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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易-大唐双龙传-第4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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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陵背心要害。近二十年来,他尚是首次全力出手去杀一个人。
    徐子陵足尖生劲,一个倒翻,不但避过石之轩这阴损狠毒至极的
一指,还变成落在石之轩后方,一拳往他轰至。
    以石之轩的阴沉,至此亦要大吃一惊,因为徐子陵以背向他,竟
如有目睹的看到他的招式,并能如此连消带打,运用得恰到好处。
    徐子陵眼前一花,石之轩在全无可能的情况下,改而往下急堕,
在落地前转身双掌反击。
    一刚一柔的两股力道,排山倒海的攻至。
    徐子陵早试过被他以两股截然不同的内劲,似要把身子撕裂的骇
人滋味,哪敢硬樱其锋,哈哈一笑道:“石小儿技只此矣!”
    “砰”!
    拳劲不改的重撞在仓壁近顶处,就借那反震之力,加速飞退,避
过石之轩难挡的掌劲,疾如箭矢的往后面尤鸟倦坐尸的酒仓投去。
    在位于布政坊的将军府内,李靖听罢寇仲的叙述透出凝重的神色
,道:“雷先生午后确来找过我,安排云帅见秦王的事,云帅亦依约
秘密与秦王见过面,可知雷先生被掳的事,应是在过去个把时辰内发
生。”
    换过另一张络腮胡子面具的寇仲沉声道:“趁敌人阵脚未稳,我
们必须立即把雷九指救回来。否则若让敌人从他口中迫问出我们的事
,对我们会更为不利。”
    在来见李靖途中,他想通很多事。事实上他们来长安起宝,是间
接的帮了杨文干一个大忙。表面上杨文干调动京兆联的人助李元吉追
缉他两人,暗底下却是乘机调动人马,阴谋斗倒李阀。
    而他们的潜入长安,同时引开李建成、李元吉两大派系的注意力
,令杨文干便于行事。
    杨虚彦以焚经散对付张婕妤,既可为董淑妮除去争宠的劲敌,更
可使李渊因爱纪的怪疾无心政务,予阴谋者有可乘之机。
    岂知寇仲误打误撞下治好张美人的病,徐子陵的岳山则提高李渊
的警觉,而阴癸派失去那批由沈法兴提供的火器,更使杨文干一方阵
脚大乱。
    眼前形势确是错综复杂,没有一个当事人,包括寇仲在内,弄得
清楚全盘经络。
    像可达志近期不断挑战天策府的高手,亦可能是惑人耳目,转移
注意。
    李靖点头道:“我们必须立即救回雷先生,问题是我们只有一个
机会,换了我是赵德言,最安全的方法莫过于把雷先生运离长安,那
我们就无计可施。”
    寇仲道:“所以我们立即行动,赵德言那边全是突厥人,太过惹
人注目。干这种事,必须是有势力的地头虫才可轻易办到。而赵德言
绝不会让杨文干晓得此事。他唯一可倚赖,且顺理成章的就是找香玉
山帮忙,而香玉山当然会着或者该唤作香生春的池生春负责,那运走
雷九指一事就非无迹可寻。”
    池生春就是六福赌馆的大老板,背后得李元吉的支持,只有他这
种地方势力,才可在现今紧张的形势下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人运走。
    李靖霍地起立,双目闪闪生光道:“我们就博这一铺。幸好早前
和你们说话后,我一直严密地监视池生春和他手下的一举一动,只要
人是落在他们手上,池生春又急不及待的要把雷先生送离长安,我有
十足把握将人救回来。”
    两人推门而出,立即愕住。
    俏脸含嗔的红拂女拦门而立,冷冷道:“为什么你们兄弟的事,
总要把我漏掉?”
    徐子陵退入酒仓,背后丈许就是尤鸟倦坐尸之处,体内真气运行
不殆,务求趁这短暂的空间把经脉的伤势疗愈,应付新一轮的攻击。
    石之轩成竹在胸地负手悠然步进仓内,不经任何接触,背后大门
无风自动的掩上,把酒仓变成一个封闭的空间。
    在实质上这没上闩的门当然不能成为障碍,但在心理上却是一种
侮辱,表示石之轩要把岳山关起来作瓮中捉鳖。
    石之轩微微一笑道:“岳山你是愈老愈糊涂,以为练成‘换日大
法’就可天下无敌,竟敢到长安来和我作对。”
    徐子陵冷笑道:“安隆在哪里,为何不唤他来帮手,只凭你石小
儿恐怕尚未够资格杀我。”
    石之轩失笑道:“人说岳山狂妄自大,现在听你这么说,始知传
言非虚。你自作聪明的避入仓内,怕的就是安隆从旁偷袭吧!你此举
确是笑话。”
    徐子陵正是要诱导他这么去猜想,更以此作借口逃命。岳山虽是
性情刚烈,狂傲不屈的性格,可是在敌众我寡下,逃生保命乃人之常
情。
    石之轩在官场和黑道打滚多年,当然不会那么易被他骗倒。可是
因他认定徐子陵是岳山,那徐子陵便可利用岳山的身份和特性,令石
之轩难辨其真伪。
    徐子陵闷哼道:“废话!若不是安隆从旁助你夹击尤鸟倦,怎能
一下子就把他收拾。”
    石之轩哑然失笑道:“你老人家爱怎么想就怎么想,我石之轩从
不和死到临头的人计较。还有一件事忘记告诉你老兄,你和玉研相好
时,有否发觉她已非完壁?”
    话刚完,双掌齐推,发出截然不同的两股惊人气劲,攻向徐子陵

    徐子陵根本不晓得真岳山听到这阴损的话会有什么反应,不过石
之轩既说得出口,当然肯定岳山会因而情绪激动而露出破绽,予他可
乘之机。
    只从这类卑鄙心计,可推知石之轩的为人。徐子陵装作心神剧震
,狂喝一声,一拳击出,实则暗运大金刚轮印,先守得己身稳若长安
、洛阳那种坚城,拳出至一半时,转化作宝瓶印,气劲蓄而不发,在
没有真正接触前,对方根本测不到他的虚实。
    这是对付石之轩其中一道最佳法门,如非徐子陵的长生真气也具
有同样的奇异特性,恐怕至死仍不知石之轩真正虚实。
    石之轩果然眉头轻皱,弄不清楚徐子陵的玄虚。
    尤令他不解的是徐子陵下踩奇步,乍看并没有什么意义,既非躲
避,也没有惑敌的作用。
    “唉”!
    徐子陵等到石之轩劲气临体,宝瓶印气才像山洪暴发般,透拳击
出,迎上石之轩的掌风。
    宝瓶印气的特色,是把一团高度集中的气劲,离体发放,有如把
一个真气形成的球体往敌人隔空投去,避免直接交触的情况。
    昔日“天君”席应,就因而吃了大亏,导致最后落败身亡。
    刻下则是应付石之轩的最佳方法。
    宝瓶印气等若先锋队伍,无论石之轩如何厉害,也要化解后才能
直接攻击徐子陵。
    而宝瓶印气的高度集中和凝聚,纵使以石之轩之能亦一时难以转
化为己用,再以之反击对方。
    石之轩脸露讶色,前推的双掌改为向中间合拢,发出一阵劲气爆
破的异响,就那么把宝瓶印气化掉。
    徐子陵瞧得直冒寒气。
    他从未想过有人能如此这般把宝瓶印气化掉。
    不进反退,往横移开。
    石之轩并没有乘势进攻,朝他瞧来,双目熠熠生辉,讶道:“这
是什么功夫?”
    徐子陵阴侧侧笑道:“你以为我仍把小研放在心上,那就大错特
错。”
    石之轩仰天长笑道:“好!秀心又如何呢?”
    徐子陵暗骂他狼心狗肺,淡然道:“你敢把这话向青璇说吗?”
    石之轩浑身一震,双目射出令人复杂难测的神色。
    徐子陵首次获得主动进击的千载良机,闪电移前,左掌似无意识
地撮指为刀,戳向石之轩右肩旁空处。
    石之轩微一愕然,徐子陵变招改以掌沿削向他颈侧,招数怪异至
极点。
    这可是徐子陵临时创出的招式,源于他对生死有无的奇异构想。
    由有至无,由无至有。
    错非他把长生真气练至收发由心,兼且身具八字真言印法的佛门
绝学,绝创不出这前无古人的功夫来。
    练武者无不讲求真假虚实,但却从没有人能进一步探索“有无之
道”。
    徐子陵这一招先是劲力十足的刺往石之轩右方空处,与寇仲的“
棋奕”异曲同功,是要看对方如何“还子”。
    石之轩以静制动,视为虚招,他立即变招,从有到无,这改戳为
削的一掌,竟不带任何劲气,石之轩怎能不为之大感奇怪。
    可是有宝瓶印气的前车之鉴,石之轩自不肯冒险以身试法,任他
劈中,以他的不死印法,亦没有把握立即化解这种高度集中的真气。
    当年他被四大圣僧围剿,曾在嘉祥大师的一指头禅下吃过大亏。
    石之轩冷哼一声,展开幻魔身法,闪电错往徐子陵左侧,右手探
出中指,疾戳徐子陵因进攻而露出的左胁下要害。
    徐子陵一个旋身,右手衣袖拂扫石之轩的指戳,石之轩似从听到
女儿石青璇之名的震荡回复过来,哈哈一笑,收指后退,底下一脚踢
出,疾取对方小腿上五寸下五寸处,动作行云流水,潇洒自如,不愧
是侯希白的师傅。
    徐子陵抛开一切顾忌,把新领悟回来的“有无”心法,发挥得淋
漓尽致,劲气时有时无,有可变无,无可变有。
    石之轩在摸不透他的虚实下,被他连攻十多招后,始找到一个机
会,迫徐子陵硬对一掌。
    徐子陵立即感到过半真气被对方吸纳转化,大吃一惊,幸好在真
气相触下,他感应到对方下一步进击的手法,蓦然往左闪开,堪堪避
过石之轩必杀的一着。
    两人终于分开,互相隔远虎视。
    石之轩双目杀机大盛,生出如墙如堵的庞大气势,遥遥锁定徐子
陵,教他不能逃遁。
    徐子陵背后就是砌积如山盛着酒坛的大竹箩。
    他首次感到石之轩终对他生出顾忌,决意藉此战不惜一切的把他
除去。
    并非说石之轩刚才不是全力出手,而是石之轩一直避免因杀他而
使自己受伤的局面,所以遇上某些有可能令己身受损的情况,他宁愿
错过机会,亦不肯冒险。
    但现在石之轩是拼着受伤,务要置他于死地。
    徐子陵现在已是强弩之末,刚才他拼尽全力争取得抢攻的机会,
可说用尽浑身解数,耗尽真元,更藉踏遍仓板寻得离仓秘道的位置,
再不逃走,肯定尸横此地。
    心神有了破绽的石之轩仍如此厉害,没破绽的他更令人不敢想象

    石之轩昂然盯紧徐子陵,点头道:“好!数十年来,除宁道奇和
宋缺堪作我对手外,现在终多出个‘霸刀’岳山,你可安心去了。”
    石之轩终于表示出钦佩他的豪气,不再贬低对手。
    “咿呀”一声,仓门张开,安隆闪身而入,狞笑道:“石老大,
我回来哩!岳老哥你好。”
    徐子陵心叫安隆你来得正好,往后猛撞,砌叠达两丈多高的竹箩
立即像雪球般塌倒下来,往石之轩和安隆滚去。
    尤鸟倦的尸身首先当灾,与竹箩滚作一团,场面混乱至极点,烛
火熄灭,酒仓陷进伸手不见五指的暗黑里。
    竹箩在徐子陵蓄意而为下,不断塌倒滚掷,坛破酒溢的声音连串
响起,酒香四溢。
    徐子陵长笑道:“请恕老夫不奉陪啦!”
    破风声往大门疾去。
    石之轩和安隆齐往拦截,等到发觉截到的只是徐子陵掷出的外袍
时,已迟了一步。
    地板破碎声响。
    当安隆燃起火焰,徐子陵早震破地道,安然离开。以石之轩之能
,亦不敢贸然进地道去追他,出口就在酒仓西南的墙角,追之已是不
及。
                      第七章路转峰回
    寇仲、李靖、红拂女冒雪以快马抄山路捷径,弃马后展开提纵之
术,在短短个许时辰内赶近百里路,来到黄河另一支流浸水的上游处
,往北十多里就是长安以北另一大城经阳,这处则是经阳城外一个小
渡头。
    错非天策府线眼广布长安内外,李靖又不放过与池生春有关的任
何行动,池生春肯定可把雷九指运走。
    李靖作出判断,肯定池生春把雷九指运往经阳,是基于三个原因

    首先这艘来往经阳和长安的客货船,是由长安一个小帮派浸水帮
经营,别人不晓得这小帮派跟池生春的关系,但天策府却查出池生春
不时在金钱上支持径水帮,助它扩展势力。
    其次是监视池生春的哨眼见到可达志的两名得力手下,曾护送一
辆马车到池生春在北里的华宅,马车离开时,留在雪地上的轨迹明显
轻浅了。
    第三个原因,是这艘开往经阳的窖货船把启航时间延迟近两刻钟
,待池生春把一批报称是绢帛的货物送上船才开走,池生春的两名手
下还随船押送。
    在一般的情况下,这种操作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但在开策府
全力追查火器下落之际,当然不会放过任何出入池府的货物。
    寇仲凝望经水下游,担心的道:“会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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