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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衍神术-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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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提醒这位师弟,恶意杀害同门是个什么罪过。”李师兄似是一眼看穿众人心底想法,又笑眯眯地说道。

语罢他不管众人反应,举走几步,来到苏伏丈前,笑眯眯道:“师弟,我叫李淳风,虽只是肖大师的学徒,却已可制作法符,若师弟有求于我,看在你如此嚣张跋扈的份上,我可免费替你制一套法符。”

众人平日只觉他行事怪异,不曾想他逻辑亦是无比怪异,不禁纷纷眼热地望着苏伏。

那女子亦款步行来,闻言轻笑一声,说:“我唤作钟毓秀,同是肖大师学徒,淳风师兄素来喜玩笑,尚请师弟莫要介意。”

“另外师兄制作的法符大多用不得几回,若师弟需要法符,日后可来此寻我,自然我会收取一定费用,以师弟身家,想必不是太大问题。”

两人都是凝窍巅峰,气息几无法压制,这让苏伏感到少许的压力,他面上不动声色,行剑礼道:“见过李师兄,钟师姐。所谓嚣张跋扈之说不过是以讹传讹,伏只是不喜麻烦,是以才用最简便的方式解决麻烦。若非不得已,伏亦不会以其性命相要挟。”

“至于法符,多谢二位好意,若有需要定来寻二位。”

苏伏语罢心底暗忖:两人既是肖大师学徒,肖大师闭关已有百载,这两人岂不有百多高龄?即便凝窍可增寿,可两人这一副外貌却好生令人惊骇,莫非有甚驻颜之术?

那葛师兄眼见此,气得七窍生烟,可他又没有胆子再挑衅苏伏,不禁气馁地想到,今日洗刷不得此辱,他日怕是没有机会了。

李淳风见苏伏气度非凡,言谈有礼有节,与传闻中的蛮不讲理有着天壤之别,他想了想,又笑着说:“听闻师弟曾于比斗台上杀死两位同门,不知此事因何而起?”

“此事小弟知道一些内情!”

孟帆闻言,精神大震道:“当时苏师兄才入剑斋,因一些小过而受禁闭惩处。黎洪师弟趁师兄不在,强抢其妖仆并逼迫另一个妖仆九命上比斗台斗法。”

“师兄闭关回来见九命遍体鳞伤,当场大怒,遂邀黎洪师弟斗法。岂料他修为不济,非是苏师兄一招之敌,当场死亡。”

他斟酌了一番用词,又道:“至于另一个师兄,我那一日不在斗法台旁,传闻是有人暗中下了杀手,是以并非死于苏师兄手中。”

“原来如此!”李淳风一副恍然的模样,笑了笑,便道:“倒是误会师弟了,不过师弟杀气太重,于修道不利啊。”

“师弟今日来此,所为何事?”

苏伏淡淡瞥了一眼孟帆,应道:“寻斑鸠坊主取法器,却被这两位师兄以肖大师两位学徒今日在炼器坊演法,闲杂人等必须退避为由拦下,甚攀诬我盗窃炼器坊法器,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他当初实力低下,受人白眼,没有人替他说话。此时他实力强大,受各方关注与着重,便连孟帆这样的人物,亦不免见风使舵,苏伏心下不禁微微感慨。

孟帆有些羞惭地垂眸,心底只恨自己有眼不识金镶玉。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这时他不禁忆起李凌云,暗暗算计一番,发觉李凌云若此时对上苏伏,几乎没有半点胜算。

李淳风闻了苏伏之言,面色便微有淡漠,他转身扫视一眼,不悦地说道:“我俩身份并不如何高贵,怎就不能让人看了?你们如此做法,传出去岂非是我的不是?众同门还当我二人极难相处,尚以肖大师学徒身份而沾沾自喜,自诩高人一等。”

“说!你们是何居心?”

语声看似冲着所有人,实则话锋直指葛师兄与那三十许男子。

葛师兄脸上涨得通红,又气又恼地说道:“李师兄说话好没道理,我只是不想让外行人打搅你演法,这亦是我的过错?”

然而他底气终究是不足,又有些垂头丧气地说道:“至于法器之事,我承认是我看走眼了,可我并未一口咬定那法器便是炼器坊丢的,构不上攀诬罢?”

钟毓秀淡淡道:“你现下聪明了,可你要明白,没有一丝的坚持,枉为剑斋弟子啊。”

这时一道剑光由远及近,划破夜空而来,待其落下,众人皆惊,齐齐行礼道:“见过坊主。”

来人正是斑鸠,他皱着眉头道:“尔等聚于此做甚?”

地上有一些血迹尚未干透,他循着气息而去,便见葛师兄垂着首,低低地唤了声:“叔公。”

斑鸠的灵识扫去便知,眉头皱得更深了,道:“天凡,鼻子流血了?谁打的?”

葛师兄慌忙摆手:“这几日吃了一些上火之物,它自己流的,无人打我。”这时他绝不敢承认被苏伏揍了,因斑鸠虽然宠他,对于是非黑白却看得极重,若果知道他贪图苏伏法器,怕是少不得一顿胖揍,届时反而更惨。

苏伏却淡淡行礼道:“坊主,是我打的。”

斑鸠这时才见到苏伏,他略有意外,摆了摆手道:“苏伏留下,其他人都回去做自己的事。”

坊主威严浓烈,众弟子顿作鸟兽散。葛师兄却是溜得最快的一个,看来斑鸠的威严在他心底已深深烙印。

李淳风两人自然不敢抗命,不过他们对视一眼,对着斑鸠齐声道:“坊主何不问问此事缘由?”

斑鸠更显意外,却笑说:“本座比你二人要了解苏伏,他打人向来占着理字,闹到戒律院去怕也奈何不得他,是以不用担忧,本座不会拿他怎样。”

两人顿时呆滞,随即反应过来,心底对苏伏评价不由再上一层楼。

待两人告退,斑鸠古怪地说道:“你小子行啊,打人打到我炼器坊来了。你倒是说说我平日怎样待你,你就是这样回报于我?”

“收买人心亦很有一套,那两人看似好相处,心高气傲着呢。你可知那两人今年才多大,一个十八,一个二十三,真正跟随肖大师才不过两载,便已能制作法符,被称为剑斋未来的法符术师,地位堪比真传啊。”

斑鸠话锋一转,笑道:“不过这两人却无法获取剑斋根本传承,可惜了他们修道资质。”

苏伏聪慧,知道他话里有话,便先将方才之事说了一遍,末了才道:“肖大师闭关还能教授学徒?我尚谓此二人有百岁高龄,吓我一跳。”

“不过他们二人的事伏不甚感兴趣,我感兴趣的东西在坊主手上。”

斑鸠笑着道:“你这小滑头近日不正要出门么,本座只是托你查一查他们底细。之前派了几个弟子去,却未查出甚问题来,可我总觉不妥。”

第306章剑与印

“呵呵!”

苏伏干笑一声,道:“坊主平日醉心炼器,像此类事宜不都由两院处理,坊主如此劳心,怕不是无缘故的罢。”

许是防隔墙有耳,斑鸠引着苏伏进了茅屋,来到他的阁楼内,两人分宾主坐下,如此高规格待遇,传将出去,不知要震惊多少人。

“越与你来往,便越是发觉你小子淡泊的表面掩盖着那老狐狸一般的心思。”

斑鸠与苏伏渐渐熟悉,言谈亦较无忌,他没好气地说道:“本座亦不与你兜圈子,这两人两载前入门,跟随肖大师仅仅两载便可制作法符,如此天资着实惊人。且言是散修出身,先后遣了数个弟子出去查探,却没能查到他们丝毫底细。”

“散修出身,惊艳如你,入门已二十年纪有了罢?修为不过归元,而绝尘亦不过阴神。那两人却是实打实的凝窍修为,剑主明知两人有鬼,却仍收入门下。”

斑鸠面色渐渐凝重:“这两人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一来剑主不允我等施展搜魂之法,二来他们天资让人震惊。本来本座亦懒得管,可此二人目下却长居炼器坊,这不得不令本座感到戒惧。”

苏伏这时被勾起了兴趣,道:“这两人是在我闭关时入门?我尚谓入门时间比我还长呢。”

“能让坊主感到戒惧,那两人该感到自豪了罢。”

斑鸠佯怒道:“你小子心里笑开花了是罢?”

苏伏笑着摆手:“岂敢岂敢,伏只是觉得这两人不是什么坏人,应当是可以相信的,坊主何不放下忧虑。”

“再且言坊主修为通天,即便那两人破入抱虚亦非坊主对手,何惧之有。”

斑鸠轻咳一声,道:“你不必替我戴高帽,本座此生除开晋入真人外,对于修炼都不曾热过心,且醉心于炼器,于斗法一途颇……颇不擅长……”

他轻轻一叹:“重点非此,我担忧此二人窃走炼器坊重要机密。剑主的谋划非我所能揣测,然而我身为炼器坊坊主,却不得不防着,你能明白否?”

“总之,你机缘比较丰厚,兴许能获知此二人身份来由,若你能办成此事,日后你的法器修补与炼制本座一手包办。”

苏伏闻言着实吓了一跳,那两人在斑鸠心里有这么重要?竟令他许下此诺。他心念急转,暗忖:斑鸠平日看去一副长辈模样,原来失了方寸亦与常人无异,只是此事透着诡异,他虽然醉心炼器,亦非白痴,怎会白白许我好处,莫非佯装如此,可他究竟有甚目的?

“不过应下此事倒无差,届时尽力便是,没有办成便没有好处,这倒说得过去。”

他思忖片刻,虽不得章法,却不碍他应对:“此事伏应下便是,那么坊主且说说他二人来历罢,总不能无头无脑去寻罢。”

斑鸠沉吟道:“其实像他们这个年纪,能修到凝窍期,定不会没有半点消息。你外出时遇到修士,顺便以他们名姓探听一二便是,若事有不为,本座亦没甚好说。”

言着,他取出一柄飞剑与一个方形法器置于案上,道:“按你的要求,曼珠沙华成功附着了对阴魂灵物的杀伤效果,禁制已有九层,作为你的本命法器,已可收入识海温养。”

“翻山印这个名字不好,我替你将它改成了翻天印。”

苏伏见了两物,心里不由大喜,先取了飞剑细细摩挲,剑身质感细腻如脂,深海紫玉的粗糙感竟不存分毫。

剑身由浅蓝色变得灰白,一丝极淡的紫色蕴于其中,细细观察便能察觉。看去朴实无华,剑锋却有一股令人心寒的锋芒。

剑柄仍是白色,有着层层叠叠的细密纹路,不长不短恰恰一掌可握,剑柄以下便是剑身,没有寻常飞剑的护手,若是脱力而握不住,很容易便会向前滑动,指掌便会在剑刃上滑过,若一个不小心,齐根而断都非稀奇。

苏伏略一思忖,便明白这样打造飞剑的用意,若是自己的剑都握不住,那还是趁早换武器罢。

因是他的本命飞剑,感应仍在,苏伏心念方动,剑身竟寸寸缩小,而后没入天灵不见踪影。

这便是阴神修士另一项神异之处,可将本命法器缩至牙签大小。当然,因材质限制,除开特定法器,却无法变大。

而桌案上另一件法器便是特定法器,其中蕴有此类禁制。

苏伏取来细细查看,只见它大小约莫与凡俗皇帝所用玉玺相差无几。只是与玉玺不同,它是由一块红印上站立着一头神威凛凛的青牛构成。

印身整体呈赤红,青牛不必言,自然是苍青之色。其睥睨天下众生的双眸,似孕有无双霸气,四蹄张开,牛尾甩动于半空。整体看去,宛如技巧臻至化境的雕刻大师赋予了它灵性,几有栩栩如生之感。

苏伏呆了片刻,才道:“翻天印?此名何意?”他灵觉细细扫过,发觉此器已有着八层禁制,比之先前还多了一倍。

斑鸠淡淡一笑:“自然是翻天覆地的翻天,它可大可小,大时重若千钧,小时轻若鸿毛,只是速度不快,这一点你要注意。青牛是本座用了压箱底‘五行太苍瑰石’所制,我将它与印身结合,在不损其功用下另增奇效。”

“它虽才八层禁制,可在真界,已可与三十六层法器相抗衡。”

苏伏按捺着喜意,道:“五行太苍瑰石是何物,奇效又怎么个奇法?”

“五行太苍瑰石乃是地心元磁左近才会形成的珍材。”斑鸠轻轻地说道:“它可与地心元磁产生共鸣,影响翻天印覆盖的范围,范围内的灵气、法决、法器等物皆会紊乱失效,并且敌我不分,这一道法决颇耗法力,你千万要慎用。”

苏伏已迫不及待想要回去试试这两物功效,好不容易按捺住欣喜,他感激地说道:“坊主,大恩不言谢,日后定寻来珍贵炼材补偿坊主。”

语罢,他微微犹豫一瞬,继言:“另有一言伏不知当说不当说。”

斑鸠无所谓道:“但说无妨。”

苏伏斟酌了用词,才缓缓道:“那位葛天凡想必是坊主后人?”

斑鸠却摇首道:“非也,乃是本座一个友人传下的后裔。当年他舍命救本座,本座曾誓言保他家千载安平。十年前下山去探望,却发觉友人的一个后辈子弟竟有根骨,便带回来悉心培养。”

“哪曾想,此子资质虽然不凡,秉性却是末等,平日他惧我威严在我面前不敢放肆,底下却有好些弟子与我抱怨他横行霸道。”

苏伏微微苦笑,原来是这样,难怪此人敢于无理取闹,想必只要没有犯下大错,斑鸠碍于情面却不好真对他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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