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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明-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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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如何使得,明明是朱平安送与你的,怎么就变成了她的了?”

眼见着两人说话,陈圆圆却在此时开了口,“两位请恕民女唐突,请问,您便是朱大人口中所称的木家小姐吗?”

“陈姑娘如何知道是我?”那女子一愣,伸手将陈圆圆搀扶起来。但陈圆圆却执意跪在地上。

“木小姐恕罪。当日……”。陈圆圆这才将当日里朱平安相救,而后无意中发现其所作诗稿的事情源源本本的讲了一遍。“此事在中都高墙卫,知之者甚多,像是恩公身边的曹爷和岳白旗等人,想来木小姐也相识。圆圆本是无意,却没想到与恩公和木家小姐带来如许的误会,请木小姐责罚便是!”

“呵呵”,一旁的宫装女子眼见着身边好友的表情越来越柔和,忍不住取笑道:“这下放心了吧,你那平安哥哥可不是那诗中所提到的‘薄幸锦衣郎’,人家可是自始至终的都想着你呢。倒是你,来京城这么久,连信也不给人家写一封,我倒是害怕他会生出别样的念头来呢?”

女子叹口气,随即展颜一笑,将陈圆圆从地上扶起来,“却是我们想得多了,陈姑娘勿怪!”

陈圆圆却是呆呆的看着那女子,心中却柔肠百转。“怪不得他连多看我一眼都不愿,原来是心中早已有了这般的如花美眷。也难怪,如木家小姐这样一般的人物,我见犹怜,更何况是她!”

第七十章阴差阳错

夜幕降临时,偌大的嘉定伯府忽然热闹起来。门房连滚带爬的冲进院子里,不多时,管家周勉便带着十余名家丁和仆妇迎了出来。到得门口,看到正从大门昂然而入的身影,立刻冲刺了几步,径直跪倒磕头。

“小的给长公主殿下磕头了!”

陈圆圆心头一颤,虽然已经猜到那位气势汹汹的女子便是嘉定伯周奎的外孙女,也就是当今周皇后的女儿,可却怎么也没想到她便是周皇后的嫡亲女儿,如今大明的长公主——朱徽媞。

周勉跪在地上,眼角余光偷偷的扫向朱徽媞的身后,一眼就看见了陈圆圆的身影,不禁一愣,慌忙又低下头去。

“外公他老人家呢?”朱徽媞没理会周勉,眼光一个劲的向正堂和后院方向打量。

话音未落,一个身穿紫色圆领罩袍的老者便在众人的簇拥下,气喘吁吁的跑了出来。“老臣不知长公主殿下驾到,有失远迎,请殿下恕罪!”说着便要双膝跪倒行大礼。

朱徽媞却是一早便已跳了过来,双手扶住周奎下拜的身体,口中嗔怪道:“外公,这又不是在宫里,难道在自己家里还要这么多繁文缛节吗?”

周奎身体胖大,跑了没几步,此时还是气喘不已。“殿下,怎么不派人提前来送个讯息,也不带几名侍卫,现在坊市间都是乱糟糟的,万一有变故可如何是好啊!”

朱徽媞却娇笑道:“外公实在是多虑了,我一路都有宫人随行,出得了什么变故?”

此时,周奎身后还黑压压的跪着一大片的人等,朱徽媞没有理会,只是简单的挥挥手,身后的宦官便上前一步,“殿下吩咐,尔等都起来吧!”

“早前,外公说的今日要进宫去看望母后的,还说弄来了几件西洋的玩意要进献,怎么等到此时还未去啊?”朱徽媞也不进屋,就这样拉着周奎的胳膊问道。

周奎哈哈大笑,对于这个古灵精怪的外孙女,他向来是宠爱有加。太子朱慈烺虽然和朱徽媞的年纪差不多,但因为是东宫之主,加上其少年老成,不怒自威。因此,周奎倒是与朱徽媞这个外孙女感情更为深厚一些。

便如同周奎这般吝啬的人物,对待自己的这个外孙女也是慷慨的很。

周奎打个哈哈,“老臣也想早点进宫去啊,可一大早便得到消息,皇上和文武大臣在乾清宫因为鞑子寇边的事情吵得不可开交。你也知道,皇上想来不待见老臣,老臣也生怕触了皇上的霉头,因此这才打算明日趁着皇上朝会的时候再进宫去!”

朱徽媞顿时嗤笑不已,轻轻拉着周奎颌下的一部美髯,“闹了半天,外公也害怕父皇的雷霆之怒啊!”

周奎苦笑:“雷霆之怒倒还好说,万一皇上是找老臣要钱,那可就惨了!”

说着,周奎不经意的一扭头,却是看到了藏在朱徽媞身后的陈圆圆,顿时变了脸色。

朱徽媞何等聪明,一看到周奎的脸色便知道外公的心中是作何打算。连忙将送陈圆圆回来的宦官招过来,“刘公公,父皇不是让你来宣读口谕的吗?”

宦官头目赶忙跑过来,周奎带着家人施礼,宦官头目这才朗声说道:“皇爷口谕。着民女陈圆圆返回嘉定伯府,由嘉定伯周奎妥善安排。皇爷还有话:朕不是贪恋美色的昏聩之君,朕明白你的心意,但绝不可有下次。”

周奎心头一凛,心下却是沮丧之极。这些年,后妃之争始终未曾停止下来。田贵妃的父亲田弘遇仗着崇祯皇帝的有意宽宥,欺男霸女、强占土地不说。还与朝中文武公开结交,声势愈发盛大。自己好不容易想出了这么一个办法,又费尽心思说服了身为皇后的女儿,这才将陈圆圆给弄进宫去。可没成想,这才去了两个月,人又给送了回来。

周奎心思转动,良久这才长叹一声,吩咐周勉将陈圆圆安置到城中的别院,以后再作打算。反正皇帝又没说如何安置于她,自己大可以将陈圆圆送给某位权贵,以此来换取相等的利益。

还没等周勉和陈圆圆告辞离开,朱徽媞却开了口:“外公,陈姑娘这两月在宫中,空闲时,我便向她讨教琴技和书画。虽没有师徒之名,却是有师生之谊,您可千万要好好照顾于她啊!”

周奎一愣,只得苦笑着答应下来。

而旁边,木家小姐则握住陈圆圆的手,“圆圆姑娘不必担心,只管安心先住下来再说。长公主殿下却是个热心肠的人儿,一定不会不管你的将来的!”

“那是自然!”朱徽媞笑嘻嘻的说道。

陈圆圆心头一暖,冲着两人盈盈下拜。“两位和嘉定伯爷的恩德,圆圆铭记于心!”

陈圆圆跟随周勉离开后。朱徽媞则也要告辞,临走时又提起周奎所要进献到宫内的东西。

周奎没有办法,回头对家人说道:“去将阴掌柜他们请过来,那些东西不要再送到本府了,直接就在门外等候,装到殿下的马车上!”

不多时,本是来到嘉定伯府送礼,顺便将两月来的利润一并送来的阴世纲带着两个从人匆匆赶来。

周奎看看朱徽媞身边的木家小姐,不禁问道:“殿下,这位是……?”

木家小姐给周奎见礼之后,朱徽媞拉着她的手说道:“说起来,外公也想必认识。新年之后,父皇召集京城大儒为太子哥哥授课,听闻大儒木严梓先生云游归来,便延请老先生入宫为太子哥哥讲学。这位便是木老先生的千金木语菱。如今,嘻嘻,便是我的闺中好友!”

“可是天启年间上疏弹劾魏忠贤的木严梓木翰林?”周奎很是惊讶。

“正是家父!”木语菱恭敬的答道。

“失敬失敬!”周奎倒是不敢托大。木严梓名震士林,皆因是天启年间一封弹劾魏忠贤的奏疏。想当年,魏忠贤也不敢妄杀不识时务的木严梓,曾命令手下依附的文人挑出木严梓奏章的错处。不想,花费了十日,竟是一无所获,最后只能将其免官,逐出京城。木严梓文章的严谨可见一斑。

“外公又弄来了什么好玩的物事,我不管,外公也要给我木姐姐弄一份来。木姐姐可是第一次登门拜访,您总不能让她空手而归啊!”

听闻朱徽媞的话,周奎顿时哭笑不得,转回身看向阴世纲,“阴掌柜,听到了没有,这就让人速速准备吧,可千万别丢了我嘉定伯府的面子啊?”

木语菱刚要婉拒,却被朱徽媞按住了肩膀,“木姐姐不必客气,外公他老人家的礼物可是轻易不许人的,也就是你我,换了旁人,肯定要空手而回了!”

阴世纲满面笑容,一躬到地,“殿下和伯爷请放宽心,只需半个时辰,一定准备妥当!”

阴世纲带着两个从人退下。吩咐其中一个即刻到货栈多准备一份礼物。而另一个从人则偷偷拉了拉阴世纲的衣角,继而俯在他的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

阴世纲一愣,“果真是她,她便是曹爷要找的人?”

从人神情肃穆的点点头,“绝不会有错,小人跟随曹爷在京城打探了数月,一直未曾找到他们父女的下落。木家父女是大人交托给曹爷的事情,曹爷这些天为了他们的下落寝食不安,没成想,他们竟然在宫里!难怪兄弟们怎么找也找不到!”

阴世纲很清楚身边从人的身份,也知道曹无伤这段时间来的精神状态很不正常。这几个在货栈打杂的从人,都是曹无伤和朱平安一手调校出来的人手,专为再京师打探消息而准备,身手和忠诚都毋庸置疑。既然他这样说,那就肯定不会有错。

“你立刻去找曹爷,把事情告诉他,看他如何决断!”

看看时辰,已经快要到宫门上锁的时间了,阴世纲很利索的将所有东西转准备好,装了满满一大车。

周奎又拉着朱徽媞叮嘱了好一番话,这才将她和木语菱送出府门外。有命下人赏给随行的宦官等人一些银两,吩咐他们好生伺候。宦官和从人都是惊诧不已,还是头一次看到嘉定伯爷如此大方,当下便是笑吟吟的答应下来。

两辆马车一前一后,向着西华门疾驰而来。可刚出石虎胡同,车子便急停下来。

朱徽媞措不及防,脑袋重重的碰在车厢内的边框上,好在上面还包裹着厚厚的棉絮,这才没有受伤。但即使是如此,朱徽媞还是勃然大怒,立刻挑起门帘呵斥车夫。

但一掀起车帘,却看见对面直挺挺的站着一个身影。

束身的武士长袍,随着风势飘飘欲起,就这样严严实实的挡住了车辆的去路。随行的宦官和从人顿时冲上前来,将朱徽媞的马车牢牢护住。“什么人,瞎了你的狗眼,竟敢拦住咱们的马车!”

朱徽媞也跟着大吼起来,“速速让开,要不然打断你的狗腿!”

那人却将双手负在身后,冷冷的看着朱徽媞,缓缓说道:“我找的不是你,让木语菱木家小姐答话!”

朱徽媞大怒,就要下车来。木语菱听闻外面的答话,赶忙探出头来,一面拉住跃跃欲试的朱徽媞,一面看向对面的身影,却是一眼认出了那人的样子,连声音都有些颤抖起来。

“小曹,对面可是你吗?”

第七十一章天家的烦恼

宫门落锁之前,朱媺娖回到了自己的寝宫坤兴宫。刚刚换好衣服没多久,宫女便匆匆来报,太子殿下驾到。

太子没有带几个从人,只是跟着两名小宦官。此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风势也比刚刚大了许多。太子的软榻上只有一顶罗伞,因此进得殿中来的时候,满头都是灰尘。

朱媺娖见到太子灰头土脸的模样,不禁吃吃笑了起来,连忙自己拿了棉巾来帮太子除尘,又吩咐宫女宦官打来清水给太子净面,好一阵这才消停下来。

“皇兄怎么这个时辰到臣妹这里来了?”朱媺娖明知故问。

太子今年不到十三岁,而朱媺娖与太子也仅仅相差一岁。虽然年龄相差极小,两人的脾气秉性又天差地别,兄妹之间的感情却是极为深厚。在人前一直是谆谆君子模样的朱慈烺,也只有在坤兴宫才能显露出少年的模样。

嘉定伯周奎进献的礼物已经被宦官们搬到殿内,朱慈烺看了看,眼角不由自主的闪过一丝厌恶的神色。“皇妹,你今日又去嘉定伯府了?”

朱媺娖微微一笑,“皇兄,这满天下谁不知道外公身家丰厚,让他老人家赚银子好说,要是想从他荷包中掏银子却是千难万难。臣妹弄来这些东西,便是预备着呈献给母后。您也知道如今宫中一切以俭朴为上,父皇母后那里也不过是粗茶淡饭、木钗布衣的度日。臣妹弄来这些东西,也是想让父皇母后舒适一些啊!”

一番话说的朱慈烺心头一酸。国无宁日,数年之中,天灾**,连绵不绝。崇祯帝一连下了数道罪己诏,更是严令宫中禁止奢侈靡费,就连一国之君每日的餐饮也不过是几道小菜,一碗米粥而已,国事如此,自己这年幼的皇妹尚且知道体恤君父,而那些外戚、勋贵、文官却只知大肆敛财,醉生梦死。

一念及此,朱慈烺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拳头握得嘎嘎作响。朱媺娖赶忙劝解,又亲自捧了一杯热茶送到朱慈烺的手中,这才缓和了殿内的气氛。

朱慈烺呼出一口浊气,环视四周,“咦,木姑娘呢?没跟你一起回宫!”

朱媺娖白了自己的哥哥一眼,“太子哥哥却是忘了,木家姐姐是何等的循规蹈矩。虽说木先生如今是您的讲官,但她何尝主动入宫来过呢?哪一次不都是皇妹寂寥,这才请她进宫说话的?”

太子朱慈烺的脸微微一红。

朱媺娖心中暗叹。自己这位兄长自从出生之日起,便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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