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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云诀-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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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渐暗了下来,此处虽然是深山,可还是要小心的,看到亲卫们已经吃过饭食,便带着一干人到破庙四周巡视,顺便布置了明哨和暗哨,传达了巡夜口令。等众人都按部就班地到达了自己的岗位,徐秋这才放心地回到了大殿。

云霄的棉衣已经干透,徐秋松了一口气,自己这件皮麾子可是行军宿营最好的东西,没了它自己还真睡不着。从火堆旁取下云霄的棉衣,摸了两把,嗯暖和和地,应该不会冻着。走到供桌前,揭开皮麾子,打算替云霄盖上棉衣。

就在徐秋的不经意间,突然被云霄一把抓住了头发。正准备惊叫的徐秋却看到了云霄赤红的脸和泛着血丝的眼珠,从眼睛的余光中,徐秋瞥到了云霄内衣裤松开的腰带下,竖着的那根粗壮的东西。正待挣扎的徐秋还没来得及做任何反应,就被云霄另一只手粗鲁地掰开嘴巴,把头按了下去。徐秋的脑袋“轰”地一声炸开了,一片空白。自己的丈夫,还有那个温婉的小姑子,都在自己的脑海中渐渐远去。自己的舌尖也不由自主地动了一下,味道怪怪的,却明显感觉到按着自己脑袋的双手抖了一抖。

徐秋的手也不能自禁地抚上了云霄的身躯,随即就被云霄身上灼热的温度吓了一跳。这家伙烧得好厉害,被迫含着某根东西的徐秋居然没有怨恨,而是想着云霄伤势。直到很久,某根愤怒的东西才嚎哭不止地在徐秋的嘴里流下了不知道多少“眼泪”,按着徐秋脑袋的双手才渐渐松开。

坏家伙的东西顶得很深,徐秋几乎没有任何反抗地将流下的“泪水”全都吞进了肚子,这才带着一点干呕直起了身子。自己这算不算被这个家伙给强暴了?为什么连反抗的意识的都没有?

我怎么这么倒霉!徐秋很沮丧,自己是有丈夫的女人,而且眼前的这个男人不但跟自己的夫家有着姻亲,还是自己从小玩到大的知己。男人和女人之间,若是真的到了无话不谈的时候,就会跨越这道禁忌么?徐秋开始为自己寻找藉口:只是嘴而已,没大碍

谁知道坏家伙居然得寸进尺,一下子把自己死死地搂住。徐秋想不挣扎都不行了,可眼前的状况实在太羞人,自己可不敢叫出声来。大殿中只剩下了一个女人挣扎的喘息声。

蓦地,徐秋突然发现,云霄高烧不止的身躯比方才凉了一些。陡然意识到,无论如何先要给这个家伙退烧!云霄躺在供桌上死死地搂住徐秋,徐秋站在地下,上半身动弹不得,只得用脚渐渐地勾来不远处的冷水,用刚刚烘干的棉袄沾上水,在云霄的身躯上擦拭起来。

谁知道,这个坏家伙的身体一碰到冷水,反而更烫了。那根刚刚偃旗息鼓的东西转眼间又杀气腾腾地竖了起来,而云霄的手上的力气也更大了。

你这是什么下流功夫,要用这个法子退烧!徐秋有些愤愤。可云霄的手越来越不老实,徐秋只能恨恨地闭上眼,一只手抓过云霄到处乱摸的滚烫的手掌放到自己甲胄的鸾带上,任由他一件一件地解开,随即自己也被一双有力的臂弯抱上了案桌。

很快,徐秋就感觉到自己已经和一个烫得几乎能烧开水的身躯贴在了一起,一只大手也攀上了自己的胸脯,嘴巴也被一双龟裂的嘴唇堵住。徐秋不由自主地迎合起了急急忙忙冲进自己嘴里的舌头。

我是被迫的!在某根粗大得吓人的东西进入自己身体的同时,已经瘫软成一团的徐秋告诫自己说。大殿里,只剩下燃烧的篝火、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捂着嘴巴极力抑制的呻吟。

在梦境中,云霄很快活。梦中的薛雪和秀秀很真实,真实到连掌心的触感都那么明显。或许是多年来天人永隔的思念,云霄觉得自己全身都有用不完的力气,就这样无休无止地肆意征伐,直到自己沉沉睡去。

一夜的冬雨下来之后便是一阵凛冽的西北风。西北风是放晴的窗户,第二天清晨的时候天已经晴了。太阳透着破落的窗格懒洋洋地照在大殿内,周围一片寂静。

云霄醒来的时候,大殿里只有自己一人,外面则传来有人来回走动干活的声音。云霄试着动了动,还行,伤势似乎已经好了。

(人妻、兄弟妻又是自己的好友,从小的玩伴,额,是不是有点过了?但是这里面的每一个女人都有生活原形,只不过是被小弟拼凑起来。主要是小弟长得人畜无害而且环保,所以朋友圈子比较特殊,除了工作单位的人们,还和不少形形色色的人有过交情,所以本书的人物比较杂烩。)

第二百四十九章悔不当初

2011…10…2918:53:00:3229

云霄很是一阵兴奋,没想到《大周天录》竟然有如此神效,一夜功夫就能将垂死之人恢复得七七八八。坐起身来,上肢略微活动活动,一切如常。

“吱呀——”大殿的门被推开,徐秋端着一只小碗走了进来,看到端坐在供桌上的云霄,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能动弹了?快下来!难道你打算把你自己贡给菩萨享用?”

云霄摸摸鼻子呵呵笑道:“反正已经贡了一夜,不在乎多这一会儿。佛祖不好男风,我信得过菩萨的!你若是觉得菩萨吃亏,你倒是上来躺躺!”

徐秋脸上的笑容一滞,旋即笑骂一句:“你作死了!看你昨天一天都没吃进什么东西,好心好意给你端来点吃食,你却这般糟践人!你要当贡品你当去,可别拉上我!”说罢,将小碗往供桌边上一摆,转身歪歪扭扭走了出去。

“秋儿,你受伤了?”云霄端起小碗问道,“不要紧吧?我这里有伤药,你自己拿去涂了,记得包扎的布条可得要干净点儿的。”

徐秋身形猛然一颤,连忙调整好自己慌乱的表情,扭过头不自然地笑道:“没什么,下了雨,山路太滑,昨儿巡夜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

云霄呵呵笑道:“你还怕我笑话你不成?看你这样子,比哭还难看,山路上摔个跟头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儿,等会儿你自己瞧瞧,若是不见好,回头骑马的时候又要受累了。”

徐秋的嘴唇有些微微地发抖,点头应了一声道:“你先吃着,我出去看看这些家伙准备好了没有。你伤势若是能行,咱们等会儿就赶路,若是不成,再歇上一天也无妨。”

云霄点点头道:“不用等了,伤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赶点路,不妨事。”

徐秋眼中闪过一丝寞落,微微颔首,转身走了出去。

云霄吃过东西,跳下供桌稍稍活动一下,这才发现,自己何止是好了个七七八八!自己的伤势不但痊愈,而且内力又大大增强,隐隐有了突破的征兆。云霄大喜之下也渐渐放宽了心:扩阔你的《龙象宝轮法》有无坚不摧的力,而我的《大周天录》则有不死之法,看看你是的矛厉害,还是我的盾够硬!

想到这里,云霄不由豪气万丈,整顿衣甲,走出了大殿。这时,众人已经准备妥当,正坐在破庙的庭院里休整。徐秋看到云霄出来,指着屋顶莞尔道:“你看!”

云霄抬起头,却看到屋顶上背光的地方居然生了一朵拇指大小的野菊,山里已经冷到这种地步,这朵野菊居然开得如此之盛,虽然只是这一朵,却给寂寞的山谷带来无限的生机。

“我要这花儿”徐秋站到云霄面前,红着脸低下头,如同小女孩儿一般,“上去摘给我”

云霄微微一愣,凭你自己的本事不一样能摘下么,干嘛要我来?好在云霄也不打算多问,想起自己受伤时,徐秋带着亲兵及时救援,自己也没什么好报答的,于是微微一笑道:“秋儿要的东西,就算是月亮,我也要摘下来。”说罢,一个纵身,如同鲲鹏展翅,在亲兵们的叫好声中摘下野菊落到地面,递到徐秋手上:“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徐秋的盯着手上的野菊,头埋得更低,仿佛看这菊花看得很专注,良久才到:“整备战马,我进去看看有没有什么遗漏。”说罢,快步走进大殿。

云霄这才转过身,接过亲卫递过来的铁槊,去牵自己的战马。

徐秋进了大殿,连忙把门阖上,眼泪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自己当初对哥哥说:“反正男人都一样,只要说得过去,嫁谁不是嫁?”现在自己才知道,这句话不但错了,而且错得离谱。可是,走到这一步,自己又能怪谁去?原来这个当年整天陪着自己打闹,处处让着自己,时时被自己欺负的男孩儿才是自己心里埋得最深,最牵挂的人!

“秋儿,你再跟着你小达哥哥胡闹,小心云娃不喜欢你!将来他娶了别家丫头你可别哭鼻子!”当初自己的母亲这样恐吓自己。

“我才不嫁给云娃呢!我要嫁个大将军,不嫁放牛娃!”徐秋钻在母亲的怀里如是回答。

“你怎么偏偏当起了大将军呢!”徐秋流着眼泪,嘴角挂着凄凉的笑容,自言自语道。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徐秋这才下定决心似的丛怀里掏出自己沾满污迹的亵衣,走到火塘前,把这一夜的最后一件证物丢进了火塘。又仔细地将野菊放进怀里,抹了抹眼角,打开大殿的门。

“真麻烦被屋顶的灰尘迷了眼睛”徐秋期期艾艾地对云霄说道。

云霄不以为然地笑笑:“那不急,先去好好洗洗眼睛,你看你眼睛都红成这样!”

“嗯嗯已经洗过了”徐秋慌乱地答道。

“那好,上马吧!”云霄把缰绳递给徐秋,自己翻身上马,笑道,“我说今儿是什么日子?好端端的一个母老虎,怎么就突然便成母猫了?”说罢,一提缰绳,飞也似地策马跑开。

缓过神来的徐秋立即瞪大眼睛,远远地咬牙喊道:“臭家伙,你给我站住!”亦是纵马绝尘而去,后面跟着一群在马背上笑得东倒西歪的亲兵。

云霄和徐秋回到庐州大营的时候,急得团团转的徐达差点就派人出去找了。看到两人安然回营,徐达也松了一口气,随后便开心起来。这一仗下来,张士诚在淮西已经无法立足,夹起尾巴回去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没了张士诚野战部队的支持,庐州的陷落也只是时间的问题了;而安丰镇那边能跟刘福通跑出来的,也就只剩下不足万人,至于粮草辎重、金银财物则是一点都没有。就在云霄和徐秋带兵出去的这几天,徐达早就举着大义的旗帜,到淮西各州县纳降,多数守将看到龙凤朝大势已去,自己又随时有可能被张士诚当点心吃了,更听说应天的这支兵马是来救刘福通的,二话不说便打开城门。至于那些已经被张士诚拿下的县城,在张士诚主力遭到重创之后,也很识相地选择了投降。一时间,徐达的进展可谓神速。

此时,在整个淮西,龙凤朝和张士诚的力量都已经被打残,只剩下几乎完好无损的应天势力。

按照规律,农民起义一旦建立了政权,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就不再是救国救民这么简单了。天朝的史学家都认为这种情况已经变成了地主阶级争权夺利的斗争,不过放在这里还是要仔细说道说道。若是起义军出征野战的将领,倒不怕日后没有封侯拜将的机会,可留在后方守城,尤其是淮西这种对龙凤朝来说后方到不能再后方的地方,则意味着从此徘徊在权利核心之外——以后天下大定论功行赏的时候自然没你的份儿了。这和三国如出一辙,随孔明六出祁山的多半青史留名,就连倒霉蛋马谡都有他的一席之地,虽然他只是个反面教材。可留守后方的那些个太守、县令却都淹没无闻。就连粮草大王赵子龙也在截江救阿斗之后,专心于伟大的运粮事业,彻底失去了和关、张平起平坐的资格。所以,每朝立国之初,怕死的将领很少见,他们当中的多数最怕的就是发配到后方的次要城池里去坐冷板凳。

而偏偏就是这些人,在改朝换代的时候,往往最积极——既然在本朝我已经没了前途,那还不如到新朝闯出一片新天地。这些守城的将领们也清楚得很,自己投降应天之后,应天多半会让他们信得过的人过来守城,而对待作为降将的自己一般都是许个职位随军出征,而且这个职位应该要比现在的守城将的身份要高,不然以后还怎么招纳降将?自己一随军,也是给天下人看看——瞧吧!投降立刻得到重用,野战攻城就能立功封侯!到时候天下间被放到后方守城的将领们,除了那些个死脑筋之外,谁会跟着那些不长眼的主公一条道走到黑?

如是,望风而降绝对不是空穴来风。无论哪朝,忠臣良将只是少数,多数都是墙头草,否则一朝数百年之史书也不至于用最大号的字体印刷也不超过十斤。

徐达和云霄用来诱敌的兵马确实在淮西闹出了大动静。收复了将近全部的淮西路不说,张士诚的近二十万大军也被打得落花流水——连跟徐达正面交锋的机会都没有;元气大伤的元廷激进派孛罗帖木儿在自己的特使被云霄击毙之后,也明智地选择了退到河北按兵不动;扩阔帖木儿因为早有协定,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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