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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情缘之123外-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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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还是敌军主帅! 
“呵呵……”苦涩的笑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呼延律龙的战袍上响起。 
“你——”呼延律龙握住他双肩,看进一张似啼非笑的苦涩表情,让他顿时停口不语。 
风唳行扭动肩膀挣脱他的箝制,抬手拨开凌乱长发,笑声未止,边摇头道: 
“我的运气一向极差,怎知还能坏到这地步?”一手揪住左胸,突如其来的痛如刀般刺入心口,让他痛得屈下



身子蹲在地上。 
呼延律龙跟着蹲身。“你怎么了?” 
“别管我。”朝他虚弱一笑,风唳行推开他,“别忘了你的身份,还有我的身份。你我是敌——” 
未竟的话被突然逼近的脸震回喉间,没入他怎么也想不到的口中。 
约莫半响,嘴上的压迫令他窒息,无力支撑自己,跌坐在地,隔出两人原先毫无缝隙的紧密。 
呼延律龙内心的错愕不亚于他,他……对他做了什么? 
风唳行愣愣抬手捂住嘴,傻傻地望向以错愕目光笔直瞪视自己的呼延律龙。 
呼延律龙深吸一口气,在听见他提醒他两人的身份立场时,理智顿时抽离,自己做了什么都不知道,直至看见



风唳行愕然的表情,才知道自己先前脑中的一片空白是何缘故。 
“为什么吻……我?”该是女子才会问出口的话,竟变成自己要说的话,风唳行拍了两下脸颊,会痛,是真的



,不是在作梦。“你——” 
“若我说你风唳行是我有生以来首度在意挂心的人, 你会如何?”呼延律龙看着他,黑眸染上哀伤。 
终于明白自己为何会悬念着凡事一笑置之、安然若素的他,一直错以为是羡慕他有他无法学会的云淡风轻、随



遇而安,直至方才他点醒两人的处境,激得他失去冷静。他终于知道,那日的胡思乱想并非错乱,而是他心底



的盼望,若他是名女子…… 
然现在一切改变了,彼此间恐怕不只是敌人,而是他毕生想躲避的人吧。自嘲心想,呼延律龙起身退开。 
这场仗,哪方胜出已经明确。 
“在我之后突骑施还会出兵南侵,你要务必小心。”回营后他的命运是败将之身,依突骑施的族法和他自身的



立场,只有一死谢罪。 
在他之后?这四字让风唳行回神,这才看见他欲走的身影,赶紧起身上前拉住他。 
“此话何解?” 
呼延律龙回头,低首盯视臂上的手。 
“什么叫在你之后?” 
“此番战役已定,若我返回突骑施,只有死路一条。” 
“因为一场战败?”荒谬至极!“你——”风唳行忽而噤声,凝眉思忖,顿悟。“你追上来是为了捉我好要挟



大唐退兵?” 
能运筹帷幄布阵杀敌的人,会差出他的用意并不让人意外。呼延律龙无言颔首。 
“为何不动手?” 
这一问,问得真蠢!呼延律龙怒瞪向他,抽回手跨步,不到两步又被拉住。 
“不说吗?”大唐主帅就在他面前,难道就这样错放,白白送上一条命? 
“若你不懂,又何必说。” 
老天爷!“你不说我怎么会懂?难道对我,你也要用对突骑施人一样的淡漠生疏,什么话都不说,也不为自己



辩解?” 
“辩解?”呼延律龙冷哼一笑,“辩解什么?为何不动手捉你,还是为何吻你?” 
提起方才令他傻愣的事,风唳行竟双颊微红,默然无语。 
此举被呼延律龙以为是对他的厌恶,他甩开他的手。 
“辩解何用?没有人会听我的辩解,自小就没有。”他再度转身离开,仍旧又被拉住。 
“那是他们不在乎你,但我不同!”急忙喊出的话,连他自己听了都呆愣住,心想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来。 
“你不同?”一张为难的表情还算不同?呼延律龙又问,“你哪里不同?说啊,你与那些人有何不同,说不出



来是吧?你与他们无异,在他们眼中我什么都不是,甚至是有朝一日可能背叛突骑施的叛徒!” 
他的嘴巴怎么老是吐出怨言?如果不悦就该说,若不说,除了泰然处之外根本不该有任何埋怨,是他自己选择



接受而不作任何抗拒的不是吗?若是如此,就该像他这般顺于天命、随遇而安,才能让自己好过些。 
偏偏,呼延律龙的咆哮就像溃堤的洪水,滔滔不绝出口,多少年的积怨不平,在此时毫无道理的尽情宣泄,只



因为他风唳行一句不假思索便出口的真心话。 
如何才能封住少言的他难得吐出的阵阵抱怨? 
他是要听他解释,不是听他发泄多年来在族内积累的怨气,该怎样让他冷静、让他闭嘴? 
风唳行分心思索,忽而想到—— 
呼延律龙仍不停地说:“于你,我是敌军主将,只是一个该死的做出连自己都不知道举动为何原因的……” 
最后的话语竟被他的吻吞进口中,教呼延律龙错愕地呆住。 
“这法子果然能让你冷静。”风唳行退开呵呵笑道。 
“为什么?” 
“若你不懂,又何必说。”风唳行拿他先前的话回他。 
“你不说我怎么会懂!” 
“看吧!”他指着他,“是啊,若你什么都不说,我怎么会懂呢?” 
呼延律龙愕然,俯视依旧挂着轻松笑容的他。 
“我想知道个中原委,两者都想知道。” 
“因为——”长久以来不曾为自己的言行做过任何辩解,只是一味承受曲解与怪罪,要他在一时之间做出流利



的辩驳实在困难,试了许多次,他还是没有办法说出口,“没有原因。” 
“当真没有?”风唳行板起脸,灵锐的目光像刀刃般一道又一道划在他身上,大有剖开他看个彻底的念头。“



呼延律龙,你是个笨蛋。” 
笨蛋?他想了想,叹笑道: 
“的确是。”他给了机会,自己却让它溜过,不是笨蛋是什么。 
风唳行毫不留情地点头附和: 
“连为自己辩解都不会,的确是个笨蛋。” 
“你……” 
“我的口才也很差,做不来为自己辩解的事,否则我今日也不会是朔方节度使,受封灵武将军。”顿了顿,风



唳行弯身拾起刀交还他,“目前最重要的是停止这场仗,我不愿你死,真的不愿。” 
不愿他死?呼延律龙的心为之一震。 
  
第七章 
马匹疾奔进鲜少人至的山间小道,多了一人的重量对于北方骏马来说似乎没有影响,仍可以疾如风的速度抛开



身后的追兵,循入林木参天的小径。 
终于甩开一批大唐将士的追辑,呼延律龙拉扯缰绳命坐骑停下,纵身跳离马背。 
“骑它回营,到了军营放它自己回来便成。” 
“就这样?”坐在马背上的风唳行开口,低头看着背对自己的呼延律龙,“仍然不说?” 
“多谢你肯帮我,助我突骑施兵退回军营,减少伤亡。” 
“我要的不是你的道谢,我要的是你的解释。”明明知道却故意装傻,他要逃避多久?“一开始想逃的人是我



,现在却换成你了。” 
呼延律龙没有回首看他,迈开步伐朝突骑施军营而去。 
“我并不后悔亲近你,或者该说,我很期待。”风唳行毫无预警、出人意料之外的话让他顿了足,“你可以选



择逃避,但我不会,面对既存的事实,不能改变我也会顺天命乐于接受。我与你不同,我选择接受,接受自己



为一名男子动心的事实。” 
这就是他风唳行的作风,深知逃避解决不了事情,只有面对,在改变或接受两者之中选择其一,而他选择了后



者。 
为一名男子动心——指的是他吗?呼延律龙挑眉想着。 
“连这回,才见过三次面,为什么会为你挂心,我也甚觉疑惑。向来只有我让人担心的份,没有人能让我担忧



如斯;但你不同,初次相遇之后念念不忘的是临别前你心事重重的模样,我曾对自己说过这只是因为遇上头契



的朋友所至,但后来我察觉到自己的心情。 
直到方才相会,知道你是突骑施主帅的消息让我失去思绪,头一遭有绝望的念头出现,心想你怎么会是敌军主



帅,老天爷岂不是开了个天大的玩笑来捉弄我?这时才知道自己竟会对你动心……” 
风唳行的话让呼延律龙转身看他。“我这样很奇怪吗?竟然对你倾诉钟情?”他常被说是怪人一个,可现在真



的是够怪了,偏又连回头后悔都懒,觉得这样也未尝不可。 
该怎么里清此刻自己的心情?呼延律龙望着坐骑上的人儿,心绪大乱,有狠狠拉下他拽往怀中一抱的冲动,更



有上马就此两人奔离战场的念头;最强烈的,莫过于占有他。这是他有生以来首度有如此的张狂欲望想要完全



拥有的一样东西——唯一一个能契中他心思的人。 
但也有更多的冷静理智压抑他满心交杂的念头,如大火上方的滂沱雨势,浇熄他瞬间所有欣喜。 
他是敌方主帅,是突骑施欲除之而后快的大敌。身为突骑施主帅,怎能为自己的私心断送族人的生路?虽说战



役非他挑起,但若不回营主持军机,突骑施决计无法挡住下一波战役,那些无辜的老弱妇孺该怎么办? 
纵使不被族人所接受,但他总是在突骑施受族人教养成|人,这点恩情他必须回报;严谨的性子容不得他忘恩负



义,容不得他随自己心意行事。 
他不如风唳行可以随性而为,在他身上有太多重担与责任必须背负,他俩不只有胡汉之分,所处的境地更是天



壤之别。 
“若是可以,我也想同你一样,心里有话就能毫不在意地开口直说。”唇角斜笑勾起苍茫,呼延律龙的表情有



着压抑,也有痛苦和愤怒。 
“你也……哇——”话没说完,风唳行身躯往侧一滑,整个人离了马鞍。 
呼延律龙蹬脚跃离地面冲向他,疾行的速度正好来得及赶在他落地前抱住他,以自己为垫,两人在地面滚了一



圈,他不忘用自己较为高壮的身子护住他,保他不受到伤害。 
“你就不能让人放心。”他气恼的叮嘱,看见上方带笑的神情时,霎时怔仲。 
“我是故意的。”偶尔利用自己的弱点给予对方错觉,这也是兵法之一,“不这么做,你怎会过来?” 
“你——” 
“我若接近你一步,你必定会跟着退一步不肯让**近;而我不会武功,骑术又差,更对这四周地形不甚了解,



想也知道再怎么追也追不上你,既然追不上你,何妨使计让你主动来追我,嗯?” 
呼延律龙闻言,只剩傻眼呆怔的份,好一会儿都没有声音。 
风唳行也由着他看,含笑的眼凝视着身下正压着的人,垂落的发将两人的脸覆在微暗处,只能看见彼此胶着不



放的眸子。 
怎么样才算真正在乎一个人? 
风唳行不知道,呼延律龙也不知道,但两人心里同时想的是,若时间能停止在这一瞬不再流动该有多好。 
但如此不切实际的念头顶多只是空想罢了,战场最易磨炼出一个人的坚毅,更容易让一个人从空想中觉醒。 
他们俩都是惯于在战场上游走的人,怎会不知? 
俯视的眼因呼延律龙的举止动了动眸光,一只看得出经过许多磨难的粗糙手掌拨开罩住两人的凌乱黑发,一路



移到风唳行后脑勺停驻。 
“你要我怎么办?”呼延律龙问出疑惑,痛苦的眼神锁在让他悬念的白净俊秀面容上。 
他想不顾冷静和理智,一切只依自己意愿行事,偏在这时候,所有的冷静与理智全出笼,要他谨记回报族人养



育之恩。 
掌下的头颅往左右轻摇。“我不能要你怎么办,是你想怎么做。”从不勉强他人,对他更是如此,并不是不知



道他的痛苦有多深,所背负的责任有多重;是以他如何能要他做什么,徒增他的负担。“你毋需做什么,是我



自己——” 
说着,他俯首吻住他;而被压制在身下的人,只能闭眼品味两人彼此心知肚明的亲昵。 
甜美与苦涩随着两人顿失的距离而来,酸楚的无奈涌现在彼此心湖,更觉无奈的是,心知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却又不甘心就这么错放对方。 
错放一个推心置腹的好友,一个知己、一个至交、一个倾心的人。 
“若能早日知道你的身份,或许我就不会……” 
“是啊!”风唳行撑起身子,陪着他说谎欺骗彼此,“我也这么想。” 
呼延律龙突然拉回他,一个翻身改变两人姿势,压住他,粹不及防的霸住他的嘴。 
明知是谎言为什么还要附和他!可恶!一定要激得他情绪大乱,失控疯狂才成吗? 
这回的吻不像之前那般轻描淡写,想要自欺欺人偏又被自己编派的谎言揪痛一颗心得呼延律龙,强行地扳开风



唳行的嘴,深深霸住大唐名将的唇舌舔吻吸吮,粗暴地急于想将身下的人契入自己的身体。 
风唳行睁着眼,要自己记住这一刻他所有的神情,心里明白这就像平日作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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