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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龙夺嫡-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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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别扭——大婚就要到了。赶紧准备去。

寻常百姓家的婚事都繁琐得很,更何况是阿哥的婚事,接连十数日,胤祚既要忙着海运之事地安排,又要忙着准备婚事。一时间忙得脚不沾地。累得够呛,好容易熬到了成婚的日子。一大早就起了,急急忙忙地赶进宫里,由早等候在宫里头地简亲王陪着向老丈人家赶去。

吉时届,銮仪卫备采舆,内府大臣率属二十、护军四十诣福晋第奉迎。采舆陈堂中,女官告“升舆”,福晋升,父母家人咸送。内校行。女官从,出大门乘马。至禁城门外,众步行随舆入,至皇子宫门降,女官导入宫。届合时,皇子西乡,福晋东乡,行两拜礼。各就坐,女官酌酒合和以进,皆饮,酒馔三行,起,仍行两拜礼。于时宫所张幕、结采,设宴,福晋父母、亲族暨大臣、命妇咸与,礼成。(摘自《清史稿》)

忙乎了一整天,又被那起子阿哥们灌了满肚子酒水的胤祚晕头转向地进了洞房,脚步有些虚浮地向着端坐在床榻上的新娘子走去,这会儿重头戏——揭盖头可就要上演了,胤祚心里头激动着呢:洞房花烛夜,嘿,咱活了两世人还是第一次,唔,得悠着点。心里头哼着《掀起你的盖头来》地曲儿,手有些发颤地掀开了红盖头,露出了兰月儿那张清美到了极点的脸儿。

兰月儿羞答答地低着头,轻轻地叫了声:”王爷。”酒不醉人人自醉,更何况胤祚这会儿喝得有些高了,涎着脸凑了过去,贼笑嘻嘻地道了句戏文:“娘子,相公有礼了。”

礼?啥礼?嘿,当然是周公之礼,好一阵颠鸾倒凤,雪白地绢子上落红片片,俏人娇喘,吐气如兰,轻吟阵阵,激得胤祚气喘如牛,忙不迭地进进出出,煞是快活无限。好容易云收雨歇,拥着美人儿的娇躯,一股子成就感涌上心来,正打算安抚一下新为人妇地娇妻,没曾想小美人儿一句话却险些将胤祚打落凡尘——王爷,奴家也要为你生个孩子。那个“也”字透着一股子酸味儿,让胤祚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第一百零九章京师乱(一)

康熙三十六年二月十八,康熙老爷子再次发兵十万亲征葛尔丹,以费扬古为左路军统帅,领马步军五万兵出绥远;宁夏总兵王化行率军近万为右路军;康熙亲率四万大军出喜峰口,由大阿哥胤禔为前军统帅,明珠为行军总管,国维、李光地等上书房大臣为随军参议,留太子胤礽为监国,索额图、马齐为辅政大臣。

胤祚刚新婚,加之又忙于海运之事,康熙老爷子此次出征并未带上这位上次亲征时的功臣,不过临出征前却把胤祚叫进了宫好生叮咛了一番,大体上就是说些尔要公忠体国,要尽心将海运之事办好,该管的事管,不该管的就别管,有什么不合意的事忍忍也就过去了之类地废话儿,千叮咛万嘱咐地样子。胤祚自然是诺诺有声,满口子应承,乖得很呢,不过心里头清楚得很:

老爷子这是打预防针来啦,那话听起来顺耳,背后的潜台词就是:小子,老子不在家,别闹腾家务,要不老子回来跟你没完。切,老爷子要打预防针咋不找那哥几个打去,咱忙着呢,这会儿一摊子事务要整,哪有空搞七捻三地,真要闹咱也不会挑这会儿闹,没地讨打不是?不过要是有人给脸不要脸,真要跟咱过不去,该闹地咱还是得闹。

康熙老爷子前脚刚走,那起子阿哥们都跟放了大假似的,松了口气不说。闹腾起来也欢快的很,小一些地阿哥们遛鸟的遛鸟,逃学的逃学,哪有热闹凑哪去,满皇宫里撒野还不算。借着机会难得,没少到那些个繁华所在闲逛。光是到胤祚府上打秋风的阿哥都能算出一大溜来,小阿哥们闹腾得很,大一些的阿哥们也都没闲着。

老三一伙子今朝有酒今朝醉,今天一个诗会。明日一个茶话会地闹腾得红火,酒喝了不少。狗屁打油诗也满京城散发着,没了钱就往国库里借。愣是将头前被老四清了去地银子又整了回来。

老八一伙也忙得很,忙着开小会呢,整日里琢磨着该如何扩大势力,该如何干倒其他阿哥,尤其是宫里头坐着的那个。这不。眼里头又瞄上了即将到来地大比。趁着老爷子不在京,大家伙还不可着劲搭路子。搞门路,就等着春闺大比了,怎么着也得将自家的那帮子奴才们拱上去,捞个贡士的资格。

老四没了差使,又被胤祚狠整了一把,连到了手的谋士都叫人给撬了去,自个儿在府中舔了阵伤口,这会儿算是缓过了气来,请了道旨意,说是要到洛阳白马寺为皇阿玛祈福。头前清欠地事

子自个儿觉得有些亏欠了老四,这会儿看老四心情郁了奏,任他自去散散心,当然,老四究竟是不是真为老爷子祈福去了,那就只有天晓得了,依胤祚看来老四这是拉人马、立山头去了。

老二就一好色之徒,这会儿老爷子不在,毓庆宫里头可就闹腾开了,搞啥子无遮大会,乐呵着呢,私下里让那起子太医配了不少的春药,可着劲地干上了,整个毓庆宫里乌烟瘴气地没个安生,连马齐都进不了门,不过索额图却是三天两头往毓庆宫里跑,谁也不知道他们甥舅俩究竟在搞啥子名堂。

大家伙都在忙,胤祚更是忙得脚不沾地。万事开头难,海运计划实在是太庞大了些,不但有明面上那些子章程要理顺,私底下胤祚地小算盘也得打。虽说有施世伦、范时捷、刘思远这些能员干吏撑着,府里头还有两谋士顶着,可需要胤祚决断的事情还是多得像牛毛,大会、小会开个没完。每日里天刚亮就赶工部衙门里去坐班,往往是天都快黑了才回府,回了府也没法歇着,还得跟一帮子手下研究下一步地事儿。

一个字“累”,两个字“很累”,三个字“实在累”,好容易熬到了三月中旬,忙得屁颠屁颠的胤祚总算是将海运的事儿理清楚了,大小事儿都有人在做了,到了这会儿才算有功夫喘口气,没事也能泡上壶茶,跟思道、林轩毅叙叙话,畅谈番人生理想之类的事儿。不过没等胤祚歇多久,事儿就又来了:

事情说起来也不算太大,也就是京畿九门提督阿赫病了,毓庆宫里传来话儿由副将额赫纳暂署九门提督一职。这事儿原本也算正常,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接下来地事儿就有些蹊跷了:内九门里头德胜门、安定门、西直门、阜城门这四门地参佐几天里都换了人,加上原本就属于索额图门下的崇文门、朝阳门、宣武门三营管带,这九门里头握在索额图手中地就有七门。

九门提督别看官儿不大,可位置显要得很,放后世那可是京畿卫戍司令的干活,掌京城守卫、稽查、门禁、巡夜、禁令、保甲、缉捕、审理案件、监禁人犯、发信号炮等要职,手底下那两万五千兵马可是京城里头最大的武装力量。这会儿康熙老爷子亲征葛尔丹,带走了丰台大营一半多人马,剩下的水师、步军大多是些老弱病残,还得防卫地方,原本用于制衡九门提督的丰台大营这会儿可是空虚得很,压根儿就没了制衡之力。在这节骨眼上大肆调动九门提督衙门的官佐,其动机就有些暧昧了,大家伙都不是傻子,看着发生了如此怪事儿,都猜测上了。

“二位都谈谈看,索额图究竟唱的是哪出戏?”今儿个一早胤祚刚得到消息,立刻召集了思道、林轩毅二人商讨对策。

“这里头有问题。”林轩毅冷静地先开了口。

“不错,京城里有人盘算着变天呢,玉露猜得不错的话,这两日必然有谣言传出。

”思道紧接着开了口。

“谣言?什么谣言?”胤祚愣了一下。

“前线。”林轩毅接口道。

前线?嗯,难不成老二等不及要黄袍加身了?不对啊,貌似咱的记忆里头没这么出戏啊,不过这会儿的历史怕是早走了样。唔,索老狐狸上回狠挨了一板子,内务府统领的职位被摘了,虽说这会儿头顶上的衔儿还多得是,眼下也还当着辅政大臣,不过这一回咱家老爷子却留了个马齐看着,没像前两次那样任由索额图霸着朝局,明摆着对老索同志有些看不顺眼了。

老二原本就是个贪花的主儿,可也没到白日宣淫的地步,这会儿突然不理政事,整日里瞎混,一副沉迷酒色的样子,敢情是装出来让大伙儿看的不成?娘的,真要是京里头闹腾了起来,不说别的,就算将前线的粮草给掐断了,老爷子只怕就是凶多吉少的局面,能不能活着回来还在两可之间。

索老狐狸当了近三十年的权相,别说是朝堂,就连地方上那起子大员也有不少出自他的门下,真要是谣言一发,登高一呼,指不定还真让他成了事,嘿,头前擒鳌拜,老索同志就有过一次拥立之功,这会儿又盘算着再来一次了。真要是让他成了事,以老二那没用的本事,这朝局还不全把握在老索同志手上。咱跟老二可谓是苦大仇深的,没个和解的可能,若是老二登了大位,第一个要开刀的只怕就是咱了。娘的,怎么着也不能让这等事儿发生。

胤祚在屋子里来回踱着步,将整个事情都思索了一番,猛地抬起了头,看着、林二人道:“有本王在,断不能叫贼子得了意,请二位先生教我。”

一直默默地看着胤祚来回踱步的、林二人相视一笑,林轩毅比了个请的手势,让思道先说。思道也没多客气,微笑着道:“此事不难,索额图之所以敢如此做,不过是趁着圣上不在,打算凭借着手中的人马强行拥立罢了,一旦圣旨及大军一到,其势必如雪遇火般化为乌有。”

“圣旨?大军?”胤祚愣了一下才接着道:“现如今皇上远在塞外,索额图虽瞎整一气,可毕竟反迹未露,此时如何去请旨?若是等其发动,再行请旨似乎也来不及了。还有大军该从何而来?”林轩毅接口道:“王爷莫急,只需如此……”

第一百一十章京师乱(二)

流言往往起自民间,来无隐去无踪,靠的就是口口相传,虽然无形,可却致命,古往今来算不清有多少大事起于流言,也说不明有多少大事毁于流言。流言就像一把双刃刀,用得好,杀人于无形,用得不好则自伤其身,但凡是阴谋总离不开流言打头阵。

“大家伙知道不?”一间无名的小茶馆里,一白花苍苍,小辫子都快扎不住的老头儿满脸子神秘兮兮地对着围在周围的众茶客低声说道:“出大事了。”

“啥事?孙老二,你倒是快说啊,别每回都是吞吞吐吐地卖关子。”人群里有人不耐烦地叫了起来。

“前面出事了。”孙老二压低着声音。

“前面?啥前面的?”

“唉,败了啊,听说皇上都受了重伤,十万大军叫人家灭了大半,惨啊。”孙老二一脸子的惊悸,声音里头都透着颤抖。

“不会吧,这怎么可能呢?”

“是啊,头前还打得葛尔丹七零八落地,怎会这回会输呢。”

“孙老二尽瞎说,头前还说刘三儿病死了,可前几日咱还在街上遇到他呢。这回的是没准又是孙老二瞎蒙的。”

……

众茶客各自议论纷纷,满脸子的不敢相信。

“大家伙别信孙老二的,我家大侄子就在兵部,昨天还说皇上刚到了宁夏,仗都还没打呢,哪来的兵败。”人群里冒出个手提鸟笼子的爷们,看样子就是个闲散的旗人。

“那啥?赫二爷都给说说。究竟是咋回事来着?”茶客们都眼巴巴地看着那位赫二爷。

“成,话说咱家祖上也是有过功地,咱大侄子就是袭了爵,入了兵部,大小也是个五品主事。管的就是军报,咱跟大家伙这么说吧……”赫二爷说起来就没个完。大家伙都听得直乐呵,也没人注意到孙老二啥时已消失不见了。

同样的事情在大小茶楼、酒馆里不断地上演,一时间京城上下谣言四起,说什么的都有。既有说葛尔丹死了,也有说朝廷大败了。更有甚者说康熙老爷子重伤不起了,京城里头该另立主子了。短短的数日时间里。京城上下乱成了一锅粥,人心惶惶,没个安生。这么闹腾了几天,有人坐不住了,这不。索额图传了话。说是让京里头有差使在身地阿哥、马齐及各部尚书、侍郎都到宫里头议事。

议事就议事呗,大家伙平日也都议惯了事。也没啥子稀奇的,一大早地,各位在京地管事阿哥们、各部尚书、侍郎可都来齐了,不过刚进乾清宫都有些头脑发晕:监国太子胤礽端坐在御台前头的椅子上,满脸子的笑容,这也没啥好奇怪的,监国太子原本就是半君,坐御台前也算是正常,不过那礼仪就有些过了——位置竟然处在正中间,背后隔着御案就是龙椅,一身地明黄服饰也没什么,那原本就是太子该着的装,可边上立着两个手持拂尘地太监就有些诡异了,这可是皇帝上朝时的派头,即便胤礽是监国太子也不当有。

大家伙都是明白人,眼见太子行为失当,却也没人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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