势如破竹,只费旬日便连夺长安东南的十余道险关要隘,兵锋直逼长安。 
  那时,当真是踌躇满志,意气风发。 
  殊不知,在争夺长安东南屏障蓝田时,却遭秦将雷啸岳十万大剑兵袭营。溃退余,又逢西秦两位皇子近四十万的联合大军。于是慌不择路,躲进了这个敌方早已布好的陷阱——流峪飞峡。 
  想着,想着,不由怨恨起了自己,为何要那么野心勃勃?又想起自己的咳嗽症状,内心愈发郁闷。本道服了小石头进献的灵丹,这纠缠己身数十年的病根子该是铲除了。不料,打胜仗时倒没什么,自遭埋伏,陷困深谷,这咳嗽便再没停过。而且,最可恨的是,由于有圣品伤药,此趟伐秦,为求速度故,竟没带一名御医。 
  “皇上,你醒了?”始终守卫御帐的郑恩见皇帝出帐,登时上前行礼。 
  “嗯!”仁秀帝点点头,心里依旧思潮起伏,忆起那日溃败,倘非八万雁翎军为自己断后,怕是一溃千里,就此被秦军打到汴梁也不定。说来说去,大周承安数十年,少动兵戈,固然战士英勇,但一遇败仗,便立时现出原形了。 
  他道:“郑将军,你也辛苦了。先去歇息下罢!”此刻,仁秀帝只相信郑恩,其余兵将思起就觉恼火。平日里阿谀拍马,谄媚连连,那是不遗余力,而今逢了败仗,却是人人歪焉,个个耷拉着脑袋,再无起初出征时的壮扬斗志。 
  郑恩憨笑道:“皇上,末将不累,精神好得很。” 
  仁秀帝朝他看看,见他大眼炯炯,神采焕发,尽管衣甲上有些脏污,却不减勃勃生气。愕思,这家伙昨晚难道没守夜?居然比朕还要抖擞得多。此时,皇帝落难,不比原先。压下心中疑惑,和声道:“郑将军公忠报国,不畏辛劳,朕甚慰之。” 
  郑恩道:“应该的,皇上待我好,我自然要对皇上好。” 
  仁秀帝笑笑,这话中意,尽管朴实,却比以往那些辞藻华丽的谀言美妙百倍。想起目下困境,笑容倏失,唉声道:“也不知李将军有没突出重围?怎么援兵还没到?” 
  郑恩道:“那日末将亲送李将军出围,然后再杀回谷里。相信援兵很快会到,皇上无须担心。” 
  “但愿如此!”仁秀帝苦恼地应了一句,又道:“郑将军,陪朕去看看士兵,他们也辛苦了。” 
  “遵命!”郑恩恭谨弯身,随即,喜不自禁跟着仁秀帝走下平台。他原就想让皇帝亲去鼓舞士气,此刻,不待己言,皇帝已然想及,倒是免了他的口舌工夫。 
  流峪飞峡西二十里,有座普化寺,供奉的自是九天应元雷声普化天尊。佛寺沿小山而筑,将山包于殿宇之后。此刻,山前层层叠叠地围着十余万大军。不过煞为古怪的是,这些军士明显分成两派。左首为白领黄甲,右首为绿领黄甲。 
  两方军士时而怒目,时而嗔对,宛若见了敌军。 
  沿山阶往上,穿过寺门,是一所旷阔的广场,恰与大雄宝殿连成一片。广场上站着不少人,均是浑身甲胄的将军,其间有三人较为突出。中一位,三缕灰须,面相清矍。小石头若来,必然知道,正是儒将风范的西秦天策大将军雷啸岳;左侧一人着金色柳叶甲,年约三十,貌相敦厚,不过戾气兀现,仿似遇着什么气怒之事。 
  右首的着明黄色战袍,胸前尚隽一条五爪金龙,狰狞威猛。但本人闲雅俊秀,斯文得很。此刻正慷慨激昂地说着:“雷将军,既然周军被围,你不调兵遣将尽诛他们,却到这来做甚?难道,你也想帮助这无用的废物么?”他指指左侧一人。 
  左侧那人,闻言之余,拔剑出鞘,怒不可遏地道:“符誉,你敢骂本太子为废物,我先杀了你再说?”他身后数位武将顿时拉住。有的劝道,“太子爷,大敌当前,先攘外再说。” 
  那人倒是听得进意见,怒哼一声,回剑入鞘,愠声道:“符誉,说话要懂礼仪,我好坏是当今太子,你不尊我那也罢了,竟唤我废物?莫非这便是你十数年知书达礼的结果?” 
  符誉嘿嘿冷笑数声,阴阳怪气道:“太子?符光,本王告诉你,除了你的心腹外,没人当你是太子。你这个只知贪污纳垢,重用奸小的猪头,岂有资格当大秦的太子。说出去,你不嫌丢人,本王都替你着急。” 
  符光神色急变,刚想反驳,雷啸岳及时阻止道:“二位皇子,先听末将说一下前线战报怎样?” 
  “你说!”二人同时应道,接着互瞪一眼,又各嗤之以鼻。一副势同水火,生死不容的决裂之态。 
  雷啸岳心头苦笑,向二人行了一礼,道:“两位皇子,末将得报,东周已然派出援军,领军人是新任震北王赵岩。” 
  “赵岩?他是个什么东西?”西秦大皇子符光问道。 
  符誉嘿嘿一笑,道:“他可不是什么东西,他是东周名将赵烈的儿子。虽然传言说他不善兵事,但常言道,虎父无犬子,咱们还是小心些得好。”说话时,眼神瞥着符光,显然鄙夷他不谙军务,又不懂世事。 
  雷啸岳轻轻颔首,道:“正是。若他真无半点本事,东周官员决计不会遣他领军。” 
  符光不耐道:“好了,好了,知道他厉害就是。雷将军,那流峪飞峡里围着二十多万周军,峡外却有大秦雄师五十万,本太子不明白的是,你何以不速战速决,非要搞什么围困?你说,要让他们饿饥了,自己出来投降,可那峡里野兽极多,别说几个月,只怕几年下来,也不定能饿死他们。到时,咱们反而在外面餐风饮露,备极凄惨。依我看,不如马上挥军,杀进流峪飞峡,把二十余万周军歼灭殆尽,然后再对付东周援兵。” 
  他越想越觉有理,一时神光焕发,催问道:“雷将军,你看本太子的提议如何?” 
  雷啸岳错愕,照他本意是继续围困,不动干戈地歼灭周军。可大皇子的提议,他又不想直接反驳,当下好生为难。 
  这当口,符誉忽道:“好个屁,能不死兵卒的歼灭敌军,又为何要与人家硬拼?难道小卒的性命就不是性命?”一番话条理清晰,说得很是漂亮。 
  周遭那些个领军大将们,人人点头,私底下极为敬服。即便符光那厢的人也是暗自颔首。对自家主子无疑失望至极。可惜他们并不知道,符誉那番话其实非出本意,他只是照习惯,与符光唱反调而已。反正符光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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