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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贺泉浴权浴钱浴-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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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霞说:“妈就最了解女儿嘛。”

  妈在那边说:“鬼小妹,你妈还没怄过气又来逗乐了。” 玉霞说:“妈千万不要生气呀,怄坏了身子,三个姐姐可要给小妹过意不去呀。” 妈就说:“好好在你二姐那里住几天,帮你二姐做点事,没钱用了给妈打个电话,等两天妈来看你们。”

  听着妈的这些话,玉霞眼里湿润了。

  92

  三月初的一天半夜里,玉霞从睡梦中惊醒了,听听,是隔壁二姐的呻吟。玉霞看表,才三点半,离天亮还早。在二姐这里住了几天了,从没听到她半夜三更的这么呻吟,就猪二姐是不是发作要生了?

  过一阵,魏伯安在敲她的门:“小妹,小妹。”

  玉霞问:“二姐今晚怎么呻吟得厉害?”

  魏伯安在门外说:“怕是要生了。”

  玉霞赶紧起了床。

  二姐痛得额上冒汗,说:“上医院,上医院。”

  玉霞就让魏伯安上街招出租。

  玉霞扶着二姐走到街头,见魏伯安在给一辆出租司机说价。 那司机说:“半夜三更拉孕妇上医院,得收双倍的钱。” 魏伯安说:“师兄,就是再收多的钱也得去医院呀。”

  玉霞就扶着二姐打开车门进去,魏伯安坐了进来。

  那司机突然转过头来对玉霞说:“原来是你,这钱我不好意思收。”说着就朝医院开去。

  玉霞也认出司机了,说:“你不是那次说人家工商局是钱门坎的师傅吗?” 司机说:“就是,就是,我说过嘛,咱们是山不转水转,一个城里的人,哪能不见面呢。”

  司机是个话壳子,说着说着,车就到了妇幼医院。魏伯安要给他钱,司机说,我和你小姨妹是老熟人呢,也没收钱就走了。

  晶晶让医生安进了待产室,检查后说是刚才的阵痛是临产预兆,还说“什么指什么指”的,还得有段时间,但是不能走了。还让魏伯安回去拿点草纸。玉霞就陪着二姐,也不敢睡了。

  同一室的还有一个年轻的待产妇,已经睡着了。

  守在边上的是一个眼睛小、嘴唇厚的中年妇女。玉霞和中年妇女闲说了几句,没想到这妇人就是祝麻子的原配老婆付立兰,床上躺着的是“二奶”史娟娟,也是半夜发作拉来的。玉霞认识祝麻子,却不知道祝麻子还有这等事,心里就在笑,大老婆侍候小老婆,这儿年真的怪事多哩。

  付立兰说:“听老头子讲,她怀的是男娃,我就喜欢了,要不……” 玉霞知道“要不”后面的话不好听,就说:“女人也不容易。” 妇产医院里女人说女人的话都是贴心的,付立兰就有些感动,说:“我生女儿时,老头子都没这样守过我。”

  玉霞问:“老头子不来看看?”

  付立兰说:“不瞒妹子,他能来这嘛?”

  玉霞摇摇头。

  天明时,玉霞妈就赶到医院来了。

  史娟娟已进了产房。晶晶呻吟了一夜,这会反倒安静了,睡得香香的,妈进来和玉霞说话她也没听见。

  玉霞妈问:“魏伯安呢?”

  玉霞说:“医生说二姐还得一阵子,我就让他先回去拿点鸡蛋红糖什么的来备着。”

  妈就点点头,又朝上捞了被子看晶晶的下身,说:“就在今早上哩。” 才一个小时后,史娟娟出来了,让付立兰和玉霞抱到床上。 付立兰面带喜色,说:“生了个小雀儿!”

  玉霞妈一辈子就生了四个女儿,见她那样欢喜,就说:“生儿生女都一样,你看我这女儿,一个比一个强哩。”

  付上兰明白刚才的话有点得罪人,就说:“你女儿如果生个女的,咱就打亲家。” 玉霞想笑,心里说,我二姐的女儿才不到你这样的家里当媳妇呢,叫婆婆娘都是两个!

  晶晶是早上十点钟送进产房的,半个钟头,果真就生了个女儿。 听见产房里婴儿的啼声,玉霞妈笑得嘴都合不上了。 
 

 



    
老贺《泉浴权浴钱浴》                

  
  第二十三章 
  93

  晶晶坐月后,玉霞就在茶馆里当起了“女老板”。

  魏伯安也来茶馆做事,不过一日几顿饭是要回去做给晶晶吃的,三天两头还得跑市场去杀个鸡,炖个蹄膀,多半心思是在家里。

  玉霞妈每晚让丁强开车送她过来,给婴儿洗屁股,包扎,完了,又坐丁强的车回去。剩一堆屎片子,魏伯安还得洗干净。连晶晶都觉得魏伯安当了老子变得勤快了。茶馆有小妹代看着,也没什么心焦的。

  这天中午,玉霞刚把打麻将的七八桌人安好,泡上茶,就接到电话,是打到茶馆座机上的。玉霞拿起电话就听出了宁婷的广东口音。

  宁婷在电话里说:“玉霞,你让人好找哩!西原市像个海底迷宫,你这长着珍珠的蚌壳藏身的地方大多了,我这电话是找到你大姐珍珍那里才知道你在晶晶茶馆的。怎么当起茶倌了。”

  玉霞有些惊喜地问:“宁婷,瞎说些啥呀!什么珍珠蚌壳的!你和谁来的?什么时候到西原的?”

  宁婷嗤嗤地笑,说:“我还能跟谁来,你最想见的人来了啊……吴总你不想见呀?别瞒我,我知道你心思。我们力达公司这次来了十几个人呢。是昨天晚上到的。没时间给你联系。你们西原市这次够热情了,昨晚上是接风,今天下午又是宴请。吴总让我打电话先找到你。”

  玉霞说:“你们忙吧,忙过了咱们再聊。我这段时间一直在晶晶茶馆帮我二姐,我二姐坐月子了。”

  宁婷在电话里说:“晚上八点,你能不能出来。”

  玉霞说:“能,晚上就没事了。”

  宁婷说:“晚上八点你还到月亮湾咖啡屋来,吴总要见你,吴总下车就想见你。记住,八点准时。”

  晚上,玉霞提前十分钟就打的来到了月亮湾咖啡屋,坐进了上次和宁婷呆过的绿叶包厢。她心里有点揣揣不安,那是因为激动,无可名状的激动,这是恋人约会还是情人约会?她不明白,但她渴望和吴总见面,她也说不清这种情感起伏,叠宕潮涌,无法抑止的情绪是缘于什么。

  音箱里放着日本情歌,绵绵深情的旋律在幽暗的灯影中沉浮: 有多久没能相见了

  寄出的信今朝又回到信箱

  就像在窗边飘动刚醒来的小叶子

  已越过漫长的冬天

  现在才醒觉

  用什么言语都难以表达

  你对我的爱

  包容了一切

  就像向阳背风的暖和场所

  菜花盛放的背景

  是二人最后的合影

  尽管实现不了“寄给你”的诺言

  若是如今,将用双手车上

  我的温暖和诚意……

  吴永海是在缠绵无尽的歌曲中走进来的。吴总西装革履,潇洒的向她伸出一只手,玉霞也伸出手来握着,玉霞觉得他的手是那么有力,那么宽厚。 恬适的厅里回响着缠绵婉啭的音乐:有多久没能相见了,寄出的信今朝又回到信箱……“吴总,这首歌也是你点的?”

  吴永海点点头,说:“我是怕你来了孤独,先给服务台说过的。” 玉霞不无感慨地说:“难为吴总这么细心。”

  “我是怕你来了久等,听听音乐会让人少一点浮燥,特别是最适合自己情绪的音乐,它会像温柔的手一样烫慰动荡的心潮。甲小姐你瞧,一来了就有身不由己的感觉,但作为客商,我也不好推辞,这不,刚从酒宴上溜出来的。” “吴总,这不耽误了你的大事?”

  “不,只是应酬,我让宁婷他们对付着。”

  “那就太不好意思了。”

  “怎么样,考虑好了吗?”

  “考虑什么?”

  吴永海指着她笑了:“甲小姐,你是个聪明的女孩,我给了你三个月时间考虑,你不可能忘记吧?”

  “吴总……”

  “我已经知道了,你的辞职是必然的。”

  “为什么是必然的?”

  “甲小姐,这是多方面的因素决定的,就我所知而言,甲小姐应该发挥的作用是远远大于在与点楼温泉山庄的,其二,西原温泉,说具体一点是以天都山温泉群为主体的大开发,甲小姐是不会袖手旁观的。”

  “吴总,说真心话,我在等待你们返回西原。”

  “这么说,你早就同意了?”

  玉霞点点头,明亮的眼睛忽闪着,那里面不仅包容着聪颖,也闪跳着刚毅。 吴永海不无兴奋地说:“太好了,今晚上我就要向我们力达公司所有来此的人员宣布,甲小姐将作为本公司在西原的总代理。”

  玉霞盯着他说:“吴总,在没有正式行文之前,我想你应该把那个秘密告诉我了。”

  吴永海微微一笑,明知故问道:“什么秘密?”

  “吴总当然最明白不过,我很感谢你的贺年片。”

  “你是指‘黔山正点愁。月明人倚楼’?”

  “是的,吴总,为什么你上次不告诉我?你知道我心里有多着急?” “玉霞,请允许我这样称呼你。”

  “吴总,你一定知道郑同杰这个人?”

  “是的,玉霞,我今天才告诉你,我在一年以前就知道西原有个甲玉霞,她是郑同杰的同学,也是最知心的朋友。而郑同杰是我的弟弟。” “吴总,你是同杰的哥哥?!我从未听同杰说起过你,也没有听到同杰提起过他的亲人。吴总,这是真的?!”

  “是的,千真万确。但是,我要告诉你的是同杰虽然是我的弟弟,但同杰却是不幸的。十八年前,我们的母亲和父亲离了婚,按照当年的离婚判决,父母各负担一个孩子。一年后我就随远嫁的母亲去了广东,而同杰却跟着整日沉醉于酒海中的父亲留在了贵州老家。同杰考进大学是靠的社会救济,因为进大学那一年,父亲就病逝了。而我和弟弟的命运却是天壤之别。我母亲是非常漂亮也是非常善良的女性,嫁给后父五年后,祖父过世了,祖父将国外的所有资产都交给了我的后父。我虽然是继子,但却是吴家唯一的传人。现在,我的母亲和后父都在国外生活,五年前我就成为了拥有巨大资产的力达公司的董事长兼总经理。而我的弟弟却太不幸了,我想是命运把最残酷的全让同杰承担了,而把所有的荣华富贵留给了我。” “同杰现在在哪里?”不祥的预感让玉霞瞪大了眼。

  吴永海摇摇头,从携带的小夹包里取出一本日记本和一封信,说:“这是同杰让我转给你的东西,同杰说,无论如何你都要亲手交给她。” 玉霞急着就要拆开那封信。

  吴永海按住她的手说:“玉霞,这些东西你回去再看好吗? 玉霞停止了拆信,朝他点点头。

  吴永海说:“我明白你现在的心情是急于想知道同杰的情况,其它任何事你都不会上心上去的,我不留你,明天我再约你好吗?”

  吴永海把玉霞送上了出租车,并对她说:“明晚,我打电话到你家中再约你出来,我还有许多话要跟你谈。”

  玉霞直接回到了东大街自己的家里,妈到二姐家去了,玉霞先给二姐家里打了个电话,说自己今晚不过去睡了,明天叫魏哥自己照看茶馆。妈就在那边说,她就在晶晶家里多呆几天。

  打完电话,玉霞就把自己关进了卧室。

  她捧着同杰的信,手在微微颤抖,她不知道她捧着的是她等待已久的希望还是希望的不幸破灭?她小心的却又是迫不及待地拆开了那封信: 玉霞: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带着你给予我的完 美无缺的爱,我走了。我很后悔,在得知自己已身患绝症时还在欺骗一个 善良多情的姑娘的爱情。玉霞,愿谅我吧。

  “最眷念的地方是家,最思念的人是爱人”,我思念你,但我今生今 世已再见不到你了,我的哥哥拥有亿万财产,也挽救不了我弱小的生命。 他答应我,会把它交给你的。日记里记录了我们在小树林魂牵梦萦的恋情, 我珍惜着这人生的美好感情。玉霞,见信如见人。

  祝你:永生幸福!

  郑同杰绝笔

  玉霞痴呆了,她曾经有过这个预感,但决没想到同杰会在离开学校后就永远地离她远去了。

  她翻开了同杰的日记本,学校那片小树林里,那如痴如醉的温柔,魂牵梦索的恋情扑面而来……

  这是一首阿杰生前没交给她,也不可能交给她的诗:

  你用真情把我溶化成月光下的水银

  我却不得不蘸着写下我的遗言

  分明是悲剧却无法用语言证实

  凄切的旋律停止在休止符

  让我们的柔情化作圣火焚尽过的烟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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