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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联情 作者:魏曙光-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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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圆指指山坡下:“你们等一下,我去下洗手间。”她沿着下坡的小路拐了个弯,走进了厕所。岂料只多走了这几步,她就掉进了庞彪精心布好的一张大网中。
    密林中、大树后,那些神秘人物凑到了一起。他们跟踪了好几天,一直在耐心等待合适的下手机会。“来了一个绑一个,来了两个绑一双。”小头目接到了庞彪的指令,做了个手势,绑匪们便开始行动,利索地将一条蘸了麻醉药水的毛巾捂在了圆圆的嘴鼻上,胳膊轻轻一架,就无声无息地绑架走了,没引起周围任何人的注意。
    坡上,一家人左等右等还不见圆圆出来,便开始着急了。沈月云和方方进厕所察看了一遍,没找见人。方方还以为妹妹在跟大家捉迷藏,便边猜边寻。一家人四处叫喊、寻找,仍不见踪影,问其他游客,都摇头说不知道,方知大事不好。
    正急得团团转,天方在一条石凳上拾到了一张字条,字条上有一行潦草的字:“不可报警,等电话通知,否则后果自负。”
    全家人惊得目瞪口呆,不知如何是好。
    这正是:巍巍井冈山风波再起;清清日月潭恶浪又翻。
    欲知后事,请看下回:战天斗地海阔凭鱼跃;酒逢知己药联引真朋。
第二十七回  战天斗地海阔凭鱼跃  酒逢知己药联引真朋
    ( 一)
    魂不守舍地回到家里,一家人都坐立不安,心急如焚。龙海山不敢拿小女儿的性命冒险,也实在信不过警方的破案能力,只能按绑匪的要求去做,等他们来接洽。
    沈月云嘴上都急出了水泡,沮丧地喃喃自语:“哎,上帝为什么总和我们过不去,好不容易日子好过了一点,却又碰上这种事。”
    龙海山表面看起来很镇定,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其实他在盘算如何应对。他已将所有生意场上打过交道的人过了一遍筛,实在想不出是谁干的。很大的可能就是为财而来。临近半夜,茶几上的电话机突然响铃了,沈月云和方方都动了一下身子,却没敢去接。龙海山伸手拿起电话听筒:“喂,哪位? ”听筒里传来绑匪有意压低的声音:“是龙先生吗? ”龙海山道:“是我。”绑匪道:“你报警了没有? ”
    他赶紧回答:“我们不打算报警,按你们的要求去做。”
    绑匪道:“好,我就知道你是个明白人,也是个爽快人,那就请你尽快准备好一百万美金。”
    狮子大开口! 龙海山深谙谈判技巧:“少一点行不行? 数额太大,一时难以筹齐。”
    绑匪让了一步:“那好吧,我们也是爽快人,八十万美金,一分也不能少。”
    龙海山道:“我是个生意人,最讲究的是个信字,钱的方面我们说到做到,但前提是我女儿不能受到任何的伤害。”
    绑匪道:“那当然。我们干这一行也讲信誉。现在就让你女儿跟你讲话。”
    听筒中传来圆圆带着哭声的声音:“爸爸! ”
    龙山海心里一颤,急切地问:“圆圆,你没事吧? ”
    圆圆道:“没事。爸爸,你快来救我! ”
    龙山海安慰女儿:“圆圆,我会想办法尽快救你出来,你……”沈月云迫不及待地一把抢过听筒对女儿说话:“圆圆,圆圆,他们打了你没有? 他们……”对方突然放掉了电话,听筒里传出来急促的“嘟嘟”声。
    沈月云无奈地缓缓放下听筒,捂着脸哭了起来,方方也陪着妈妈一块儿哭。龙海山站起身,阴沉着脸,一言不发地走进了书房。他来回踱步,回想着电话里似曾相识的声音,忽然恍然大悟,这不就是庞彪的声音吗? 他娘的! 绝不能放过这条疯狗! 他打定主意了。
    第二天,龙海山跑到街上假钞贩子聚集的地方,经过比较,与一个贩子成了交。扛着一袋假百元美钞回到家里,他在每叠假钞面上另外加上了一张真的,然后将其整齐地放进两个小皮箱里。一切准备就绪。沈月云担心事后会遭到绑匪更疯狂的报复。
    龙海山冷笑一声,对沈月云和盘托出了自己的杀手锏计划。沈月云又惊又喜,却也提心吊胆:“你还留着那东西? 这么多年了,谁知道还管不管用呢? ”龙海山自信地说:“五十年都不会有问题! ”
    终于等到了电话。绑匪通知他当天晚八点带齐钱到中山桥南头,在一棵古樟树下见面。
    龙海山开着车准时到了指定地点。沈月云下了车,在那棵大树下的石块上拿到了一张纸条,上面有绑匪指令要去的下一个地址。沈月云又钻进车内,龙海山开动车子转弯疾驶。一连转移了几个地点,绑匪经观察确认了龙海山没带尾巴,便最后约定在一处僻静的松林岗内见面。龙海山将车开到了指定地点,歹徒的两辆轿车也从另一个方向开了过来。
    龙海山让沈月云在车上等着,自己提着两个装钱的皮箱下了车,走向绑匪。两个头戴礼帽眼架墨镜的绑匪下车走过来迎接,欲伸手接过皮箱,龙海山却没递过去,问道:“我女儿带来了没有? ”绑匪头目做了个手势,被蒙着眼睛又反绑着手的圆圆被推下了车,站在车门边。
    龙海山这才把皮箱递过去:“请点数吧! ”绑匪头头左右观察了一下,揿亮手电,打开皮箱和助手一起匆匆点查了一下里面一叠叠的钞票,而后盖上了皮箱,助手将皮箱提在了手上。
    绑匪头头笑着点点头,摘下礼帽和眼镜,露出了他的真面目:“老领导,你好哇,咱们又见面了。看来咱们真是有缘,是不是? ”
    果真是他! 龙海山心里一股火猛蹿上来,却装作吃了一惊:“怎么,是你!?”
    庞彪好不得意:“哈哈! 没想到吧? ”
    龙海山皱了下眉头道:“我是没想到,但我应该想到,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
    庞彪笑道:“哈哈! 老子也知道你是个讲信用的好商人,要不然怎么发财呢,是不是? ”
    龙海山冷笑一声:“庞彪,你太过分了! 贪心不足蛇吞象,不会有好下场的!你的末日就要来临了! ”
    庞彪自然听不出龙海山话中的含义,笑道:“你放心! 老子这是最后一次找你的麻烦了。”他做了个手势,另两个绑匪把圆圆带了过来。
    龙海山连忙迎上前去,替圆圆解开绑绳和蒙眼布。圆圆揉揉眼睛,缓过神来,看清了眼前的人就是爸爸,一声哭叫,猛地扑到爸爸的身上使劲抱住。龙海山摸摸女儿的头,如释重负地说:“走吧,咱们快上车回家去! ”
    沈月云眼见大功告成,连忙打开车门过来接圆圆上了车,龙海山坐到驾驶位,看见绑匪的两辆车已经一前一后顺他们的来路开走了。龙海山看了看沈月云,幽默地说:“果然是两辆车,礼物少了还真不行。”圆圆惊恐未定地说:“爸爸,怎么还不走啊? ”
    龙海山道:“别着急,送歹徒走了我们再走也不迟。”龙海山从座位下拿出一个小盒子,取出一个小巧的遥控器,打开开关,输入了几个数字,而后抬腕看了看表,拿出遥控器朝着绑匪逃窜的方向按了一下那个红色按钮。紧接着那个方向就传来两声巨响,震得自己的车身都跳了几跳,抬眼看去,两团耀眼的火光冲天而起。龙海山边启动汽车,边大笑着对沈月云道:“试验成功! ”
    沈月云快活地紧紧抱住女儿:“我们成功了,我们报仇了,爸爸真能干。”圆圆高兴得直跺脚。
    车子开过中山桥的时候,龙海山拉开车窗,把遥控器丢进了河里。这时,隐约听见警笛的呜叫声响了起来。
    龙海山开心地说:“听见没有,替他们收尸的人赶过来了,效率还挺高嘛! ”他此刻的开心、舒坦,真是怎么形容也不为过。他觉得自己简直比诸葛亮还能神机妙算。当年当水鬼从海上溜号的时候,别的装备他基本上都丢掉了,偏偏就是留下了几粒纽扣式微型炸弹,好像就知道将来在关键时刻能派上用场。如今他借助它,亲手将他的宿敌,也是他们龙家的仇人送去见了阎王,为民除了害,为社会安定作了贡献。不是吗? 天晓得这恶棍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 他轻松地边开车边吹起了口哨。他觉得这件事是他有生以来做得最漂亮的一件事。可惜的是不能见报公之于众!
    ( 二)
    龙自难兄妹带着父母的祝福,带着战天斗地的革命激情,同各地的知识青年一块,汇聚在了北方丘陵地区的一个劳改农场改建成的生产建设兵团。龙自伟很幸运,分在了团部医院当护理员。龙自难则分在了离团部还有十多里路的基层连队。
    干打垒的房子,冬天可烧火的土炕,晚上睡觉打通铺,这一切都让在城市长大的知识青年感到新鲜。龙自难更是闹了不少笑话,以至于后来一想起来就会面红耳赤。
    下到连队后吃的第一餐饭是独具特色的忆苦饭。刚把各自的铺盖打开,简单整理了内务,外面就吹响了哨子,通知大家以班排为单位在晒谷场集合。每个人发了一个小马扎和盛忆苦饭的搪瓷碗。身着军装戴着帽徽、领章的大胡子左指导员给大家训了一大通话,从国际讲到国内,从基本路线讲到反修防修,最后宣布了一条纪律:谁要是把忆苦饭倒掉了,将罚吃三天。
    忆苦饭开始分发,每人分到两个米糠团子和一大勺野菜糊糊。米糠团子咬一口就散开了,难以下咽。可有纪律在那儿,谁也不敢违反,只能老老实实地一口糠一口汤地强吞下去。还好第二餐饭就是思甜饭,吃的是大块的红烧肉。大家觉得简直是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一个个狼吞虎咽,尚未吃出什么滋味,就滑下了喉咙。然而到了晚上,不少人都拉响了紧急警报,争先恐后地往厕所跑,以致坑位爆满。龙自难急不可耐,跑到厕所门外就地解决了。结果害得别人踩了一脚臭气不说,还被两个女知青撞见了他的光屁股,真叫他无地自容。第二天,他还不得不在别人的笑骂声中狼狈不堪地用铁锨去做了技术处理。下乡的第一天,真让他终生难忘。他在日记本上写下了第一篇日记。
    更让他难堪的事发生在几天之后。那天大胡子指导员正在连部召集工作会议,龙自难上气不接下气地跑来报告说马厩有阶级敌人搞破坏。
    指导员当机立断地中断了会议,带上武器领着众人赶到了半截围墙的马厩。只见里面有两匹马正在低头嚼草,附近并无别人。指导员疑惑地问他哪儿有情况,龙自难一本正经地报告道:“指导员,情况是这样的,早晨我出工去地里的时候,看见一个不认识的人拿着把刀跑进了马厩,我看着不对劲,就大声质问他,结果他不肯回答,慌慌张张地从那边溜走了,等我赶过来的时候,发现他已经下过手了。”
    一名性急的排长等不及龙自难讲完就大声惊呼起来:“哎呀,是不是下了毒哇,快别让马再吃这料了。”说着他抢前几步,欲把马嘴下的料盒拿开。
    龙自难道:“不是那个,是这儿,你们看,这儿被他割了一个大口子。”
    顺着他的手指,人们看到有匹马的屁股后面的确有一个大口子,然而那却是母马的外阴。
    人们看看马屁股,又看看一脸严肃的龙自难,都忍不住开怀大笑起来。龙自难被笑得莫名其妙:“你们笑什么嘛? ”
    排长竭力忍住笑说:“这,这是刀割的口子吗? ”
    龙自难指指另一匹马道:“怎么不是呢? 这匹马就没有嘛! ”
    指导员也笑出了眼泪:“你,你这小子是真傻还是装傻? ”
    龙自难皱起眉头,不无委屈地望着指导员,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自己。
    指导员指了指人群中的女性道:“为什么人家都蹲着拉尿,你偏偏站着拉尿?人分男女,马就不分公母了? ”
    龙自难方才恍然大悟,猛地涨红了脸,连连拍打着自己的脑袋,狼狈逃窜。人们看着他的窘样,更是笑得前俯后仰。过了好久,还有人拿这事捉弄他开他的玩笑,尤其是同寝室的那些家伙。
    有一回他偶然发现了一个秘密,也就在无意中得到了一个报复他们的机会。龙自难爱看书在连队里是有名的,不管劳动多累,晚上他都要在灯下看一会儿书。他对在废品站买回来的“文革”前的高中和大学各科课本都非常有兴趣。他现在才明白当初把名著当垃圾是多么的荒唐和愚蠢。否定之否定吧,他巴不得把搞运动耽误的时间都补回来。他睡觉像死猪在本寝室也是有名的,沉入梦乡之后一般情况就吵不醒他。正因为这样,睡在同一个大通铺上的同伴们隔三岔五就钻到隔壁女生寝室去幽会的秘密一直没有被他发觉。这天晚上,同伴看见他睡着了,便相约着轻轻移开了挂在墙上的一张世界地图板,熟练地钻过墙洞,去了那边的女生宿舍。
    龙自难忽然叫尿憋醒了。他起床上了厕所又风快钻进了靠着外墙的被窝。这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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