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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革-第3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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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了这个小小的狱官,早知道他是一个祸害的话,就应该让孔天涯将他除去。”

“老爷,现在怎么办?”毕福见状,低声问道。

按照毕时节原先的计划,等到稽查司的人与城防军的人在南门和西门发生冲突后,他们可以趁乱逃出城去,可现在稽查司被古天义给控制了,他们无法在城门制造骚乱,也就逃不出被城防军严密把守的城门。

毕时节皱着眉在房间里来回踱着步子,神情严肃,原本在他看来离开扬州城并非难事,可是谁也想不到他经营多年的盐税司里竟然出了如此巨大的纰漏,他最为依仗的稽查司顷刻之间就被古天义掌控住。

“老爷,六子失手了!”正当毕时节陷入沉思的时候,一个下人走了进来,冲着他躬身行礼。

“失手了?”毕时节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看着那名下人,双目闪过一丝怒色,“他们这么多人,难道就对付不了连恩和牛铁强的那些手下?”

“原本计划一切顺利,不想连恩和牛铁强翻墙跑了,六子带人追了过去,结果追到了一个宅院,连恩和牛铁强被那个宅院的人给救了。”那名下人被毕时节凌厉的目光看得打了一个冷战,忙不迭地解释着,“六子在逃走的时候,被一名突然出现的女人给杀了。”

说来凑巧,六子的手下有一个叫“狗毛”的人晚上吃坏了肚子,进入医馆并没有着急杀人,而是冲进了茅房解决生理问题。

等“狗毛”心满意足地从茅房出来的时候,六子已经带着人翻墙去追连恩和牛铁强,于是他急急忙忙地赶去,在那条街上远远地就看见了施诗与六子对话。

“狗毛”本想过去,可是肚子又翻江倒海般闹了起来,情急之中就选了一个僻静阴暗的角落,裤子一脱,酣畅淋漓地拉起屎来。

还没等“狗毛”拉完肚子,就看见六子与黄府的护卫打了起来,在他目瞪口呆的注视中,企图逃走的六子被乔雨一刀砍掉了手臂。

等六子被乔雨的人五花大绑后,“狗毛”吓得屎也不拉了,裤子一提,起身就跑。

按照计划,杀了连恩和牛铁强后,六子将领着人到一个酒馆里集合,“狗毛”连滚带爬地跑到了酒馆,告诉了酒馆里的人六子被杀一事。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毕时节的心情本来就够糟糕的了,听闻了这个消息后,顿时变得更加恶劣,扭头看向了那个下人,“那个人处理了没有?

“老爷,已经送他归西了。”那个下人冲着毕时节点了一下头,沉声说道。

在毕时节看来,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因此除了六子外,其他参与杀害连恩和牛铁强的人通通都要被杀死,那个酒馆就是他们的葬身之所。

毕时节闻言冲着那名下人摆了一下手,那名下人就退出了房间。

“不对,指使古天义的不是周敦然!”毕时节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猛然间想到了什么,手上不由自主地一用力,茶杯啪一声就被捏碎了,茶水顺着他的手臂流了下去。

“自从他来了之后,扬州城的一切都变了,现在仔细想想,几乎所有的事情里都能找到他的影子。”毕时节不顾湿漉漉的手臂,一拳砸在了桌子上,咬牙切齿地说道,“这个狡猾的家伙,隐藏得如此巧妙,竟然连我也被骗了!”

“老爷,你说的是谁?”毕福从没有见过毕时节如此的失态,小心翼翼地问道。

“黄汉!”毕时节抬头看向毕福,面色变得有些狰狞,“我早就该想到,他是冲着我来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在捣鬼。周敦然不过是一个傀儡而已,他只是一个酷吏,审案还行,论到斗智还差得远,根本就无法布下如此精巧的局!”

第三百九十七章毕时节的反击

“老爷是说,黄汉已经秘密回来了?”毕福的脸上顿时流露出惊讶的神色,“可咱们在城里的好几处都布置了人手,他要是回来的话,咱们应该能得到消息。”

“咱们想的到的东西,黄汉自然也能想到。”毕时节的脸上冷得能结上一层霜,他面色阴沉地看着毕福,“如果换做我的话,定然乔装打扮隐藏身份,躲在暗处运筹帷幄。”

“乔装打扮!”毕福闻言,略一沉思,试探性地问道,“老爷,那个来自山南的独目男子会不会就是黄汉?”

“不仅独目男子,还有那个进入府衙的人,都是黄汉,他在幕后操控了扬州城所有的事情。”毕时节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冷酷的声音中不带一丝感情色彩,他此时已经想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自己这回是中了谭纵的计了!

“老爷,这样说来的话,飘香院的梅姨可能已经被黄汉给盯上了,要是梅姨将我们在扬州府的人供出来的话,那我们的损失可就大了。”毕福的脸色刹那间就面无血色,作为毕时节的心腹和助手,他清楚梅姨的身份。

“梅姨不必担心,她是宁死也不会变节的!”毕时节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果决地摇了摇头,然后转向了毕福,沉声说道,“现在形势非常复杂,你立刻派人去二少爷那里,告诉他千万不要擅自行动,等时机成熟时,我自然会安排他离开。另外,想办法通知外面的大少爷,让他千万不要回来,直接去岭南,届时自然会有人接应他。”

毕东成在十几天前去了蜀川谈一大笔生意,非常幸运,他因此避过了扬州城里的这一劫,

至于毕西就,在毕时节接到周敦然的邀请函后,他就派人将毕西就接了回来,秘密安置在了一个居民家里,以防不测。

毕东成和毕西就是毕时节心中最为牵挂的两个人,如果能使得这兄弟俩平安躲过这一劫,那么他就死而无憾了。

“老爷,黄汉咄咄逼人,照此下去的话我们将非常被动,接下来怎么办?”毕福点了点头,神情严肃地望着毕时节,如果再不采取反制措施的话,他们真的没有一丝生机了。

“别以为掌握了城防军和稽查司就可以高枕无忧!”毕时节闻言,嘴角流露出狰狞的笑容,右拳关节握得咔吧咔吧直响,“既然你想玩儿,本官就陪你玩玩儿。

一炷香的时间后,扬州城城南的一个赌场。

赌场里人潮汹涌,声音嘈杂,不少人正热火朝天地围着赌桌赌钱,外面发生的事情好像与他们无关,丝毫引不起众人的关注。

“大家听说没有,城防军的人借着捉拿朝廷要犯的名义,将陈记金铺给抢了,那些家伙们的手上、腰上和脖子上挂满了金银首饰和器皿,陈老板因为反抗,被一刀给砍死了,他的妻妾和女儿也被凌辱。”忽然,一个光头青年走进了赌场,来到一个赌桌,一边玩着牌九,一边狐疑地望着周围的赌客。

“陈记金铺!”一名身材黑胖的年轻人闻言,不由得抬头望向了光头青年,神情惊讶地说道,“那个陈老板怎么说也是扬州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城防军不会做出这种事情吧?”

“这可说不定,我可听说了,钦差大人想在临走之前打大捞一笔,因此找了几个‘肥羊’,走之前拿几个‘肥羊’开刀。”这时,一名三十多岁的消瘦中年人忽然压低了音量,神秘兮兮地向在座的众人说道。

“不会吧,他这样做的话,难道不怕御史的弹劾?”坐在消瘦中年人身旁是一名小贩打扮的中年人,一脸惊讶地看着消瘦中年人。

“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你难道没有听说‘官官相护’吗,那些当官的相互间都有勾结,才不会为那几个冤枉的人家出头。”这下,轮到一个五十多岁的胖老头儿开口了,他冷哼了一声,看向了周围的人,“诸位,别忘了对方可是钦差大人,他只要随便找个借口,那几家就会遭到灭顶之灾。”

“这么说来的话,陈记金铺真的遭难了?”听到胖老头儿的话后,那名小贩打扮的中年人疑惑地看着他,双目中闪动着异样的光彩。

“我看十有八九是真的!”胖老头儿想了想,冲着小贩打扮的中年人点了点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我看这陈记金铺是受了无妄之灾,如果真的是钦差大人要动陈记金铺的话,那些城防军绝对不敢对它有非分之想,看来是那些城防军私下里将陈记金铺给抢了,钦差大人为了不使事情变大,绝对会息事宁人,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也能瞒下来?”光头青年闻言,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胖老头儿。

“老弟,你这就不懂了吧,随便在大街上抓几个闲汉,扣上一顶杀人越货的帽子,这件案子也就捂下来了。”不等胖老头儿开口,消瘦中年人抢先说道。

“原来如此呀。”光头青年恍然大悟,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怪不得城防军如此嚣张跋扈,敢情是早知道有人会当替死鬼的。”

“可惜了,陈老板新娶的那一房小妾水嫩水嫩的,被城防军那群饿狼给糟蹋了。”光头青年的话音刚落,他的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一名二十多岁、痞子模样的青年人摇着头走了过来,他就在不远处,听到了先前众人的谈话。

“就是,就是,可惜了……”那名小贩打扮的中年人深有同感地点了点头,他见过陈老板的那房小妾,皮肤白皙,胸部高耸,确实是一个诱人的尤物。

伴随着这个赌桌上的人们对陈记金铺发生事情的讨论,越来越多的人围聚了过来,饶有兴趣地打探着消息。

在众人的议论声中,陈记金铺被城防军抢了的消息就像是长了翅膀一样,很快就在赌场里蔓延开来。

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与欲望,越来越多的人离开了赌场,兴致勃勃地去陈记金铺查看,一是想看看陈记金铺是否遭了城防军的抢,二来他们也想看看能否趁机占点儿便宜,反正连城防军都抢了,又有钦差大人在后面撑腰,他们还有什么好怕的。

赌场附近的一个小巷子里,光头青年、消瘦中年人和胖老头聚在了一起,轻声低语了几句后就各自离开,消失在了夜幕中。

与此同时,和这个赌场里相似的一幕在扬州城的几个赌场里相继上演,在三四名看似样貌普通赌客的配合下,陈记金铺被城防军抢劫而钦差大人会捂盖子的消息迅速传遍了那几个赌场,吸引了众多赌客前去看热闹。

午夜时分,漕帮忠义堂总坛。

和往常不同的是,忠义堂的院子里灯火通明,黑压压地聚满了人,在那里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神情显得十分惊讶。

大厅里,八大香堂的副香主齐聚一堂,分坐在左右两侧的座椅上,相互间小声说着什么,神情异常严肃。

“究竟怎么样?”忽然,一名左脸颊上有道刀疤的大汉大汗淋漓地快步走了进来,坐在门口处的一名副香主不由得站起身,颇为紧张地问道。

“禀各位副香主,小的已经打听清楚了,钦差大人已经将堂主、副堂主和香主他们关了起来。”刀疤脸大汉冲着先是冲着那名副香主拱了一下手,随后又冲着在座的七名副香主拱了拱手,气喘吁吁地说道,“据说官家此次招钦差大人回京是要责罚他办案不力,钦差大人为了自保,于是就乱抓无辜,滥竽充数,以向官家交差,同时中饱私囊。”

“你是说,钦差大人准备对我们动手?”听闻此言,一名坐在左侧最上首处的粗壮中年人神情一变,看向了刀疤脸大汉。

“这个小的不知道。”刀疤脸大汉冲着粗壮中年人一躬身,沉声说道,“不过现在城防军、府衙的公人四处抓人,城里不少官员和富绅都被他们抓走。”

“如此说来的话,钦差大人的目标可能真的是我们!”坐在粗壮中年人对面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头发已经花白,他伸手摸了摸下巴的胡子,神情严肃地望着屋里的人,“诸位,现在堂主和香主都在钦差大人的手里,我们该怎么办?”

现场顿时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沉默不语,默默地喝着手里的茶,谁也不知道如何处理眼前的这件棘手的事情。

“我倒觉得钦差大人并不是针对我们的,否则的话那些城防军首先应该攻下这里。”沉默中,坐在粗壮中年人身旁的一名国字脸男子放下了手里的茶杯,环视了一眼屋里的人,沉声说道。

“武副香主此言差矣,咱们总坛有数百人,城里的兄弟又有千人,谅他城防军也不敢轻举妄动。”这时,坐在国字脸男子对面的圆脸男子冷笑一声,高声反驳,“如果钦差大人没有对付我们的心思,为什么不放堂主和香主他们回来?”

武副香主是八大香主之一姜庆的人,而圆脸男子是八大香主之一庞少辉的心腹凌副香主,既然姜庆和庞少辉势如水火,那么武副香主和凌副香主在商讨事情的时候自然也是针锋相对。

“可能钦差大人另有考虑,不仅堂主和香主,所有参加酒宴的人都没有回来。”武副香主的眉头微微一皱,不动声色地说道,“况且,堂主先前已经下令,让我们协助官军抓人。”

“敢问武副香主,你可亲耳听见堂主下令?”凌副香主闻言,冷笑着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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