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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事如易+番外 作者:三月果(起点vip2015-02-19正文完结)-第3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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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睿道:“这里热,你去忘机楼坐坐,吃顿精致的再回营地,让林福给你挑两坛好酒带走。”
  冯兆苗乐得应下,就和余舒打了声招呼,一溜烟儿走了。
  薛睿打发了冯兆苗,这才专心对起余舒,想她不会无事跑到大理寺来找他,就问:
  “出了什么事吗?”
  余舒正是心虚,翻着桌上书册,闻言闷声道:“没事就不能来看你么,我想你了不行?”
  薛睿怔愣,目光温沉下来,抬手按住她在桌上翻弄的手背,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笑道:
  “当然行,许日不见,我也想你了。”


☆、第四百七十六章 决心仕途

  (二更)
  “我也想你了。”
  籍案馆内闷热非常,余舒被薛睿汗热的手掌握着的左手发烫,心里却好像吹进了一阵绵绵的凉风,吹散了来时路上的心烦意乱。
  她抬起眼,看着薛睿汗津津的俊脸,心思一动,任由他拉着她左手,另一只手扯出腰间手帕,手指一缠,隔着桌案,探身朝他额头上抹去。
  “这么热,亏你坐得住,这要是我啊,早撂摊子了。”
  薛睿看她动作,只又将她纤薄的手掌握紧了些,轻轻吸气,闻着她手指软巾上清爽的胰子香气,一动不动地等她擦干他脸上的汗,这才慢慢将她松开。
  “这差事是我领的,哪能撒手不干。别站着,过来坐,”薛睿拎开他的椅子,擦了擦让余舒坐着,然后去拿茶壶,想给`她倒一杯水,谁知拎了个空,里面水不知何时喝光了。
  “你等等,我去外面叫人沏茶。”
  “我去吧,你歇一歇,”余舒拦住他,不由分说从他手中拿下茶壶,上下看他一遍,眨眼笑道:
  “大哥若是热了,不妨脱了官袍凉快,这里没有外人,我又不介意。”
  说罢,就抱着茶壶,大步穿过几行书案,朝外走。
  薛睿目光追随她走远,才低头看着身上狼狈,哑然失笑,想了想,便重新解下官袍,找到被压在几册案卷底下的扇子,腰倚着桌边,一边摇扇纳风,一边望着门外,嘴角挂着一缕浅笑。
  不多时,余舒提了一壶凉茶回来,看到薛睿身上单衣,因为汗湿轻薄,隐约可见布料之下流畅的肌肤线条·胸膛精壮,不由自主多瞄了几眼,但觉热气拂面,面做无知般倒了茶水与他喝。
  “我听兆苗说·圣旨下令修律,所以你才这么忙的?”
  薛睿连喝两杯水,声音轻快许多:“不只大理寺,六部都要整叠文宗,向文渊阁呈递往年不合之处,以便修撰律令。”
  “文渊阁吗?”余舒对政事知之不多,有心多了解薛睿的官场环境·便向他讨教。
  薛睿将朝廷中一监两台三寺六部,一一说给她,本以为她是一时好奇,却看她听的正色,不免有些奇怪,讲完问她:
  “怎么突然想知道朝事?”
  余舒在他杯中续水,看他关心的神色,似是暗下了什么决心·眉眼认真道:“我决定了将来一定要入仕,不知道这些怎么能行,以前是我太不操心了·以后你多提醒我。”
  薛睿面露讶色,半年前他鼓动余舒参加大衍试,过后不时在她面前提起女子入仕之事,每回她都是搪塞,一副满不在乎的态度,看上去并非是有多大的心思要入朝做女官,然而今天是她头一回在他面前如此表明。
  知她脾气,断不会意气胡说,薛睿意有所动——早在祭祖之前,他就听说司天监有个七品的女官位子要补录·他打听过,很有可能从这次祭祖的人选里提拔。近日他忙的不可开交,回来后倒是没有继续打听这件事,现在回想起来,再看余舒的样子,莫非是那个位子被别的人补了?
  “司天监有个七品的空缺·你最近听到太史书苑中议论了吗?”薛睿斟酌问道,越想越觉得余舒是被何事影响,才下了决心要入仕。
  闻言,余舒靠着桌子,一手垫着下巴,仰头看他,分了一半心神是想,眼前这人是从几时开始对她上心的?貌似她身边的事,就没有几件是他不知情的。
  “这个缺已经叫人补了。”余舒语气平淡,听起来事不关己,确实如此,她之前听司徒晴岚提起这个空缺,并没有觊觎之心,只是后来知道湛雪元捡了漏,心里有些不爽罢了。
  薛睿心道果然,又问:“是何人?”
  “在华珍园丢了石头的女院生你记得吗,司天监前几天下了文书,就是那位江西湛家的小姐了。”
  薛睿意外的很,“怎么是她。”
  就算不是余舒,太史书苑也该有别的人选才对,那个姓湛的小姑娘,记得只是一个九等的易师,人没有出色之处,关键她是江西赫赫有名的世家子弟,凭这一点,就不该是司天监提拔的对象。
  略一作想,他又蹙眉道:“华珍园那件事,我与王大人回京后就回报给司天监,太史书苑后来没有追究那两个闹事之人吗?”
  “没有人提起,不了了之了。”余舒摇摇头,早知道以薛睿做事严谨,不会忘了湛雪元和崔芸的事,那么就是司天监方面有人压了下来。
  薛睿却比余舒想的多,看她懵懵懂懂,不想她一无所知,沉吟过后,还是决定告诉她一些内政关节——
  “不该如此,司天监素来排外,十成官员里,主事的多是京城十二府,便有三成在外,也居不得高位,尤其不可是京外世家,而女官,亦是先从十二府世家提拔,再来倾向于你这样身无背景却本人出色的年轻人,那湛氏当选,想来是背后另有文章。”
  余舒听得惊措,面上闪过几道神色,低声道:
  “原来如此,就不知她能进太史书苑,仰仗的是什么。”
  怕她担心,薛睿就道:“无妨,我打听好再告诉你。”
  余舒却摇头,“范不着如此,随她去吧,左右不过是一个不长脑子的人,碍不着我。”
  如果湛雪元能有昔日纪星璇一半心机,她便要小心提防了,可惜湛雪元没有,她何必要多疑自累。
  两人闲聊了一阵,快到晌午,薛睿的小厮宝德送了茶饭过来,余舒才知道他几天都是从早到晚待在这四面封闭的馆子里。
  “你回去吧,我再有两日忙完了去找你。”薛睿虽想多留余舒一刻半刻,但不想她待在这地方同他一起受罪。
  余舒看着宝德端出的饭菜量多,足够两人吃的,便捡起一双公筷,对他道:
  “我也饿了,就在你这儿吃。”
  薛睿不好赶她走,只好与她一起吃了午饭。
  饭后,宝德拾掇了碗筷离开,余舒摸摸这里,瞧瞧那里,就是没有要走的意思。
  薛睿这会儿再察觉不到她心思,便枉费了他聪明,心里十分受用,好不容易见上一面,也舍不得她走人,便自私了一回,绕回案后坐下,招呼她道:
  “阿舒,过来帮我磨墨。”
  余舒暗笑,干脆地应了一声“好”,走到他身边去。
  于是这炎炎夏日,闷热的文馆中,薛大人红袖添香,度过了一个并不悠闲却是自得的下午。


☆、第四百七十七章 心动不已

  傍晚,薛睿在余舒的劝说之下,总算是暂时放下了手头未完的公务,陪她回了一趟忘机楼。
  两人熬了一个下午,身上汗的不行,各自回房去洗温汤,换上一身清爽,半干着头发坐在一张桌上吃了晚饭,胃口竟比前几日都好。
  “难得你轻闲一晚,我就不家去了,咱们到楼上凉快凉快,说说话儿吧。”
  饭后纳凉,余舒提议到楼上天井小酌,正合薛睿心意。
  自从余舒在露台一角布置了风水池,这天井道上的空气到了夜间愈发地清新凉快,点明两盏碧纱罩烛,就在围栏一旁摆着短榻方几。
  银颈锡壶里盛的是醴泉酒,绣盘上拼着三色的苏荷吹叶卷,余舒和薛睿面对面坐着以赏风赏月,更有檀炉送香。
  余舒白日心事,早有预谋,为从薛睿口中套话,好有更多了解,就趁着良辰美酒,正好向正主打听,给他斟上薄酒后,按住他的杯口不让他拿,笑眯眯道:
  “光是喝酒没意思,大哥,咱们来做个游戏吧。”
  薛睿又黑又亮的眸子在她看似乖巧的脸上溜了一圈,点头说“好”。
  接着就见她左手一翻,从袖口摸出三枚六个点的酒骰子,丢进一只白碟子中,发出“嗬啷啷”一串响。
  “哪儿来的骰子?”薛睿问。
  “客人喝酒时候玩儿的,我让贵七找了一副新的。”其实这骰子是她前阵子串好了水晶珠子后心血来潮,弄了几个试运气的。
  “你要与我赌骰子喝酒?”薛睿半含着笑意,戏谑她:“依你的手气,只怕这一壶酒还不够你一个人喝的。”
  余舒摇摇手指,将那盛骰子的白碟沿着桌面慢慢推到他面前,“酒是助兴,咱们不赌酒,赌别的——掷大小,看点数输者不必罚酒,就换一句实话如何?”
  薛睿顿时有了兴趣,手指拨动着那几粒方骰,“意思是说我若比你的点数大问你什么你便要老实答我什么?”
  余舒白眼道:“谁的点数大听谁的。”
  “唔,”薛睿迟疑地抚过下巴,若有所思地看着她,“只是问话,这样还是单调,不如我们再加一样骰令,如何?”
  “骰令?”余舒倒是不陌生这个记得忘机楼开张那一日,与薛睿相熟那一伙王公贵女来捧场子,玩的就是这个,她还因此惹上了那个娇纵的息雯郡主。
  所谓“骰令”,是酒席上最简单的玩儿法,即是输的人要乖乖听赢的人吩咐,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怎么你怯了?”薛睿轻笑,一根手指将那白碟子推了回去,摆明了她不答应他就不玩了。
  就知道他不好糊弄,余舒笑着咬牙,为了钓他上钩,一点头答应了:
  “就这么招,不过只能二选一,要么问一句实话,要么就行骰令。”
  薛睿忍笑:“若是你抵赖呢?”
  余舒拿起那一壶醴泉,往案几中间重重一搁,豪气道:“谁抵赖谁就把这一壶酒都干了!”
  薛睿手一仲,便将那只白碟子又勾回面前怕她反悔似的:“我先来。”
  一扬手,三粒骰子落地,相碰了几下,停住——三点,五点,六点。
  “十四点该你了。”
  最大不过十八点,头一回就让他丢了个十四,余舒不得不承认薛睿运气很好,不过——
  她可是留了一手的。
  余舒偷抿着嘴角,不着痕迹地拉了一下左袖,盖住那串黄水晶珠子,伸出左手拿了骰子,轻轻一握,抛落白碟。
  “嗬啷啷——”
  五点、六点一.四点。
  薛睿面露讶色。
  “十五点,哈哈,我大,”余舒没有失手,得意地笑起来,手臂交叠在桌上,探头向前朝薛睿眨眼:
  “我问你,要说实话啊。”
  开局不利,薛睿无奈道:“你问。”
  “你儿时是什么样的?”
  这话一问出口,薛睿就心知上当,不悦道:“不是说问一句实话吗,这也算是一个问题?”
  余舒无赖道:“怎么不算,我是说问你一句实话,却没说只要你一句话就答清楚,我只管问问题,答不清楚就怪你了。”
  “你¨.你这丫头。”薛睿哭笑不得,心里却因为她第一次主动问起他的事而有些高兴,好不容易等到她开了窍,他哪里会反悔,于是就一边眯着眼睛回想,一边慢悠悠告诉她:
  “我记事起,就在祖父膝下受教养,四岁时启蒙识字,六岁入家学,八岁时通六经大义,九岁时拜了先帝太子少傅王崇安为师,十二岁能做文章,十四岁头年科试。”
  余舒正兴致勃勃地听着呢,突然就没了,眼睛往上挑了一下,示意他接着说。
  薛睿却摇头:“就这些了。”
  这算什么?余舒气结,她要听的是他成长的经历,可不是他如何枯读书的,于是不满道:
  “你敷衍我,难道你儿时都只是读书做学问吗,还有你爹你娘呢?”
  薛睿有一瞬间失神,随即垂下眼睛,浓密的睫毛拦住了眸中幽光,声音平静地像是在说别人家的事:
  “没有骗你,大约我记事起,父亲就已过世,母亲染疾失明,常年安居在深宅,祖父恐我忧思而荒废功课,偶尔才能见她一面。”
  余舒愣住,眼见他话音落下举杯仰尽,脑中联想,浮现出一幅画卷——小小的男孩儿丧了父亲,被严厉的祖父带在身旁,为见母亲一面,从早到晚听话地背书默字,一日复一日,那勤奋读书的身影渐渐拉长,同眼前这温柔俊朗的青年重叠。
  恍然回神,她心尖上轻轻颤了一下,鼻子竟有些酸酸的,心中想:
  都道他是天生富贵、锦衣玉食的薛大公子,怎曾想他孩提时是那样灰色的时光。
  她倒不后悔追问他,只是,只是有些心疼罢了。
  “大哥我”
  “呵呵,你做什么哭丧着脸,是你要问的,我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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