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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陆权强国-第3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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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公略和殷洪盛两人并排来到城门前时,两人都不约而同的勒了勒缰绳,让爱马停下脚步,抬头向城门上方看去。此时上方一面金边黑色的清军旗帜正飘然落下,取而代之的是红色的大明军旗慢慢上升,最终定格在城头,随风飘扬。

此时一轮金色的太阳从乌云中露了出来,正是雪后初睛,阳光照着高高飘扬的大明军旗上,反射出一抹剌眼的光芒,王公略和殷洪盛两人却舍不得将视线移开,从今天起,他们两人将会和这面升起的大明军旗永载史册,真正成为一代名将。

城头上的清军已经丢下武器,在明军的押送下前往下面开阔之地,看到城头上金边黑色的龙旗落下,多数人都显得黯然神伤,这面旗帜的落下,正代表着满人昔日的荣光如同这面落下的旗帜一样,一去不复还。

甲申年,十万铁骑进入中原,势不可挡,打跨了大明王朝的闯军在满清铁骑冲击下一溃千里,谁能料想到仅仅过了数年,原本以为大厦已倾的大明王朝会重新崛起,如今连最后的城池都被明军夺取。

大明用了六年时间破而后立,可是大清却再也没有机会了,支撑大清的十万铁骑已经烟消云散,整个满人只剩下这数万老幼,即使活下来,满族作为一个整体恐怕再也不可能存在,最终会象历史上无数的异族一样,消失在历史长河中。

一阵呜咽声从押解的清军当中传来,接着仿佛象受到传染一样,鸣咽声在城中到处响起,将整个城池的气氛一下子宣染的悲凉起来。

听到满城的悲声,一名明军将领脸上显出厌恶之色,道:“这些鞑子鬼嚎什么,大人,要不要制止他们?”

王公略脸上一片平静,只是眼睛中还是难掩喜色,眯着眼听了一会儿才道:“让他们哭吧,甲申之年,京城被破,先皇死难,中原大地尽是哭声,如今轮到他们,就让他们也痛快哭一次,以后说不定想哭再也没有机会。”

王公略的话让跟在身边的希福和一干满人听得心惊肉跳,什么叫想哭也没有机会,希福忍不住张嘴:“王将军,我大清已举族而降,如今只剩数万老幼,还望将军宽宏,给我族老小一条活路。”

说这到,希福将声音压低:“将军,我大清与大明相争数十年,将军此番逼我大清举族而降,皇太后,皇上尽在其中,这是何等功勋,纵使封侯也不为过,汉人有言,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若是我族一朝而绝,不知将军回到朝中之后,是否还有领兵之日?”

王公略嘴角露出一丝饥笑:“好胆,到了现在还想离间我大明君臣,赫舍里家中的人果然有胆色,本将不杀你们,不是因为怕什么狡兔死,走狗烹,而是没有皇上的命令,本将不好擅自处置,不过,你们也不要挑战本将的耐心,下次若再有此言,本将不妨挑几人来杀鸡骇猴。”

后面几句,王公略几乎是疾言厉色,希福等人表面唯唯嚅嚅,却放下了大半心思,从王公略话中之意,至少眼下明军没有出尔反尔之意。

“进城!”王公略没有在城门口再耽搁下去,与殷洪盛两人策马慢慢走进城中,两人的身后,更多的大明军士开始入城。

赫图阿拉城宫室门外,顺治和布木布泰并排站立,他们的身后则是数十名一脸木然的大臣,这些大臣满汉皆有,孔有德也赫然在其中,听到城门口的悲声隐约传来,许多人脸上都忍不住色变。

顺治脸上一丝惊慌之色闪过,心中不免七上八下,希福到底与明军谈得如何,听声音明军已经入城,那么明军起码已经同意了前面的几个条件,自己和太后性命可保,只是前面传来的悲声还是不免让顺治心烦意乱,自古亡国之君都没有好下场,自己迫不得已投降,以后大明朝庭又会怎样对待自己。

多尔衮,都是这个多尔衮无能,只知道任人唯亲,生生葬送大清的大好形势,顺治心中一会儿对自己的未来担扰不已,一会儿又充满对多尔衮的怨恨,脸色难看无比。

布木布泰担扰的看着顺治,她的脸上比顺治无疑要镇定的多,布木布泰如今才三十许人,风韵犹存,只是一生经历可以说是丰富多彩,作为皇太极众多妃嫔中的一员,在数名功郧显赫,手握重兵的亲王相争下,将自己才六岁的儿子推上皇位,布木布泰的手腕可想而知,更别说后来又扶持年仅八岁的孙子登上皇位,统治天下六十一年之久。

可惜,布木布泰再聪明也是女子之身,她或许在权力之中可以游刃有余,可是面对天下大事却无能为力,满人的节节败退非她之力可以挽回,面对即将到来的阶下囚命运,若说布木布泰心中无忧,当然是不可能之事,只是为了自己的儿子,不得不坦然面对。

“哒、哒、哒。”

沉重的马蹄声敲击在众人心上,满人女子孩童都能骑马,对于马蹄声再熟悉不过,只是今日的马蹄声却让他们感到阵阵寒意。

“福临,不用怕,母后会在你身边一直陪着你。”

“朕、朕不……不……怕……怕。”顺治强挺了一下身体,只是牙齿忍不住格格作响。

“福临,以后你不能再自称朕了。”布木布泰提醒道。

顺治呆了呆,从六岁后,无论是大臣还是布木布泰都是以一个帝王的标准对他进行教导,称呼更是不能有丝毫错乱,他有点茫然的问道:“那……孩儿该自称什么?”

“罪人。”布木布泰回道。

“罪人?”顺治细细的咀嚼着这句话,心中悚然而惊,大清亡了,多尔衮难辞其咎,只是这难道是多尔衮一人的责任,他又何尝不是罪人?

“是,孩儿明白了。”

“你们就是满人太后和皇帝?”一声炸雷般的声音响起,布木布泰和顺治两人连忙抬头看去,才发现一队衣甲鲜亮的明军已经在离他们不远处停了下来,队伍前面是两名全身甲胄的明军将领,刚才正是其中一人发问。

顺治怔怔的望着两人,这就是打败大清最后一支铁骑的明军将领,虽然看起来衣甲鲜亮,脸上也充满了威严,可是苏克萨哈,济度这些大清猛将哪一个会比眼前的明军将领差,还有多尔衮,一向以智闻名,怎么就会败得如此惨重,顺治的脑中乱成一团,一时忘了回答。

殷洪盛重重的哼了一声,大为不满,布木布泰一惊,连忙道:“回将军,罪妇正是大清皇太后布木布泰,这是罪妇之子,爱新觉罗福临。”

“既然如此,见了本将军,为何不跪?”王公略重重喝道。

布木布泰一呆,她放下鸩酒时就作好了成为阶下囚的准备,只是这么多年来一直习惯别人对自己下跪,何曾跪过别人,饶是以她平时的智慧也难予一时决断。

“王统领,他们毕竟是满人的皇帝和太后,见到皇上自然要下跪,若是跪我们,是否有点不妥?”殷洪盛低声道。

“大将军,满人以前不过是关外胡族,满人视为太祖的努尔哈赤亦是我大明将领一家奴,今日满人兵败,如何不能跪你我两人。”王公略满不在乎的回道。

“这……确实如此。”殷洪盛头轻点了一下,同意了王公略之意。

希福等人也是呆若木鸡,皇太后和皇帝要对明军将领下跪,这在投降之前可没有商议过,可正是没有商议,希福也无法反对。

“太后,皇上,不能跪啊。”

“对,不能跪。”

几名年老的满人大臣从身后站了出来,这一跪下,大清连最后的一点面子也荡然无存了。

看着几名站出来的满人,王公略脸色一沉,脸上顿时如同罩上一层寒霜,手指已经按在剑柄之上,这当然不是他要亲手杀人,只是下意识的动作而已。

看到眼前明军将领的动作,布木布泰脸色一白,咬了咬牙,拉着顺治跪了下来,低头重新禀道:“罪妇参见将军。”

顺治如同木偶一般,任由布木布泰拉着,只是双手的拳头紧握,料想心中并不服气,王公略自然不会对一个才十四岁的孩童在意,见两人跪下,脸上严霜才散去。

两人这么一跪,身后跟着的那些大臣们连忙也跪下,刚才几名劝谏的满人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心中不知如何是好,最终还是同样跪了下来。

看着黑压压跪着的一片人头,尤其是里面有满清太后,皇帝,各个勋贵重臣,王公略满意的点了点头。

第四卷黑幕下的南北议和第三百四十章成都战役(完)

为了等待后面搬运艰难的重炮,李汉一行走走停停。抵达石板滩镇之后便停下了大军的行进,趁着等待后面重炮抵达的这段时间,也给大军留下了足够的休息时间。等到李汉终于领着他的第一师出现在了成都城外五里时,二十二日已经过去,时间已经到了二十三日的凌晨时分了!

不过虽然比预期中的时间要耽搁了不少,但是当他亲自带着一队军官在警卫的护送下悄悄靠近,远远的观看了一阵成都城防之后,顿时,开始庆幸自己的举动了。

成都城东临龙泉山脉,西靠邛崃山,西部为纵贯南北的龙门山脉。依靠着独特的地理优势,这座西部雄城果然有着不下南京、京城的城防体系,尽管因为天黑他也只能模糊的看个大概,但是心中已经有数了。这一次若是没有他带来的小可爱,想要拿下重庆还真是有些麻烦了!

1904年开始投产服役的克虏伯120mm长管加农炮,就是李汉口中的小可爱。它拥有着40倍口径的炮管长,每一发炮弹重21kg,虽然发射速度很慢,按照之前在鄂中的演练,他手上炮术最好的老炮兵也只能打出每分钟3发炮弹。不过这种连德国军队内业只少量装备的重型攻坚炮完美的阐述了‘克虏伯重炮’的暴力美学跟德国大工业的力量,拥有着极其优越的性能。长达10到12公里的射程,外加他特别委托奥匈人订购了数十发与之配套口径的穿甲弹跟高爆榴弹,足以对成都城防造成巨大的威胁了!

说起来如此威力的重炮还是他从楚望台军械库内搞到的,虽然只有两门,不过也只有当年权势滔天的香帅——张之洞才能以清廷采购的名义,才能从德国佬口中掏出这两门大杀器。据说是要用来装备在蛇山、龟山,守卫黄金水道长江的和平。可惜他后来因为清廷的忌惮,早早就被调往京城任军机大臣了。以至于等到这两门大杀器抵达的时候,湖广总督已经换了人选,最后被高束楼阁,最后便宜了李汉。

大致的视察了一下成都城防之后,李汉等便回到了后面的部队之中。

1911年12月23日凌晨2点,天色有些阴沉。呼啸着的北风吹着,这是一个没有月亮的夜晚。到处都是漆黑一片,即便是城墙上到处点起了灯笼,以防止警惕革命军可能发起的夜袭。不过一份沉甸甸的压抑在城墙上的守军心中。自昨天中午发现了革命军的骑兵队抵达成都城下之后,大都督便下令提高警备,结果,从中午到现在,整个十几个小时的时间,城墙上的守军都是在紧张与不安中度过的,没有知道革命军会什么时间到达,也有很多人不明白,为什么都是举义,到现在却要兵戎相见!

此时的成都北门城墙上,绵州巡防营新管带扎西多吉正带着几个士兵在城墙上看似认真的巡逻者。他跟他身后的一队士兵似乎有些紧张不安。不过城墙上的其他士兵倒也见怪不怪,毕竟现在迟迟等不到革命军可能的进攻,想睡觉又要遭到军官的责骂,不睡吧这呼呼的北风吹打在脸上,冻得一个个浑身哆嗦着直怀念温暖的营房,可是为了警惕不知道什么时候发动的进攻,他们只能抱着枪或者三三五个相熟的挤在一起取暖,或者躲在角落里躲避寒风。

扎西多吉转了一圈之后,似乎紧张也散去了不少,跟身边的几个手下递了个眼神之后,此案从一处下了城楼,往其他地方巡逻去了。

他是个年轻的军官,看上去年龄不过二十三四岁的样子,外貌跟汉族多少有些不同,因为他是藏族出身。这个年龄、并且还是少数民族出身,扎西多吉能够成为巡防军的一位督队官,倒也不简单。的确,这扎西多吉的确不似他表现的那么简单,事实上扎西多吉只是他的名字之一,他还有另外一个名字,那就是赵吉!

扎西多吉老家在甘孜,藏民出身的他由于父母都是当地一个土司老爷的奴隶,后来父母先后病死或战死之后,他便继承了父母的身份,成为了土司老爷家的奴隶。后来因为土司老爷参与了光绪二十九年(1903)年5月,清廷驻藏大臣——凤全的遇害事件,并在随后响从拉萨的藏族大土司、贵族们发动作乱,意图分裂西藏成立西藏国的活动,导致在随后的同清廷之间的战事中,被朝廷调任建昌道的赵尔丰击败并诛杀。当时的赵尔丰看他年轻可怜,又怜惜太多因为战事而失去家庭跟父母双亲的孤儿,便把他们都收养了带了回去。之后的生活对于扎西多吉来说就像是做梦一样,赵尔丰先是请了教书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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