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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衍神术-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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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玄清认真道:“姐姐行事自有用意,非玄清可揣度。可玄清认为,姐姐是在冒险。”

“冒险?此话怎讲。”叶璇玑挑了挑眉,元神投影却溢出丝丝青芒。

姬玄清素手轻弹,在二人间中的虚空处,忽泛起一阵涟漪,便见其中赫然横亘一副棋盘幻影,其上已然有着一颗青子,显然叶璇玑执青子先行。

“正是冒险,苏伏此子,望着或是淡泊,然其绝非久居人下之人,姐姐不惧他有朝一日翻到你头上么,便如此刻……”

姬玄清执白子,短短几言,两人在这几息内,却交锋了不下数百回合,棋盘上赫然纵横交错布满了棋子,叶璇玑的青子处处受到节制,几乎难以喘息,元神层面的争斗,非常人可以想象。

叶璇玑只得一丝元神投影,便是她修为再如何了得,隔空万万里,如何斗得过修为本就不弱的姬玄清。

可她却嫣然一笑,顿有百花齐放之艳,使万物皆黯然失色,惜唯有姬玄清一人可见。

“妹妹,你猜错了,本宫只对苏伏此人感兴趣,至于收为己用,南离宫还不缺奴仆呢。”

南离宫一个看门的杂役的修为都要比苏伏高。

随着她音声落下,棋盘之势又有变化,便见青子避开了白子锋芒,剑走偏锋,却挽回了一些颓势。

姬玄清摇首,素手轻点棋盘落子,才淡淡道:“姐姐何须掩盖,你对他抱有极大期许,怎是区区奴仆可以相论,此期许究竟从何而来,为何而生,姐姐不愿与我详细说说吗?”

看似温和柔软的姬玄清,在棋盘上却无比骁勇,只见白子毫不留情地围杀着青子,一步步将青子逼上了绝路。

然而下一息,她脸色微变,因棋盘上局势突变,看似摇摇欲坠的青子突化作一条青龙,风卷残云般将白子节节吞噬,她意外的被屠了大龙,败北了。

她脸色转瞬便恢复,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红尘事里红尘人,天地悠悠一过客。若妹妹能理解这其中的含义,便知本宫的理由。至于如何探索,便如本宫忽然反败为胜,即便你问本宫如何做到,本宫亦不得而知。”

叶璇玑负手而立,并无得胜后的喜悦,只是淡淡说:“妹妹以心量天地,以尺度作则,以法度为本,以戒律为重。然而世间事,世间人行,世间自有世间规则法度,岂能一概而论之。”

“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

她带着强烈的自信道:“若有朝一日,苏伏可取本宫的有余,补他的不足!只需他有这个本事,本宫双手奉上便是!”

姬玄清忽然一笑,道:“是了,姐姐修道百年便成渡劫宗师,乃是这一劫风头最盛的新锐,颇有萧师叔祖当年风采。”

“你何须恭维本宫,剑斋这百年出了你这个韶华女仙,又出了个萧无极,已是出尽了风头,本宫断定百年内,青州与他州必有大战。”

叶璇玑冷笑:“没有哪个大门阀会坐视剑斋独大。”

“呵呵,那姐姐又是如何想的。”姬玄清又是一笑,道:“姐姐背后的南离宫又是如何想的呢。”

叶璇玑淡淡一笑:“你说呢。”言罢,其元神投影便化作点点星芒消散。

而苏伏不知,随着叶璇玑胜出,他才有希望入剑斋,否则即便过了问心路,姬玄清亦不会让其入门。他亦不知,叶璇玑为了胜出,付出了多大代价。

以心量天下,以尺度作则,以法度为本,以戒律为重,此乃姬玄清成道根基,但有疑虑,绝不会有丝毫容情,尽管她对苏伏很有好感。

而那一丝疑虑,乃是真界局势确已如叶璇玑所言,已到了一触即发的地步。诚然,苏伏日后成就或许不低,可同时,他亦可能是局势崩裂的导火索。

眼见纯阳法劫将至,大乱将起,她如何能不谨慎?

“红尘事里红尘人,天地悠悠一过客。”

她独自一人凝立,默默咀嚼着苏伏这一句话。

第116章寻子

翌日卯时,温暖熏人的晨阳坚持不懈洒下,周边古林传来了鸟儿唧唧声,走兽欢腾声。

太元山脉以食人沼泽为交界,往后四千多里至元磁山,皆一派祥和,仅有大自然的生存法则,剑斋不会允许任何人打破这里面的生态平衡。

草庐外平台,所有修士皆在等候季晴明宣布,入门测试开始,然而迟迟不见他出现,亦无人敢进草庐催促。

季晴明向来是个守时的人,可他整晚皆在平复动荡的心境,至今晨便在调息,若让人看出他狼狈状态,自己丢面事小,哪能累剑斋丢面。

直面渡劫宗师的道意侵袭,尽管后者并无太大恶意,仍是对他造成了巨大冲击,看似淡定从容,实则没有几日功夫难以完全恢复。

草庐里,他缓缓收功,轻轻呼了一口浊气。想了想,自储物袋内取出那枚传讯飞剑,灵气轻轻涌入,便激发,却只有文字显出:“季玄叔公祖敬启,玄孙婿携内子季婉儿向您请安,恭祝您老长生久视,大道可期……”

略过这一大段恭维与问候的话语,在其后便显现:“近日,有散修苏伏,品性上等,资质下等,正合吾传家之意,瑜儿对其亦无反感。望乞叔公祖阻他入门之路,待其回转金鳞,吾便好生慰问,顺势将其揽入方家,以剑斋内门弟子名额诱之,想来……”

看到此处,季晴明苦笑自语:苏伏此子,已非我所能左右,即便入不得剑斋,他亦可去南离宫。观他行事法度,胸中自有沟壑,怕是看不上方家啊。

“老夫已是尽力了!”

感受着仍自动荡不已的道心,他摇首叹了一句,遂肃容起身,缓缓踱步出草庐,淡淡开口宣布:“开始吧。”

……

于此同时,金鳞城的内城却进来一个老妇,约莫六十来年纪,拄着梨木拐杖,身上粗布麻衣打满补丁,一头银丝仅用一根麻绳束在脑后,有些杂乱的贴在犹如老树皮的脸上,伴有丝丝焦虑。

若在平常,以老妇装扮,绝无可能进来内城,可今日内城却不知为何,防守松懈,竟不见一个守卫。

老妇腿脚不便,步履蹒跚而行,梨木拐杖“嗒嗒嗒”的拄在地上,艰难且坚定的往目的地而去。

约莫行了半个时辰,远远见着太守府前的台阶,老妇浑浊双眸一亮,梨木拄地的频率骤然加快,待她爬上台阶,已然气喘如牛,有着一层层褶皱的额上,银丝贴着汗水。

“老者何人!”守卫见着一老妇行来,便高声喝道。

老妇拄着拐杖,毫无征兆的跪了下来,喘息着说:“老妇孙莲,来寻我家幺子,他已两年没有归家,老妇甚是想念,烦请军爷代为通禀一二,幺子名张德彪。”

那守卫跨刀行来,面颊带着冷峻,喝道:“你记错了,我们太守府没有张德彪这个人,太守府重地,平民不可逗留,还不快速速离去。”

“不,不会记错,幺子三年前录了军籍,被调至太守府当任。军爷,我求求你了,帮帮我吧,帮帮我吧!”

老妇磕头如捣蒜,面上满是悲切,使闻者无不动容。

然而这守卫却“锵”一声拔出御刀,架在老妇脖颈上,眉目带着森冷道:“我已有言,并无张德彪此人,再敢纠缠不清,莫怨我就地执法。”

老妇面容僵住,似乎被吓呆了,然而仅仅三息,她瑟瑟着嚎哭,磕头道:“军爷,我求求你大发慈悲,让我见幺子一面吧,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了……”

守卫狰狞一笑:“你这是在自寻死路……”御刀毫不犹豫的向后拖动,他已经做好被老妇鲜血喷一身的准备。

却在此时,他双眸忽感有一道光反射来,未及他反应,一道寒芒便刺中了他握刀的右手。

“啊……谁……”

虎口裂开,剧痛让他不由自主撤了刀,其满面怒容喝道:“竟敢偷袭太守府的人,活腻……”另一个守卫亦迎来,可见了来人,顿拉了拉受伤的守卫,示意他闭嘴。

他循着同袍示意目光望去,便见台阶下行来两位少女,面容僵硬一瞬,随即强忍着疼痛,满面堆笑道:“原是方大小姐,大小姐为何阻我执法,还打伤小的……”

来人正是方瑜与宫月衣,近几日方瑜闷在府中,快闷出病来,便欲出门逛逛。方府与太守府离得不远,远远见着一个老妇在磕头,她便好奇过来看看究竟。

谁知这守卫二话不说要杀人,便连宫月衣都看不过眼,出手将其御刀打落,并略施小惩,他握刀的手,没有个两月功夫将养,无法恢复如初。

“打伤,我杀了你又如何?只允你擅自杀平民?”

守卫讪讪着不敢多言,只得躬身候着。

方瑜一向跋扈,然而对老妇有着恻隐之心,便轻柔地将其扶起,问道:“婆婆,您这是在做甚,此地乃太守府,不可擅自乱闯的。”

这老妇呜咽着:“我只是想见见我那幺子,幺子在太守府当兵,两年没有消息,老妇甚是忧惧,须亲眼见着他,我才能安心,大小姐,我求求您,您帮我给军爷说说吧……”

方瑜拧眉道:“这个要求并不过分,就因为这样便要砍下她的头,甚时你们太守府如此罔顾王法了?”

她的语气还不算重,然而内容却让人心惊。大律治下清平,然而律令是至高无上的,若有官员敢于藐视或违反律令,绝不会有容情,若一纸讼状呈到李潜案前,便有仙师下来调查,凡人怎斗得过仙师?

守卫有些腿软,他硬着头皮向着老妇行礼,道:“方才是我冲动,实在对不住您了。可我们太守府,真没有张德彪这个人,您还是请回吧。”

老妇孙莲却又要跪下,被宫月衣托着,她呜咽道:“老妇绝不会记错……”

“婆婆,您先跟我回府歇着,您儿子的事,我替您打听,不用担心,若真有这个人,还没有我方瑜找不出来的。”

方瑜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遂转向宫月衣:“月衣,带婆婆回府,遣几个丫鬟伺候着,莫让她受了委屈,我去太守府逛逛。”

见她面露难色,便宽慰道:“勿忧,我自有分寸。”

两个守卫对视一眼,却不敢阻止方瑜。

第117章问心路

“以抵达剑庐的顺序,两人一组,各行一边问心路,切记莫要勉强,否则白白丢了性命只是枉然。”季晴明平静的重复着重复了十数遍的话语。

剑庐背后两道台阶,肉眼可见有九十九级。而再往上,便被云雾缭绕看不清明。自打到了此地,苏伏便收敛了全部灵觉,恐一探出便会被发觉。

勿论云雾里头是个甚所在,问心路便是这九十九级,若通过,便是剑斋内门弟子了。

第一位抵达的散修绝尘与另外一位其貌不扬的修士当仁不让的占了两边,其余修士便自发往后退去,没有人羡慕先行者,经验不足者欲探探问心路的底,是以观望才是最好的选择。

而已有过经验的修士,则愈发紧张了,能入剑斋,便可一飞冲天,事关前程还有各家家族的厚望,由不得他们轻松。

绝尘没有任何犹豫踏出第一步,而后便是第二、三……他一口气直上十二级台阶,有过经验的修士便不禁倒抽一口凉气。

“当初我踏上第十二级台阶,已过了三个时辰……”

而另外一位,却没有这样的速度,其勉强踏上第六级,已是汗如雨下,整个都有些虚脱的感觉。

便有人不屑道:“若不懂得如何利用灵气,能踏上十级便算不错了。”

果然,没过多久,那位修士被阻在第十级台阶上,其面色苍白如纸,再无后继之力。他带着无比沮丧的心情下来,叹着气盘膝入定,恢复消耗干净的灵气,待他灵气恢复,便意味着此次剑斋之行一无所获。

很快便有第三人上去,可这一位只比前一位多上了两级,便一脸黯然的下来了。

绝尘却势如破竹,一路没有丝毫停歇,已然踏上第六十六级台阶,便连季晴明都带着满意的笑意,在他看来,此子秉性资质皆是上乘无疑,问心路应还难不倒他。

只凭着肉眼看,苏伏无法探出其内奥妙,他心里有些痒痒,欲探出灵觉去观察,可周围如此多修士,恐一探出便被发觉,只得无奈的打消这个想法。

这个平台虽然不大,六十来个修士往这里一站,显得有些拥挤,然而仍可看出三人一伙,五人一堆,他们互相交谈,窃窃私语,唯有最后来的苏伏,单独一人。

几乎没有人愿意与恶了剑斋长老的他站在一起,尽管他背后站着南离宫。

凡事自然有例外,比如龙吟瑶姐弟便不在意,二人施施然走来,为首的龙吟瑶笑嘻嘻道:“苏道友,看来伤已然好的差不多了,对此路可有把握?”

苏伏笑着稽礼道:“二位殿下没有丝毫紧张之意,定是成竹在胸了。”

“那是自然!”龙吟笙毫不客气的承认道:“倒是你,昨日才伤的那么重,待会可别勉强,机会总还是有的,性命却只有一条。”

他老气横秋的语气,教苏伏淡淡一笑,却不言语。

龙吟瑶持了折扇轻拍他头颅,冷笑道:“既放出了大话,待会若给我丢脸,我便赶你回东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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