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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猎人(伪)-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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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府城的正道人士,几乎人人皆为官大爷慨叹惋惜,这么一个 
有名气的大善人,居然生养了三个颓劣无行的儿女,真是老天无 
眼。  
  口口    口口    口口  
  这天傍晚时分,三江船行的一艘长程中型客船,自南京返航, 
停靠在武昌钞关码头。  
  三江船行是专驶长程客船,这种中型客船通常称为快船,如 
果顺风顺流,速度相当可观,但载客不多,满载旅客也只有四十 
位,终点站是南京。  
  该行拥有快船十五艘,每天驶出一班,十天便可抵达南京。 
上航的日程,如果一切顺利,廿天即可返抵武昌府,但有时也会 
误期三五日。  
  船沿途不上下旅客,直航南京。  
  船行的东主就是宫天抚宫大爷,但真正负责的是船行大管事 
金家顺。  
  这艘自南京返航的快船,载有旅客廿四人。  
  船夫系妥缆绳,架上跳板后,旅客即开始鱼贯登岸。  
  旅客中,有一位丰神绝世、风流倜傥的游学书生,带了一位 
眉清目秀非常俊俏的十七八岁书僮,住进了府城西关外的江汉老 
店。  
  江汉老店的旅客流水薄上,登载了书生合法路引资料。  
  柯玄伟,京省八氏,廿五岁,国子监生员。游学,目的地四 
川成都府,期限一年。随行书僮永霖,十七岁,奴籍。  
  他一口京师官话,如假包换的京师佳子弟。路引上盖满了城 
关渡头必须查验的旅行关防,身份毫无疑问。  
  南京的佳子弟也很多,也经常光临本府游览;但京师的贵公 
子,可就很少莅境了。  
  够资格就读国子监的,应该具有举人以上的身份,比秀才高 
一级,地位当然也高一等,在平民百姓间足以称爷了,所以店家 
就称他为公子爷。  
  他就是符可为,书僮是银花女煞沙永玲。这次他改了姓。  
  在江湖上玩了七八年命,十七岁就出道闯剑海刀山。这段时 
日里,他不求闻达,不出风头,不露真姓名。今天是符玄,明天 
可能就变成符九。这次,他必须改姓,他有必须改姓的理由。  
  有人说,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尤其视改姓为耻辱。 
  
  他曾说过,他不是大丈夫,改姓无关宏旨。  
  假使任何人扮演他在江湖上的神秘角色,就不会鄙视改姓了。 
仇人满天下,毕竟不是愉快的事,日子难过。  
  银花女煞是个江湖玩世者,当然更不在乎改姓名了。  
  这时的柯玄伟,与山西道上那种江湖浪人和武林独食者的形 
象完全不同。  
  他原本对易容颇有心得,花非花又以易容秘技传给他,更使 
他得心应手,可说是扮什么像什么;连原本艳媚无双成熟诱人的 
银花女煞,他都能将她变为清秀的书僮,看不出丝毫媚态,可见 
他的火候已臻化境。  
  一早,他一袭绸质青衫,手摇折扇,带了书僮光临府衙东面 
的府学舍,作一番礼貌上的拜望,打听何时有大圣大贤前来讲学。 
逗留了一个时辰,这才施然登上东门的宏丽金凤楼,流览城内城 
外的风景。  
  一连三天,他的足迹遍及府城内外的名胜,包括位于武昌县 
(与武昌府是两处不同的地方)汉阳门江畔的黄鹤楼。  
  相传诸葛亮尝借东风愚弄周瑜于黄鹤楼,故楼上有诸葛灯。 
崔颢的一首“黄鹤楼”七言律诗,将长江和汉江周边景色描述得 
令人神游不已。可惜楼有丁勇把守,不许闲人擅登,无法目睹汉 
阳树和鹦鹉洲的芳草,只能在楼前遥望两江上的烟波,陡然使人 
生愁。  
  他的行动早已引起府城人士的注意,他的人才本来就出众, 
再加上他的身份,要不使人注意也难。  
  这天,他出现在城西大街的古古轩。  
  这是府城名气最大,信誉卓著的古玩店。  
  古古轩店面大,货柜上,珍玩琳琅满目,上起春秋战国的青 
铜器,下迄本朝的来自西域的各式宝石,应有尽有。  
  三位伙计一位老朝奉,谦虚的巴结陪他流览一番,最后他看 
上一把通体晶白的玉尺,光芒四射。  
  店伙将玉尺取出,放在光亮的巨大柜案上,店堂香风入鼻, 
身畔多了一个人,是个女的。 
  店伙和朝奉刚要打招呼,却被女郎悄悄摇手所阻止。  
  女性的幽香醉人,美丽优美的胴体更诱人。  
  出色的艳丽青春大姑娘,本身就具有醉人的魔力,已用不着 
弄巧添妆,而且穿得越少越迷人。  
  这位青春大姑娘,就有更强烈的魅力,本身固然国色天香艳 
丽如花,所穿的碧绿经云凤纹的衣裙,以及头上的珠玉女性佩饰, 
更是增添三分衬托颜色。  
  这种连身的华丽衫裙,如果不在外面加上彩丽的流苏小坎肩, 
必定露出胸间的如意领襟,会露出颈下一块三角形的莹白肌肤, 
吸引男人的视线,让人想入非非神魂颠倒,魅力无穷  
  这位女郎不但没有加坎肩,而且如意领开得宽而低,露出的 
肌肤比小家碧玉几乎多一倍,男人只要看她一眼,就有伸手拉开 
一些的冲动。  
  只要再拉开一些,保证可以看清乳沟,甚至………  
  “喂!这东西很贵哦!”  
  女郎白嫩的玉指,拍起了玉尺,豪放地打招呼,与所穿的淑 
女贵妇装毫不相称,不像一个淑女。  
  “呵呵!好的东西都贵。”他洒脱地微笑:“而且,我知道 
什么才是好的。”  
  “我也是。”女郎那双乌溜溜,灵活会说话的水汪汪明眸, 
无所忌讳的在他英俊的脸庞上扫瞄:“我也知道什么才是最好最 
顺心的,哦!你喜欢?”  
  “很喜欢,所以想买下它。”  
  “知道来历吗?”  
  “不知道,只要我喜欢,又何必知道它的来历?”  
  “可能是汉代的。”  
  “不可能,小姐。”他瞄了玉尺一眼:“上面用阴文雕有刘 
克庄的《玉楼春》词牌,应该是南宋以后的雕品。”  
  “呵呵!两位不必计较,喜欢就是珍品。”朝奉讨好地打圆 
场,结束汉宋之争:“说良心话,玉质确是珍品,公子爷喜欢, 
小号万分荣幸。”  
  “小生来自京都,珍玩的行情不算陌生……”  
  “公子爷请放心,小号声誉满湖广,保证绝对公道。公子爷 
来自京都,小号怎敢欺瞒顾客?”  
  “价值几何?”  
  “请公子爷赐赏小号纹银三百两,要是在十年前,千金不嫌 
贵呢!”  
  “很公道,谢啦!”  
  那年头,普通佣工一年的工资,不会超过一百两,而且还包 
含年节赏金在内。  
  他取下腰间的大型荷包,取出一叠两京宝泉局所开的官票, 
还有一些民间钱庄的庄票,面额有大有小,底部还盛有一些金叶 
子与碎银。  
  “我送给你。”女郎按住他的手,使他有触电的感觉:“这 
是我对京都来的贵人,奉上的些许敬意,我这个东道主是很好客 
的。”  
  “哦!萍水相逢……”  
  他脸一红,回避女郎绵绵的动人目光。  
  “相见也是有缘,是吗?”女郎落落大方,收回手向朝奉打 
手势:“我姓宫,小名美云,名字很俗,是不是?”  
  “不会不会,小姐本来就美如云彩呀!”他不再拘束,笑容 
可亲:“小生姓柯,名宏,草字玄伟。宫小姐是贵府人民?”  
  “武昌世家。”宫美云接过加盒的玉尺,并不递给他,也没 
付款,莲步轻移向外走:“我的家在平湖门旁,柯公子来本府有 
何贵干?”  
  “南下游学,途经贵地。”他并肩走了个并排:“府学下月 
初,有位来自南京的名教谕李夫子,我不想错过他名震两京的所 
谓经世之学,尤其是他有关考场策略论,被天下仕子奉为考则必 
中的经典呢!”  
  所谓考场策略论,就是今世所谓的参考书,换言之,就是题 
库或重点。  
  “好啊!算起来你该有半个月逗留。”宫美云欣然雀跃: 
“这期间,我做你的导游,欢迎吗?”  
  “小生受宠若惊,只是不敢亵渎………”  
  “你不是书呆子吧?”宫美云在行人众多的大街上,肆无忌 
惮的紧傍着他缓步向西关走:“我替你引见我的亲友,以后的游 
览活动,由我安排好不好?我会是一个受欢迎的好导游。” 
  “小生人地生疏,求之不得呢!谢谢宫小姐!”  
  “我叫美云。”  
  官小姐白了他一眼,神情妩媚极为动人情欲。  
  “我……”  
  “我叫你玄伟,不见怪吧!”  
  当然不会见怪,而且合乎礼数。  
  同辈之间,称名道姓是很不礼貌的事,必须称字,除非对方 
未成年(廿岁成年方可取字),这与粗豪的江湖朋友不同。  
  “小姐……”  
  “嗯?”  
  宫美云不但又白了他一眼,而且大方的碰碰他的手膀。  
  “美云,真的谢谢你。”他毫不困难的轻唤对方的芳名: 
“我一定是碰上了贵人,在遥远的客地,遇上了聪明美丽的异性 
朋友,我好高兴。”  
  “我也是,玄伟。”宫美云的明眸涌起异样的神采:“我知 
道那一家的酒楼口昧佳,今天我作东,算是替你接风,尝尝本地 
的佳肴。”  
  两人谈谈说说,郎有意妾有情,一个有意一个有心,当然情 
投意合把距离拉近,紧得难舍难分。  
  口口    口口    口口  
  在符可为抵达武昌府的前一天,九江至武昌的大官道上,旅 
客络绎于途,这是交通最繁忙的大官道,是九江至武昌的主要陆 
上交通路线。  
  两位穿着并不十分体面的骑士,仆仆风尘北上,遮阳帽戴得 
低低的,但从帽檐口可以看到鼻孔以下部位,清楚的可以看出八 
字胡的特征,黑褐色并不健康的脸颊,以及失血冷灰干皱嘴唇, 
身材瘦小,正是那种长期营养不良,吃苦耐劳省吃俭用小行商的 
代表性人物,走到何处都引不起任何人注意的凡俗之人。  
  前面里余,十余匹健马也缓缓北上,男的英俊或粗豪骠悍, 
女的美丽且刚健婀娜,一看便知道是遨游天下的女英雌。因为不 
论男女都佩了杀人家伙,意气飞扬不可一世。  
  为首的一男一女骑士,正是玉树秀士高云飞和凌云燕柳飞燕。 
  
  两位小行商钉牢了前行的十余名骑士,从容不迫地徐徐向北 
又向北。  
  他们就是花非花和欧玉贞。  
  花非花是江湖上化装易容宗师级人物之一,欧玉贞是神秘的 
女杀手,化装易容的技巧并不比花非花差。  
  一般人对仇敌的反应,通常有两种本能的行动。  
  一是逃避,最好永远不要碰头。  
  一是除掉他,永绝后息。  
  长风堡与春秋会狼狈为奸,已是不争的事实,两者都列为仇 
敌,也是理所当然的。  
  夜袭长风堡,黑夜中见人就杀,对手是些什么人,混战中谁 
也无法分辨。符可为与花非花等人都不知道春秋会的人偷偷溜走 
了。  
  徐堡主父子不战而逃,春秋会的人也悄悄逃离山西。符可为 
追缉天龙剑陆超的目的未达,花非花的亲仇未报,怎肯干休?  
  她认为只要钉住春秋会的首脑人物,必定可以追出徐家父子 
的下落。  
  徐家父子是第一种人的反应:逃避。  
  符可为和花非花是第二种反应的人:除掉仇敌。  
  就这样,互相在茫茫天涯追踪、猎杀。  
  世间大多数的人,为活下去而奔忙,庸庸碌碌过一生,只要 
活得平安快乐便心满意足。 
  另一些人,为了各种目的而活,为名、为利、为理想、为恩 
仇……不一而足。  
  这些固然是祸乱之源,但如果没有这些人,这世间也未免太 
贫乏了,每个人像蚕般活下去,那是什么世界?  
  人有时候就像是一只被蒙着眼推磨的驴马,客观的环境就像 
是一条鞭子。当鞭子抽到你背上时,你只有往前走,虽然连你自 
己也不知道要走到什么时候为止。  
  目下这条官道上,就有不少被蒙着眼推磨的驴马。  
  远远地,出现一座市镇,那就是地当水陆要冲,相当繁荣的 
武昌县城,距离武昌府城还有半天的行程。  
  已经是申牌初,未晚先投宿。  
  玉树秀士等十一名男女,住进了大河码头的悦宾客栈,是县 
城外规模最大的一家客店,车房马厩最完善。  
  花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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