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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同时拥有这样两个女子,那该是多么的幸运啊。不过,我知道这都他妈纯碎是梦想,一个都搞不定,还想两个,发疯了不是。
我示意许含给谢兰兰倒杯水,许含有些不情愿。倒了水,她本该回自己的办公室,可她一点也没有要走的意思,站在旁边胡乱地翻着我办公桌上的稿件。谢兰兰坐在沙发上,一直面带浅浅的微笑,要是有男人在一旁挽着她的手,那情形就是小鸟依人的最好注解。可惜,旁边没有男人的手,只有一只古旧的不解风情的文件柜。
我不想让许含知道我和春风食品厂之间的交换,毕竟,她还是我的部下。没有任何一个领导愿意部下知道自己如何拿原则和别人做交换。我也是。
“许含,你先过你那边去,我和谢小姐谈点事情。”
许含放下稿件,狠狠地白了我一眼,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这位许小姐好像不大欢迎我哦。”谢兰兰说。
“哪里,哪里,你多心了,她就是这脾气。”
“看不出,王主任对部下倒是挺关心的。”
“刘老板对你不是也挺关心的吗?”说完这句话,我就想给自己一耳光,忙拿话岔开:“资料你都带来了吗?”
幸好谢兰兰没介意,她点点头,拿出一叠打印的文件。我略略看了看,用这些资料组织一篇软性的新闻稿,不是什么难事。
“好的,这些资料已经足够了。”
“那就谢谢王主任了。”
“兰兰,你别叫我王主任行不行,就叫我小乐吧。”
“我可不敢,那不太高攀了吗?”话虽这么说,但谢兰兰的确不再叫我王主任了。
“另外,刘老板已经把你妹妹的工作安排好了,请她下午就来报到吧,到时你让她直接到总裁办公室找我,我带她去办手续。”
“谢谢你兰兰。你回去给刘老板说,我会尽快安排,最迟不会超过一星期,到时你们多买几份报纸吧。”
“好吧,那我先走了。”
“你,你吃了午饭再走吧。”
谢兰兰笑了笑,“不,改天再吃吧。”顿了顿,她又意味深长地补了一句:“一会儿许小姐看见了会不高兴的吧?”
谢兰兰走了,我望着她的背影发了半天呆。
中午,我不想吃食堂那粗糙的盒饭,想去外面随便吃点小吃什么的。打电话给许含,想让她陪我去,没想到这丫头居然不肯,想必还在为上午我让她回避的事生气:“不去不去,你怎么不让那个谢小姐陪你去呀?你们不是关起门密谋了一上午吗?”
我只得一个人去楼下吃了碗水粉,一边吃一边苦笑:他妈的,两个美女好像都在为我吃醋,可我与她们任何一个人都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接触。真是鱼没吃着倒惹得一身腥,天底下还有比我更冤的男人吗?我真他妈比窦娥还冤呀。要是真和你们有点事儿,你们再吃醋,我不就合算多了吗?
吃完水粉打电话给小天,把工作的事情给她大概讲了讲。小天听说每个月工资不低于一千五,竟然在电话那头抽抽泣泣地哭了起来。这个长不大的小妹妹呀,我心里一阵阵酸涩,急忙把电话挂断了。
22、人家还以为我们已经结婚三年左右了
下午快下班了,许含悄无声息地溜进办公室。中午她不肯陪我去吃水粉,让我老大的没面子,就故意装作看稿件入了神没理她。
许含站了几秒钟,端起我的茶杯在桌上碰了一下:“王哥,你还在生我的气?”
“生什么气呀?”
“晚上我请你吃饭好不好?”
“不好。”
“为什么?
“不为什么。”
“咦,王哥,你一个大男人,怎么那么小心眼儿?”许含有些急了,没看出我只是在逗她。
“说吧许美女,到哪里吃?”
“二号桥新开了一家羊肉火锅,我们就去那里吧。”
“好啊,你请客。”
我的破桑塔纳已经修好了,下了班,我把它从车库里倒出来,许含站在报社大院的花坛边等我。她拉开车门,一屁股坐到了副驾位上,大院里人来人往,不少人纷纷扭头看我们。是呀,光天化日之下把一个美女带走,也不怪人家的目光有些怪怪的了。一个外国的鸟科学家说,娶美女的男人容易短寿,看来是有道理的。先不要说美女强大的杀伤力,仅仅是周围男人对你的目光就足以让你心情紧张。鲁迅说过,千夫所指,无疾而终。多半就是指的这个。
羊肉火锅店取名叫小肥羊,一只肥得有些夸张的塑料绵羊蹲在店门口,人不多,我和许含找了个靠边的位置坐下来。
我记得有个故事,说一男一女进餐馆吃饭,女的要点菜,不知该点哪个档次才合适。她就问男人:你看我们之间的感情到底在什么位置呢?男人漫不经心地说:我看比牛排要高一些,不过还没达到海鲜的高度。我和许含这一年多一起吃了多少次饭呢?记不清楚了,不过印象里好像从来没有吃过一次正二八经的大餐,几乎都是随意地找个有点特色也还干净的小店,胡乱吃点喝点。
我还记得前几天在报上看到本城一个作家写的一篇谈吃喝的文章,这家伙说,如果男人不断点菜充阔气,这表明他还没有得到面前的女人。如果他一面点菜一面抱怨太贵,这女人多半已是他的人了。再如果吃了饭由女人买单,男人在一旁悠闲地剃着牙,那只能表明这可怜的家伙已经结婚三年左右了。
许含在点菜,我忍不住就把这个本地作家的话告诉了她。许含说:“那依你看,我们应该是什么关系?”
我说:“什么关系?上下级关系呀,我是你的领导。”
许含习惯地动了动嘴角,“我可没把你当领导,你要真的只是领导,我才不会请你吃饭。”
“管你当不当我是领导,反正事实就是如此。我们喝点吗?”
“喝。”许含性格中最让我喜欢的就是她从不虚文假醋地假打,有一种让男人感到坦然的直率。我们曾经一起多次喝酒,有时在酒吧,有时在餐馆,她的酒量也还不错。记得有一次去一家企业钓鱼,那个干瘦得像只劣猴的老板想把许含弄醉,没想到自己倒先丢翻了,事后对许含佩服得五体投地,鱼也钓得特顺。
小姐麻利地把各种菜品和啤酒送了上来,我和许含随意地吃喝。
几杯啤酒下肚,许含的脸蛋变得有些红润,表情也更加鲜活。我一向认为,只有酒才是女人最好的化妆品,它所带来的风采和妩媚,任何化妆品都休想达到。
我捏着酒杯,有些发直地看着许含。
许含娇嗔地瞪了一眼:“你老看我做什么?喝酒。”
“许含,你他妈长得真是漂亮。”
“这还用你说?我可有自知之明呀。”许含笑着端起酒杯和我碰了一下。
“看来那个美国的王先生真是艳福不浅呀。”我知道许含烦我提王国平,可我还是故意这么说了。后来我在收审所里无所事事,将小半生的经历一一在心里过电影,我得出的结论是,其实我对许含一直就有非份之想,只是连自己也不愿意承认。作为新闻部主任的社会性使我尽力地压制自己。
果然,许含有些不高兴,“你少给我提他。”
“怎么,你真的不想去美国?人家可是苦苦地等着你做新娘子呀。”
“你要再这么胡说八道,我就给你急。”
“好,好,算我什么也没说。来,干杯。”
两个人很快喝了四瓶啤酒,我问许含还喝吗?
许含说,干嘛不,喝吧,反正今天不上稿子。
“王哥,你和谢兰兰认识很久了吧?”许含装出漫不经心的样子问。
“错。我和她昨天才认识。”
“吹牛,你以为我没看出来,她对你含情脉脉的,而且你居然把我赶出办公室,真是典型的重色轻友呀,太过份了是不是?”
“我和谢兰兰完全是工作上的交往。有些事情,我觉得你没有必要知道,所以才请你暂时回避一下,根本没别的意思。你看我高攀得上人家吗?人家可是春风食品厂刘老板的秘书。”
“秘书?现在的秘书,还不就是老板的小蜜。”
“你也别这么说,我看谢兰兰好像也不是这种人。”我替谢兰兰辩解,有些力不从心。毕竟,她和刘建国关系看上去非同一般。我也没搞清楚为什么会替她辩解,在一个美女面前替另一个美女说话,结果是两面不讨好。
“王哥,我说你和她关系密切你还不承认,要不你这么用劲地替她辩解做什么?”
“我的意思只是说,并不是所有的秘书都是小蜜。”
“好了,你不要做贼心虚嘛,有女人喜欢难道还是坏事吗?来,喝。”许含喝了半杯酒,停下来看着我,慢慢地说:“王哥,其实我也喜欢你。”
我当然知道许含对我有好感,可我完全没想到她会这么直接地说她喜欢我,我感觉心有些乱,无力地把酒杯放到桌子上。原本嘈杂的大厅里,其它的声音似乎都被过滤了,安静得出奇。
“你怎么啦?”我的表情可能有些异样,许含关切地问。
“没有呀,我可能喝高了。”
“是不是被我吓倒了?”许含问,“难道被女人喜欢是一件可怕的事吗?”说着,许含夹了些烫熟了的菜放到我碗里。
买单时,我掏出钱包,许含却不准我买,她把我的手挡了回去,拿出两张百元的钞票付了帐。
“呵呵许含,你这么做,人家还以为我们已经结婚三年左右了。”
“你以为谁稀罕和你结婚是不是?”
许含不知是真喝高了还是故意伪装,她坚持说她头昏,我只得挽着她的手,把她从大厅里扶到车上。众多吃饭的男女都望着我们,男人的目光落到我身上是嫉妒,落到许含身上是色情。
他妈的。
23、夫妻不和,全是亲戚挑拔
把半醉半醒的许含送回家,我的酒也差不多醒了,轻手轻脚打开家门,我习惯性地看看表,不到十点。
余婧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说是看电视,是因为电视开着,至于看没看,很值得怀疑。她的目光有些漂浮,仿佛注视着一个虚无的远方,可远方只有电视和电视柜上的几瓶花。
我走到余婧身边坐下来,随手拿过遥控板,“你怎么在看足球?你不是不喜欢体育吗?”
余婧扭过头来上上下下地看了我几眼,目光很古怪。一边看,还一边从鼻子里发出一种奇怪的声音。
“你怎么啦?”
“我怎么啦?我怎么啦?你倒是问问你自己吧。”余婧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又尖又高,类似走调的花腔女高音,吓我一跳。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一回家你就这种态度?”
“你还指望我有什么态度,你说说,你到底在外面干了些什么?”
“我干了什么?我什么也没干,不就天天上班下班挣钱养家吗?”
“哼王小乐,你花花肠子是越来越多了。我问你,你今天晚上到哪里去了?”
“吃饭去了。”
“和谁吃饭?”
“一个同事。”
“男的女的?”
“女的。”
“你们吃得很浪漫,很有情调嘛。”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