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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联情 作者:魏曙光-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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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剿……”
    他停了一下,望望众人,呵呵笑道:“我是不是专给大家出难题呀? 可惜对子大王不在了,这条上联又得不了了之喽。”
    厉冰想起龙山海讲过的作对子的规矩,脑子里来了灵感,鼓起勇气道:“我来对对看,砍光、烧光、杀光,光而又净快天光! ”
    众人纷纷称赞对得好。赫先乐不无讶异地看看她:“咦? 对联接力棒接得不错嘛! 看来我和老蒋一样,低估了你们的实力。”
    厉冰有些不好意思地摇了摇手说:“哪里哟,简单点的还可以凑合着对付一下,若是沾上了典故什么的,就傻眼了。比如你那条兄弟阋墙联,一将就把我们给将死了。”
    赫先乐不无得意地呵呵笑着宣布散会。会后他和厉冰单独谈了一会儿话,告诉了她关于龙山海的事,表示一直没找到机会对她说,很对不起,并要她务必严守秘密。厉冰听了又惊又喜,百感交集,从此心中的怀念又变成了牵挂。
    几天后又有一个出人意料的消息,带给她的却只是气愤和恶心。原来是山下的国民党中心县政府派专人送来了谈判信,商量合作抗日事宜。本来这是件好事,可就是信尾落款的彭东山三个字深深刺痛了她的眼睛她的心。她忍不住把信一摔,火冒三丈地骂道:“这个狗叛徒! 他还有什么资格同我们谈判? 我非亲手宰了他不可!”
    骂归骂,谈判还得去谈,就当从来都不认识他吧。然而历史是无法割断的,见了面她才知道,她心底里对他的鄙夷和愤恨永远也不可能一笔勾销。她和王木匠来到县政府,接待官员将他们领进了会议室。不一会儿,彭东山领着几个官员和卫兵走进了会议室,春风得意地向他们伸出手去:“欢迎,欢迎,厉冰同志,老王同志。”
    厉冰、王木匠都装作没看见他的手,转身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彭东山略有尴尬地自己搓了搓手,一边招呼一边在桌子对面坐下了:“请坐!请坐。
    嗯,怎么还不上茶呀? 拿特等庐山云雾来,让两位贵客品尝品尝。二位近来一切都好吗? ”
    厉冰话中带刺地说:“不好能当得了专员大人的贵客吗? ”
    彭东山:“哦,对对对。呃,听说山海同志不幸身亡了? ”他有意想刺刺她。当年遭她拒绝的难堪一幕他仍耿耿于怀。
    厉冰冷笑地哼了一声:“这还不是你专员大人亲自带队搜剿的功劳吗? ”
    彭东山倒并不觉得难堪,摆摆手说:“唉,不提了,这都是过去的事了。”勤务兵端来了茶,他接过去亲手放到他们面前,“请喝茶。现在国共和谈了,大家都是一家人了嘛。”
    厉冰却不买他的账:“谁和你们一家人? 你是国民党的县长、专员、保安司令,我是共产党的县委书记、游击队长。”
    彭东山洋洋得意地说:“不要这样说,早晚的事嘛! 我只不过比你们早走了这一步,如今你们也还是来归顺党国了嘛。”
    厉冰把桌子一拍,站起身来反驳他:“胡说! 我们是来淡判的! 不是什么屁归顺! ”
    彭东山嘿嘿一笑:“别激动嘛! 说法不同而已。”
    王木匠也觉得这是个原则问题:“不对! 这不是什么说法不同,而是性质截然不同的两码子事! 你要说是归顺,我们马上就走! ”
    彭东山只好让步:“行了行了,我不同你们抠字眼了,就是谈判,谈判! 好不好? ”
    厉冰重又坐了下来,转脸对王木匠说:“我忽然记起山海常讲的一副对子,恰恰就是为他这种人写的。”
    彭东山满不在乎地说:“是吗? 你说说看。”
    厉冰不屑地冷笑一声,用手指点着桌子一字一句地说:“正邪自古同冰炭;忠奸于今辨伪真。”
    彭东山不以为然地嘲讽道:“哼哼,拣拾死人的牙慧算什么本事。你有才学,自己写副对子来呀! 我保证把它装裱起来,挂到蒋总裁像对面。”厉冰和王木匠对望一下,没吱声。
    彭东山不无得意地说:“怎么样? 你肚子里有几根肠子我还不知道? 装什么风雅呢。彼此彼此吧! ”
    厉冰有主意了,故意将他一军:“你说话不是放屁吧? ”
    彭东山笑道:“看你看你! 到底是刚从山里出来,一点也不懂文明,我堂堂政府县长、专员,说话怎么会是放屁呢? ”
    厉冰:“那好,你叫人去拿笔墨来。我的字虽然不上眼,但这对子保管人人叫好。”
    彭东山也没多想,示意侍从去取来了笔墨纸。
    王木匠铺好纸,厉冰蘸墨挥毫,书下一联:求官不要脸;有奶便是娘。
    厉冰嘲笑地说:“去找人装裱起来吧! ”
    彭东山脸上刹那间变了几种颜色,心里骂道:“姓厉的,咱们走着瞧! ”
    ( 二)
    周梦诗是个很单纯的人,心里藏不住事,不像杨竹影那么有心计。那天杨竹影看她脸色有些憔悴,笑她是天天夜里激情加班,她憋不住就将结婚以来从未与他同床共寝的事告诉了对方,还透露说想向军座要求上抗日前线打仗去。
    杨竹影当时劝她不要胡思乱想,夜里就将这重大新闻报告了麦申:“你知道吗?原来周梦诗一直是活守寡。龙海山那个玩艺儿不行了。”
    麦申一听来了情绪:“真的吗? 这种事人家怎么会告诉你? ”
    杨竹影说:“我跟她过去不是割头换颈的好朋友吗? 自从跟了你,我才同她疏远了些。你不知道,女人心里有事是憋不住的。再说,我也跟她诉了苦呢! ”
    “是吗? 你跟她诉了什么苦? ”
    “诉你在老家还有老婆的苦! ”
    麦申皱了皱眉头,又点点头说:“呃,很好,若欲取之,必先予之。她还说了些什么? ”
    “他们根本就没睡在一张床上。也许她觉得生活很没意思,所以就想上抗日前线打仗去。”
    麦申笑道:“什么? 她还想去抗日当英雄? 真有意思。嗯,我觉得好像有什么蹊跷。”
    他沉吟了一下,交代她说:“这个情况很重要。你以后多跟她套点近乎,看还有什么新的情况,及时向我报告。”
    杨竹影调皮地揪了他一把:“哟,不愧是个情报处长,见缝就要钻! ”
    “那当然! 就是无缝我也要钻出缝来,何况有缝呢! ”
    杨竹影挑逗地比划道:“那我下面这条缝,你钻不钻? ”麦申哈哈浪笑了几声:“岂有不钻之理呢! 我这钻头可是厉害得很噢! ”两人在床上疯狂闹成一团。
    部队官兵要求开赴抗日前线的呼声日见高涨。龙山海来到军座办公室,向他反映官兵意愿,建议再去个电报催催总部。
    彭东山不无得意地说:“怎么样? 你肚子里有几根肠子我还不知道? 装什么风雅呢。彼此彼此吧! ”
    厉冰有主意了,故意将他一军:“你说话不是放屁吧? ”
    彭东山笑道:“看你看你! 到底是刚从山里出来,一点也不懂文明,我堂堂政府县长、专员,说话怎么会是放屁呢? ”
    厉冰:“那好,你叫人去拿笔墨来。我的字虽然不上眼,但这对子保管人人叫好。”
    彭东山也没多想,示意侍从去取来了笔墨纸。
    王木匠铺好纸,厉冰蘸墨挥毫,书下一联:求官不要脸;有奶便是娘。
    厉冰嘲笑地说:“去找人装裱起来吧! ”
    彭东山脸上刹那间变了几种颜色,心里骂道:“姓厉的,咱们走着瞧! ”
    ( 二)
    周梦诗是个很单纯的人,心里藏不住事,不像杨竹影那么有心计。那天杨竹影看她脸色有些憔悴,笑她是天天夜里激情加班,她憋不住就将结婚以来从未与他同床共寝的事告诉了对方,还透露说想向军座要求上抗日前线打仗去。
    杨竹影当时劝她不要胡思乱想,夜里就将这重大新闻报告了麦申:“你知道吗?原来周梦诗一直是活守寡。龙海山那个玩艺儿不行了。”
    麦申一听来了情绪:“真的吗? 这种事人家怎么会告诉你? ”
    杨竹影说:“我跟她过去不是割头换颈的好朋友吗? 自从跟了你,我才同她疏远了些。你不知道,女人心里有事是憋不住的。再说,我也跟她诉了苦呢! ”
    “是吗? 你跟她诉了什么苦? ”
    “诉你在老家还有老婆的苦! ”
    麦申皱了皱眉头,义点点头说:“呃,很好,若欲取之,必先予之。她还说了些什么? ”
    “他们根本就没睡在一张床上。也许她觉得生活很没意思,所以就想上抗日前线打仗去。”
    麦申笑道:“什么? 她还想去抗日当英雄? 真有意思。嗯,我觉得好像有什么蹊跷。”
    他沉吟了一下,交代她说:“这个情况很重要。你以后多跟她套点近乎,看还有什么新的情况,及时向我报告。”
    杨竹影调皮地揪了他一把:“哟,不愧是个情报处长,见缝就要钻! ”
    “那当然! 就是无缝我也要钻出缝来,何况有缝呢! ”
    杨竹影挑逗地比划道:“那我下面这条缝,你钻不钻? ”麦申哈哈浪笑了几声:“岂有不钻之理呢! 我这钻头可是厉害得很噢! ”两人在床上疯狂闹成一团。
    部队官兵要求开赴抗日前线的呼声日见高涨。龙山海来到军座办公室,向他反映官兵意愿,建议再去个电报催催总部。
    闵利名指指办公桌上的文件夹道:“嘿! 催有什么用? 这不是刚刚又来了个加急电报嘛,命令我部原地待命,不得擅自行动。”
    龙山海走到桌边拿起电报看了看,感叹地说:“唉,真不知委座是怎么想的,你看人家中共方面,八路军旗开得胜,打了个漂亮的平型关大捷。”他将一份战报递给闵利名。
    闵利名接过读了一遍,微微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吟出一联:“一鼓下平型,毛先生名齐诸葛。”
    对这位善对的上司,龙山海由生疏到熟悉,不知不觉就会将他和赫先乐形象重叠在一起,有一次还差点叫错。前几天,军座和他闲聊时谈到了抗日问题,那强烈的爱国热情和推心置腹的信任令他感动又更加敬重。他思考着对出下联:“全民同抗战,蒋委座威重周郎。”
    两人会意地笑了一下。闵利名拍拍龙山海肩膀,善意地劝告他:“算了,沉住气吧。叫多了,老头子不高兴的。还有,叫你老婆也要沉住气。”军座说着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给r 他,他接过一看,原来是周梦诗要求上抗日前线的申请书。他心里“咯噔”一下,有不是滋味。她打这个报告他都不知道,让他在军座面前难堪。然而他却不能怪她。他对她热而无“情”、敬而远之的态度,换了谁也受不了。一直想和她好好谈淡,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现在机会到了,从她的抗日申请书中,他真正看清楚了她的心。
    回到家里,他给她递上了特意去商店买的一盒月饼。她接过后淡淡地说了声谢谢便放在了一边。山海跟着她走进了她的卧室,在床边坐了下来,说:“梦诗,你也坐下来,咱们今天好好说说心里话,好不好? ”
    “想说什么就说吧。”梦诗在他身边坐了下来。她早已觉得无所谓了。
    山海看看梦诗,叹了一口气,说:“自从结婚以来,咱俩的关系总是不冷不热的。不能同房的理由,我知道你心里也有不少疑问。其实,你心里不好受,我心里比你更不好受。”
    “足吗? 那为什么呀? ”
    龙山海顿了片刻接着说:“我知道,你是个心地纯洁善良,有正义感、有爱国心的好姑娘。”
    周梦诗把脸一偏:“说这些干什么,你又不是才认识我。”
    “我确实是婚礼前几天才认识你的。”
    她疑惑不解地盯着他:“你……”
    龙山海将他冒名顶替的事实真相,还有他和厉冰的患难之交,对她来了个竹筒倒豆子。末了,他问她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后是否感到紧张。
    周梦诗微微摇了摇头说:“不! 不紧张,也不害怕。我告诉你,其实我舅舅也是共产党,而我舅母却是国民党,他们谁也改变不了对方的信仰,于是他们分道扬镳了。”
    龙山海点点头道:“哦。好了,现在我已经把一个谜底揭开了,把我身上的伪装剥掉了。如果你想让我的身体当作你升官发财的阶梯,你就去告密吧。”
    “哼,我是那种人吗? 你是真正信任我才跟我说这些的。再说,现在国共不是合作了吗! ”
    龙山海感动地望着她,内心松了一口气。他握起她的手说:“是啊,大敌当前,一致抗日,这才是中华民族的希望。然而国共两党毕竟有着各自的追求和信仰,是很难真正融为一体的。况且中情局的人在军里活动频繁,谁要是多说了两句抗日的话,都会被他们盯住。”
    周梦诗看了他一眼,说:“我明白了。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听了你讲的这些,我很难过,但也很轻松,总比蒙在鼓里好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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