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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柔情泪-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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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人互望,罗英道:“二少夫人被劫持了。”

  蒲天义道:“这是小六临死前写下来的。”

  “尸首呢?”四个人心里问。

  野狗?

  不可能!因为地上连块布条儿都没有。

  那么,三丈外那座巨冢。

  四个人不约而同,腾身掠了过去。

  巨冢就在眼前,墓碑上的字迹,模糊了,看不出是谁写的,也看不出是哪一朝哪一代,何年何月营造的。

  巨冢怎么样?

  绕行一圈,看不出什么来。

  又回到了巨冢之前,花三郎看出来了,墓碑前草有些偃倒,倒的方向指向巨冢,墓碑后石铺的地上,有一道浅浅的黑痕,及冢缘而止,恐怕那是血迹。

  花三郎道:“这座巨冢,有洞可以进去。”

  罗英道:“我也看出来了,不知道什么地方可以移动。”

  蒲天义道:“有机关消息控制。”

  花三郎道:“不一定,石块嵌得好的话,没有机关消息,也能滑动。”

  那名弟兄推起了石碑。

  石碑不动。

  花三郎道:“换个方向试试。”

  蒲天义伸手换方向推。

  石碑突然移动。

  巨冢上现出一个不到半人高的洞。

  洞里,头一眼看见的,是具尸首,正是昨夜那英武年轻汉子。

  罗英忙上前拉出,四个人一看,花三郎目闪寒芒:“罗老,只怕找对地方找对了主儿了。”

  “三少的意思是——”

  “阴恶狠毒的‘掏心鬼爪’,‘勾漏双煞’独门功力。”

  “‘勾漏双煞’,肖家的——”

  “我就是这意思,诸位候我片刻。”

  花三郎矮身钻进了洞,冢里是空的,一道石梯下通,下头黑乎乎的。

  有人跟了下来,一看是罗英,罗英道:“我跟下来见识见识。”

  见识是假,不能让花三郎一个人涉险是真的。

  花三郎不好拦他,两个人顺石梯下行,竟一直走了二十多丈。

  底下更黑,但难不倒华家三少爷跟内外双修的老江湖罗英。

  依稀看出,眼前是个方形石室,中间有个石几,上面停放一具石棺。

  别的再也没什么了。

  花三郎经验、历练两够。

  罗英也是个老江湖。

  两个人不躁进,屏息凝神,竭尽目力把石室扫视一匝。

  看不出什么来,也没有什么可疑事物。

  罗英不愧是老江湖,他不叫花三郎,只用胳膊肘碰碰花三郎,然后向着停放在石几上的那具石棺努了努嘴。

  花三郎明白,缓步靠近。

  罗英紧挨身旁。

  两个人凝目打量石棺,只见石棺型式颇古,两边还雕有花纹,依稀可以看出,那些花纹是些人车马组成的仪仗队伍。

  石棺的两头,各刻着一幅圆型的图案,是什么?一时就看不出来了。

  两个人绕着石棺转了一圈,看出石棺的盖严丝合缝,没有一点缝隙,也看不出石棺盖上有抓摸过的痕迹。

  花三郎跟罗英交换了一瞥,然后两个人隔着石棺对立,花三郎上前一步,逼近石棺,罗英则暗运功力,蓄势待发。

  花三郎功凝双臂,暗暗一声:“如果石棺里有人,还请恕我渎冒!”双手搭上石棺盖,猛往起一掀。

  石棺盖掀开了,石棺里毫没有动静。

  罗英急跨步上前,一看之下,他跟花三郎一样,都为之一怔。

  敢情是具空棺,里头干干净净的。

  定了定神,花三郎将石棺盖轻轻搁置一旁。

  罗英靠了过来,低声道:“三少!”

  花三郎道:“罗老,只有两种可能,巨冢之下,到此为止,没有通路,要不然就是有通路,不容易找出来,而后者的可能性为大。”

  罗英道:“我也这么想,有这么个不为人知的好地方,他们绝不会只用来藏一具尸体。”

  花三郎道:“我就是这意思!”

  “那么咱们——”

  “找找看,反正出不了这间石室。”

  “对!”

  两个人分开来找,一个由左往右,一个由右往左,石壁上仔细观察抚摸。

  石壁并不光滑,有点粗糙,是用普通的青石砌建的。

  一块块的石块间,有缝隙,但都抹死了。

  两个人在中间碰了头,谁都没能发现什么。

  花三郎道:“照情形看来,一定另有秘密通道,只是恐怕跟上面的墓碑道理一样,摸不到窍门,只怕是难以找出通道的门户来!”

  罗英道:“要不是因为二少夫人被他们掳了去,咱们还可以耐着性子慢慢的找个仔细,可是现在——”

  “罗老,我比你还急,可是急并没有用。”

  “那您说咱们该怎么办呢?!”

  花三郎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他沉吟未语。

  就在这时候,蒲天义下来了,先是一怔,继而问道:“有什么发现没有?”

  罗英摇摇头:“没有。”

  蒲天义道:“三哥方面送信儿来了,只怕是三少交代留意的,有了动静。”

  花三郎、罗英为之精神一振,罗英忙望花三郎。

  花三郎道:“恐怕这儿只好暂时搁置了。”

  罗英道:“可是二少夫人——”

  “我不能为了她在这儿耗时间,再说只要另一面有斩获,照样能救她,咱们走吧!”

  花三郎盖上石棺盖,把石棺恢复了原状,当先踏上了石梯。

  出了巨冢,花三郎道:“蒲老,齐老有没有说,是什么样的动静?”

  “我三哥没明说,只说象是有动静,请三少尽快赶去看一看。”

  “好吧,咱们这就走,这位弟兄临死留字,示下线索,至为难得,我建议贵会主厚葬。”

  罗英道:“这个您放心,我们会办的,只是这儿要不要留人?”

  “要留人必得高手,否则一旦让他们发现,就是白送性命。”

  罗英沉吟一下道:“既然发现了这么个地方,就不能没人监视,这样吧!八哥带三少上三哥那儿去,我留在这儿守一阵,晚半晌再找人来替换我。”

  蒲天义道:“老九,你怎么能留在这儿?”

  “那怎么办!我不留在这儿,谁留在这儿?眼前有人吗?把你留在这儿还不是一样?”

  “这倒也是,那你留这儿就留这儿吧!”

  花三郎好生不安,道:“罗老,不行,这儿不要留人监视了。”

  “三少,既然发现了这么一个要紧的地方,怎么能不留人监视?您就别见外了,我们这么做并不全是为了您,我们是为那更大的目标,您就快去吧!三哥等着您呢!去迟了恐怕事情会有变化!”

  花三郎沉默了一下道:“既然是这样,那我就不再说什么了,偏劳罗老了,还请小心!”

  蒲天义道:“那我们走了,天一擦黑儿,自会有人来替换你。”

  花三郎跟蒲天义走了。

  英武年轻汉子的尸体,由同来的那名弟兄背着,上半身用衣裳紧裹着,倒也难看出什么来。

  到了地点,蒲天义交代那名弟兄先回来,他陪着花三郎去见齐振北了。

  齐振北不在他住的地方,一路上都有人联络,照着联络,花三郎跟蒲天义很容易地找到了齐振北。

  齐振北坐在一家茶馆里,面向外,对街是家酒馆,看齐振北,一壶香片喝得正悠闲。

  花三郎跟蒲天义就在齐振北桌上坐下,又添了一壶龙井,两个茶杯。

  这家茶馆很讲究,其实京里的人喝茶是习惯,无不讲究,茶壶茶杯都烫好,茶沏上焖好了才送上桌的,让你上桌就能倒出来喝。

  倒了两杯茶,喝了一口,花三郎才问:“齐老,就对街?”

  齐振北藉着喝茶微一点头:“对,就在那家酒馆里!”

  酒馆招牌“太白居”,看样子生意不错,进出的人蛮多。

  蒲天义道:“门口歇挑儿,是小骆驼?”

  “对!”

  花三郎看见了,对街酒馆门口,歇着个挑挑儿卖豆腐脑儿的,年轻轻个汉子,上身穿件小褂儿没袖子,露着两条黑壮的胳膊。

  “小骆驼?”

  花三郎忍不住问了一句。

  齐振北道:“这小子顶能吃苦耐劳,所以给他起这个外号。”

  花三郎“呃”了一声。

  蒲天义道:“三哥,是怎么个情形?”

  “刚进去两个人,别的倒没什么,只是眼珠子发绿,脸色苍白不带一点血色,走路象飘,一点声响都没有。”

  花三郎道:“可知道是哪儿来的?”

  “不知道,反正就这么来了,两个人阴森冰冷,绝不多说一句话。”

  花三郎没说话。

  齐振北又道:“您听说过没有,三少,吃过人肉的人,眼珠子就会发绿。”

  “是有这么一说,不过练有诡异功力的,也可能这样。”

  “还有他俩苍白没血色,要不是练有什么诡异功力,就是老不见天日,不晒太阳。”

  蒲天义道:“咱们在京里多年,没见过这种奇特人物。”

  “所以我请三少来看一看。”

  蒲天义道:“趁这机会,我把我那边出的事告诉三哥一下——”

  他把华二少夫人被掳失踪,弟兄被害,以及发现巨冢秘密的经过,告诉了齐振北。

  齐振北听得脸色连变,蒲天义刚把话说完,他立即沉声道:“有这种事,你们是怎么搞的,护送二少夫人也不派个干练一点的。”

  蒲天义道:“谁知道会出这种事啊!”

  齐振北还待再说。

  花三郎道:“齐老,您就别怪了,要怪只能怪华家给贵会添了麻烦,至于那位弟兄,不但是干练,而且尽责,临死前还留下字迹,写下线索,换个人谁能做得到?!”

  齐振北道:“不管怎么说,二少夫人是从本会手里被人劫掳的,说什么本会也应该负责把二少夫人救回来。”

  花三郎道:“齐老要是这么说的话,我以后就不敢再偏劳贵会了!”

  “三少,出了这么大的事,难道您就让我们袖手旁观不成?”

  “不!我一个人能力有限,当然还需要贵会多方鼎助。”

  “只要您这么说,那就行。”

  花三郎道:“齐老,那两个人进去多久了?”

  “总有一盏热茶工夫了。”

  “我过去看看去!”

  花三郎站起身,出茶馆走了过去。

  刚进酒馆门口,小骆驼一哈腰,忽笑说道:“这位爷,来碗豆腐脑吧?”

  “好。”花三郎停了步。

  小骆驼赶紧盛了一碗,特意多加了些糖水,双手递过来的时候,低声道:“就是角落里那两个,很好认。”

  花三郎一口气喝下一碗豆腐脑儿,把碗递回,扔下钱转身就进了酒馆。

  进酒馆他可没马上往角落里去,等伙计把他带到座头上,点过了酒菜,他才装作不经意的投过去一瞥。

  以花三郎的锐利目光,一瞥也就够了。

  诚如齐振北所说的,眼珠子发绿,肤色白得不带一点儿血色,脸上冰冷阴森,没有一点儿表情。

  两个人穿的衣裳也一样,都是一身的黑衣。

  花三郎看出来了,肤色苍白,不是练有什么诡异功力,而是因为长久不见天日。

  那么发绿的眼珠子,是不是因为吃了人肉呢?!那就不得而知了。

  长久不见天日?什么人长久不见天日?为什么长久不见天日?

  花三郎心里一跳,他想到了那座巨冢,接着他心里又一动,他又想好了对策。

  伙计送来了酒菜,花三郎自斟自饮,边吃边喝,边留意那两个的动静。

  岂料,那两个没有动静,跟一般酒客没两样,好象是专为吃喝而来。

  这两个是不是就是刘瑾秘密训练的一帮密探里的呢?

  如果是,跟那座巨冢扯得上关连,事情就大了。

  如果不是,那么就在大公主采取行动的当天早上,京城里就出现了这么两个,岂不是赶得太巧了?

  花三郎是想等他们吃完喝完走了,再跟出去,盯上一段,看个究竟。

  哪知道那俩个还真慢真磨,细品细尝,居然耗上了。

  恐怕,沉不住气的还是他俩。又过了一会儿,他俩突然低声交谈了一句,抬手召来伙计算了帐走了。

  花三郎没等算帐,丢下一块碎银就跟了出去。

  有人比他先行动,小骆驼已经挑着挑儿,一路吆喝在前头跟上。

  不能让小骆驼涉险。

  花三郎赶在挑儿前头,背着手向小骆驼摇了摇。

  小骆驼不但顶能吃苦耐劳,还挺机灵,马上就吆喝着拐了弯儿。

  前头那俩,似乎是知道有人跟了,专找僻静小胡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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