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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革-第3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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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谭纵的这番话,现场的官员们顿时明白了过来,毕时节此次犯的是谋逆大罪,历朝历代,对谋逆这种十恶不赦的大罪都会采取极为残酷的应对方式,别说毕时节是五品官了,就是皇亲国戚,如果真的涉及谋逆,那么遭遇比平民百姓只会更惨。

毕时节的双拳紧紧地握在了一起,面若死灰,谭纵一语就道破了其中的玄妙,他很清楚,朝廷可以优待犯了任何罪的官员,除了一个,那就是谋逆。

对于谋逆的官员,朝廷会采取比谋逆的百姓更为严厉的惩罚。

“打!”谭纵见毕时节说不出话来,冷冷地冲着那名粗壮衙役说道。

粗壮衙役这下不再犹豫,抡起黑色的竹片,冲着毕时节的脸上啪啪地抽了起来,打得毕时节眼冒金星,脸颊红肿,嘴角鲜血直流。

二十记响亮的耳光很快就结束了,抓着毕时节的那两个壮汉一松手,毕时节的身体随即一软,扑通一声趴在了地上,鲜血顺着嘴角流到了地上,聚成了一滩。

“毕时节,本钦使问你,是何人指使你勾结倭人,为祸苏州,又是谁指使你谋逆叛乱,在扬州造反,你何时加入了你们的组织,同党都有哪些?”谭纵望着趴在地上满眼仇恨盯着自己的毕时节,将惊堂木一拍,一本正经地问道。

“毕时节,这可怪不得我,完全是你自找的,如果你不是存了害我的心思,也就不会有今天的羞辱!”望着瞪着自己默然不语的毕时节,谭纵心中暗暗说道。

“黄汉,本官本来打算将知道的东西告诉朝廷,你为了一己私利,竟然如此羞辱本官,只要有你在,本官宁死也不开口!”毕时节与谭纵对视了一会儿,咬着牙强撑着用手支撑着身体,抬起头,恶狠狠地说道。

“事到如今,还敢嘴硬,简直就是冥顽不灵。”谭纵见毕时节想要往自己的头上揽罪责,嘴角流露出一丝不屑的笑意,因为毕时节的表现正合他的心意,于是伸手从令签筒里抽出一个令签,风清云淡地扔在了地上,“来人,给我夹棍伺候!”

听闻此言,不仅毕时节双目闪过一道惊讶的神色,在座的官员们也不由得面露愕然:毕时节现在已经不成人样了,谭纵竟然还要对他用刑。

几名衙役很快拿来了夹棍,手脚麻利地给毕时节的双手十指插进夹棍里,左右用力一拉,所谓十指连心,毕时节只觉得双手传来一阵钻心般的疼,冷汗顺着脸颊就流了下来,他咬牙坚持了一会儿,随即眼前一黑,昏倒在地。

“钦使大人,罪犯昏过去了。”一名衙役伸手在毕时节的鼻前探了一下,起身向谭纵禀报。

“下面该怎么做,就不用本钦使说了吧!”谭纵瞅了一眼昏迷的毕时节,不动声色地向那名衙役说道。

那名衙役闻言,立刻明白了过了,向谭纵一躬身后,冲着一旁的衙役挥了一下手,一名衙役随即拎来了一桶凉水,冲着毕时节当头浇了下去。

被凉水这么一激,趴在地上的毕时节手指动一下,随即幽幽然醒了过来,缓缓抬起头望向了谭纵,双目中充满了仇恨,如果有机会的话,他就是死也要拉这个可恶的家伙垫背。

“说,你受何人指使,同谋都有哪些?”谭纵一拍惊堂木,高声问道。

“本官说了,只要有你在,本官宁死也不会吐露一个字。”毕时节冷冷地瞪着谭纵,“有种你就打死本官!”

“哼,死到临头还敢威胁本钦使。”谭纵冷笑一声,在现场众人的注视下,慢条斯理地从令签筒里抽出令签,若无其事地在手里把玩了几下后,面色一寒,将令签甩到了堂下,“来人,老虎凳伺候!”

谭纵心里已经打定了注意,只要毕时节在公堂上跟自己嘴硬,那么他不介意趁机修理他一番,什么老虎凳呀、辣椒水呀、烙铁什么的,通通往毕时节身上招呼。

如果毕时节“服软”,打算供出他的那些“同谋”,那么谭纵将不得不终止这场猫捉老鼠的游戏,采取下一个应对措施。

不过从目前来看,毕时节非常“配合”,他此时的表现令谭纵非常满意,使得谭纵光明正大地对他用刑。

此时此刻,毕时节忽然之间意识到,谭纵这个睚眦必报的小人根本就不在乎自己提供的情报,他这是要趁机整死自己,脸上的神情顿时变得十分复杂。

一旁的衙役很快就搬来了老虎凳,所谓老虎凳是一个长凳子,一端有一个垂直的十字形的木架,受刑人按坐在长凳子上,上半身和双手被捆在那个木架上,双腿用绳子绑在一起,逐渐在脚后跟下面塞砖,使得双腿关节处向上弯曲,产生巨大的痛苦。

衙役们不顾毕时节屁股上的伤势,将其抬起来往老虎凳上一放,用绳子将其坐着固定在老虎登上后,开始往他的腿下面塞砖。

随着一块又一块砖被塞到毕时节的脚下,毕时节脸上的神情越来越痛苦,额头上更是大汗淋漓。

当毕时节双腿关节处传来“咔吧”一生脆响时,毕时节脑袋一歪,昏了过去。

谭纵见状摆了一下头,立刻有一名衙役用凉水将毕时节泼醒。

“别……别在用刑了,毕……毕某招了。”毕时节醒来后,抬头望着谭纵,喘着粗气说道,他才不会给谭纵继续折磨自己的机会。

“毕时节,你就是属核桃的,不砸不老实。”谭纵闻言,心中不由得有一丝失望,冷笑着说道。

在谭纵看来,依照毕时节的为人,他应该有强大的毅力挺过接下来的刑罚,毕时节之所以开始服软,是因为看出了自己要修理他的意图,这才改变了对自己的态度,也就是说这场游戏即将结束了。

“钦使大人,你想知道什么,毕某通通告诉你,通通告诉你,求你别再对毕某用刑了,毕某实在是受不了了。”毕时节的心理好像完全崩溃了,痛哭流涕地向谭纵说道。

周围的官员暗自唏嘘不已,虽说毕时节是罪有应得,但毕竟他也是与他们共事多年,颇有些兔死狐悲的伤感。

“毕大人,你不提提条件,二公子可还在牢里关着呢?”谭纵望着嚎啕大哭的毕时节,心中冷笑连连,毕时节此时的表演能骗过在场的那些官员,可是骗不过与他交手了这么长时间的自己,于是不动声色地提醒他。

“毕某罪孽深重,已经不敢有任何奢求,只求钦使大人届时能给毕某一个痛快,给犬子一个全尸。”毕时节不引人注意的微微怔了一下,随后看向了谭纵,神情萎靡地说道,他刚才光顾着应付谭纵,到忘记了毕西就还在谭纵的手上。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犯下的事罪无可恕。”谭纵闻言,心中暗自摇头,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这个毕时节果真冷血,心里一点也没有妻子和儿子,完全不顾他们的死活。

“钦使大人想知道什么,毕某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请大人先将这刑具给撤了,毕某实在是受不了了。”毕时节有气无力地看着谭纵,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

“本钦使想知道,那些倭匪究竟是什么人,如何能畅通无阻地从沿海来到苏州城,为何要在苏州城大开杀戒?”谭纵双目如炬地盯着毕时节,冲着老虎凳旁的衙役挥了一下手后,沉声说道。

衙役们见状,立刻七手八脚地解开了毕时节身上的绳索,将他从老虎凳上放了下来。

“毕某只知道那些倭人来自扶桑,扶桑现在军阀割据,连年混战,想必他们是一些战败的残兵溃将,为了躲避仇家的追杀漂洋过海来到的我大顺。”毕时节闻言微微一怔,他很惊讶谭纵率先开口问他的竟然是倭匪而不是幕后主使以及同党,等那些衙役将他从老虎凳上放下来后,他早已经想好了对策,有条不紊地说道,“本来,我们只是想收编这些倭人为己用,可是这些倭人十分狡诈,他们欺骗了我们,为了能获得大批财物回扶桑东山再起,以希望来苏州定居为由骗取了我们的信任,化装成了商队,分成了数股,先后来到了苏州,然后聚集在了一起,在苏州城里肆意抢掠。”

“你的意思是,苏州城的惨剧是那些倭人诚心谋划的?”谭纵闻言,右拳不由得缓缓地攥在了一起,一边强行压抑着心头的怒火,一边面色平淡地望着毕时节,他这个时候终于弄清了毕时节没有自尽而是活着回到扬州城的意图:毕时节不仅要给假情报害自己,而且还要编造谎言,将他身后的组织从倭匪一事中给摘出来。

“钦使大人,苏州城里发生的事情纯属一个意外。”毕时节苦笑着点了点头,一脸的懊恼,“谁也想不到那些倭人竟然如此的丧心病狂!”

第四百二十八章伏法

“意外?”毕时节的话音刚落,砰的一声,谭纵重重地拍在了身前的桌面上,噌地站了起来,伸手一直毕时节,怒声说道,“你一句意外,就使得苏州城内多少百姓家破人亡,妻离子散;你一句意外,就想淹灭你们在苏州城内犯下的滔天罪行;你一句意外,就对得起那些被倭匪残杀的冤魂?”

面对着突然暴怒的谭纵,大堂内鸦雀无声,不仅周敦然和鲁卫民等人愕然地看着他,就连毕时节也感到有些惊讶,弄不明白谭纵的情绪为何如此激动。

“毕时节,本钦使问你,你说是那些倭人自作主张,为了钱财在苏州城内大开杀戒,那为什么事后你们又要掩护他们从苏州城逃逸,使得整个大顺为之震动?”谭纵径直指着毕时节的鼻子,一脸愤怒地问道,“如果不是你们的安排,你认为黑木一男如此精明的一个人,会愚蠢到孤军深入大顺内陆,在苏州城内掀起腥风血雨?”

“你……你是沈天行?”听到谭纵提及黑木一男,毕时节的脸色不由得大变,不无惊愕地看着谭纵,从谭纵的口气中他感觉谭纵见过黑木一男。

联想起谭纵去蜀川的时间正是那个沈天行在昆山县出现的时间,毕时节这个时候终于知道了,昆山县的沈天行就是扬州城的黄汉,或许这两个都不过是化名而已。

“如果不是本钦使在昆山县见过黑木一男,如果本钦使不是与闵德打过交道,本钦使还真的就要被你的花言巧语给欺骗了!”谭纵冷笑一声,从令签筒里抽出一根令签,神情冷峻地扔了出去,“给本钦使狠狠地打,本钦使倒要看看这个奸诈之徒是否是钢筋铁骨,究竟能硬扛到什么时候!”

几名如狼似虎的衙役随即一拥而上,将毕时节按在了地上,两个粗壮的大汉一左一右地站在毕时节的身旁,抡起板子,对着毕时节已经鲜血淋淋的屁股用力打了起来。

“钦使大人,毕某愿意招供,毕某愿意招供,钦使大人饶命,钦使大人饶命。”毕时节原本想浑水摸鱼,搅乱外界对倭匪的视线,不成想弄巧成拙,遇上了亲自将倭匪从昆山县找出来的谭纵,情急之下连忙高声喊叫,他的那些“幕后主使者”还没有招供,现在无论如何都要让谭纵给自己一个开口的机会。

毕时节相信,只要自己讲出了那些身份显赫的“幕后主使者”,不论谭纵相信与否,京城的官场上必然会引发一场骚乱,使得那些“幕后主使者”与官家之前产生一层看不见的隔膜,这是他现在唯一能为京城里的主人所做的事情了。

谭纵早就看穿了毕时节的心思,因此面对着毕时节的求饶丝毫不为所动,只是冷冷地欣赏着他的表演。

几十大板下去后,毕时节的屁股已经开了花,皮开肉绽,血肉模糊,鲜血流了一地,看得周围的官员们触目惊心,噤若寒蝉,谁也没有想到谭纵会对毕时节下如此重的狠手。

谭纵不说停,现场的官员也没有一个人敢开口为毕时节说话,毕时节的求饶声越来小,到了后来脑袋已经扬不起来,只能软绵绵地趴在地上。

“钦使大人,现在天色已晚,不如明天再审。”毕时节越来越虚弱,嘴角向外溢出鲜血,眼见他就要不行了,鲁卫民再也忍不住,轻咳了一声,不动声色地向谭纵说道。

大堂上的官员们闻言,齐刷刷地望向了谭纵,在鲁卫民以及现场的这些官员们看来,年轻气盛的谭纵现在有些意气用事了,虽然他和毕时节之间有过节,但再怎么说毕时节也是朝廷的重要钦犯,万一在这里被他打死了,如何向官家交代?

“停,明天本钦使再审这个卑鄙奸诈之徒。”谭纵环视了一眼周围望着自己的官员们,冲着行刑的衙役挥了一下手,起身站了起来,大步向外走去,周敦然和鲁卫民等人连忙跟在他的后面。

“毕时节,你怎么也想不到会有今天吧。”走到软绵绵地趴在地上的毕时节身旁时,谭纵忽然停了下来,蹲下身子,面无表情地向毕时节说道。

“毕某一定将所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诉钦使大人,只求钦使大人千万不要再打了。”一旁的衙役见状,立刻扶起了浑身瘫软的毕时节,毕时节双目无神地望了谭纵一眼,嘴角蠕动了一下,无比虚弱地说道。

“毕时节,以为为本钦使很想知道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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