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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事如易+番外 作者:三月果(起点vip2015-02-19正文完结)-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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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舒昨晚已经告诉了余小修自己在外头找事做,今天出门就没背着他换男装。
  余小修看见她套上一身缩水似的长袍,总算知道自己丢那一身衣裳是被谁偷了去。
  “你打扮成这样,当心不要被熟人撞见了,不然传到三老爷耳中,训了姨娘,你少不了要挨一顿打。”
  “放心,我会注意的,”余舒倒不担心这个,别说长门铺街那么大,要撞见熟人不容易,就算被认出来也不怕,她装傻充愣的本领可是一流。
  “这些给你,”余小修拿了一小包东西递给余舒。
  余舒打开来看,见是昨天她给余小修的那一把零钱,不肯要,“给我做什么,这是你的。”
  “你拿着,既然在纸墨店做活,就同老板说几句好话,便宜买些纸墨回来,省的我再跑一趟。”
  余舒想想也是,就捡了两角银子掂了掂,将剩下的一半零碎重新包好,递给余小修:“这就够了,我同掌柜的关系好,要不了这么多钱,你收着,等有用了再花。”
  余小修不疑有他,就接过去重新把布包起来。
  “我走啦,晚上再回来吃饭,”余舒走到门口,又扭头看一眼衣柜顶上,被余小修珍惜地收起来的那两包点心,取笑道:
  “那些小食你别不舍得吃,回头被老鼠啃了,你就哭吧。”
  余小修撇了下嘴,不以为意道:“放心吧,咱们家穷的连老鼠都不肯来串门。”
  余舒站在勉斋门口,瞅瞅遮了半边门板的店门,探头里瞧。
  店里没有客人,就只有曹子辛一个人正在整理货架。
  余舒纳闷地走进去,趴在柜台上道:
  “掌柜的?今天不做生意?”
  曹子辛闻言扭头,见是余舒,就道:“等下要出门,下午不做生意。”
  “啊?”休息也不早说,害她白跑一趟,“那我回去了啊。”
  “别,等下你和我一起去。”
  “去什么地方?”
  “万象街。”
  余舒对义阳城的认识,仅限于纪家大宅——三觉书屋——长门铺大街,乍一听到别的地名,就糊涂了。
  “您去万象街做什么啊?”
  “这几日生意冷清,我去请位风水先生过来指点一下。”
  风水先生?看来那万象街就是易学者做生意的地方了。
  余舒来了神,她来到大安朝有一段时日了,虽是在三觉书屋学易,但对这个易学横行的世道的了解,还只停留于表面,有机会去见见世面,她当然乐意。
  “那咱们快走吧。”
  “别急,喏,帮我把这两盒毛笔放到对面货架上。”
  “好嘞。”
  余舒帮着曹子辛干完他手上那点活,见他去挡门板,心思一动,道:
  “掌柜的,你写个东西贴门上吧。”
  “嗯?”曹子辛停下动作,困惑地扭头看她。
  “您大白天的关门,下午有客人来,没准会误会您要歇好几天,就到先到别人家买东西了。您写个告示贴在外面门板上,告诉客人店里今天下午休业,明天照常开门,许人家稀罕咱店里的纸墨,就不在别人家买东西,明天会再来一趟呢,虽说麻烦些,但少一个客人,可不止是少了一单生意啊。”
  听了她的主意,曹子辛眼睛一亮,点头道:“这法子好,去抽一张藤纸来。”
  “行。”
  曹子辛回到柜台边上研好墨,铺平了纸张,唰唰几笔写下两行大字:
  掌柜外出,明日请早。
  曹子辛挖了一点浆糊抹在纸角背面,给余舒拿着,出去关了门,贴在门板正当中,看那黑纸白字,越瞅越满意,瞥了眼边上眉眼机灵的余舒,不由喜欢:
  这孩子,就是鬼点子多。

第二十七章 道不同

 纪家和长门铺大街在城东,万象街则在城北。
  余舒和曹子辛走路过去,半个小时都没到目的地,才晓得义阳城其实很大。
  沿途所遇,虽没有长门铺街这样繁华的商业区,但开满店铺的街道还是有两条的,民宅和店铺并没有明显区分开,民宅区的小巷子里有布店酒铺,酒楼边上也可能有民居。
  贫富的差距还是很显然的,就如他们不久前才经过一条破墙烂瓦,满是馊水味的巷子,过了两条街,就是整排整排白墙朱门的庭市。
  曹子辛见到余舒左顾右盼,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模样,道:
  “怎么瞧你跟没出过门似的?”
  猜的没错,这的确是她来到这里后,第一次出“远门”。
  “嗯,我是不经常出来。”有时间的话,她是得在这义阳城里多转转,毕竟等她存够了本钱,将来要在这城里做生意,先得了解民生,再择赚钱的路子。
  下午出了太阳,走这一路,余舒头上冒了汗,她这副身体的底子不好,平时吃的又没营养,表面上人是好好的,体内其实虚着呢。
  曹子辛见她出汗,道:“累了?走完这条街转个弯就是了,看见前面的门坊了吗。”
  “看见了。”余舒舔舔嘴唇,在耳边扇了扇风,望着远处气派的一座石牌坊。
  走近了,才发现不只是一座,四座两层楼高的牌坊围成一圈,刚好在街心十字路口,石墩子,红柱子,刻着各式各样石花的彩色门楣,比起长门铺街那座牌坊,要气派得多。
  站在牌坊底下,往东往西去看,街道宽敞又干净,行人很多,大多都是衣冠整洁,但也不乏三教九流之辈,街角停歇着马车,几个车夫正在闲聊打发时间,街口有一家糕饼铺子,刚出炉的点心摆上货架,一股甜香飘在路上。
  “这位公子,要买辟邪画吗?”
  余舒站在牌坊底下仰望,曹子辛没急着择道,就站在边上等她,这么一顿脚的工夫,就有人凑了过来,脖子上挂着吊绳,勾着身前一口大盒子,上头摞着几捆卷轴,神秘兮兮地伸长脖子道:
  “小的这里有刘家内传的貔貅踏云图,看您面善,只收您十两银子,怎么样,来一幅?”
  十两银子?按一两银一千块钱来算,这就是一万块啊!
  余舒稀奇地瞅着这狮子大开口的小贩,伸手道:“什么图,我瞧瞧?”
  小贩瞧中的是衣冠楚楚的曹掌柜,以为余舒是他跟班的小厮,就没多嫌弃,抽了半臂长的卷轴递给她。
  余舒探着头,看他在货箱里翻,瞅着里面还有点别的东西。
  曹子辛没阻拦,含着笑看余舒打开那画卷。
  余舒打量着画上狮不狮牛不牛马不马的东西,貔貅她知道,上一世她做过帐的一名企业老总,最爱此物,办公室的桌子上摆着一只纯金打造的貔貅显富,价值不菲,甚是惹眼,后来被一个保洁人员窃去,还上了当地的新闻。
  不过手上一幅画可不是金做的,她在纸墨店干了几天活,跟曹子辛学了些辨识纸墨的常识,这卷轴太薄,面儿泛黑,不是好纸,这墨不匀,色太乱,不是好墨。
  要卖十两,不是骗傻子吗?
  曹子辛站在她身后打量那画,道:
  “貔貅是早古的神兽,又名辟邪,因其以财为食,驱邪避恶,常作镇宅之用,有人画其行,易师排阵以风水养之,久可通灵,招财聚福。”
  “公子乃是识货之人,”那小贩笑地露出两颗黑牙,冲曹子辛比了拇指和食指,“小的再给您便宜二两,收您八两。”
  “您知道的真多,”余舒把画卷起来,本来想退还给小贩,但见那小贩一脸欠教训的精样儿,心里就痒痒了,画到手边又一转,推往曹子辛怀里,清了清嗓子,怂恿道:
  “那就买了吧,您不是正发愁生意不好?”
  “是啊公子,八两银,您可找不到比我这儿更便宜的了,一模式样的画,在刘家易馆里可是要卖五十两呢,还是有钱没货,小的要不是急着用钱,也不会把这家底兜出来卖啊。”
  曹子辛自是能辨好坏,但见余舒一副被糊弄的样子,不觉好笑,这小孩儿平日精的很,怎么这会儿就犯了傻。
  他不想给这小贩难堪,就伸手去接那画,正打算说两句场面话来婉拒,手却抓了个空。
  “五十两!”余舒怪叫一声,手一扬,错过了曹子辛的手,把画抱在怀里,催促他道:
  “您快买,这便宜,错过这村就没这店了。”
  “公子,才八两银子啊。”小贩道。
  “是啊是啊,才八两银子啊。”余舒也道。
  三个人就站在街心路口,余舒抱着画不肯撒手,那小贩是瞅准了他们,渐有路人停下来看热闹,曹子辛有些尴尬。
  为了不再继续丢人,无奈之下,只好清了清嗓子,凑过去小声对余舒道:
  “不买了,这画是假的。”
  “假的?”余舒嗓子拔高。
  “公子,您可不能乱说话啊!”小贩急了眼。
  曹子辛没理会他,对余舒解释道:“刘家的貔貅图从不外流,只有易馆里才是真物,通是用上等的丝帛做卷,轴心是桃木,落款有两枚红印,一枚画师印,一枚易师印,通灵后要卖八十八两一幅,八两怎么可能买得到。”
  小贩一听这话,才晓得是遇上行家,就变了脸色,眼睛左瞟右瞟,准备要落跑。
  余舒又把画打开,瞅一眼落款,果然只有一枚红印,偷偷一乐,伸长了手扯住要落跑的小贩,怒气冲冲地将画卷比到他脸上:
  “你拿假货糊弄我们?走,同我去见官!”
  曹子辛见她去拉人,下意识就扯住了小贩另一条胳膊,他可比小鸡子似的余舒有劲,那小贩挣扎两下就没了力气。
  路人开始指点。
  小贩见跑不了,哭着一张脸,冲两人道:
  “两位爷,小的是出来讨口饭吃,您就高抬贵手,绕过我这一次吧。”
  余舒把脖子一挺,正气道:“你骗我们钱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饶了我们啊,那可是八两银子啊,真给你了还能要的回来吗?”
  眼看路人越聚越多,曹子辛无心拉这小贩去官府,就劝道:
  “阿树,我们还有正事,让他走吧。”
  小贩立马感激地瞅着曹子辛。
  “既然您说了,那行,不是不能放过他,不过他这一兜东西得交出来,免得他以后再去骗别人。”余舒扯了扯小贩脖子上的货架。
  “啊?”小贩苦下脸。
  “啊什么啊,你不想交?那走,见官去!”
  “我、我、我交还不成嘛!”
  小贩一咬牙,就把货箱取下来,横心塞给了余舒。
  余舒丢了他,拨拉着那只货箱,里头不光是有字画,还有些红绳碎语香包等物,最重要的是,里头有两本蓝皮册子,一本《奇门》,一本《易算》,同三觉书屋里发的课本封皮一模一样。
  “我能走了吧?”
  “走吧走吧。”
  余舒摆摆手,小贩狠盯一眼还扯着他衣领的曹子辛。
  曹子辛悻悻地松了手,看小贩低着头挤出人群跑没了影,一扭脸正逮着余舒捧着一本书偷笑,怎么看都带着点奸诈的味道,他眯了下眼睛,很快就反应过来自己是被这小子耍了,顿时被气乐了,丢下她,转身就往西街走。
  路人见没了热闹,就说三道四地走开了。
  且说余舒把那口笨重的货箱挂到了自己脖子上,欣喜地翻着失而复得的两本课本,高兴完,一抬头,却发现曹子辛不见了。
  “掌柜的?”她喊了一声,没人应。
  “掌柜的?”她又喊了一声,提高了音量,招来几个路人视线。
  人呢?
  余舒抓抓脖子,东看西看,扭了扭脖子上的货箱,挑了东边的街道找人去了。
 

第二十八章 易馆

 万象街的街道比长门铺街要宽敞上两倍,街道两旁整整齐齐的建筑物,高低错落,各色的匾额,除却茶社酒楼,多的是大大小小的易馆。
  义阳城的易馆不只有孔纪刘三家,也有其他自立门户的小店,有的专门帮人测面相,有的专门帮人测手相,有的专问姻缘,有的专卜吉凶,店里也卖些周边,什么符文画像,八卦镜、风水缸啦,金桔树、招财竹啦,杂七杂八,应有俱有,客人来往,少有空手而归。
  余舒脖子上挂着一口破箱子,走在街头上,东瞧瞧西看看,什么都觉得新鲜,在这万象街上,才能真正感受到大安朝崇尚易学的国风。
  走到东街中央,余舒被一座三层的小楼吸引去目光,她这几天认了些字,识得那门头上鎏金的黑匾写的是“孔氏易馆”四字,看门边,就比别家气派的多,门口还有两名童子迎客,穿的是干干净净的小褂,梳的是整整齐齐的道士头。
  大门前立着一只一人高低的巨大石鼎,鼎身雕着繁琐的花纹,细看让人眼花缭乱,摸不清纹理,起先她以为这是摆设。
  但她在这家易馆门前站了一会儿,就见到十七八个客人往鼎里投钱,有的是一把铜板,有的是一块银子,更甚者还有一个扔了一小块金子进去,那一瞬间的金光闪闪,让余舒差点瞪掉了眼睛珠子。
  这样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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