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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将-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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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百川掩了卷手侧,想了想,他起身去见了邓海东,邓海东听他说完边关局势,笑道:“不管他们如何厮杀,便如笼中斗犬,能活下来的都是强壮,来日必为我所用。”

“只是,万一他们和柔然勾结。或是壮大了鲜卑,就如前周扶持柔然一样。”

前周,和突厥厮杀之时,扶持柔然先祖,至了周末乱世,边军崩溃为匪勾结外敌,三边同样凌乱,等唐立国。太宗终大败突厥,震慑四方,可是柔然已经成气候,随后柔然子借机行一场豪赌,突厥因此而灭,从此,柔然便取而代之,渐渐又成边患至今。

听冯百川这么说,邓海东摇摇头:“天下不得一统,外寇鞭长莫及。二兄想的虽远,却先要看灯下。”看冯百川神色,在为自己功业百代操心,邓海东心中也感动,拍拍他的肩膀:“前事不忘后事之师,二兄且放心,我领袖败尽英雄的军马,杀不过这群草原寇吗?”

随即道:“中原虽历经朝代,但薪火相传至今,不曾断绝,外敌就算强悍一时,却没有真底蕴。何况,如今勇烈军马才是天下至强。”取了箭来,折断为誓:“某早说过,封狼居胥才是好汉,有的是手段。”然后和冯百川说了半个时辰,冯百川拜服:“七弟能如此,为兄无忧也。”

到了这个时候,邓海东才恍然大悟,为何冯百川这般难得的喋喋不休,不仅仅是为自己的功业百代操心,更是为自己将来身后之名操心,不想后人提及唐末勇烈,为图天下却遗患无穷,邓海东看着头发泛白的冯百川,拱手道:“多谢二兄,多谢。”

“多谢什么?”冯百川一笑,心事全无,问既然事情如此,邓海东可见那厮?

邓海东却好奇了,点点头,令人去叫来李陵,不多久,李陵在亲卫带领下步入了虎堂,远远看他走来,李陵今年和那慕容城差不多年岁,都已经在四十出头,久在草原脸上风霜是难掩,但如今关中唐服穿着,却别有一番沧桑味道。风度翩翩气质沉稳。

见他面貌,邓海东已经有了些好感。

再见他,按着规矩拜在堂前青石上,虽然下跪却不卑不亢,抬起头吐字清晰,朗声道:“范阳旧人李陵拜见君候。”

他是书生装扮,身体魁梧,肩膀略宽,但有儒雅气。

邓海东于是道:“李先生请起,坐。”李陵谢了坐下,邓海东询问,他又要起身,邓海东摆手:“今日问你一句,你就起身一句,累了你也让本帅眼花,坐着回就是。”

“关中没有诸多虚假规矩。”

李陵先谢了邓海东,又对了冯百川致谢,笑着道:“在这君候祖地月余,虽然足不出户,但也知晓,关中气象果然是真,人皆务实而不好虚,是君候治理有方。”

他在恭维。邓海东也不接口,直接道:“你的来意我已经尽知,现在却想问你,和本帅二兄所言,心在故邦,是真是假。”说完眼神炯炯看着对方,神思探去,他一运神思,斗气不曾催发,室内已经变得森森,就是冯百川也有些心中狂跳。不晓得七弟何时这样的虎威。

外边亲兵等不由自主,更挺起了脊梁,仿佛临了厮杀一样,等他一声令,水里火里去!

李陵一直平静,到了这一刻终于面色大变,额头有汗,惊骇的看着不怒自威的邓海东,不由自主跪下:“在下宗族为柔然所灭,范阳父老也常遇侵袭,国仇家恨深入唐家血脉,陵怎敢欺骗君候,悖逆了自己祖先?”

“慕容城待你如何?”

李陵顿首:“陵怀抱雪恨之志,所以懂军政事,慕容城对在下甚为看重。”

“你可感恩?”“感恩。”

邓海东神色缓和,室内气焰消散,他去扶起了李陵,把神魂不定的李陵扶起后,邓海东看看他,对上他的眼,一字一句的道:“若你刚刚撒谎,此刻人头已经落地。慕容城能让你前来,是冒了灭族之险,你被如此看重,又在草原长大,还不晓得感恩,本帅杀你也该。”

“君候。”李陵低头,却不晓得怎么接口。

从他懂事以后,渐渐苦练武功学习手段,渐渐长成后越发为慕容城看重,如今他在鲜卑地位,就如冯百川之与邓海东一样,所以万人之上的气度一向自如,但今天,遇到的却是勇烈。

一直到邓海东回头坐下,他还不敢抬头。

“回去告诉慕容城,本帅助他。只是为灭绝柔然外患,他家兴亡其实不相干。更不是要养出又一柔然寇来,不要奢望许多,更不要狂想什么。”

指着李陵,邓海东又喝道:“虽然能懂你为何投靠鲜卑,但本帅乃是唐人,今**也看的关中气候,来日一统河山时,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到时候,慕容城不晓得事务,你当好好劝他,或为臣,或远遁,除此唯死而已。”

“如何敢和君候做对?李陵也不敢忘了祖宗,若鲜卑来打我中原故土,李陵也不答应。”

“日后才见分晓,上次那一个夸口好汉,要于本帅成德见的安西子,已被斩了。希望你不是,如此,千百年后有人晓得你的姓名都喊一声好!”

“君候勉励,在下必不敢忘,牢记于心头。”

“恩,去吧,随我二兄,具体事务你们去谈。”邓海东挥手,如喝斥仆役,李陵恭恭敬敬,退出,冯百川暗暗观之,这厮发自内心敬畏,不是作态,不由暗笑,这就借着李陵心思还不曾安定,去和他扯,而等他们走后,邓海东靠在那里,向着鲜卑柔然。

翻过冯百川刚刚给他的情报汇总,和边关图册。

堂下旺财上来,给他添了水,正要走,邓海东叫住了他:“炎武儿,我问你,攘外重要,还是安内重要?”

这没头没脑的要炎武儿怎么回答?邓海东皱起眉头:“你这厮哑巴了吗?”邓炎武急了:“海东叔,你这样我怎么回?”

“究竟杀外寇重要,还是灭不臣重要。”

“当然灭不臣重要!柔然数败,已经无力,既然鲜卑来求,当驱狼吞虎使他们消耗更弱。但真正威胁却在江东安西。”

“是啊。”

旺财忽然心中一动,开口问:“海东叔,可是又想做英雄,只要封狼居胥?”小儿然后咧嘴一笑,邓海东却悻悻的,又强自辩解道:“若是外寇势大,比如当时柔然若顷力十数万军马南下,不。”

说的这里,邓海东之前心中隐隐不安终于想明白了,他问旺财:“现在柔然要十数万军马,甚至全部军马南下,趁我三边空虚,要占据唐土,然后在此休养生息,于是连横草原形成纵深,就欺的本帅和安西相斗,背后又有江东,而不敢轻易北上。”

然后指着那地图:“如此局势面前,本帅去敌他们,或者会耗尽兵力,将丢了未来。”又道:“若不尽力去敌他们,从此北地不为唐人所有,来年不晓得要耗费多少的力气,才可以驱赶了他们出去。”

面对此局,听邓海东这样说,旺财也愁了,不打,就是罪人,逃不过自己良心,北边失去了也成未来大患。打的话,却又有两路心怀叵测之徒,若是借机生事,转眼家国覆灭,谁还记得你是为了天下子民?向来成王败寇,功过到时随人说去。

最亲的叔侄两个,就在那里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看着,何去何从?

旺财一跳三丈高:“那厮刚刚不曾说。”邓海东摇头:“他虽有些胆色,但没有本帅看天下大势的眼光,他定不晓得,需知道,柔然这样行事的话,鲜卑族灭!”

“即刻报去北边各路豪杰?”

“国难方见本色,谁晓得其中多少要图富贵,或是养精蓄锐以借机自强?你当你海东叔真能号令天下各路?”

第九卷第十九节不信如此天不佑

第十九节不信如此天不佑

PS:实在是忙碌。年底了,又忙着搬家,精疲力尽,还望各位书友海涵,另外,叁伍在此谢谢大家的支持,就不一一列名了,谢谢大家。

正文:

炎武儿现在已经是俊秀少年,这个年头他这样年岁的,已经是成人。

虽然邓海东还当他宠物一样常常欺负戏弄,不知不觉却已经能和他谈心。

听这小儿如此说,邓海东也是一声叹息,还是当年,单纯为将的时候舒服,有那唐庭大树笼罩着,只管身前百里事,身后武尉名,如何越走越高却越寂寞,压力如许,是河山多重于是肩头多重。

但不管如何觉得疲倦,这些事情还是需要前去面对。而关中多少人身家性命已经依附,邓海东怎可以率性而为?于是令炎武去找了冯百川回来,又传令各部官吏急聚于此,这突然而来的召集,让众人都摸不着头脑,先来到这里的人等看他一言不发,也不好多嘴。

终于等各处人来齐了,邓海东开口讲了自家推测,其实早在今日和炎武儿闲聊之前,邓海东准备的各处手段,就是防止会出现这样的局势,可是,假如所想是真,柔然不顾一切倾力南下,谁可阻拦?

屡屡需要时间的时候,命运却逼迫着人不得不去急促面对。

听邓海东说完,堂下众人变色,邓海东问各位何去何从,同时自嘲的一笑:“要为枭雄,身前尊贵身后名裂,诸位怕也难逃千秋罪。若为英雄,眼见天下唾手可得,却在决战之前耗尽实力,徒让后人扼腕。”

江东,安西两镇的实力犹在,平时小觑两方是心中自负,但临事不可自大狂妄。

在场谁也晓得。若是要扫了那两镇,关中不养精蓄锐十年绝对难以成功,而去战柔然子的话,肋背的两镇怎么可能错过这样子机会,稍不小心就是败的尸骸全无的下场。

但听着他的自嘲,人人也不由沉默。

关中,乃是英雄地,堂上,都是曾经唐的忠良臣子,唐虽然已经没,可是各人无不将关中当为天下正统,但既是正统,那又怎么能坐看河山丧于贼手,子民涂炭!

“李陵那厮真不晓,假不晓得?”

冯百川摇摇头:“怕是真不晓得。”言语里,已经觉得邓海东所想,是有理的。

因为此刻,是柔然大兴的最佳时机,唯独人主能晓得人主的心思,而历来一旦中原大乱,胡儿无不借机南下。今日三分,三边旧军为寇,建制混乱无人主持,他们又连年兵败元气将尽,不奋起才怪。

“通晓军政?”邓海东冷笑,宋缺摇头:“主公此言差矣,便是我和老和尚也看不透彻。”邓海东哭笑不得:“二叔何须这个时候夸某,且说正事为先。”

宋缺看看众人,再看看法师低头,他看向邓海东,半响后,宋缺艰难的道:“今日虽在堂上,海东儿,二叔和你说些真心的话,也让众人听听吧。”

说着,宋缺闭起了眼,长长的又出了一口气,再睁眼,神色已经恢复了平静,他低声道:“玄宗年的时,羽林军玄甲军为自家所陷害,十不存一,雍正后,安西又烧了长安。这些年过去,老夫常常在想,过去可值得?效忠君王,报效国家,家国于君王之后,但却是这样的下场。老夫本已经心寒。”

“谁想到,当年军前赠刀,骗了侄女的猢狲,成了架海的紫金梁。”

宋缺站了起来,看着邓海东道:“遇到你,是老夫和老和尚的幸运,便是没有这亲缘关系,在场各位也都知道,如今天下都说,唯独勇烈是正统,民心之中你迟早开的了新朝,这样的机会不能失去,那些人,不曾来投,就不必问了吧,污名老夫担当之。”

“二叔何处此言,你我一体。”

“胡言乱语,你是主某是臣,此乃老臣谏言,不可失却了夺天下的机会,那柔然子来,怎会不通报安西,江东磨刀霍霍。到时候身死族灭,就为后人说一句英雄?怕是成王败寇!”

“二叔。”

宋缺怒目圆睁喝道:“当断则断,管他河北赤地千里,不能去战,等到扫了江东,中南两路联合了实力,去了腹背之患后再北伐不迟,你定能胜,到时候我辈封狼居胥,而你开拓疆土超越前朝,得家国天下。乱世。人命如草芥,唯独枭雄可得天下!”

此时,颜真卿起身:“主公,缺公说的有理,成王败寇而已,唐开国时,太宗杀尽兄弟逼迫老父,最终犹是千年传颂的英明之主,最大功业正是折服突厥。”

“主公,臣附议。”

“臣等,附议。”

人人起立,躬身时,忽然听到堂上那厮说:“若是惺惺作态,便挥挥手,尔等逼我也,然后掩面嚎几嗓子,就算扯过去此事不提。”语调依旧调侃讽刺,却还是自嘲。

堂下人等无不.....抬头去看他。

邓海东把玩着手边的笔洗,晃着里面的一汪清水,也不看他人,只是自言自语一样,继续说道:“可惜某晓得,天下人不可欺,尤其自己不可欺,过不去这一坎的,非是海东好名,也无必胜把握,可是既有河山之志,就当有河山的担当。”

轻轻的,把那笔洗放下,他起身回头去看两边,幽幽的道:“他们还看着我们啊,二叔。”

是高公右帅,平静的俯视着众人。

宋缺,颜真卿,杨国忠,以及文武人等。都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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