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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风1276-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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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炮声响起的时候,海盗们最后一丝幻想也随之破灭,他们停止了抵抗。 泥雕木塑般呆呆的傻站着,任由琉球人地长矛,夺走自己的生命。

终于有人反应过来,将武器远远抛开,哭叫着跪下:“降了,降了!”

“降了,降了!”投降的喊声响成一片。 海盗们抛下武器,一群群全跪下了。

只有一个人还站着。 陈义,以长刀杵地,鼻孔翕张喘着粗气,眼睛血红,像一匹受伤的野兽。

琉球军将投降的海盗四面八方团团围住,土坡上三斤炮的炮膛又装填好了弹药,旁边。 尖兵队的五十名士兵骑在马上,随时准备应付突发情况。

看到琉球人地铁骑,活着的海盗们庆幸自己及时投降,保住了小命,否则铁骑冲击,这点人还不够马踩——他们还不知道琉球地“铁骑”只是个摆设,绝大多数人连马上挥刀劈砍都做不到呢。

处理战俘问题,轮到总督特使李鹤轩了。 不管怎样。 现在整个琉球论起心狠手辣,除了他并没有第二个,楚风早和他讲好了原则:首恶必诛,胁从的,也不能让他们好过。 几次献计献策都出了洋相,又被临安匠户出身的当权官吏们抵制。 他一直拿不到权、展不了志,虽然工笔画儿为琉球护照作了贡献,但那是微末小技,算不得什么,所以一直憋着劲儿,要在今天露露脸。

李鹤轩羽扇纶巾,象牙白的直裰,袖着双手施施然走下山坡,故意朝着海盗们问道:“诸位,谁是领头的?”

没人答话。 跪着的不少人把目光投向还站着的陈义。 李鹤轩这才抬眼看去,碰巧和陈义地目光撞个正着。

陈义喘着粗气:“你爷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陈义陈老2就是我!有种的上来单挑,怕死不是你爷爷!”

“单挑?”李鹤轩对这个建议嗤之以鼻,对着跪满地的海盗们轻轻吐出一句:“只诛首恶,胁从者杀陈义即免死。 ”

至少十柄各式各样的武器,同时刺进陈义的身体,其中一柄甚至是他最亲近的贴身护卫,也是小海豹的同伴,另一名眉清目秀与他有着特殊关系的男孩,亲手捅进他腰眼地。 然后这些人像是怕他突然发疯,一击得手之后就跳到了好几步外,围成圈子静静的看着他。

早已做好了必死的准备,但陈义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死在投降的下属手上,会死得这么窝囊、这么不堪。 他眼睛暴突,脸上肌肉扭曲得怕人,喉咙里咯咯作响,吐出大股的血沫子,直到倒下,眼睛也不曾闭上。

李鹤轩指指那几个动手的人,“你、你,还有你,可以出来了,”那几个人欣喜若狂地走出包围圈,被汉军士兵用皮条捆住双手,面带得意之色站在一旁。 还跪在地下的海盗们,就只恨自己为什么动手晚了一步、为什么犹豫了一瞬、为什么跪得离陈义那狗咋种太远?!

然后李鹤轩又笑盈盈的吐出一句:“杀任何头目者,免死。 ”

海盗们沸腾了,所有人不经思考,飞快的从地上捡起武器,喽罗砍杀着头目,头目为自保也拼命砍杀,活着的数百人杀做一团,琉球人拿着武器就站在身边,但没有任何一个海盗会和他们拼杀了。

一阵血腥的内斗,海盗中的大小头目全被昔日的下属喽罗们杀掉,而喽罗们也有不少死掉,活着的不到三百人了。

让汉军直接屠杀海盗,不是李鹤轩的风格;挑动海盗内斗,自己杀自己,让他们充份暴露出人性地阴暗面,在自己面前像狗一样地噬咬、自相残杀,才是他的逻辑。

感觉到汉军士兵投向自己地目光,多了点以往没有的东西,李鹤轩非常满意。 等战俘全部被捆住,他下达了最后一个命令:“好了,这些人都捆起来,送到几处矿场,上了脚镣,让三个土人监视一个,一辈子做苦工吧。 ”

战俘们骚动起来:“不是说放我们走么,怎么要做苦工?”

“咦,我只说免死,又没说放你们走。 ”李鹤轩瞪大眼睛,表情委屈极了、无辜极了,总之是很傻很天真。

刚才还有五六百战俘,现在只剩下不到三百。 双手也被缚住,而且连一个小头目都没有,真成一盘散沙了,再闹也闹不起来,只得垂头丧气,任凭汉军押着走。

陆猛不屑的看看身边这个一肚子坏水地家伙:“要杀俘,咱们以前也不是没干过。 何必搞这些弯弯绕?”

看着战俘在自己的挑动下,李鹤轩前些日子不得志的郁闷一扫而光。 他故作潇洒的摇摇羽扇,笑道:“刀砍矛刺要费力气,手榴弹炸三斤炮打要费火药炮弹,一不小心还伤到咱们的士兵。 动动嘴皮子,就让他们自相残杀,少了一半人,剩下的还能做苦工。 何乐而不为呢?”

“真恶心。 ”陆猛再也忍不住了,对着李鹤轩非常欠扁的脸,吐出这两个字,然后头也不回地走远了。

“哈哈哈哈,这个李鹤轩,一肚子坏水!”楚风看了统帅部呈上的战后总结报告,提到此战水师牺牲三人、重伤五人,陆师牺牲七人、重伤十二人……报告末尾。 非常愤怒地控告李鹤轩用阴谋诡计屠杀战俘,败坏汉军名誉的恶劣行径。

和临安匠户们的直肠子不同,楚风这次颇为欣赏李鹤轩的处置方式。

宋末平民生活虽苦,但远没到明末那种不做流寇活不下去的程度,海盗,多半是好逸恶劳的结果。

战俘是积年做海盗的。 早就习惯了不劳而获地生活,就像尝过人肉味道的猛虎,一辈子都要吃人了。 要转变他们,让他们回道耕作、做工挣钱养家的道路上来,除非把长胡子拉灯和小胡子希特勒的洗脑技术加一块。

还是李鹤轩的办法好,一方面减少了俘虏人数,降低了琉球方面的危险,一方面留下了三百个壮劳动力。

根据李鹤轩的报告,挑动内斗杀光各级头目,首先是打掉了海盗中有组织能力的人。 剩下地都是小喽啰。 在工场土人监视下很难翻得起浪;其次,海盗也是斩鸡头烧黄纸拜关公的。 忠义两个字就算不当真嘴巴里也是要讲的,逼他们亲手杀掉头目,便如同抽掉了他们的脊梁骨,身上浴血厮杀的悍勇气也就消磨了大半,琉球人想怎么捏,就怎么捏,一般说大概是没胆子反抗了。

好!楚风拍掌大笑,恶人自有恶人磨,琉球副科长以上的官员中,心肠硬点地人大约只有将门出身的侯家兄弟,他们也多半不屑干这样龌龊事,惟有李鹤轩这个一肚子坏水的家伙,需要的时候放他出来干些不上台面的勾当,免得自己事事亲力亲为嘛!

反正李鹤轩和琉球众人隔膜很大,每次会议的联合抵制,形势都十分明确了,结党营私,这个目标对他来说几乎不可能。

想到李鹤轩这讨厌鬼今后的主要工作就是帮自己背黑锅,楚风笑得很开心。

得知有三百名苦役犯等待分配,琉球的各路商界精英们纷纷找上总督府,不要工钱只管饭,可以像畜生一样任意压榨的免费劳动力,这样好事,平时哪儿找去?

和商人们的激动截然不同,财税科科长张广甫则是愁眉苦脸,他把一份财务报表递到楚风地书案上:

四月为造炮船,停了剪式船地建造工作,现在恢复起来,同时建造两种船舶,得益于人手的大量增加,达到每月一艘剪式船地原有速度,另外每两月有一艘炮船下水。

比起剪式船,炮船简直就是个吞金兽:铜炮用青铜铸造,因为青铜可以直接铸钱,在成本上看等于用铜钱铸炮。 宋代每千个铜钱重四斤十三两,铜炮重二百八十多斤,相当于六十千或者七十七贯铜钱,加上炮架和人工,成本近百贯。 每船装炮三十门,就是三千贯钱。

由于增加了船场工人工资,炮船船身又比剪式船复杂,船体建造成本为两千贯,则一条炮船造价五千贯。

船上水手炮手一百五十人,每人月工资八贯,合计一千二百贯,加上训练和维护使用的火药、炮弹等物资,军人伙食,每月维持费用为两千贯——这只是一艘,随着新船下水,这个数字将变成四千贯、八千贯……

财政压力空前的大了起来。

日,大炮一响黄金万两!楚风摸着鼻子:是该开开财源了。

第九十四章 大生产

 大战之后的第二天,钓鱼岛号往澎湖走了趟,发现澎湖驻军已跑得一干二净,于是利用现成的营寨、码头,派驻了三个班的陆师到澎湖长期驻守,钓鱼岛号每天在琉球和澎湖之间巡航。

敏号虎号又出海了。 虎号出海捕鲸,以贴补军事开支过大造成的财政赤字,敏号则在昨天大战的海域慢慢航行,把大块的木料捞起来,又到附近的海滩去转了转,寻找被潮水冲上岸的木料。

造船木料,并不是大树锯断就能用,那样造的船两三年就烂了;木料解开后,视气温要花几个月到两年的时间慢慢阴干,阴干后再反复刷桐油,这样船板才能抵御海水中盐分的腐蚀,此后每隔几年就要进船坞修复破损处、再刷桐油,这样做,如果维护得好,海船能用上七八十年,甚至上百年。

王大海他们从临安出发时带了很多加工好的木料,预备远航中修补破损船只,必要时也能再造新船。 到琉球后凭借这些木料,再加上蒲家要求造船后又新伐了树,解开阴干上了油,这才能维持每月一艘的造船速度。

但现在突然提高了造船速度,木料至少得在半年前备下,那阵没想到这茬儿啊,现在造船木料不足了。

正好,陈家四条船冲滩搁浅,这可是好几百吨的木料啊!王大海高兴坏了,整天咧着嘴笑,连敏儿姐弟都怀疑老爸是不是在外面纳了二房。

昨天那片血腥的海滩。 已变成热火朝天地工作场地,王大海领着船场工人,先挖出平滑的坡道,再用几个大绞盘同时发力,将冲滩搁浅的船只拉到干燥的岸上,锤子斧子锯子各式工具一起上,把它们拆解成大块木料。 旁边搭起了简易栈桥,这些木料装船后运回船场。

“于满屯。 你怎么搞的?沿着原来的接缝锯,把木料尽量留大点嘛!”

“好勒,王头!”

尽量沿着原来建造船只的接缝锯开,能保留较大块地木料,王大海叫喊着,要工人们别浪费。

有了这些他犹嫌不足,给楚风打了报告。 请敏号出海捞木料。 反正木船即使沉没,只要不是装着重物整艘沉到海底,木料总会飘到海面上来的,要不就被海浪推到附近地滩头。

当虎号经历了一番辛苦搏杀,满载而归的时候,唐浩看见敏号还在海面上捞木头,他笑了,露出两排白白的牙齿。

呵。 跟着楚大人,真是没得说,这次大胜,受伤牺牲的战友,抚恤、养伤费用是不消说,自己这个没伤到皮肉的副舰长。 也拿了十贯赏钱。 副舰长本身每月也有十贯军饷,平时吃伙食不花钱,送五贯回家给爹妈妹妹用,自己存五贯,加上这次的赏钱,总共有了五十贯钱。

不要小看这笔钱,小小的存款数额,是两个青年终身幸福地保障呢。

元月间,遇到蒲家兵船伏击的接运移民行动中,那位抱着泡菜坛子不松手的女孩。 叫做张小荷。 已和唐浩擦出了爱情的火花。 最近,唐浩常常在傍晚来到女孩的窗下装蛐蛐叫。 小荷就会拿喂鸡、洗衣服的借口,溜出来会会面,花前月下互相倾吐着衷肠。

小荷的母亲早死,父亲又娶了后娘,自从后娘生了弟弟,小荷在这个家的地位就每况愈下了,和唐浩地爱情,像是在她干旱心灵中流淌的一汪清泉,给她带来了生机,但又活泼泼的让人害怕抓不住。

前些天,小荷听后娘跟爹说,“俺们家小荷生的这个模样,除非拿五十贯钱的彩礼,否则门都不要进!”

五十贯!小荷几乎绝望了,对于一个生在泉州偏僻乡间的姑娘而言,三文钱一个鸡蛋,四十文一斤盐,才是她习惯地计量单位,五十贯,简直就是个天文数字。

当她啜泣着把这个噩耗告诉唐浩的时候,她的心上人非常镇定的宽慰道:“嗯,这可是不小的数目啊。 不过,你放心,我会尽快弄到这笔钱的。 ”

唐浩本来准备拿出自己存下的军饷,再找战友们借点,现在这场大战打下来,连借钱都不用了,五十贯,就能让一个花骨朵似的姑娘远离不幸,来到自己的身边,这笔钱真不算多!

船只缓缓驶入了海港,栈桥上,早有人等在那儿了,船只落帆、下锚、抛缆,一系列泊船的动作完成,虎号打开了它硕大地后舱门,把鲸鱼推进海中。

岸上地人用绞盘收紧缆绳,慢慢把鲸鱼拖到分解场。 工人用长达一米的锋利刀具将鲸鱼破成巨大地肉块,一时污血横流。

这时就有人蹬起人力水车,把海水抽起来,通过竹节水管输送到分解鲸鱼的上方,从硕大的木制莲篷头中喷出来,将解剖鲸鱼产生的污血和其他秽物冲进大海,成为小鱼小虾的美食。

快嘴二婶坐在高处的竹蓬下面,一个小丫环捶腿,一个小丫环打扇,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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