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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革-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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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纵却是听的一笑,想不到自己这鼓动人心的举动竟然让那小辣椒记在了心上。

谭纵却不知,明心刚说这话,车厢里的韩心洁却是听的急红了脸,连忙将她一把拉进了车厢里数落道:“明心,你怎么这么不知羞呢,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这等子话,女儿家的名节都被你丢光了。”

明心却是满不在乎道:“哼,我便是喜欢谭亚元这般敢作敢为的真男子。咱们大顺朝可不是前朝,便是官家家里头的那些个公主都可以选择削籍外嫁呢,我喜欢谭亚元又怎么了。小姐,不是我说你,你就是太听老太爷和老爷他们的话了,若是不自己争取,只怕日后当真就要嫁给王家的那个人了。”

韩心洁却是被明心说的沉默不语,便是连教训明心都忘记了。

车外,虽然因为明心意料外的表白让气氛的走向略有些偏向,但原本就被谭纵一通鼓鼓荡起来的士气却不会因此卸掉。已经有不少被士气带起来的人穿过人群站到了陈扬等人的马后。

“艹,怕个鸟!人死棍朝天,不死万万年。脑袋掉了也不过是碗口大的疤,我老钟这一回还真就豁出去了。”钟庆春却是忽地一摔头上象征押司身份的官帽,任其被乱脚踩扁,直接就将腰侧的刀抽了出来,用光亮刀面不断地把胸口拍的乓乓作响道:“长了甩棍的,带了把的,都跟着我上,不敢去的就跟着韩家的那位小姐躲在后头,让咱们的明心姐保护你们拉到!”

说罢,却是推开前面挡道的人群,直接就站哎了严谨身侧。严谨岁数在这些侍卫里最小,因此被安排到了翼侧位置。钟庆春这么一站过去,便等于也是站在了冲锋的第一线。

“艹,钟头你不地道,老子可也是带把的。怎么能把我拉下。”

“就是,不就是个死么,反正家里的婆娘也给老子留了种了,咱老刘家有后,怕个鸟!咱无锡县的男人可不全是没胆的孬种。”

“说的好,想当年咱老言也是咱们无锡的一条好汉,对面三四个人拿着刀也敢冲上去砍,可不是个怕死的!”

听着下头嘈杂的声音,谭纵心里不禁就是一阵意动,这才体验到那些老一辈的军人在战场上面对数十倍的敌人还要继续冲锋的豪情,更明白什么才叫好男儿。此时已经微微麻痹的双臂却似是再也不存在了,谭纵眼中只剩下两只鼓槌,一张比人都大的鼓面,只知道凭借着胸中一腔热血给众人擂鼓助威。

“士气可用,士气可用!”林青云在心底大喊一声,不知觉间有已经站了起来,双手紧紧地攥住车厢的前沿,听着黑暗处渐渐接近的脚步声,脑中却是全无丝毫的恐惧之感,只剩下一腔豪情:“此时万众一心,又何惧这区区山越贼子!”

此时,山越人已然越走越近,眼睛利的已然可以看清楚这些山越人的阵型。

实则此地官道狭窄的很,只能并排通行两三辆马车而已,即便算上两侧树林前的些许空地,左右也不过是五六米宽,因此并不允许如何布阵,无非是将人排成一排而已。而这般距离内,每一排也不过是放下十几人,再多便无法施展手脚了。

只是这些山越人人数似乎极多,到得此时已然有七八排从黑暗中冒了出来,但其后仍然不断有层层脚步声传来,似是无有止境一般。

而在身周林地间,此时也传来一阵鬼哭似的声音,又似是有人在喃喃念咒,正在做什么法事,显得极为诡秘。

此时,若是任这些山越人的阵型完全布好,只怕这难得鼓动起来的士气便要被对方的战阵挤压的化作虚无。谭纵眼见如此,心知这极有可能是成败关键,因此再顾不得其他,双臂在胸前急荡,异样但却振奋人心的鼓声顿时急促起来。

一时间,鼓声震天,便是那些山越人走步时的呼喝声、林地里诡秘的鬼叫声全数被谭纵的鼓声压下,士气顿时为之一震。被这士气鼓荡的完全忘却了初经战阵的恐惧感的陈扬顺势大呼道:“大顺万胜!”

众人同时与之相合大呼:“大顺万胜!”

此时,更是有韩家的家丁合着谭纵的鼓点以手中木棍拄地,又有无锡县公人将原本用于锁人的木枷放在胸前卖力拍打,更是助涨了声势。

大顺万胜!

大顺万胜!

第一百五十四章生死危机

一时间,众人竟是连呼数声,便是林青云与明心也是忍不住跟着喊了起来,谭纵更是被这氛围刺激的完全忘记了所有,只记得手上这槌,眼前这鼓。

咚!咚!咚!

鼓声再涨,谭纵已然彻底入了魔,一腔的热血彻底点燃了他心里头隐藏着的激情,便是气喘如牛,汗如雨下,谭纵也只是好无所觉,只知道将全身的力气都汇聚在这一双手臂上,不断的提起,捶下!再提起,再捶下!

只怕事后回想起来,便是谭纵自己都要觉得不可思议,他这副身体,竟然能在这个时候迸发出如此庞大的能量,竟是将这鼓声敲的震上了天去!

大顺!万胜!

不知觉间,众人的气势已然随着谭纵的鼓声攀至了顶峰,那些握住了兵器的汉家儿郎更是一个个赤红了眼睛,只盯着对面几十步外山越人的咽喉!

受这声势所激,便是陈扬等人身下的骏马也是按捺不住,不住刨蹄。陈扬不仅不制止,反而顺势拍马而出,以刀指向前方依然渐渐能见着人影的山越人战阵道:“诸位,可敢随陈某一同去闯一闯这山越人的战阵!”

几乎是山呼一般,官道上顿时爆出一个由无数个声音汇聚的声音:“敢不同去!”

便是林青云此时也是发了疯的从马车上跳了下来,代表士子身份的的长袍被他直接卷到了腰上,露出一双薄底官靴,拔腿就要往前走。谁想还未走得几步,他便被人拦腰抱住。

林青云却没心情去看究竟是谁抱住了自己,只是拿手去掰,嘴里不停地怒喊道:“撒手!”

若再平时,林青云这一声喊绝对能让整个无锡县的百姓都噤若寒蝉,可在此时他的声音便如水流中的一颗水滴,根本翻不起任何的浪花来。

而在此时,陈扬却已经回转马身,将刀一挥,大喝道:“跟着我冲!”

陈扬双腿猛地一夹马腹,口里大喝一声,骏马便化作一支离弦的利箭向前方猛冲而去。随着陈扬冲出去的,还有秦羽几人,而且不止是人马,更有七八支狼牙箭从他们几人手中激射而出,几乎是眨眼间便将前头这一排的山越人射倒一半。

若是有人观战,定会为此欢呼。但此时跟在陈扬等人身后的钟庆春等人,却是一个个煞红了双眼,此时已然是热血上头,眼睛里除了那些山越人的脖子又哪有什么别的东西!

陈扬等人身为皇家侍卫,自然是弓马娴熟,此时双方相距不过是几十步远,换算一下也不过是几十米而已。如此短的距离,以骏马奔驰的速度而言,不过是眨眼即至。但就是这么短短一段距离,陆文云等人硬生生射出了四箭,似秦羽这等弓术了得的,更是射出了五箭之多,几乎是弓弦方响,下一支箭便又搭到了弓弦上。

不仅仅是速度,更重要的是这些利箭几乎完全没有射失的,每一支箭飞出,必有一名山越人因咽喉亦或者是心脏中箭倒下。而在两轮箭后,这些山越人懂得用手护喉、以刀护心时,陆文云等人的箭便纷纷转向,直接射这些人的面门。

如此之下,几乎是眨眼间,山越人的阵型便被他们连续四五轮的激射给硬生生凿出了一个大大的窟窿。

“杀!”

陈扬眼见陆文云等人纷纷立功,又如何闲得住,第一个就冲进了山越人的阵中,手中刀连挥顿时就是数颗人头飞起。

“痛快,痛快!”陈扬几乎是完全忘记了一切,眼中便只剩下了敌首。锋利的宝刀每一次挥起,必然会带起一腔腥臭的鲜血,直冲天际。

陆文云等人此时也是随着陈扬冲进了阵里,受到陈扬所过之处人头纷飞的刺激,陆文云等人又如何肯让陈扬专美于前!七八匹奔马几乎是以一个无可匹敌的姿态瞬间穿透了四五层的山越人战线,所过之地尽是哀嚎。

“给老子死开!”钟庆春是紧跟着陆文云等人的奔马冲进山越人阵中的,恍惚间他似乎又变成了当初那个考中武举人的年轻人,一柄普普通通的朴刀被他演化成了一把专夺人性命的绝世凶器,每一刀挥起,必然带来一声惨嚎。

紧随而至的便是由无锡县公人与韩家家丁组成的大队人马,这些人马虽然不是人人都手持利器,但凭着一腔沸腾如烟的热血,一股冲天的豪情,竟是无惧那些手持利刃的山越人,直直地撞了上去。

“杀!杀!杀!”

震天的喊杀声直传出去老远,便是数里之外也能听闻的见。谭纵此时双臂已然锤的麻木,便是骨头都有了开裂的感觉,缠住双手的衣服更是被血迹浸透。只是谭纵却毫无所觉,仍是仰着头,双眼死死的盯着前方的战场,双臂便如上了发条一般,鼓声仍是一声紧接着一声。

这会儿,随着大队人马的压上,两辆马车也开始跟着车队往前开动。福叔走在最前头开路,伟岸如天神一般的身姿与这被高低不平的坑洼路面,与这鲜血铺就的修罗场完全没有一丝的协调性。但他即便只是这般一步一步地走在车前,便让身后驾着马车的两位车夫觉得异常的安全,便让紧抱着林青云不放的韩文干觉得心安。

双方激战正酣,时间匆匆而过。此时无锡县的公人与韩家家丁等人实则已然全数压了过来,遍布在了整个战场上,便是谭纵用来当鼓的马车都驶入了战场。好在战线已然往前推进了数十米,便是有些许贼人绕边偷了过来,却也被不知道从哪捞了一把尖刀的福叔三两下解决。

而山越人的人数显然极多,怕不是有三四百人,比之谭纵这方所有人加起来还要多上一倍。虽然初始时被陈扬等人借着奔马之势,强行冲破了前面七八条战线,但一等奔马去势将尽,陈扬等人便陷入了苦战,便是那些公人也是渐渐有些招架不住,不得不聚拢在了一块。

陈扬也不知道自己已经冲过了多少多少层山越人的防线,更没察觉到,陆文云、钟庆春等人已然全数赶了上来。他只知道自己手上的刀似乎已经有些钝了,原本只需要一刀就能砍下的头颅现在却需要两刀甚至三刀才行。

“砰!”

刀忽地被拦住,陈扬来不及吃惊,一柄铁枪忽地从黑暗处如一条吐信的毒蛇一般急速朝陈扬面门扎来。陈扬来不及避开,只得硬生生将头微微偏过少许,那枪头便擦着陈扬的脸刺了过去。

只听得“刺啦”一声,陈扬便感觉到脸上一阵如火烧一般的疼痛,一块沾着血的皮肉立即飞上了天空。

“给我死!”

随着黑暗处爆喝出一声不伦不类的腔调,那枪竟是在空中打了一个旋,陈扬耳朵中甚至只听得见一声空气的爆响,锋利的枪锋带着一股来自地府的阴寒直接就切向了他的颈项。

陈扬这时候却是已然看见了那使枪的人。这人穿着一身有别于其他山越人的藤甲,上面似是涂抹了什么不知名的香料,在这黑夜里竟然还泛着淡淡异香。这异香一被吸进口里,陈扬便不自觉地浑身热血上涌,一时间竟是忘记了回刀格挡,也忘了闪身躲避,而是直接回身一刀向这人颈脖斩去。

陈扬极为清楚,这人即便不是这些山越人的首领,也必然是一位统兵的将领。能拉着这么一位人物给自己垫背,陈扬觉得即便如此死了也值了!

那山越将领脸上却是露出一丝狞笑,狰狞的表情下,一个兴奋的“死”字还来不及出口,忽地斜刺里突然飞出一支狼牙箭来,恰好将那枪身带的一偏。

刺啦一声,陈扬右肩衣袍顿时被锋利的枪尖撕成碎片,一点星芒带着寒光直接扎进了陈扬肩膀。

这铁枪却不是普通的铁枪,枪头两侧却有些末倒刺,适才便是这倒刺从陈扬脸上钩去了一块皮肉。此时这铁枪扎进了陈扬肩膀,那倒刺威力更是恐怖,只听得那山越人一声怒喝,整个肩膀上的皮肉几乎有一半都随之而去。

“啊!”陈扬惨嚎一声,右手再没了力气,一柄刀直接从手上掉了出去。

那山越人虽然一击得手,但却未能如愿取了这带头冲进自家战阵的人的性命,此时早已经是愤怒非常。见陈扬再没了还手之力,他哪还忍的住,顿时再度狞笑一声,那枪在手上稍收即吐,枪尖带着死亡的气息再度向陈扬咽喉刺去。

“贼子尔敢!”

关键时刻,却是陈扬身边的秦羽突地舍了手里的弓,从马上一跃而下,人随刀走,带着一蓬刀光飞身就向那山越将领撞去。

秦羽这一下来的极快,那山越将领根本无法兼顾两头,若是坚持刺下去怕是他这条命也得被秦羽带走。

这山越将领如何舍得大好的性命和前程,无奈之中只得回枪挡刀,只听得当当当当一阵乱响,那杆枪上便已然被切了七八刀有余,竟是被秦羽在枪杆上砍出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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