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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马行空-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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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直没回头,等到回头一看,不禁呆了,原来冷二先生早已尸横在地,他叫了一声:
  “老二…”
  声音悲惨之极,把酣斗中的齐元也叫了过来,一看冷老二腰斩两截,冷大先生一剑穿心,手下失神被朱若兰一刀劈中了右臂,但是他的左手流星追也适时击中了朱若兰的肩头,手势一抖,追中尖刃突出,划破了朱若兰的头。
  这是一场两败俱伤之斗,但是朱若兰受的伤较轻,齐元倒也妙,收追退后道:“郡主!
  齐某是受了令尊之托,事非得已,而齐某活动的范围在江上,多半是令尊的辖地,齐某实在得罪不起令尊。”
  朱若兰冷笑道:“你也得罪不起我们”
  齐元微笑道:“不错!齐某有自知之明,凭一己之力,实在对付不了二位,就算齐某能杀死郡主,也难逃楚大侠的剑下,原本齐某是寄望于冷氏兄弟能得手,现在冷家哥儿俩也完了,齐某觉得这笔生意就没有做下去的必要,如果郡主肯纲开一面。我们就此为止如何!”
  朱若兰冷笑道:“你说得倒轻松,就这么放过你!”
  齐元道:‘哪主,齐某并不是毫无条件的,只是一命换一命而已,算起来你并不吃亏!”
  朱若兰道:“你拿谁的命来换?”
  “郡主的,你已中了齐某的流星藏刃上的断魂剧毒,如果没有齐某的解药,七步断魂,那可是快得很。”
  朱若兰摸肩头的伤口,居然是黑色的血,葛天香连忙赶过去看视了一下问:“兰妹,痛不痛?”
  朱若兰道;“不痛,好像全无感觉!”
  葛天香笑笑道:“那是真的了,齐元,快把解药交出来!”
  齐元道:“齐某在等候各位一句话!”
  楚平道:“齐元!你放下解药去吧,我所以答应你,并不是要跟你换一命,而是你为为还不错,至少你这些部下对你是忠心耿耿,没有一个人想背叛你,也没有一个肯舍下你而私自逃命的。”
  那四名年轻汉子各执兵刃,紧紧地拥着齐元,当局势转变到对他们极为不利时,还能有如此忠的表现,的确见得齐元颇得人心。
  齐元掏出一个瓷瓶丢给了葛天香道:“一颗内服,一颗外敷就够了,齐某交出瓶,表示以后也无意再与各位为敌了,葛女侠总信得过了吧。”
  葛天香打开瓷瓶后,立刻就为朱若兰疗伤了。
  齐元却走到冷大先生面前,看看他的情形道:“冷大兄,你这一剑的位置挨得很运气,居然在心肺之间的空隙处透了过去,你这条命还能保得住。”
  冷大先生苦笑道:“我知道,我能说这么久的话,就是伤势并不重,否则我早该倒了,可是老二他…”
  齐无道:“冷二兄可是叫你给害了,他以为你无生万理,失神之下才被楚平腰斩的,冷大兄,我这次交你们这个朋友可真交着了,你自己的手下倒戈,却连累了我折损了四个弟兄,这是怎么说呢;我的弟兄可不是你的手下剑手,每一个都和我的手足一样,这笔损失你可得赔来,否则我难交代,”
  冷大先生苦笑道:“齐兄!如果你要冷剑堡,你就整个拿去,那儿还有四名杀手……”
  齐元一笑道;“五六七八四名杀手对吗?没关系,他们愿意投到这边来。”
  冷大先生神色一变道;“齐元!你……”
  齐元没等地再说下去双追突绽,缠住了他的脖子道;“你们弟兄对人的手段,众叛亲离是迟早的事,但齐某遵守江湖道义,没有你一句话,绝不强取,刚才你已经说过把冷剑堡交给我,齐某就领了,多谢!”
  双手再抖,把冷大先生一抛,冷大先生生尸身倒地,已经气绝了,齐元收回流星道:
  “陆老弟!你放心,齐某不要冷剑堡一财一物,只要那四个人,烦请你归告那四位,叫他们的人来就是,至于冷剑堡的财物,听由各位处理,齐某虽然也干的是杀手行当,却绝不赚昧心钱,我们接下一笔生意,至少还要看看被杀的对象是谁?这就是我们与冷剑堡不同之处,你们三位如果有意加盟,齐某也一样欢迎!”
  陆华道:“齐老大,盛情心领,在下蒙楚大侠剑下超生,已经决心不干杀手了但是可以替你把话带到!”
  齐元道:“人各有志,齐某不便相强,告辞了。”
  他拱拱手,带着人去了,倒是把找边的几个人呆住了。
  回到了客栈,大家都有劫后重逢之感,而楚平对陆华尤为感激,如果不是他,他们三个人是死定了。
  在客栈中休息了两天,朱若兰已养好了肩伤,恰好又遇上了燕玉玲原有的主舰,那是来接燕玉玲她们的,燕玉玲已经跟随刘笑亭等人骑马陆行了,两下错过了头。
  楚平感到一路上的阻碍重重,不知道宁王还派遣了多少人追杀他们,于是改变了原意,干脆乘舟直放金陵,在船上不靠岸,至少安全得多。
  石生与陶术祖被遣去处理冷剑堡的善后,陆华跟着他们一起上了船。
  这是一个月圆夜船在江心顺流而下,楚平忽然高兴了,抱了燕玉玲的古琴坐在船上抚琴,朱若兰以洞萧为和,葛天香会弹琵琶,于是借用了燕玉玲的玉琵琶,三个人在船头上一面奏乐,一面赏月,构成了一幅行乐图。
  弹了几支曲子后,三个人的心境中充满了平和之感,楚平叹道:“若兰,记得上次在金陵刘笑亭的松雪园中,我们合弄过一回音乐,忽而流光半载了,这半年来我们西出大漠,跋涉万里,九死一生,又不知经历了多少艰险,只有今天算是最平静的了!”
  葛天香则望着他笑道:“相公,不知怎的,我依然有点不寻常的感觉”
  楚平哦了一声道:“怎么样的不寻常呢?”
  葛天香道:“我也说不上来,但是我总觉得好像要出事情,而是天翻地覆,极为重大的事情!”
  朱若兰笑道:“天香姊,你是惊心动魄的事情经历太多了,所以才会有这种感觉!”
  葛天香道:“也许是这样吧,不过这种感觉对我而言,倒也并非是完全无稽,每当我有这感觉时,总是会发生点事情,百试不爽!”
  朱若兰道:“这么说来,天香姊竟有预知休咎,先测灵变的能力了?”
  葛天香道:“兰妹,我不是在跟你说笑话,虽然我知道我很荒诞无稽,但每当我有这种时,就一定会发生事。”
  楚平哦了一声道:“什么样的冲动?”
  葛天香的神情有点扭促,想了一下才道:“说出来你们不许笑我,那是一种想要洗澡的冲动。”
  朱若兰仍然忍不住笑了起来道:“天香姊,我听说你以前杀人多半是在在沐治时。”
  葛天香点点头道:“是的,我知道为这件事很多人对我生出误会,认为我是故意的,使我感到也是有口莫辩,因为我自己也感到难以解释,只好说我有洁僻,非经沐浴后无以入眠,而且为了遮掩这种解释的勉强,有时我迫得在不想洗澡时,把脚上料理妥当,水已凉了,我几乎是咬着牙齿跳下盆去…”
  朱若兰听得莫明其妙地道:“这就怪了,别的事还可以勉强,你洗不澡,难道还有人会强行干涉不成!”
  “那当然没有,但是正因为我有那种毛病,我必须维持那种解释,才容易使相信,为了要使人相信,我就必须要维持每日一浴的习惯!”
  “天香姊,你究竟是什么毛病呢?”
  “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说,每当有事将要发生时,我会全身冒冷汗,湿腻腻的,不洗澡简直过不下去,同时一面冒冷汗,一面则又胸口闷胀异常,一定要把窗子全打开透得过气来,这种毛病在夏天也还好,在冬天也是一样的,以至有人以为我是故意敝开窗户,当众裸浴,诱使人来犯罪,那真是天地良心。”
  朱若兰笑道;“传言固不足取信,但是那些人,如果看见你这么一位绝代尤物,打开了窗户,尽示妙相,难免不会想入非非的!”
  葛天香红着脸道:“所以我尽量地忍受了,只要不是持着武功硬想欺负我的人,我都原谅他们了,对那些闯入者,才用阎王帖子,不过略可告慰的是真正死在我阎王帖子下的人,多半不是为劫色而来,而是存心要杀我的人,他们趁我那个时候下手,其心已可诛!”
  楚平笑道:“我们第一次相见时,你似乎没有给我那么些个机会,一动手就以阎王帖……”
  “那一次我是全无警兆,而且是真正地在沐浴,心里全无准备!”
  朱若兰道:“前两天呢?”
  葛天香道:“是的,我感到很烦躁不安,但因为跟你们在一起,我不能像发神经似的,突然叫人给我备水侍浴,所以我只好出去吹吹风,透透气,好容易才舒畅了一点,那些杀手个已经悄然而至了!”
  楚平道:“现在你又有那种感觉”
  “是的,我先是打了个冷战,接着身上似有汗意,但只是那么一阵子,想来虽有凶险,大概也不会很严重!”
  才说到这儿,她又打了个冷战,眼前忽地一黑,因为不知何时,忽长空鸟云掩月,眼前暗了了来。
  接着雷电交作,豆粒般大的暴雨间以拳大的雹粒也落了下来。声势很惊人,大家只好躲进了舱中,楚平道:“舵叶已摧,船也失了控制,雹霸疾作,这是突生的变故,大家最好要小心一点,每个人都要作应变的打算,随时准备弃船,天香,你不会水性,找根绳捆两块木板在身上,若兰照应她一点…,,
  船上另有小红小绿为首的十数名诗女倒都是会水的,楚平要陆华跟她们,大概也是这么一会儿功夫舱外已风雷大作,楚手冒着疾雹到外面看看,只见迎面一片黑影如山压至,那是一条大船,拦腰撞上飞燕肪十几倍,船头包着铁甲,似乎是战船,但楚平也只来得及看见这些,身子被懂得飞起,楚乎连忙一提气,正想运转身形,控制住自己的身形,忽然大船上飞出一道黑忽忽的索影,未等楚平稳住身形,身上已经被一个紧紧的力量拉住了,直向大船的舱中扯去,势子极快,极为有劲。”
  楚平是识货的,他在索影临身之际,曾经振了一振,可是那道索子围在身上竟如同有感觉一般。
  他的身形才动,长索轻轻一抖,把他的人扯得急转,一面转,一面加重了身上的束缚,困得更紧了。
  楚平知道控制这长索的人是个绝顶高手,人在空中,他是无法振脱的,为今之计只有装作功力平常,由得对方拎去,在对方疏于戒备下,再行脱身还对产为有力,而且这一次形势对自己更为不利,因为自己是乘了一条船,船上有十‘几个人,虽然只有一个葛天香不解水性,但是座舟已碎,这边船上有好些高手在,力斗万难是敌手,如果被抓了几个,想要救人就难了,最好的办法是让对方抓住,看看自己这方,多少人被擒,而后再会合他们一起营救。
  打定了主意,他只挣了两手,就任由对方给扯进了舱里,又被人点了穴道,加速困绑了几道,被人提了起来,扔进一个好像是长形的木箱,砰的一声,上面加了道盖子,接着听见加锁的声音。
  楚平并不慌,他感到对方点穴的手法很平常,只要运气一冲,就可以冲开,而且因他的绳子虽然粗,却是连身子带双臂一起困紧的,他只要冲开穴道,施展缩骨法,就可以把双臂脱出,只要两只手能行动,楚平就没有可怕的人了。
  楚平深吸一口气,目前已无可做的工作,只剩下对方在什么时候放他出去了,但是楚平毫不着急,他觉得大可趁这段空间的时间养足精神。
  也不知过了多久,楚平听见了有人谈话。
  首先是一个低细而微哑的女子声音:“启禀二位姑娘,王府的柳寒山师爷舟求见。”
  然后是一个极为清脆悦耳的声音:“他倒是很快,叫他过来吧!小芬等他过来后,你就带三个人过他的船去,把他船上的人全部解决掉,不能留一个活口,也不能发出一点声息,听得懂吗?”
  “是,不过,姑娘他船上有二十多个人呢!”
  “丫头,你别软心肠了,更多的人你都杀过!”
  没多久,果然又听见一个低沉的男子声音道:“柳寒山参见二位姑娘,也恭喜二位姑娘建此殊功!”
  仍是那个被称为姑娘的清脆悦耳的声音:“好了,姓柳的,东西带来了没有?”
  “有!轻巧宝剑一口,玉壁十对,明珠百粒!”
  “把东西拿过来,然后带着你要的人走!”
  接着是钻然拔剑声粒粒珠子落盘声!”
  “柳寒山,咱们可是丑话说在前面,如果你交的货物,有一项不对,你可就有舒服的日子过了!”
  “姑娘说笑了,在下怎敢欺骗二位姑娘!”
  格格一连串的银铃娇笑:“姓柳的,在本姑娘面前还没人敢耍赖过,你倒是不妨一试试看!”
  一阵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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