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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事如易+番外 作者:三月果(起点vip2015-02-19正文完结)-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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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舒摸摸鼻子,小声道:“也不怪你。”
    虽然那天在林子里,两个人把话都说明白了,不能再谈儿女私情,重归旧友,可是今日见到他她还是觉得亲切,倒没有什么尴尬。
    “对了,”景尘问:“那晚分别时你说,你现在住在纪家,就是你娘改嫁的那户人家,是怎么一回事他们不是在义阳就撵了你出门吗?”
    余舒哼了一声,道:“一提起这事儿,我就一肚子的火气,你当我愿意去他们家吗,都是纪家那老东西使手段,逼迫我教他孙女儿六爻术,哦,就是我常用来卜卦的那铜钱卜术。”
    景尘微微皱眉:“他们如何强迫你?”
    余舒摆摆手,不愿细讲,那事儿说起来她只觉得没面子,就含糊道:“反正我是被迫答应住在他们家,等到教会那纪小姐,就解脱了。”
    她不想解释,可恢复了记忆的景尘却没那么好糊弄,他如今虽不能对余舒动情,但余舒在他心中的份量却依旧,除了师父师伯,眼前这人,却是从小到大对他最好的一个,在他失忆时无微不至的照顾,又帮他寻回记忆,明知他灾厄而不离,为他吃苦受罪,这样一个人,他无以为报,又如何能让别人欺负了她。
    “你若不愿,不去就是,他们拿什么强迫你,你告诉我,我帮你去讨说法。”
    景尘神色不变,只是清明朗朗的眼眸中飘过冷淡,道派中人,多清心寡欲,多不喜争端,可是他们天师道一脉,却最主张信义,他之于余舒,有信,且有义,谨记着当日对她承诺,但在她身边一日,必会保护她周全。
    “呃……”余舒为难地挠挠脖子,她看得出来景尘是说真的,她要真告诉他纪家怎么威胁的她,他就真敢上门去找人家,就好像当初黄霜石被纪星璇得去,她和景尘商量讨回的办法,景尘毫无压力地提出用武力抢回来,是非善恶在他眼中,另有一把标尺,不用别人去衡量。
    可是纪家那档子事,要怎么说呢?
    “其实,我也有求于他们,”余舒斟酌着开口:“你知道吧,我娘是纪家三老爷的小妾,他们拿捏着这个,我总受制于人,要想把我娘接出来,没别的办法,只能让他们心甘情愿地放人,所以他们威胁我时,我便顺水推舟地和他们讲了条件,等到教好了那纪小姐,他们就放了我娘出门。”
    景尘对世俗中事还是不大瞭解,余舒费了一番口舌,才让他听懂,她是非得在纪家待上一阵子不可了。
    “我在纪家也没受什么欺负,你放心,薛大哥帮我出了一回头,纪家那老东西忌惮着呢,”余舒同景尘打哈哈,不想他再追究下去,连忙转移了话题:
    “对了,你不是说你回京以后要去打听破命人的下落吗,你打算上哪儿去问?”
    景尘果然被她转移了注意力,如实答道:“师父说,京城司天监的大提点,知道我的身世,要我进京之后先去见他,小鱼,你知道司天监在京城何处吗?”
    余舒呲了呲牙,大提点,这一个称号可是除了易子之外,能让天下易客都俯首敬畏的人物,单是听在耳中,便有一股震慑之力。
    “我是认得去司天监的路,”余舒忧心忡忡地看着景尘,犹豫道,“不过,你就这么冒然去了,会不会、会不会——”
    景尘看她吞吞吐吐,疑惑问道:“会不会什么?”
    余舒突然抽身离开凳子,两手擦着拳头,来回在他面前走动了几趟,一转身停下,终于忍不住,把这些日子她的怀疑,一股脑地说了出来:
    “我是想说你在路上遇害的事,你不是说过,皇室派了人去接你吗,可是你却身受重伤,被人弃在江中,险些丢了性命不说,还被埋了银针,失忆失声,到现在都想不起来是谁对你下的毒手。景尘,你没有有想过,那指使谋害你的人十有八成就在京城中,你冒冒然地露面,又不知敌情,防不胜防,万一再被他们暗下杀手,如何是好?”
    闻言,景尘脸色变了变,沉默片刻,无奈道:“你说的这些,我并非没有考虑,我也知道有人故意加害于我,可我如何都想不起那一段,不知何人对我下手,况且,就算我想了起来,也未必知道是何人指使,小鱼,你懂我的意思吗?”
    余舒当然听的懂,景尘是易子和公主的儿子,是皇亲国戚,且不论是什么人要杀害他,都不会轻易露出马脚,他恢复记忆,最多只能想起几张面孔,然而景尘常年居住深山,初次下山,又认得谁是谁呢。
    “依我之见,你还是不要冒然露面的好,上次你离开的突然,汤药都没有喝完,你之所以记忆不全,想来因此缘故,不如我回去询问干爹,再抓了药给你喝几日试试,看能不能有所恢复,能记得起多少是多少,但凡有一点蛛丝马迹,日后也好顺藤摸瓜,定要把那个加害你的人揪出来,不然让对方知道你平安无事,一定会再想方设法害你。”
    被人惦记着性命,这种事余舒并不陌生,当日毕青裘彪在京城发现她后,就一门心思想要她的命,她那些时日提心吊胆,如芒在背,直到看见那两人被斩首示众,她才高枕无忧。
    如今景尘遇到同样的情况,她感同身受,怕他再次遇险,唯有考虑周全。
    “如此也好,那我便逗留几日,再作打算。”景尘接受了余舒的建议,他离开师门远赴京城,孤身一人生死历险,所信的也只有她。
    两人又做一番商议,余舒决定这就回去找贺郎中讨药方,留下食盒,对景尘几句叮嘱,被他送到门口。
    余舒从门缝里瞧了外面没人,才开门钻出去,反身关门时,却被景尘一手抵住了门板:
    “小鱼。”
    “嗯?”余舒抬起头,但见景尘,那双眼睛是一如既往的清澄,还有信任,是她不曾在其他人身上看到过的纯粹,这样干净的眼神,让她心静。
    “谢谢。”
    听这俩字,余舒嘴一歪,伸手一拳捶在他胸口,没好气道:“谢什么谢啊,走了。”
    接着她将门一合,环上锁,看了看门缝里的白影,便低着头快步离
    余舒出了巷子往东去乘轿,却不见两道鬼鬼祟祟的人影躲在树后,望着她走远了,交头接耳:
    “去,我在这里盯着,你快回去禀报大人和小姐,就说这余姑娘从忘机楼离开,来了回兴街。” 


    第二百七十六章 非我算计

    “启禀大人,小姐,小的上午到忘机楼去送银子,完了在附近盯着,看到这阵子住在府里那位余姑娘,坐了一顶轿子从后门出来,往城南去了,在一条叫回兴街的街上,进了一间小院儿,待有小片刻才离开,小的兄弟盯着那余姑娘走了,让小的来回禀。” 
  纪怀山和纪星璇坐在前院茶室,听着早上派出去的家丁禀报,纪星璇想了想,又问道: 
  “见到她和其他人来往,又或者拿了什么东西吗?” 
  “其他人倒是没见,那小院门也锁着—哦,对了,她似是提了个食盒子,进去时还在,出来时就没了。 
  纪星璇目中精光一闪,转头对纪怀山道:“祖父,此事蹊跷,我当日在城南奇云观,的确见过余舒和榜文画像上的道子同行,不会认错,而且我此前让人打听过她的邻舍,余舒住在回兴街时,同一屋檐下曾住有四个人,夏江敏离去后,还有三个,不算他们姐弟两人,剩下的那个,想必就是皇上要寻的道子了。” 
  挥手让家丁下去,纪怀山大皱眉头:“从老夫在司天监中得知的消息,道子似乎并不清楚自己的身份,是故入京而不归,那丫头应该也不知道他是谁,所以沉吟至今,这倒是她的好运,总能结上几个贵人。” 
  纪星璇垂下眼睑,手指轻搓着一枚铜板,道:“她的确是颇有贵人缘分,先是青铮道长,再来是薛家大公子,如今又与道子攀上交情,谁想当日三叔房里一位姨娘所继,会有此等运数,偏她对我们纪家心存恶意,不得招拢,反成了一根硬刺。” 
  纪怀山眯起眼睛面上闪过寒意,唇上白须抖了抖,慢声道:“今日司天监刚刚张贴了昭示,只在城北几处还未传开,想必她还不知其事。寻回道子,乃是功劳一件,若要那丫头占了便宜,就没我们纪家什么事了,看情形,这道子还同她交情匪浅果真他归朝之后,反倒是让她多了一个仰仗,无论如何都是不妥,星璇,依你看,此事如何是好?” 
  纪星璇凝神思索,须臾之后,抬头道: 
  “尚且不能确定道子现在何处若我们冒然去找人,说不定弄巧成拙,反与道子交恶。依孙儿看与其追功,不如占先机——余舒她不知我曾见过道子,此时心无防备,即便是她看见了告示,这一时半会儿也无路上报。祖父现就赶往司天监向少监大人禀明,无需提到道子下落,只要将余舒此人供出,言辞稍加修饰,让人以为是她藏匿了道子,介时少监大人自然会派人前去捉拿她不论她是否交待道子的下落,都会落得一个居心叵测的罪名。祖父您也说过,道子乃是皇室之人,此次忽然回京,背后说不得藏有多少隐秘。皇家又多疑心病,这事后她就是有口都解释不清,何来寻回道子的功呢?反倒是祖父在少监大人面前,落了个好。” 
  纪怀山脸上忽霁,一笑多出了十几条眼纹:“与其追功,不如占先机,璇儿此计甚妙。” 
  纪星璇轻叹一声,使劲捏了一下袖中铜板,脸色漠然:“非是我有心算计她,实乃她与我们纪家不善,不能放任她自流。” 
  纪怀山听到她自言自语,只是多看她一眼,便喊来管事备车,又吩咐下去让人盯着余舒的动向,随时来报,就匆匆往司天监去了。 
  赵慧家住在城东,两个轿夫为了省脚程,一路上都挑了小道走到赵慧家门口。 
  余舒腰酸背疼地下了轿子,拿了一角银子,让人在门口等着,便上前去敲门。 
  来应门的是正在前院儿收被子的沈妈,见来人是余舒,忙让进来。 
  余舒一进门就问:“沈妈,我干爹这会儿在家吗?” 
  沈妈道:“老爷早上出门,还没有回来,夫人和小公子都在后院,中午吃饭的时候还念起你呢,说是昨天要来结果没来,这会儿见到你,一准的高兴,快进去吧。” 
  余舒主要是来找贺芳芝询问景尘失忆之症的,听说他人不在,便想着到里头问候赵慧一声,再去找贺芳芝。 
  来到后院,沈妈先揭了帘子,余舒一入内,就看一室暖光,窗子开着,赵慧挽着松松的发髻蜷腿坐在短榻上,膝盖上放着绣筐,手里捏着婴孩儿用的物件,嘴角噙着笑,余小修趴在她脚边一个矮桌上,正认认真真地在写字,小丫鬟芸豆正举高了一根针在穿线,画面平静而安乐,触动她心中某个名叫做“家”的角落。 
  “娘,小修。”余舒唤了一声,声音不自觉地就放柔了。 
  赵慧一抬头,见余舒立在门口,忙放下手中小鞋小袜,招手笑道:“怎么这会儿回来了,快过来坐。” 
  “姐!”余小修放下笔便蹭到余舒跟前,伸手拉她,“昨天我等你到晚上,你都没来接我,后来来人说你有事,什么事儿啊?” 
  “哦,娘昨天身体不得劲,我看她不舒服就没来,”余舒随口找了理由,摸摸余小修的脑袋,站在门口没动,对赵慧道:昨晚上我着了风寒,有些病症,免得过病气给您,就不进去了爹在何处,我找他有点儿事情。 
  “你干爹去医馆没回来,”赵慧皱眉担心道:“怎么着凉了,也不好好顾着身子,声音哑成这样,还有哪儿不舒服?芸豆,去里面拿条披风出来,给她系上。” 
  “不打紧,就喉咙疼,等下我去找干爹,正好让他给我瞧瞧。” 
  余舒听话地接过丫鬟递来的披风兜上,便说要走,赵慧没留,让余小修送她到门口。 
  姐弟两个站在屋檐下说话: 
  “小修,明日书院就上学了吧,姐这两天可能脱不开身,明天要是有空,早上就来接你一起去见见你们宋院士,要是没来,你就先自己去,好吗?” 
  余小修懂事地点点头,又说让她注意身体,有些不舍地望着她坐上轿子走了。 
  回屋又写了两篇字,便听沈妈进来禀报,说是“曹公子”上门来找,赵慧不便见客,就让余小修到前面去看看什么事情。 
  余小修一到前院,便见薛睿背手站在客厅中踱步,一身锦衣玉冠同这简朴的室内格格不入。 
  “薛大哥,你怎么来了?” 
  薛睿转过身,看着余小修问询:“你姐姐刚才来过吗?” 
  “来过啊,又走了。” 
  薛睿追问:“她说没说去了哪里?” 
  余小修老实答道:“哦,说是去医馆找贺叔叔看病了,她身体不舒服。” 
  问清楚余舒的去向,和医馆所在位置,薛睿便告别余小修,匆忙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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