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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尘骄子下-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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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会议结束,其他人等走出会议室后,看着莫天,凯文问他:“请问天哥是来视察工作的吗?”
“扑”的一声,那个满脸阳光的男子率先笑出声。
现在的情形也确实有点可笑──坐在老板位子上的凯文,正满脸严肃地看着坐在下属位子上的莫天。
“哪里敢,我是来向席总观摩学习的。”莫天一点也不觉得不自在,回答得严肃又认真,当真是大丈夫能屈能伸。
凯文笑了起来,起身走到他身边,亲呢地捏捏他的肩膀,然后看向那个戴眼镜的秀气男子──本能的,他觉得这个男人有点与众不同。
男子并不站起,只微笑着向他点点头,倒是他旁边那个笑得非常阳光的家伙先站了起来,向凯文道:“不好意思,是我好奇,想见识一下大公司的董事局会议是个什么样子,更想见识一下传说中的商场金童的风彩。”
不等凯文答话,莫天起身,右手非常自然地搭在凯文腰身上,向两位客人说道:“人也见了,热闹也凑过了,这里不是说话之地,还是先回去的好。”
然后把头微微低了低,倾向凯文,压低声音:“翘两天班,怎么样?”
凯文那双漂亮的琥珀色眼睛立时大张,难以置信的道:“你让我翘班?”
莫天点点头:“如果你不想错过一场精彩好戏的话。”
“你知不知道明天十点我有个重要会议,后天我约了SEC的人碰头?还有,我桌子上那堆必须马上处理的文件,猜得到它们有多高?”
“你怎么搞得比我还忙?”莫天的额头皱了起来。y
旁边“哧”的一声响起,这一次,是那个秀气男子。他这时也已经站了起来,对莫天戏谑的道:“工作狂教出来的门徒,当然也是个工作狂。”
莫天不理他,转头对凯文宣布“圣旨”:“除了必须由你马上拍板的事情,其它通通交给下属,我就不信,离了你,‘龙宇’就不转了……给你半个小时,快去。”
凯文不动──看样子,他的圣旨对凯文没什么威慑力:“你得先告诉我什么事情才成。”
凯文的话出口,莫天倒没什么,旁边两人却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知道凯文的强脾气,莫天瞪了他一眼,只得道:“我看你是不想去见那位云淡风清的阮家三郎了?”
凯文二话不说,拔腿就向会议室的大门走去,边走边说:“你早说不就得了,等我半个小时,不,15分钟。”
人都到了门口,又突然转过身:“莫天,你还没有介绍客人给我呢。”语气和神态,一扫刚才的成熟老练,颇得点当年少年凯文面对莫天时的孩子气。
房间里三个人都笑了起来,莫天的声音很是柔软:“快去,先去办你的正事,我们就在这里等你。”

(四十六)局

“日本外务省消息,前天凌晨日本军方在其海域发现一遇难船只残骸,船上空无一人,有无人员伤亡尚不得而知。据初步调查,遇难船只很有可能是一走私船,遇难原因不明。不过,鉴于最近日本海域并无风暴,自然因素已经排除。据调查人员透露,不排除人为破坏……”

在酒店收看到由香港某电视台播放的这条新闻的时候,何昔和安风正在吃晚饭──两个人是给饿醒的,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叫餐。
看到遇难船只画面,安风拿着筷子的手突然僵住,他眼睛仍旧盯着电视,嘴里却问起何昔:“阿昔,那天你怎么会突然生病,然后又坚持不坐船?”
敏感如何昔,已经明白了七、八分,不禁倒吸口凉气:“我作了个梦……不对,我梦里面全是大火,可新闻里那船,没有被烧过的迹象……而且梦里面的,是条小艇……”
若有所思地住了口,盯着腕上链子看了半天,才抬起头:“哥,我觉得……是这条链子救了我们……今后凡是与船有关的事情,一定要小心!”

是不是链子救了他们的命,在链子自己出庭作证之前,这事不好说。

比起这两兄弟,阮三需要面对的问题,可就简单多了──他在看到费希昀的那一刹那,立即知道了是谁给自己下的套设的局。

在秦江家里住了一周,耳濡目染,旁敲侧击,多少对秦江的心思有了几分了解,剩下的,便是对摊牌机会和谈判技巧的把握,胜算应该不小。
眼看着宋默依的生日宴会日渐临近,秦江却携阮三来了北非──他一直是中东武器交易的幕后大玩家之一,近日中东局势不稳,关心自在情理之中。在北非盘桓数日之后,又带着阮三及一干随丛,取道地跨欧亚的历史名城J城,赶赴在南亚举行的生日宴会。
秦江一直很偏爱J城,称之为“悠闲到慵懒的美人”,每次路过,都会稍作停留,吃顿饭,喝杯咖啡,心情好时间又充足的时候,甚至会带着三五个侍卫上夜市逛上两、三个小时……
此次也是如此。阮三陪着他在江边吃了晚饭看完风景,直至夜幕低垂,秦江凝视着一江灯火,才颇有几分不舍地吩咐离开。
哪知道还在前往机场的路上,就遇上了当头淋下的瓢泼大雨,好在夏日的雨,来得快去得也快,不至于为此更改行程。

J城的机场管理不是很好。这个“不是很好”,并不是指混乱,相反,就象绝大多数大机场一样,J城机场也是有条不紊次序井然。他的“不好”,说的是因为贿赂因为人情,管理层方面,总会为某些人进行一些通融、替他们开一些方便之门。这其实不是J城一个城市一个机场的问题,说到底,和历史和民族文化很有些关系。
因为前些年和秦江走得很近的缘故,阮三对这个机场也相当熟悉,所以当听到休息室外面的喧哗吵闹声时,马上意识到这是J城“特色”所至──正在下着的这场暴雨,连他们都给陷在了机场,那些商业航班,可想而知……估计现在大厅里面已经人满为患,有些大富大贵人家的子弟,便通过各种途径进入了他们原本没“资格”进入的贵宾通道。只是今天不巧得很,秦江默依在此,闲杂人等通通回避──想来那些贵公子们大都是些趾高气扬不知天高地厚的主,多半与秦江手下发生了冲突……
果然,不过两三分钟时间,暄哗声便彻底消失,正在里间讲着电话的秦江,恐怕连吵闹声都不曾听见。
只以为事情就此了结,秦江的侍卫长却在这时敲开了门,看着阮三,犹犹豫豫的道:“公子,……外边……你们的人……”

阮三这次是应秦江的私人邀请而来,与“锦绣园”无关,按惯例,他的安全完全由东道主秦江负责。谁知道前天曾增突然赶来,还手持秦凤眠的尚方宝剑,虽然本能地觉得不妥,可也找不出理由赶人……看样子,麻烦来了。

贵宾休息室外,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火药的源头,是一个倒在地上鼻青脸肿的小子,曾增的副手乐凯,正一脸杀气地站在他面前。
“怎么回事?”
“公子,”当着外人的面,见了阮三,不管乐剀乐不乐意,都得叫声“公子”,虽然阮三本人未必喜欢这个敬称,“这人是个奸细,我们坏在宋默依手上的几个兄弟,就是他告的密。”
曾增和宋默依的过节,阮三有所耳闻,具体怎么回事却并不清楚,但现在当着秦江的手下,不是问话的时候。于是道:“他怎会在这里?”
“他出卖了我们之后就失踪了,我们找了两个月,一直找不到,原来他改了身份躲到了秦江大哥家里,摇身一变成了厨子……苍天有眼,今天让我们给撞见了……”
“呸,出卖?老子本来就是默依家的子弟,进你们‘锦绣园’是卧底,叫哪门子出卖……”这人脸上鼻青脸肿,身上血迹斑斑,看样子,就在刚才不到三分钟的喧闹声里,已经给揍得去了半条命,居然还有精力开口骂人,倒也是条硬汉。
“妈的,”陪在阮三身边的侍卫长来了气,狠狠一脚踢在他身上,“你是宋默依家的狗,跑我们这儿来干什么?还想在这儿当卧底?”
“曾增呢?” 阮三问道。毕竟这事,由曾增出面更为妥当。
“刚刚有急事出去了。”
阮三略一沉吟,然后果断地向乐剀道:“做掉。”
──这不是他的决定,这是道上的规距,他只是按规距办事而已。

道上没有“间谍”一说,虽然“卧底”“奸细”们所从事的职业,从本质上来说,跟“间谍”没有区别。
在这条道上,游戏规则很简单,无论出于什么原因,无论你本来出自谁家,只要不幸被抓,不管是“卧底”还是“叛徒”,都被当作“叛徒”对待,简言之,就是死路一条。这条规则千百年来从来不曾改变,原因很好理解:内奸的破坏性太大,杀一儆百罢了──阮三他们若是事败,一个下场。
所以自愿作“卧底”的人,都是死士,而到底有没有心甘心愿“自愿”去送死的“死士”,就只有老天才知道了。
至于游说宋默依加盟的事情,绝不会因为面前这个小人物的生命而受到丝毫影响──宋默依晓不晓得他的存在,都还是个问号!

阮三向乐剀下了命令之后,转身向休息室走去──黑道不是他的本行,今天不得已客串一次而已。
哪知道,刚刚还倒在地上去了半条命的“奸细”,乘着附近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阮三吸引住了的时候,突然发难──他突地一跃而起,发疯似的扑向阮三。
这人的身手也真了得,只在电光火石之间,已经伸手去抓阮三后背,看来又是一个神经超强脑子超清醒的强悍之徒──满屋子中,不但阮三的功夫最稀松,而且他的身份也最微妙,把他抓在手里作人质,当是此时唯一的救命机会,况且,实在不行,杀了“公子阮三”,也算够本了!
待到阮三听到风声,已经迟了。b
好在他虽然迟了,别的人却不迟。乐剀及时地扑向亡命之徒,侍卫长更是在千钧一发之际,用自己的身体挡在了阮三背后……
结果可想而知──他抓在手里的,是侍卫长,而后边乐剀的拳头,又已经袭到……

那位无名卧底倒在血泊里的时候,一双眼睛死死盯着惊魂未定的阮三,好象他才是致他于死地的凶手。

阮三的惊魂,却没有因为面前这个人的死不瞑目而告终。
他默默看了眼死者,说心里没有感触,那是假话,可要说他大为震憾,更不是事实──这些年,亲眼见到的死人,没有几个,但他们几人,身在局中,又有谁是真正干净了的?
正心情复杂地向死者行最后一个注目礼,毫无缘由的,心底一阵不安。阮三突然抬起头,望向墙角。
墙角那道门边,正站着曾增,还有……曾增旁边的……费希昀!

时间似乎突然静止,阮三那张刚刚面临生死也不成改变的温柔容颜,刹那间,毫无血色……
一只手臂却在这时揽上腰身,是闻讯出来的秦江默依,他在阮三耳边关切地询问:“三郎,你没事吧?”
阮三垂下目光,摇摇头。
──从今以后,还能有什么事?
然后任由秦江搂着自己的腰身,向休息室而去,只是走出两步,忍不住转过头去,向着费希昀站立的方向,露出个淡淡的温柔笑容。

──这个脆弱的绝世笑颜,从此深深地刻在了费希昀的记忆深处。

(四十七)怒

阮三没能按计划完成任务──不是不想,而是不能。不能的原因,不在秦江,而在他自己,在他的状况。
在这个位于南亚的小岛上,整整几天,外表看不出任何异样的“公子阮三”,依旧笑得温柔淡定云淡风清,只是,他自己心里清楚,他没法集中注意力,甚至,他没法提起兴致做任何事情。权力,自由,梦想……那些他曾经那么渴望的东西,突然之间,好似都失去了意义。
而这一切,仅仅是因为机场的那一幕,还有一个他无能为力的事实──费希昀没有来电话。
他等了整整四天,没有等到费希昀的电话。

──真是异想天开,亲眼发现自己心目中的高贵王子,原来不仅是个肮脏的男娼,还是个冷酷无情的杀人犯……象希昀那么干净的一个人,怎么还会……

直到此时,阮三才知道自己陷得有多深──一直以来,他不相信世上有爱情这种东西,一直以来,他以为在不得已的时候,他能放下,就算心里会难过几天,但时间会冲淡一切……
直到现在,他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难过”──难过到让他想要放下一切!

在宴会上见到宋玉,点个头说了几句话,便再无故事──现在,他那个“云淡风清”的名号,倒是真的名实相符了。等到宴会一结束,他就离开秦江回了家,结盟的事,连提都没有提──既然不在状态,还是闭嘴的好。
现在赶回这个空无一人的“家”,目的只有一个:收拾那几个把他送入地狱的罪魁──如果说现在还有什么东西可以提起他的兴趣的话,大慨就只有他那几个好哥哥好姐姐的命了。
存着最后一丝侥幸,回到了市区公寓──或许,希昀会来吧?
没想到,费希昀他没有等到,等到的,却是那个恨不得一刀宰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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