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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玄经-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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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阡陌懒得与这二人纠缠,一掐手诀,飞剑祭出,悬于胸前,真气鼓荡之下发出“嗡嗡”轻吟,剑身震颤不止,他眼中闪过冷芒,寒声问道:“你们是否真要见识一下?”

剑悬虚空,大悖常理,哪一个凡人能够做到,这二人就算是生了一对狗眼也知道了厉害,立刻吓得双双跪倒在地,连连磕头,口中不断讨饶:“仙师饶命,仙师饶命……”。

李阡陌冷哼一声,不想理会他们,收起飞剑,大步踏进驸马府,雷虎跟在他身后走了进去,顺便还踹了他们两脚,把这二人踹成了滚地葫芦。

进入前院不久,李阡陌和雷虎遇到驸马府的何管事,雷虎让他通报驸马,说自己带仙师来拜会他,在养生殿等候,请他出来相见,涉及仙师的事情,何管事不敢耽搁,赶忙快步往内院跑去。

雷虎和李阡陌迤逦来到养生殿,只见阁楼红砖绿瓦,高大气派,殿内雕梁画栋,富丽堂皇,颇有皇家风范。

等了大约一盏茶的工夫,内堂有脚步声传来,然后就看到一串人鱼贯而入,有男有女,大约十五个。

最先入眼的便是锦衣绸袍的李逸之和他身旁的雍华女子,这女子服装华贵,头饰金珠,容貌甚美,想必便是大唐国的昭阳公主,他们后面跟着十几个侍卫和婢女。

李阡陌望着李逸之,心中百味杂陈,多年来rì夜思念的父亲此时便在他眼前,但却已成为一国的驸马和杀母仇人。他强自运转真气保持灵台清静,这才压抑住胸中翻腾的怒火,不然他恐怕已经扑了上去了。

李逸之和昭阳公主在正堂高位坐下后,雷虎向他们二人行了个礼。

李逸之看了李阡陌一眼,转向雷虎,道:“雷虎,你莫告诉我,眼前这十几岁的少年,便是你与我说的仙师?”

雷虎躬身行礼道:“回驸马的话,正是他。”

李逸之不太相信李阡陌这十几岁的少年会是仙师,但他为人城府颇深,轻易不得罪人,便委婉问道:“恕我冒昧,请问这位仙师师承何门何派,亦或是散修?”

李阡陌冷声回道:“不才师承乾元山空运子,单姓秦。”

“乾元山?”李逸之闻言蹙眉低吟:“其实我也是修行之人,结识了几个散修,他们传我道法,还与我讲述修真界之事,乾元山我听说过,门内高手如云,不知秦仙人可否帮我引荐引荐,如若成功,我定感激不尽。”

李阡陌淡然摇头:“你入道太迟,错过最佳年纪,好在资质不错,以这岁数能够开辟气海达到引气二阶实属不易,只是你修行之途没有多大希望,我乾元山收徒甚严,不会收你的。”

李逸之闻言大感失望,却也因此确定了李阡陌的仙师身份,能一眼看穿他修为的,定不是凡人。

他摇头叹道:“看来我与你们乾元山无缘,也罢,不知秦仙师此次前来有何贵干?”

李阡陌取出六枚铜钱,道:“我来此处,是要给李驸马卜上一卦。”

李逸之闻言一怔,随即抚掌大笑,道:“好,能得仙师如此盛情,不胜感激,请!”

李阡陌将六枚铜钱尽数抛撒于地,只听得“叮当”之声作响,片刻之后,铜钱落定,卦象已成。

李阡陌望着地上铜钱,淡淡道:“李驸马,你也是jīng通卦象之人,你不如自己先来解说一下此卦的卦意吧。”

“好。”李逸之淡笑点头,走下高座来到铜钱落定之处,看着地上的六个铜钱组成的卦象,忽地哈哈大笑起来。

昭阳公主见李逸之莫名大笑,心中不禁欢喜起来,她快步走到李逸之身畔,笑望着地上的铜钱,问:“瞧你笑的这么开心,这定是个大好卦是不是?”

李驸马伸手揽住昭阳公主的玉肩,微笑点头:“此乃乾卦,上上卦。”

李阡陌却肃然截口道:“驸马错了,这是下下卦。”

第四十四章:虎毒食子(上)

李逸之闻言愕然,微微蹙眉道:“秦仙师这是何意,乾卦乃纯阳之卦,为何算是下下卦?”

李阡陌负手而立,道:“驸马说这是上上卦,我想听你的卦辞。”

李逸之略整衣冠,扬声道:“乾:元,亨,利,贞。《象》曰: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意为:天道运行周而复始,永无止息,谁也不能阻挡,君子应效法天道,自立自强,不停地奋斗下去。”

他微整腔调,继续道,“这番释义便如我之写照,我出生文书世家,七岁便开始诵读诗书百文,勤学不辍,二十年寒窗苦读,终于考得状元及第,进入朝中为仕,一路攀升,官拜金紫光禄大夫,深得圣上龙口赞许,后又结识了修道仙师,学得仙术。诚如秦仙师所说,我入道甚晚,但我当如卦象所言,勤耕不辍,自强不息,终有一rì,定能成为一方绝世高手,照耀宋国十万里疆土。”

他这番慷慨陈词,引得在场众人齐齐拍手称赞,唯独李阡陌摇头叹息。

李逸见他叹息,顿觉不悦,蹙眉问道:“秦仙师摇头叹气是何意思?”

李阡陌肃然道:“我对此卦的见解,与你不大相同。”

李逸之背负双手,斜睨他一眼,冷笑道:“还请仙师指教。”

李阡陌向前踱了两步,悠然道:“乾:元,亨,利,贞。意喻:元始,亨通,和谐,贞正。此卦变爻落在上九,亢龙有悔。《象》辞有曰:亢龙有悔,强弩之末,盈不可久也。此中意思,无需我解释了吧。”

李逸之闻言大怒,眉间如罩冰霜,气得面sè发青,面肌抽搐道:“秦仙师,你这话是甚意思?”

李阡陌冷眼望着李逸之,淡淡道:“你说这是纯阳之卦,那你也应该知道极刚易折的道理吧。”

他们二人四目相对,仅一瞬间,李阡陌的眼神之中闪过一丝杀意,这一丝杀意虽然稍纵即逝,但还是被李逸之发现,他骤然惊退,惊恐大叫:“有刺客,快来人!”

李阡陌见状一惊,但事已至此,没回头路可走,只见他脚下连踏,疾如幻影,瞬息之间便追上了李逸之。

李逸之慌忙祭出飞剑,手诀一引,银光闪动,向李阡陌刺来。

李阡陌见飞剑迎面刺来,右手曲指一弹,“叮”地一声脆响,飞剑被弹飞,呲啦一声插入墙壁之上,直没剑柄。

李逸之见状心中剧震,双掌连划就朝李阡陌拍来,李阡陌身子一滑,瞬间抢至他身边,伸出左手一把扣住他喉咙,右手连点,以擒龙手法封住他五大要穴,李逸之立刻定在原地,无法动弹了。

一举制住了李逸之,李阡陌不愿多留,将李逸之夹在腋下,祭出龙牙破空而去,转眼间只剩一个细小黑点了。

惊变起于一瞬,又在眨眼间结束,那些侍卫才拔出刀来就看到李阡陌飞空离去,个个目瞪口呆望着空中消失的人影。

昭阳公主发狂大叫,过了片刻之后她忽然想起了什么,连忙对手下护卫喊道:“快去请三位仙师出手救驸马,快去!”

三个护卫不敢怠慢,飞速跑开,去向所谓的仙师传信去了。

李阡陌手提李逸之,一路急速飞行,一刻都不停留,中途不知过了多少山峰和河流,李逸之一直大喊大叫,后来不断大声求饶,李阡陌干脆将他哑穴封上。

一天一夜之后,他终于找了一处山头落下,脚刚落地就将李逸之狠狠掷于地上,过了片刻,他上前将李逸之身上穴道解开。

李逸之见他过来之时以为他要杀自己,吓得闭上了眼睛直发抖,却不料李阡陌竟帮他解除了禁制,一时间欢喜不已,连连顿首道:“多谢秦仙师不杀之恩,秦仙师如有什么要求,尽管开口,在下万死莫辞。”

李阡陌望着李逸之如此模样,满心酸楚,哀声道:“你死一次便够了。”

“什么?”李逸之不知他话中何意,问道,“秦仙师,你的意思是?”

李阡陌不理会他,眼望远处山群,缓缓开口道:“我从小生活在一个小山村中,父亲是个读书人,母亲相夫教子,家中虽然贫寒,却也生活的很好。我八岁那年,爹爹去京都赶考,我和母亲在家中等候了半年也未曾见他归来,那时候,我经常问母亲‘爹爹什么时候回来?’母亲总是摸我的头,跟我说‘只要你乖乖听妈妈的话,爹爹便会早rì回来了’,于是,我便很听妈妈的话,期盼着爹爹早rì归来。终于,我等到了父亲派回来的人,他们是受了父亲的命令,回来杀我们全村人的,那一夜,母亲和全村的人都死了,我因为那晚去天地里投西瓜去了,活了下来。”

他说至此处,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悲伤,失声痛哭起来。

李逸之直听得瞠目结舌,双眼发直:“你……你是阡陌?”

李阡陌渐渐止住悲情,挥袖抹去泪水,忽然挥剑抵住李逸之的脖子,咬牙道:“没错,我就是李阡陌,这个名字还是你问卦求来的,你不会忘记吧。”

李逸之望着他,神情十分复杂,过了许久才叹息道:“阡陌,是我对不起你们母子,我该死。”

李阡陌愤恨道:“你确实该死,杀自己的亲生儿子,还杀自己的结发妻子,虎毒尚且不食子,你便是连畜生都不如,今rì,我便要替妈妈报仇!”说罢真气运起,一剑挥下。

李逸之大惊失sè,仓促间身体后仰,剑锋闪动,在他眼前掠过,脖子一痛,被刮破了一层皮,留下了一寸长的伤口,鲜血直流。

他手捂颈部伤口,惊惶大叫:“阡陌,我可是你父亲,你怎能如此大逆不道,你怎么能杀我!”

“你也配做我父亲!”

李阡陌发狂一样大吼起来,“你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宁愿舍弃我和妈妈的xìng命,最后甚至连全村的人都一起成了你获得名利的牺牲品,你还有什么资格自称为一个父亲,你不配!”

他说得声泪俱下,声音震荡山谷,只听得空谷之中一阵阵的回响:“你不配,不配,不配……”山中的鸟儿被惊得成群飞起,如一片乌云般叽叽喳喳地往远处飞去。

李逸之瞪着惊恐的双眼,大声叫道:“即便如此,我也是你父亲,你的身体里,流着我的血,这是永远改不掉的事实,没有我,你便不能够来到这个世上,你也就不可能站在这里,还拿剑指着我!”

李阡陌听了这话心中剧痛,他万没想到父子相残的悲剧居然发生在自己身上,泪水在他眼眶里直晃,晶莹发亮,他竭力忍住不让眼泪落下,咬牙决然道:“你不必多说,我今rì必杀你,以慰娘亲在天之灵。”说罢手腕一转,长剑再次向李逸之斩下。

第四十五章:虎毒食子(下)

李逸之被吓得魂飞魄散,一下跪倒在地嗷嗷大哭起来,李阡陌见状愕然,长剑停在半空。

只见李逸之涕泪横流,嘶声大叫:“为什么,为什么上天要如此待我,竟让我亲生儿子来杀我,我知道我做的事天理难容,可我那是逼不得已的,皇帝亲口赐婚,我又不能拒绝,否则便是死罪。我做驸马后,有人暗查我有妻室,yù要弹劾于我,如若被发现,便会连累你们一起诛灭九族,我权衡之下,只得派人去取你们xìng命,我是被逼的啊,我是被逼的……”

他哭的满脸泪水,伤心yù绝,李阡陌见他如此凄惨,不禁心中一颤,儿时在父亲膝下承欢的场景瞬间涌上心头,历历在目,便如昨天发生的一样清晰,他甚至还记得四岁那年学会的第一个字就是父亲教的,当时李逸之在纸上写下了一个“人”字,然后跟他说:“小阡陌,这个字念人,你必须成为一个光明磊落的君子,才能算得上人,记住了吗?”。

李阡陌站在原地双眼发直,心中百味陈杂,仇恨终究被父子之情冲散。

“罢了,终究父子一场。”他心中暗叹,龙牙收回,藏进了气海里。

李逸之见状惊喜万分,开心大叫:“阡陌,爹就知道你不会那么狠心的,爹就知道……”他欢喜地叫着,拽着他手臂激动地说:“阡陌,爹爹知道错了,爹爹知道对不起你,多谢你能放过爹爹,爹爹一定好好偿还你。”

李阡陌凄然摇头,像似在跟李逸之说话,又像在自语:“你最对不起的是娘亲,不是我。”

他正自神伤,忽觉手腕一紧,“太渊”和“列缺”两大穴位被封,他体内真气顿时一滞,浑身发软。

李阡陌心头剧震,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李逸之手持一柄短剑刺入他腹部,剑长一尺,直没入柄,从后腰透出,鲜血将他白sè的衣衫染得一片殷红。

李阡陌惊怒交迸,怒喝一声,气海猛然运转,一股浩然真力震荡而出,将李逸之震开三丈。

李逸之落地之后连退数步,站在四丈之外,双目凶光毕露,如狼一般盯着李阡陌。

李阡陌强忍剧痛连点腹部穴位,鲜血依然缓缓流出,腰部以下的衣衫早已被染得通红,他双眼赤红瞪着李逸之,目光似yù择人而噬,无尽的愤怒使他浑身颤抖,说不出一句话来。

李逸之望着李阡陌,满面yīn鸷道:“乖孩儿,在我心中,你是已死之人,不应该活着在世上了,你若活着,我便难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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