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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佛-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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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好的?天下有姿色的女子多的是,你何苦为她一个人而自寻烦恼?”   
归天鹤侧目看了她一眼,兀自理也不理,冷不丁的一声大喝:“来人——”   
一名下人急步入内,躬身施了一礼,问道:“驸马爷有何分派?”   
归天鹤反手夺过辛韵兰手中的茶杯,浑不顾是热是凉,仰起头一饮而尽,恨恨的向脚下一掷,带着七分着恼的口气道:“下去吩咐掌车的常安、常全二人,主他们各备一辆马车前往易府,和易夫人一并赶奔金陵一趟。”   
“小人这就吩咐!”   
待得这名下人走后,辛韵兰向候在门房的两名仆人微一挥手,仆人忙袖手退了下去。辛韵兰反手掩上房门,伸出右手食指按在归天鹤眉心处,吃吃一笑,媚声说道:“驸马刚才的样子,好可怕哦!怎么,颜如玉当真有哪么好?这样的话,你把韵兰……当做她便是……她不能给你的,我却都能给你哦!”   
归天鹤不等她把话说完,右手向前一探,五指如钩,将她的脖子牢牢扣上,恶声恶气的道:“贱人!就凭你,也配——你知不知道,本驸马现在恨不得杀了你,哼!如果不是因为你的药,公主她也不会……你你你,你把本驸马害得好苦!”   
“驸马要杀我?我才不信呢,因为你舍不得哦!”   
“笑话,我为什么舍不得?”   
辛韵兰毫不掩饰,一语中的的道:“因为很简单,真正的公主已是面目全非,驸马这个驸马要想继续做下去,便少不了我这个假公主作陪。换句话说,眼下能够帮助你的,只有韵兰一人,所以——你舍不得杀我。”   
归天鹤看着她,轻轻叹了一口气,右手慢慢松了开来。他不得不承认,辛韵兰的每一句话,都说到了他的心坎上,触痛了他身上最容易流血的部位。如果说他不杀颜如玉,是出于不忍,那么不杀辛韵兰,实是一种无奈。   
什么是无奈?   
有些路一步踏出,虽清楚是错路、绝路,却不得不走,这是种无奈。   
有些棋一子出手,明知是险棋、也不得不下,这更是一种无奈。   
其实无奈也只是一念之差,就像一个赌徒,明知赌场无输赢,却总想试试手气和运气。以致于越赌越大,越输越多,直至最后只能拿生命作抵押。   
辛韵兰看着归天鹤笑眯眯的闭上双眼,自我陶醉的接着说道:“你舍不得杀我的第二个原因,是因为我是个女人。姿色虽比不上颜如玉,却懂得让你满足,而且我又是个善解风情、可以让驸马欲仙欲死的女人。因为我知道,你若杀了我,晚上必然寂寞的紧。”不等归天鹤开口,她将身子就势一偎,把臂将归天鹤的脖子软软缠上,低低的嗲声道,“驸马,你说说,人家的身子柔不柔、软不软、滑不滑、香不香?还有,韵兰够不够销魂?真的哦,每一次你都让人家流了好多……好多的汗,把人家的心,弄得好痒好痒……”当下微睁二目,又极是妩媚的一笑,“更何况,你想杀我,韵兰也舍不得死哦!我若死了,再无第二个人陪你解闷,韵兰又岂能死得心安?”   
归天鹤连自己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他今天除了叹气,还是叹气。听了辛韵兰这一番话,他忍不住又叹了一口气:“如玉说得没错,你果然不是等闲之辈,我想什么,你居然都能了如指掌。好吧,你既然如此聪明,那你猜猜,我其它还想些什么?”   
“第一、为了自己的前程,想到被你囚于密室的公主,你后悔了。”辛韵兰揽住他的脖子,柔柔的在他脸上笑着吹了一口气,“我认为驸马大可不必,大丈夫敢作敢为,韵兰若是男人,有些事即便是做错了,便不妨一错到底;既然是赌了,便不妨孤注一掷,输个痛快。真正的男人,不但不怕败,而且还要败得起。更何况驸马并没有败,以你现在的权势,不日便可独揽朝纲。背水一战的事,想必驸马不会不知道吧!”   
归天鹤道:“我当然知道,当年滩阴侯韩信与赵军井陉口一战,使汉军背水列阵,反败赵军。此事但凡读史之人,人人皆知,你怎么问起了此事?”   
辛韵兰点了点头:“驸马,既然事已至此,公主之事已是覆水难收,你与其深责自己而跋前疐后,何不效法古人,‘陷之死地而后生,置之亡地而后存’,也来个背水一战?换句话说,你只有这样做,才能摆脱公主……”   
归天鹤的身子微微一晃,忙道:“背水一战?和谁一战?”   
辛韵兰断然道:“当今天下。”   
归天鹤伸手推开辛韵兰,退了一步,吸了口气道:“莫不是你想让我篡位?”   
辛韵兰笑道:“当然不是,韵兰只是让陛下禅让于你。”   
“使不得,使不得,此事太过冒险。再说这等犯上作乱、大逆不道的事,我是绝计不为。”归天鹤连连摆手。   
辛韵兰勾着嘴角笑了一笑,压低声音道:“驸马与其做这个提心吊胆的驸马,干么不想着也做一回皇上?你是皇上,韵兰便是娘娘,那是连天下都是你我二人的,别说是王佛、柳依依二人不足为道,即便是公主,她又能奈你何?”   
归天鹤依然摆了摆手:“此事我平时从未想过,能得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我已心满意足。何况……何况我现在主要想的并非此事……”   
辛韵兰睁开双眼,笑着想了一想,柔声道:“驸马别急啊,韵兰只说了第一,这第二、第三还不是没说嘛!这第二吗?驸马一定在想,圣上吃了韵兰的药,现在到底怎样了,是也不是?”   
归天鹤道:“不错。”   
辛韵兰又道:“第三,驸马很想杀两个人,一个是王佛,一个是柳依依,可是?”   
归天鹤被他一语料中心事,也自暗觉佩服,他看着辛韵兰,过了良久,方道:“好罢,就当你猜中了。你先说说,皇上眼下是否完全可以为我掌控?”   
“不可以。”辛韵兰先摇了摇头,跟着向他解释,“驸马应该知道,我给皇上所用之药不宜多吃,否则便会使人神智不清,痴颠成疯。真要是那样,反而给人瞧出破绽,所以还要等。”   
“还须多久?”   
“给我七天时间,应该没什么问题。”   
归天鹤有些迫不及待的道:“我要的是现在,柳依依一日不杀,我便寝食难安。还有王佛一家人……你再说说,我若现在向皇上讨取圣旨,他会不会拂我的面子?”   
“当然不会。驸马别说讨上一张圣旨,就是再多讨上几张,也并不是什么难事。”辛韵兰将嘴唇凑上,贴在他耳边道,“只是我认为驸马这样做,未免操之过急,甚不稳妥。因为王佛不在京城,你若杀了柳依依和他的家人,势必打草惊蛇,那时再杀王佛,只恐是难上加难。所以驸马要想将王佛等人一网打尽,便不妨等王佛进得京来再行下手,那样方为上策。说不定到了那时,以妾身的药力加上驸马的权力,陛下已完全受控于驸马,你已是未来的天子,想杀王佛,还不是易如反掌。”   
归天鹤低下头一声苦笑:“做天子谈何容易?迄自尧舜至今,禅让之君便已不复存在。自天下为一家一姓之后,大凡诏立世子,传宗继嗣,莫不是同氏相延,我非朱姓,如何做得了皇上?只怕……只怕到了那时,人人都不肯服我……”   
辛韵兰不以为然笑道:“别人服不服不打紧,便看驸马有没有这种胆魄?只要陛下应允传诏,到时谁敢不服?”她伸出右手紧紧一握,充满阴毒的一笑,“一旦驸马你位尊九五,君临天下,咱们大权在握,是对是错,还不是由驸马和我说了算。谁若不服,便杀了他以儆效尤,驸马,这你有什么可忌惮的?”   
归天鹤紧锁双眉,默而不答。   
辛韵兰接着说道:“至于驸马所说的姓氏之忧,韵兰不敢苟同。驸马饱读经史,理应知道历朝历代分久必合,合久必合的道理。试想有哪一家哪一姓的天下,不是夺了前朝的江山才换得自己的霸业?将相本无种,帝王应如是,难不成姓朱的人家做得了皇位,驸马你姓归的便做不得?”   
归天鹤背着手走了几步,心里面即觉兴奋又有些担忧,“只是此事太过突然,又有些冒险,你且容我想想……”   
“驸马不必多想,此事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辛韵兰胸有成竹的道,“我知道驸马担心的是什么,你担心到时人单势孤,是也不是?”   
“不错。”归天鹤点头说道,“虽说我如今有些势力,可我总觉得……”   
“不妨事,这一点韵兰早想到了。”辛韵兰极为神秘的笑了笑,“所以韵兰已命皇上两天前连降了几道圣旨,凡直隶、江浙、苏皖、川陕、湖广、豫鲁诸地所属州、府、县七十二处,身居要职的官员共计一百三十八名,尽以被诛之列。驸马,那些个官员一死,你便可顺理成章,将自己的亲信委以候补。那样一来,你的势力自是不日而增,不断扩充。驸马,你以为韵兰此计可妙?”   
饶是归天鹤自恃城府,听她说到这里,也不免骇了一跳,当下低声喝道:“辛韵兰,你好生大胆,竟也背着我做出这等事来。你且说说,他们都身犯何罪?”   
辛韵兰不慌不忙的笑道:“他们有没有作威作福、鱼肉百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们都不是驸马的亲信,不是驸马的亲信便有罪。驸马,韵兰这是为了你的将来着想,难道说还有错吗?”说着竟显得十分委屈,做出掩面欲泣的样子。   
“好了好了,我不计较便是。”归天鹤负手而立,仰起头道,“但你可知当今天下,除了我和三王爷之外,东厂的势力,同样也非同小可。到了时候,倘若他们从中掣肘,只怕我纵然想做皇上,也是无望。”   
辛韵兰眨了一下眼睛,狡狯的笑了笑:“这一点驸马也无须多虑,因为据我所知,东厂那边似是有意与驸马结盟,这岂不是一个天赐的机缘。驸马若能与东厂之人联手,三王爷自是不在话下,何愁大业不成?”   
归天鹤再次深深的凝视着她,他越发觉得辛韵兰竟是深沉得出奇,“我与东厂之人素无往来,你怎知他们有意与我结盟?”   
“因为这些日子以来,韵兰并未闲着。”辛韵兰笑着将头向上一抬,脸上流露出一丝得意,“为了驸马,韵兰不才,已暗中派人与东厂通过音讯。他们很乐意与驸马合作,只是东厂的人素来蛮横惯了,尤其是两个叫做‘黑白两道’的胖道士,自恃武功高强,天下无出其右。听他们二人的口气,驸马要想与他们合作,须先让驸马拿出一样可以令他们信服的理由方可。”   
归天鹤一声冷哼,傲然笑道:“他们即是习武之人,听他们言外之意,是想与我一比高下不成?”   
辛韵兰道:“他们正是此意。”   
“好!”归天鹤看着自己的一双手,眉梢略微向上一挑,“素闻‘黑白两道’与墨、风二人并称京城‘四大高手’,我还真想见识见识,他们有什么本事敢当得上‘高手’两个字。对了,他们几时会来?”   
辛韵兰道:“今夜亥时。”   
“还有六个时辰,好。自练得‘灭灯大法’以来,我还从未与人交过手,老实说,这掌心还真是有些痒得难耐。”归天鹤伸手一把将辛韵兰拥在怀里,在她额上亲了一下,笑着骂道,“你这个狐狸精,说真的,你这么聪明的贱人当真少有,我竟真的有些舍不得杀你了。放心,如果我真有面南背北的那一天,你便是首功之人。到时我便封你一个正宫娘娘,母仪天下,如何?”   
“韵兰多谢陛下。”辛韵兰笑着在他鼻子上亲了一下,嘤咛着道,“吾皇万岁万万岁……”   
归天鹤忽然不再说话,陡的双臂一松,将辛韵兰推至一旁。便见他右手掌心一吞一吐,已聚起了七层“灭灯大法”的功力,掌力发出,两扇房门格的一响,豁然开启。   
辛韵兰喊道:“驸马,你这是做甚?”   
归天鹤更不打话,俯身向外一纵,先到了天井当院,跟着微一长身,倏的掠上屋顶。他四下略一环顾,并无半个人影,不由喃喃的自语道:“奇怪,方才依稀听得这里有人,怎地却无人影?难道说,真的是我疑神疑鬼,杯弓蛇影,太过紧张了不成?”摇了摇头,在屋顶上涌身跃下。   
辛韵兰笑道:“驸马未免太过谨慎了,驸马府戒备森严,是何等地方?什么人敢这么大胆,大白天的前来偷听?”   
归天鹤松了一口气,道:“但愿是我多疑了吧!凡事还是谨慎的好。”   
正说话间,忽见下人来报:“公主、驸马,府外有人拜谒,不知见是不见?”   
辛韵兰一旁拦着问道:“什么人求见?”   
“南七北六十三省‘六扇门’总捕头、人称‘流云飞袖’的风遗仙风捕头,另有三人,一个自称‘断肠钩’霍奉,一个自称‘劈水剑’吕敬,一个自称‘镇魔刀’严吟。”   
听到“风遗仙”这个名字,辛韵兰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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