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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革-第3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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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安即使知道了也只有摇头苦笑的份儿,谁让谭纵招惹了清平帝最疼爱的昭凝公主呢。

赵玉昭当时正在气头上,随口就答应了下来,于是刘昆就抓紧时间来筹划此事,冒充汪海潮骗了谭纵,使得谭纵在没有丝毫戒备的前提下前去赴约,进而中了刘昆的圈套。

赵玉昭根本就没有将刘昆所说的事情放在心上,直到昨天晚上听到那名宫女提及山洪,她这才想起了这么档子事情,心中顿时忐忑不安起来,因为她清楚地知道修罗幽魂散的药性,谭纵醒来的时候应该就是大雨降临之时,所以为谭纵感到担心。

就在赵玉昭一行人火急火燎地赶往房山县的时候,京城,驿馆。

苏瑾在沈三和沈四等人簇拥下,上了停在驿馆门口的马车,马车随后启动,很快消失在了街道的尽头处。

车厢里,苏瑾神情严肃地凝视着前方的厢壁,眼眶通红,好像一夜未睡,双目中流露出一丝焦虑。

谭纵去醉月楼赴赵云安晚宴的当天晚上,有一个自称是安王府下人的男子来驿站告诉苏瑾,说赵云安和谭纵有事情要处理,可能这几天就不回来了。

对着那名男子说的事情,苏瑾像谭纵一样,深信不疑,因为谭纵和赵云安的关系实在是太好了,赵云安留下谭纵办事十分正常。

毕竟这里是京城,天子脚下,苏瑾无论也想不到有人会冒充赵云安对谭纵不利。

由于昨天晚上那场雷电交加的大雨,苏瑾睡不着,躺在床上胡乱猜测着谭纵要帮赵云安办什么事情的时候,猛然想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当晚前来报信的只有那名声称是安王府下人的男子,而没人能证明他的身份。

直到这时,苏瑾这才意识到到事态有些不对劲:如果谭纵有事情要帮赵云安的话,那么回来通知她的应该是谭纵手下的那些护卫,而不应该是安王府的人才对!

苏瑾越想越心惊,她隐隐约约感觉到自己好像中了别人的圈套,因此一夜未眠,今天一早就让人去醉月楼里打探当天晚上的事情,醉月楼里的伙计并不知道定下房间的人是谁,更不清楚喝酒人的身份,不过记得当时不少人喝醉了,是被人架着离开的。

赵云安和谭纵隐瞒身份是人之常情,醉月楼的那些伙计们当然不知道两人是谁,当听说有不少人喝醉被架走后,苏瑾意识到事态变得严重了:赵云安和谭纵喝醉了还在情理之中,他们的那些护卫怎么可能会喝醉?

于是,苏瑾立刻前去安王府,找王妃秦蓉打探谭纵的消息。

安王府依旧在闭门谢客,前来见他的人纷纷吃了闭门羹,苏瑾也不例外,刚走到大门处就被守门的军士拦了下来,让她回去。

“这位军爷,麻烦你禀告王妃,江南苏瑾已经找到了她需要的杭州胭脂。”苏瑾见状,冲着阻拦自己的军士微微一笑,将一锭五两重的银子递了过去。

“你在这里等着。”出乎苏瑾的意料,那名军士并没有收下那锭银子,打量了她一眼后,进去禀告了,看来这安王府的门风极严。

“王妃说了,让你进去。”苏瑾焦急地在门口等待着,不久,那名军士走了出来,冲着她说道,身后还跟着一名侍女。

在那名侍女的引领下,苏瑾来到了一处院落,秦蓉正在大厅里绣着一条手帕,看见她后,笑着说道,“苏大家,我的胭脂在哪里呢?”

“王妃,苏瑾要是不以这个借口的话,如何能进的了这王府的门。”苏瑾闻言,冲着秦蓉微微一笑,双目扫视了一眼屋里的侍女,欲言又止。

“你们先下去吧,本王妃和苏大家有话要说。”见苏瑾此时的模样,秦蓉看出她有话要说,于是向屋里的那些侍女说道。

第四百八十一章告状

“苏大家,有话尽可直言。”等屋里的侍女都退下后,秦蓉微笑着向苏瑾说道,从苏瑾刚才的举动上来看,应该有隐秘的事情要对自己讲。

“王妃,王爷这些天来可曾去过醉月楼?”苏瑾走到秦蓉的面前,郑重其事地问道。

“醉月楼?”秦蓉闻言微微一怔,她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冲着苏瑾摇了摇头,“王爷近来在家安心读书,出了上朝外从没有离开过王府。”

听闻此言,苏瑾的脸色刷一下就变得苍白,眼前猛然一黑,身体摇晃了几下,差点摔在地上。

“苏大家,你没事吧?”秦蓉见状,连忙上前扶住了苏瑾,关切地问道。

“王妃,谭游击让人给骗走了。”苏瑾回过神来,眼眶红润地向秦蓉说道,所谓关心则乱,得知了这个消息后,她现在是六神无主,完全乱了方寸。

“骗走了?”秦蓉闻言,双目流露出惊讶的神色,要知道谭纵可是官家面前的红人,谁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打他的主意。

苏瑾深深吸了一口气,稳定了一下激动的情绪,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给了秦蓉,听得秦蓉目瞪口呆,她万万想不到对方竟然打着赵云安的旗号。

“真是胆大包天!”了解了事情的经过后,秦蓉气得柳眉倒竖,这简直就是对安王府赤裸裸的挑衅。

“王妃,对方处心积虑地劫走谭游击,必然有所图谋。”经过了最初的慌乱后,苏瑾冷静了下来,向秦蓉说道,如果对方想杀死谭纵的话,在醉月楼里就可以动手,完全没有必要将谭纵带走。

“走,咱们找王爷去。”秦蓉闻言,顿时明白了其中的关键,于是向苏瑾点了一下头,领着她向门外走去,事已至此,已经不是她和苏瑾两个女流所能解决的了,唯有赵云安才能拿主意,而只有赵云安才能满足对方的条件。

赵云安正在书房里读《史记》,得知这个消息后大吃了一惊,皱着眉头在房间里来回踱了几圈后,沉声向苏瑾说道,“这件事情先不要声张,你回去静观其变,本王暗地里会派人去查。”

“谢王爷。”苏瑾向赵云安福了一身后,起身离去,既然得到了赵云安的承诺,那么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在驿馆里等对方的消息。

“王爷,他们为什么要绑走谭游击?”苏瑾走后,秦蓉有些不解地看着神情凝重的赵云安,她思来想去,也弄不明白对方能从谭纵哪里得到什么好处。

“他们是冲着本王来的,如果谭纵死在他们手里的话,那么本王无论如何都脱不了干系。”赵云安神情冷峻地望着窗外的一棵大树,冷冷地说道,“好一个一箭双雕,既害了谭纵,又能令本王蒙冤,着实可恶。”

“可是王爷,既然他们要陷害王爷的话,为何还要将谭游击带走?”秦蓉闻言,狐疑地问道,如果谭纵在醉月楼被杀死的话,赵云安岂不是更说不清楚了。

“他们这是在向本王示威,想让本王知难而退!”赵云安双目寒光一闪,右拳紧紧地攥在了一起,“竟然使出如此卑劣的手段,本王绝对不会放过他们。”

秦蓉闻言,眼中闪过惊讶的神色,从赵云安的语气里,好像知道那个“他”是谁,不过既然赵云安没有说,她自然也不会去问。

经历了江南一事后,赵云安自然而然地将矛头对准了赵云博和赵云兆,认为谭纵失踪一事是他们俩搞得鬼,因为在京城里有能力动谭纵并且敢动谭纵的人,也只有这两个心怀不轨的家伙了。

“来人,将汪总管喊来。”片刻之后,赵云安面无表情地向门外喊了一声,一名守在外面的侍卫随即离开了。

“王爷,小不忍则乱大谋!”秦蓉闻言,双目不由得流露出了担忧的神色,她十分了解赵云安,赵云安这个时候喊汪海潮来,一定是与谭纵之事有关,恐怕要与绑架谭纵的幕后之人正面冲突。

虽然赵云安贵为亲王,身份高贵,但由于生性懒散,玩世不恭,不喜欢朝廷里的那些勾心斗角,因此并没有结交什么朝臣,故而在朝廷里没什么势力,对方既然敢动谭纵,想必势力不俗,赵云安贸然动手的话绝对吃亏。

“放心,本王自有分寸。”赵云安知道秦蓉是在担心自己,冲着她微微一笑,风清云淡地说道。

虽然赵云安表面上看起来十分轻松,心情却异常凝重,直到谭纵出事他才意识到,除了王府里的人外,他要对抗赵云博和赵云兆的话,朝廷里几乎没有他能用的上的人。

赵云安并不是那种行事鲁莽的人,他非常清楚自己目前的形势,因此并不会现在就与赵云兆、赵云博翻脸,他将汪海潮喊来的目的是去醉月楼调查谭纵失踪一事,向赵云博和赵云兆施加压力。

“王爷,王妃。”片刻之后,一名身形消瘦、眼神阴沉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冲着赵云安和秦蓉躬身行礼,他就是安王府的大管家――汪海潮。

得知了赵云安的意思后,汪海潮冲着他拱了一下手,大步走了出去。

“咱们就看看,到底谁笑到最后。”望着汪海潮的背影,赵云安双目寒光一闪,双拳紧紧攥在了一起。

赵玉昭此时无论如何都想不到,正是她的这个无心之举,阴差阳错下激化了赵云安与赵云博、赵云兆之间的矛盾,使得赵云安的心理发生了极其微妙的变化。

下午,方山县县城。

“快来看呀,小叔子勾引大嫂,被捉奸在床。”伴随着一声锣响,一个宏亮的声音从县城的南门响起,只见一群乡下人围着一辆马拉的板车,浩浩荡荡地走了进来。

城中百姓们感到惊讶的是,板车上有一男一女面对面地被捆在被子里,披头散发,看不清两人的长相,不过从其裸露的肩头和胸口来看,两人应该没有穿衣服,赤条条地待在被子里。

顿时,沿途的百姓们被眼前的一幕吸引了,大家饶有兴致地跟在板车的后面,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走在马车最面前那个拎着锣的壮汉是张李村的大牛,大牛一边敲着锣,一边高喊着,吸引着附近的人前来看热闹。

今天清晨雨一停,大牛就带着人赶来了县衙,虽然路上有些地方发生了山洪,不过幸运的通往县城的道路完好无损,他们紧赶慢赶,终于在下午来到了县城。

等来到县衙的时候,尾随在板车后面的百姓们已经黑压压地一大片,大家都想看看县太爷如此惩处这对不要脸的奸夫淫妇。

“各位是张李村的吧?”县衙门前立着一名尖嘴猴腮的男子,后面跟着几名混混模样的青年,大咧咧地站在那里,见到板车来了,那名尖嘴猴腮的男子于是迎上前去,笑着问道。

“我们正是张李村的,敢为阁下是?”大牛收起了手里的锣,打量了一眼尖嘴猴腮的男子,开口问道。

“本人候七,接受了夏老爷的委托,准备对这对奸夫淫妇提告。”尖嘴猴腮的男子望了一眼板车上的那一男一女,笑着说道。

“如此说来,我们的事儿就算办完了。”候七口中的夏老爷就是在张李村留下银子的那位大爷,大牛闻言,禁不住面露喜色,冲着身后的那些大汉喊了一声,“来,将那对狗男女交给这位侯兄弟。”

几名大汉闻言,立刻上前抬起了被子,准备将被子里的那对男女交给候七。

“这位兄弟,你把人送到大堂上,这活儿才算完呢。”候七见状,笑眯眯地向大牛说道,他才懒得让手下的兄弟们抬人,眼前这群乡下土老冒不用白不用。

“好嘞。”大牛闻言,痛痛快快地就答应了下来,冲着那些抬被子的人挥了一下手,那些人就抬着被子立在了那里。

候七随即走到县衙门口的大鼓前,在县衙门前站立着的两名衙役的注视下,拿起鼓槌咚咚地敲了起来,击鼓告状。

“什么事儿?”等候七敲了一通鼓后,县衙门前的两名衙役这才过来,其中的一名衙役一本正经地问道。

“这位公爷,小的有告。”候七与县衙里的这些衙役早已经混得烂熟,于是将一份状纸递了过去,不动声色地说道。

“等着。”那名开口的衙役接过状纸后,冲着候七点了一下头,扭身走进了县衙里。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工夫,那名衙役走了出来,冲着候七挥了一下手,让他进去。

候七向大牛使了一个眼色,大牛就让那几名大汉跟在了候七的身后,抬着被子里的人走进了县衙。

公堂上,两排衙役拄着水火棍面无表情地站在公堂两侧,一名国字脸的中年官员身着七品官服,端坐在大堂之上。

除了候七与那两名被放在大堂上的男女外,包括大牛大内,其他的人全都站在了大堂外面的院子里,兴致勃勃地等待着县太爷审案。

“候七,你既然替人上告,可有原告的书面委托?”国字脸中年官员是方山县的县太爷林慕颜,抖了一下手里的状纸,沉声问道。

“启禀县太爷,小人已经获得了原告的委托。”候七闻言,立刻跪了下来,从怀里掏出了一份文书,他身无功名,自然要在大堂上下跪。

“夏健,你可承认与殷氏乱伦奸情?”国字脸中年官员装模作样地看了看那份委托书,抬头望向了捆在被子里的两名男女。

轰一声,听到“下贱”和“淫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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