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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革-第3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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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纵这一觉睡得很熟,直到日落时分才懒洋洋地睁开了眼睛,十分惬意地伸了一个懒腰。

“大哥,你可算是醒了,咱们家里都快成了府衙了。”施诗给谭纵端来了洗脸水,笑着说道。

就在下午,得知谭纵回府休息后,扬州城里的大小官员们走马灯似地前来黄府,按照品级大小列队等候,顶着天上的烈日,从大厅一直排到了院门口。

当黄府的侍女们给那些官员们端来凉茶的时候,官员们无不笑脸相迎,对她们无不是客客气气的。

望着那些以前高高在上而如今笑容可掬的官员们,侍女们有一种扬眉吐气的惬意,腰杆在不知不觉中也挺直了许多。

“大哥,疼吗?”施诗伺候谭纵穿衣的时候,忍不住伸手轻轻摸了一下他胸口处伤口缠着的绷带,幽幽地问道。

“习惯了就好了。”谭纵微微一笑,不以为意地回答,近一年来,他已经接连受伤,可谓已经见怪不怪了。

施诗闻言,脸上流露出了一丝笑意,在她看来,无论什么时候,谭纵都是乐观开朗的。

“施诗,黄汉不是我的真名。”谭纵伸开双手,趁着施诗给自己整理外衣的时候,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开口说道。

事到如今谭纵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再瞒着施诗自己的真实身份,他可以肯定,扬州和苏州的事情了结后,他的身份一定会被公开。

“在我眼里,你永远是我的黄大哥。”施诗闻言,身子微微颤了一下,抬头巧笑嫣然地看着谭纵,她很开心谭纵率先将这个消息告诉自己。

“你还记得几个月前被刺客刺杀的那个监察府江南六品游击吗?”对于施诗的回答,谭纵的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他笑着问施诗。

“监察府江南六品游击?”施诗的脸上顿时流露出惊讶的神色,谭纵被刺杀的时候她还在如意赌坊,听那里的客人谈起过这件事情,知道这件事情在当时闹得很大,连安王爷都亲自前去祭奠,轰动了整个江南。

“大哥是监察府江南六品游击!”随后,施诗回过神来,一脸惊讶地看着谭纵,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那个江南六品游击名叫谭纵,江南三绝之一的苏瑾是他的未婚妻。

“如果不是我早有准备的话,那次遇袭差一点就要了我的命。”谭纵点了点头,微笑着看着施诗,“对方行事如此猖獗,因此我和王爷、曹大人就将计就计,设下了这暗渡陈仓之计,掩护我暗中进行调查,结果功夫不负有心人,让我在扬州找出了突破点,一举将对方揪出。”

施诗闻言,巧笑嫣然地望着谭纵,虽然她不清楚谭纵口中的曹大人是谁,但知道王爷一定就是指苏州城里的赵云安,心中对谭纵是万分的钦佩,因为她几乎全程参与了谭纵的计划中,十分清楚谭纵是在单枪匹马的状况下,硬生生地在扬州城里闯出了一番天地。

第四百一十六章收买军心

“钦使大人!”穿戴整齐后,谭纵去了前院,刚迈进前院,那些不畏酷暑等在院子里的官员们就呼啦一声涌了过来,纷纷给他躬身施礼,满脸的谄媚和恭敬。

由于来的官员实在是太多了,院子里的这些人品级都在六品以下,六品以上的才有资格进大厅。

谭纵向那些官员们微微颔首示意,算是打了一个招呼,既不失礼又保持了钦使大人的威严。

正在大厅里喝茶闲聊的周敦然和鲁卫民等人听到院子里的动静,放下茶杯迎了出来,簇拥着谭纵走进了大厅。

大厅里除了扬州的官员外,还有两名新近从外地赶来的城防军把总,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晚上还会有两支城防军的队伍赶到,这样一来的话增援扬州城的兵力就达到了三千余人,谭纵的手头终于开始阔绰了。

鲁卫民向谭纵汇报了城里的形势,经过一天的搜索,那些参与了昨夜骚乱的暴民差不多已经都被抓了起来,士兵和公人们正在城里搜捕漏网之鱼,整座扬州城现在已经在官府的控制中。

“诸位在昨夜都辛苦了,等扬州之事平定后,本钦使和周大人定当奏明官家,为诸位请功。”听完了鲁卫民的汇报后,谭纵微微点了点头,环视了一眼屋里望着自己的众人后,高声说道。

此时此刻,恐怕各自的功劳才是现场的官员们最为关心的话题,凭借着昨晚的功劳,他们的仕途必将迈上一个新的台阶。

“此次平乱,若非钦使大人和钦差大人亲临指挥,奋勇杀敌,府衙早就被叛匪攻破,在两位大人面前,我等岂敢言功。”鲁卫民闻言,冲着谭纵和周敦然一拱手,宏声说道。

“两位大人劳苦功高,我等岂敢言功!”在座的众位官员随即向谭纵和周敦然拱手,齐声说道,这不仅仅是客套,里面还有敬佩:

谭纵和周敦然以皇差至尊杀敌在第一线,这种勇气着实难得,不仅令现场的军士们深受鼓舞,而且还使得官员们大为感染,为两人的人格魅力所折服。

“独木难成林,今日的胜利是由大家通力合作而来的,本钦使以茶代酒,敬大家一杯。”谭纵微微一笑,摆了摆手后,端起了一旁桌面上的茶杯。

屋里的人跟着端起了茶杯,包括周敦然在内,一起敬向了谭纵,双方虚空一碰后,一饮而尽。

“大人,毕时节不知道躲去了哪里,我们搜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有他的消息。”鲁卫民放下手里的茶杯,有些遗憾地向谭纵说道,这或许是现在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毕时节也不知道藏在什么地方,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似的。

“毕时节在扬州城里经营多年,一定有不为人知的藏身之处,但他现在就如同秋后的蚂蚱,蹦达不了几天了,被抓是迟早的事情。”谭纵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开口说道,“鲁大人,全城贴出告示,凡是举报毕时节者,赏银两百两,其所犯的过错,既往不咎!”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鲁卫民闻言点了点头,笑着向谭纵说道,“大人的这一招釜底抽薪果然是妙,想必那毕时节躲不了多久了。”

屋里的官员们闻言,纷纷出声附和,就像谭纵说的那样,经历了昨晚的那一番大战后,损兵折将、狼狈而逃的毕时节就如同秋后的蚂蚱,蹦达不了几天了。

与此同时,扬州城内的一个地道的石室里。

毕时节就着油灯的光亮,翻阅着手里的一本古书,为了安全起见,他藏到了地下,准备伺机离开扬州城,俗话说留有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来日方长,最后鹿死谁手还不一定。

毕福走进了石室,躬身立在了一旁,没有打扰毕时节看书。

“外面有什么消息?”片刻之后,毕时节放下了手里的书,抬头看向了毕福,面无表情地问道,如今的消息肯定是坏消息,他想知道现在的局势究竟有多糟糕。

“有三支外地的城防军已经进城,那些参加昨晚骚乱的暴民大数被抓,二少爷进了倚红楼,好像被瑞雪藏了起来,全城依旧处于戒严的状态,不过估计明天戒严可能就会取消。”毕福知道毕时节最关心的事情,于是沉声汇报,未了他想起了一件事情,“除此之外,城里发生的最要紧的事情就是飘香院的梅姨上午得了急病暴毙,新院主由梅姨亲自调教的曼萝姑娘接任,飘香院正在筹备梅姨的丧事。”

“什么?”毕时节闻言,脸色刹那间变得苍白,手里拿着的古书吧嗒一声掉在了地上,噌地站了起来,伸手一抓毕福的衣领,厉声喝问,“你说什么,飘香院的梅姨怎么了?”

“得……得急病死了。”毕福被毕时节的这个举动吓了一跳,不无愕然地望着神情有些狰狞的毕时节,“据飘香院里传来的消息,梅姨被昨晚的骚乱惊吓,再加上积劳成疾,于是在黄汉上午前去看望的时候突然发病。”

“黄汉去了飘香院!”毕时节闻言,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听到这里,他已经明白怎么回事了,缓缓松开了手,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神情忽然之间苍老了许多。

既然连毕时节都被谭纵查了出来,那么梅姨显然也暴露了身份,梅姨的死在毕时节看来,绝对是不想成为谭纵的俘虏而自尽了,而由于谭纵与曼萝之间的暧昧关系,因此没有动飘香院。

不仅如此,恐怕谭纵还动了将飘香院收为已用的念头,毕时节是何等的人物,顷刻之间就捋清了其中的头绪,看穿了谭纵的用意。

“老爷,你没事儿吧?”见毕时节神情悲痛,毕福小心翼翼地问道,他隐隐约约地意识到了毕时节与梅姨之间好像有些什么。

“我没事,你下去吧。”毕时节头也不抬地摆了摆手,他现在的心情乱得一团糟。

毕福闻言,冲着毕时节拱了一下手,快步离去。

“梅儿,是我害了你。”毕时节面色铁青地盯着一旁的石壁发了一会儿呆,随后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两行热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昔日与梅姨恩爱甜蜜、如胶似漆的场景如放电影般一幕幕从毕时节的眼前划过,包括两人的相识、相知、相恋和孕育爱情的结晶――毕西就。

如果不是在京城里遇上了那个贵人,想必他现在也像大多数官员一样,过着平淡但又温馨的生活。

“黄汉!”毕时节并不后悔当初拜入那名贵人门下的决定,他觉得自己为之所奋斗的理想是高尚而伟大的,良久,他双目寒光一闪,用力用拳头砸了一下身旁的桌面,将满腔的怒火发泄在了谭纵的身上。

谭纵留周敦然和鲁卫民等扬州府的上层官员在家里吃了简单的晚饭,随后就带上丰厚的慰问品去医馆里看望受伤的士兵和公人,嘱咐大夫好生照料这些伤者,让他们尽快康复,能早日回到队伍中来。

经过昨夜的一场血战后,扬州城的各个医馆里现在已经是人满为患,大部分伤员只能躺在铺着木板的凉席上,这还是谭纵特意要求的,否则的话他们就只有睡在冰冷的地面了。

医馆里充满了血腥味儿和药味儿,空气中回荡着伤员痛苦的呻吟,由于医馆里的伙计不够,城防军、府衙、盐税司和稽查司都抽调了人手前来帮忙。

谭纵等人的到来使得医馆里的人欢欣鼓舞,掌声雷动,谁也想不到贵为钦使的谭纵和贵为钦差周敦然竟然屈尊降贵,亲自来到医馆来看望这些底层的士兵和公人。

为了避免影响伤员们的消息,谭纵后来特意交代,不要让人们再鼓掌,只这么一个不经意间的小小细节,就已经获得了无数人的好感。

谭纵完全没有架子,在众人的簇拥下,拉着那些伤员们的手,亲切地与他们交谈,感动得那些伤员热泪盈眶,使得那些伤员们感觉到谭纵并没有忘记他们,他们的英勇得到了谭纵的认可和尊重。

有些伤员已经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只是紧紧地握着谭纵的手,就连那些医馆的大夫们也是感到大为惊奇,像谭纵这种爱兵如子并且身居高位的官员在大顺朝已经非常罕见,而且殊为难得的是谭纵还是一名文官而不是武将。

自古以来,文武相轻,武将爱兵理所当然,而文官爱兵,这就有些海纳百川的味道了。

如果再来一次血战的话,这些伤员们会毫不犹豫地拼杀在第一线,为了谭纵而流血牺牲。

“大哥,你就喝了这药吧!”巡查到一个医馆的时候,谭纵听见一个厢房里传来了一个焦急的声音。

“我都已经成为了一个废人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让我死了算了。”接着,一声暴喝的声音从厢房里传来,接着就传来啪一声脆响,像是饭碗摔在地上的声音。

“这里面是张队正,昨晚在南门的激战中,率领着手下的将士浴血奋战,将已经逼近城门的忠义堂叛匪打退,不幸丧失了左臂。”谭纵不由得停下了脚步,他这么一停,跟在后面的人纷纷停下了脚步,一名站在一旁向谭纵介绍伤员情况的城防军什长见状,连忙走上前低声向谭纵说道。

“噢?”谭纵闻言,微微一笑,“原来是昨晚的功臣。”

说着,他大步向厢房走去,周敦然、鲁卫民、韩天和那名什长跟了进去,由于厢房的空间有限,其余的官员则只有守在门外的份儿。

进门后,谭纵看见一名军士正俯身捡拾地面上饭碗的碎片,一旁的床榻上,一名左手臂缠着绷带的大汉面朝里侧躺着,由于其先前的过激反应,绷带上缓缓渗出血来,想必他就是张队正。

那名拾碎片的军士感觉有人进来,抬头一看不由得愣住了,他万万没有想到钦使大人和钦差大人会来这里,连忙站起身,刚要躬身行礼,谭纵冲着他摆了摆手,使得那名军士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咽了下去。

“怎么,你连死都不怕,还害怕喝药?”谭纵走到床边,不动声色地向张队正说道。

“老子愿意,要你多管闲事。”张队正闻言,头也不回地说了一句,情绪显得十分暴躁。

“张石头,你是谁的老子?”听闻此言,韩天面色一沉,冲着病床上的张队正沉声喝道。

“将军大人!”张队正闻言,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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