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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娘医经 作者:希行(起点首页热点封面推荐vip2014-12-21完结,日久生情)-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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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的办法?”刘校理回头看他,面色阴沉,“那你去想吧。”

    为了一个小小的市井牙子,就想要他刘校理出面。且极有可能跟一个尚且不知高低的对手相撞,开什么玩笑!

    “只要他能了断,一切事,我会让人推到他身上,我也能确保官府不会在追究。”他说道。

    窦七还有些神魂不舍。

    “自从第一次你们去闹事,到今日人家应对。干净利落,出手狠准。”刘校理淡淡说道,“如今距离事发就要三个时辰了,你再迟疑,等人家拿住朱五,七郎…”

    他轻轻喊了声。

    窦七却打个机灵,抬起头看着刘校理。

    “只怕到时候为难的就不是朱五,而是你了。”刘校理说道。

    窦七俯身低头。

    “是,多谢爷爷提点周全。”他说道。

    原本想踩人家一脚恶心一下,没想到竟然跌断了胳膊。这一次真是亏大了,窦七垂头咬牙。

    太平居!

    夜色沉下来时,秦郎君已经在屋中有些坐立不安,旁边陪坐的婢女有些奇怪,她们很少见他如此。

    “郎君,我们来下棋吧。我这些时候进益很多呢。”一个婢女便拉着他笑道。

    秦郎君笑着摇头。

    “心不在,心不在。”他说道。

    “那郎君心在哪里?”两个俏婢女笑道,“是在哪个小娘子那里么?”

    秦郎君哈哈笑了,又点点头。

    “没错,是在一个小娘子那里。”他笑道。

    两个婢女不由对视一眼,真的假的?

    门外脚步声响,秦郎君忙拄着拐紧走几步迎接。

    周六郎一手搭着斗篷迈进来。

    婢女们忙上前接过斗篷,施礼退了出去。

    “怎么样?”秦郎君问道,眼睛亮亮带着几分兴奋。

    周六郎撩衣坐下来,端起茶碗喝茶。

    “就在一个时辰前。朱五从位于城南石头巷自己外室的宅子里用草席卷着抬出来了。”他说道。

    秦郎君意味深长的笑了。

    “好。”他说道,“好。”

    “这几个男人,倒也有点用处,下手可真够狠的,胆子倒也不小。”周六郎说道。

    秦郎君看着他微微一笑。

    “这几个男人…”他拉长声调重复一遍。

    周六郎立刻瞪眼。

    “你阴阳怪气做什么?”他喊道。

    秦郎君哈哈笑了。

    “你知道。还问我。”他笑道。

    周六郎呸了声,端起茶碗一饮而尽。

    “不过,这几个男人真的可靠,单凭说让如此就敢如此,就足以可用。”秦郎君点点头赞叹道。

    那是杀人,白日当众杀人,尽管说他们事先已经得到保证,但,世上万事都有万一。

    万一那些随众没有被诈唬的作证,万一普修寺的人没有出面相保,万一那泼皮背后的人要死磕。

    不管哪个万一成为现实,不管再怎么补救,他们这些直接动手的人都是难逃罪责的。

    这是什么样的信任可以能够不计生死,只要她说,他们就去做啊。

    室内默然一刻。

    秦郎君想到什么,看向周六郎开口打破沉默。

    “六郎,你不是一直不知道什么是诚心?这就是诚心。”他忙忙说道。

    周六郎拉脸呸声,起身。

    “什么诚心!你古古怪怪的说些什么!我走了!”他没好气的说道,甩袖拉开门大步走了。

    秦郎君笑着目送他远去,长长吐口气,从几案上拿下一支笔,沾了些许墨,随手在一旁的屏风上画了两个圈。

    “又一个…”他慢慢说道,握着笔,看着屏风。

    鸟木石屏风一角,有三行竖排墨勾圈,第一行两个,第二行五个,新添的第三行一个圈墨迹浓浓,夜灯摇曳下带着诡异的美感。

    *************************

    注1:在南北朝时期,和尚结婚成风,此时,和尚的老婆也有了专门的称呼 “梵嫂”,小和尚则敬称之为“师娘”。

    唐代,法律上虽然没有禁止和尚结婚的条款,但在实行执行过程中,是不允许和尚娶妻的。如果娶妻被发现了,和尚要被罚去做苦役的。前文中车夫与婢女交谈中提过。

    中国历史最早从法律层面禁止和尚娶妻的,出现在宋朝,但并未禁止住。

    明朝最严厉,和尚出身的朱大人一向雷厉风行杀人不眨眼,因此命可以“乱棍打死”的,术语叫“捶死勿论。28

第二十九章 罢休

 天大亮的时候,婢女已经在院子里来回走了好几次。

    “半芹姐姐,你等什么呢?”金哥儿问道。

    “半芹怎么还没回来?”婢女也问道。

    两个问句,一个名字,但金哥儿已经不会觉得茫然了。

    “半芹姐姐才出去的,要半个时辰后才回来。”他立刻答道。

    婢女握着手转了几步。

    “怎么不早点去?”她嘀咕道。

    “半芹姐姐一直这个点去。”金哥儿嚼着一根麻糖含糊说道,“为什么要早点去?”

    “现在不是…”婢女抬头说道,话说一半停下。

    对啊,现在不是正有事的时候,怎能自己先乱了阵脚?

    郎君们除了那日晚趁黑来过一次后,便再没来,也没人派人来说话交代,娘子也没有让金哥儿去太平居探看,半芹依旧一如既往的出门买菜。

    家里人都安安静静,自己慌个什么劲。

    那个半芹厨艺越发精进,这个半芹走街串巷听闲言查碎语,怎么自己这个半芹反而不进而退呢。

    好歹也是当初跟着娘子从狼群中走过的人,怎的这点事就慌了神了?

    又或者说,人,比狼要可怕。

    “半芹姐姐,现在怎么了?”金哥儿问道,看着她说了半截话又停下,一脸不解。

    婢女冲他笑了笑。

    “现在娘子该练箭了,你要不要一起去玩?”她说道。

    因为看程娇娘喜欢射箭,徐茂修便在家里打了靶子。每日上午,程娇娘写完字后,就会用徐茂修给她做的小弓箭玩半个时辰。

    对于男孩子来说,刀箭兵器永远是最感兴趣的,金哥儿吵吵闹闹自己也做了个简陋的弓箭跟着玩。

    “等郎君得闲了给我也做一个。”他说道,十分艳羡程娇娘的弓箭。

    周六郎一夜没睡,练武场上下来后光着身子在水桶边站了好久,直到婢女实在忍不住提醒才回过神。

    任由婢女擦拭了身子。换上干净衣衫,周六郎在屋子里走动一刻,还是抬脚出门。

    街上人潮涌涌,叫卖声声,到处花红柳绿,笑语升平

    其实,也就是死了几个泼皮而已。还是最低等的泼皮,虽然他们活着比普通百姓看起来肆意,但他们死了就跟街边冻死拉走的乞丐没两样。

    还指望闹得全城人色变惶惶不成?

    周六郎站在街边失笑,目光落在前方,一个熟悉的丫头正拎着篮子走向家门。

    “半芹姐姐,你回来了。”

    金哥儿打开门手里还拎着自己的小弓箭,看着半芹还没扬起笑脸。就从半芹身旁猛地伸出一只手,门被一把推开了。

    金哥儿和半芹都吓了叫了声,周六郎已经挤开他们迈进来。

    小小宅院里,布置的素雅精致,竹翠花娇,流水潺潺。

    山石旁边,一个女子转过身。

    素衣束袖,明眸皓齿,手中一把弓箭对准了周六郎。

    周六郎站住脚,看着她。

    这是一把简陋粗糙的木弓。丝麻绞弦,日光下打磨过的箭头闪着亮亮的光,似乎随时都能离弦而出。

    再简单的弓箭也能杀死人,比如那几个泼皮。

    婢女金哥儿半芹都止住了呼吸,呆呆看着对峙而立的少女少年。

    不会真的射吧……

    程娇娘收回视线转身松手,嗡的一声,竹箭离弦稳稳的扎入几丈外的草靶中心。

    院子里响起拍掌声。

    “娘子好厉害。”婢女笑欢呼道。

    程娇娘收手站开几步。

    “金哥儿,该你了。”婢女笑着招呼道。

    还在门边呆呆的金哥儿迟疑一下。便应声是高兴的跑过来。

    院子里响起顽童婢女笑闹声,半芹看了眼站在一旁的周六郎,又看了眼另一旁的程娇娘,低下头拎着菜篮向厨房去了。

    金哥儿的弓箭反反复复的射不中。婢女笑的前仰后合。

    “你一边去,看看娘子来。”她笑道。

    程娇娘便再举起弓箭。

    她的动作很沉稳,束起衣袖露出的手臂虽然瘦,但并不孱弱,周六郎站在这边可以看到她的侧面,日光下少女高挺的鼻梁上有汗珠闪闪。

    嗡的一声,长箭离弦。

    “娘子又射中了。”

    婢女的欢呼声响起。

    “金哥儿,金哥儿,你再来试试。”

    周六郎转身走开了,自始至终他一句话没说,也没有人和他说话,就好像他这个人从来没有进门一般。

    “娘子,他又发什么疯。”婢女这才低声问道,一面用手巾给程娇娘擦去脸上的细汗。

    程娇娘看了眼周六郎离去的方向,影壁挡住了视线,金哥儿已经颠颠的过去关门了。

    “我又不是他,怎知道。”她说道,将手中的弓箭递给婢女,伸手抖下衣袖垂落,向屋中而去,“半芹,今日街上有何新鲜事讲来听听。”

    放着一碗水一盘精致糯米点心的托盘被轻轻的推过来。

    洗漱过后,换了干净襦裙罩衣的程娇娘伸手拿起一块点心放入口中。

    “…街上人说南街有几个泼皮惹了事,好似是抢了人家的机密身价要物,结果被打死了,官府正在查同党呢…”

    半芹在厅堂里跪坐说道,眼睛亮亮。

    “今日城门查的可严了,好多人挤着进出不便,都抱怨连连,说官府无用。”

    程娇娘神情无波,一旁婢女的脸上难掩惊骇。

    真的,杀了?

    那,太平居……

    “今日菜场有新鲜的鱼,只可惜我去的迟了没买到。”半芹带着几分遗憾说道,“都被城外太平居买走了。”

    说到这里又停了下,想到什么。

    “哦对了,还有,普修寺今日从城外运来一大车太平豆腐呢,今日的素斋肯定有多人能吃到豆腐宴。”

    婢女坐回去,神情有些怔怔又有些恍然。

    “哦,娘子。”她喃喃说道,“原来这就是你要佛爷看诚心的缘故啊。”

    一个素斋供奉,她最初想到了扬名,但是没想到聚财,知道了聚财,没想到还有仗势,以后,还有什么?

    几个泼皮而已,用不着劳动老太爷。

    可不是嘛,几个泼皮而已,大网早已经张开,自以为凶恶闯进来不过是自寻死路罢了,不足挂齿,不足费心。

    一天一夜的时间这件发生在京城外,民众的得知详细信息的并不多,而等他们得知,已经是七八天以后,且事情的真相便是南街人牙子朱五觊觎太平豆腐秘方,买动泼皮去抢,结果被人打死了。

    这是唯一流传也是确凿无误的真相。

    “…算了,越来越不好吃,就这几样,没意思,走了…”

    大厅里散座的几个客人说道,看着眼前摆着的过路神仙,热气袅袅中再不觉冬日时的仙气,反而有些燥意。

    “热死了。”一个也说道,摆摆手,“不如我们去太平居吧,听说那里的茶点十分合口。”

    “太平居?前一段杀了人的太平居?”立刻有三四人说道,面带几分犹豫。

    毕竟在杀了人的地方吃饭很是别扭。

    “杀了人又如何?敢来太平居惹事,岂不是自寻死路?那可是佛祖保佑的地方。”

    “对啊,当时好些人看到了,那泼皮就是被一只冒着佛光的箭射死的…。”

    “果然?那走走,看看去…”

    看着这桌客人结账而去,再看几乎没什么人的大厅,站在门帘后的窦七脸色铁青,握着一把折扇的手颤抖。

    朱五死了。

    为了不让跟随自己的人心寒,也为了日后还能使唤动人,他做尽了悲伤姿态,也撒出去大把的钱财,完成了让朱五父母妻子后半生无忧的许诺。

    案件结了。

    为了结了这个案件,他明里暗里又送出去一大笔钱。

    明明当初是为了让这个案子成,结果最后自己竟然不得不急着让这案子结。

    里里外外的算下来,短短时日他扔出去了将近万贯,以至于酒楼都没了周转现钱,但他不敢卖房子卖地,只怕一动被人看出什么,不得不从刘校理的途径借了高利,这又是一笔割肉钱。

    银钱破费,家财去了一半,这是因为谁?

    太平居!

    心思不定,日夜难安,酒楼的生意越来越差,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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