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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执政官-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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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诺诺的好奇心太重了。

“酋长,你也尝尝。”看到怒蹄看着自己吞口水,陆逊把小诺诺递过来的雪茄顺势丢了过去。

小诺诺很不甘的给酋长点燃了雪茄,只是这次食指上的火苗比较大,差点烧了酋长的眉毛。

“咳,咳。”酋长吸的太猛,呛到了肺,不过依旧是一脸满足的表情。

陆逊笑了笑,又开始发愁,昨晚胖叔的话太震撼了,要是真的出现了疫病可怎么办?指望自己这半吊子的牧师?

“难道圣诗创作也需要灵感?还是把银盒拿回来吧?”陆逊觉得他说不定会进化出新的圣诗来,但首先要把银盒带在身边。

还有费雯丽的病,陆逊昨天去看过她了,她一直在睡觉,陆逊也没好意思打扰她,让胖叔给加了顿餐。

从床上起身,陆逊出了船舱。

白日的‘阿托卡夫人’号很喧闹,尤其是二层甲板的那些佣兵,聚在一起,闲聊着吹牛,叙述着他们以往的战绩,或者是对着三层甲板的贵妇吹个口哨。

陆逊私下里听胖叔说过,其中有些佣兵就是捕奴团的成员,去瑞雪儿猎取奴隶赚外快的,陆逊琢磨着这些家伙怎么就没染上瘟疫呢?

“胖叔不是骗我的吧?”陆逊抬头看到三层甲板的四人桌椅几乎座无虚席,不由怀疑胖叔言论的真实性。

“难道是在享受最后的晚餐?”脑子里转悠着类似的想法,陆逊推开了矮人战锤的房门。

“我日呀!”陆续被熏得差点一头栽倒。

满屋子腐败后的酒臭味,地上全是喝空了的酒瓶子,连站的地方都没有,战锤歪靠着床坐在地上,打着震山响的呼噜,双手则是把银盒紧紧的抱在怀里。

“居然连睡觉都不忘银盒,矮人是不是睡觉从来不搂老婆的?难道搂的是铁制品?日,真恶心呀!”陆逊满怀恶趣味的猜测着,然后看到矮人战锤的口水在银盒上的宝石皇冠处汇集了一小滩,暗自嘀咕着战锤这糟糕的睡相。

拿了床上的被单擦了擦银盒上的口水。

陆逊很费力的从战锤怀里拽出了银盒,摸着那宝石皇冠,一股久违的亲切感贯穿了心灵,仿若时隔三秋后再次享受到情人抚摸的感觉,悸动莫名的情绪。

“你不会有生命吧?”陆逊自言自语着,把银盒背在了身上,他决定在‘阿托卡夫人’号到达汉堡前不让银盒离开身体,陆逊潜意识里想再进化出一首圣诗来。

“费雯丽不知道睡醒了没有,进不进去呢?万一打扰了她休息怎么办?再说进去了说些什么呢?要是没有话题的话气氛会很尴尬的,她会不会认为我是个没有幽默感的男人?”陆逊站在费雯丽的房门前,徘徊着,他的小处男心态又开始发作了。

“吱呀!”

陆逊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然后就看见了费雯丽那略显憔悴的脸颊。

“陆逊,你怎么在这里?”费雯丽显然想不到会在这里看到陆逊,语气有些惊讶。

“呵,今天的天气很好呀,天很蓝,刚才还有几只海鸥飞过。”陆逊干笑了两声,说出这句话后他就恨不得一头撞死在甲板上,这都是什么呀,太糟糕了。

“海鸥呀,塞琳娜夫人应该在三层甲板上吧?”费雯丽的声音听上去有些虚弱。

“你找她?”

“恩,今天的课程是讲述帝兰币和庞贝币的购买差额以及教廷税收预备方案,赛琳娜夫人是一个很博学的女人,她说出了好多我以前不明白的地方。她还说现在的法兰尼斯内政上存在着诸多弊端,首先就是为什么女人不可以参政,否则的话她会是法兰尼斯史上第一位女首相,咳咳……你知道吗,我真的很羡慕塞琳娜夫人。”费雯丽满眼的崇拜,病态的脸色多了一抹兴奋的嫣红

“你应该在房间里睡觉,因为你生病了。”陆逊皱着眉头,不知道费雯丽这么拼命的学习到底是为了什么,和她相比,陆逊感觉自己就是个废材。

“生病?我只是身体有些不舒服而已,不要紧的,我想和塞琳娜夫人多学一些东西,咳咳……塞琳娜夫人需要的是一个合格的财务秘书,我不想让她失望。”费雯丽看着陆逊,眼中坚定的神色不容置疑。

“哎,好吧,我不会干涉你的自由,但是在这之前,你要和我去餐厅吃饭。”陆逊叹了口气,当先走进了通道里,他觉得自己和费雯丽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了,但是现在,这些已经不重要了。

“谢谢你!”费雯丽无力地靠着墙壁,看着陆逊的背影呢喃着。

“没什么,我是个牧师,照顾病人是我的职责!”听着背后传来费雯丽虚弱的道谢声,陆逊没有回头,他强迫自己的声音不要慌乱,他强迫自己的双手不要发抖,他更是强迫自己纷乱的心绪不要纠结成了一团乱麻。

“费雯丽被感染了!”陆逊痛苦的闭上了双眼,这一刻,他恨自己是个牧师。

第二卷踏歌行,红海风情第十六章牧师的职责(下)

吃早餐的时候费雯丽突然毫无征兆的晕倒了,差点没把陆逊吓死,手忙脚乱的把她抱进船舱,陆逊找来了胖叔,‘阿托卡夫人’号上没有船医,陆逊除了找胖叔再也想不到其他的办法了。

胖叔看了看脸色异常苍白的费雯丽,然后用怪异的眼神看着陆逊,最后只是好心的告诉陆逊尽量的少接触她,说不定也会被感染。

陆逊黯然地摇了摇头,坐在了费雯丽的床边。

胖叔出去的时候欲言又止,最后只是叹了一口气。

陆逊有些明白那声叹息的意思,在红海上,‘阿托卡夫人’号就是个封闭的空间,还有将近十天的航程才会抵达汉堡,这一段时间,足够瘟疫染上所有的船员和旅客,随着感染的人越来越多,瘟疫的传播速度会越来越快,其实在瘟疫出现的那一刻,船上所有人的命运已经被审判了。

陆逊知道胖叔最初还把一丝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可是现在看到他面对感染了瘟疫的费雯丽是如此的无助和彷徨,也随即醒悟了,陆逊只是个牧师,就连当年黑死病的根除者第五任教皇陛下,也是在神父的级别才吟唱出了净化黑死病的圣诗,陆逊只是个牧师。

“很渺小的牧师。”陆逊觉得他头上的白色光环此刻就是耻辱的代名词,不,应该是刻下他平庸与无能的耻辱柱。

费雯丽醒来的时候看到房间里空荡荡的,心里感到莫名的失落,身上的力气正在渐渐的消失,总是昏昏欲睡,费雯丽突然很害怕。

“你做什么?病人就应该躺在床上。”陆逊端着盛有晚餐的托盘进了房间,就看到费雯丽下了床,正打算出去。

“我……”看着陆逊担忧的神色,手中丰盛的晚餐,费雯丽拼命地忍着泪水,她不想在陆逊面前哭。有多久没有被亲人这么关心了?费雯丽一度认为她早就遗忘了这种温暖的滋味。

“饿了吧?你一天没吃东西了,只有吃饱了病才会好,这可是今天胖叔亲自下厨煮的食物,他说自己的厨艺是和以烹饪美食文明的霍比特半身人学的,你尝尝看味道怎么样?要是不好吃,我拒绝付钱。”陆逊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费雯丽,只能挑些开心的事转移她的注意力。

“我想去甲板上走走。”

“吃了饭再去。”陆逊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瘟疫,费雯丽原本红润白皙的皮肤正在逐渐变得惨白,好像在慢慢的流失着生命。

“一会就没有夕阳可以看了。”

陆逊还是妥协了。

踏上归途的夕阳给整个红海镀上了一层酒红色,让平静的红海看上去像窖藏了多年的葡萄酒,做个深呼吸,仿若迎面而来的海风里也参杂了红葡萄酒那特有地温醇的香味儿,让人不免沉醉。

穿了一身纯白连衣裙的费雯丽就坐在船舷上,静静地,脸颊被夕阳染上了红晕,轻摆的裙角,被海风弄乱的黑色长发,凝结成了一副轻描淡写的油画。

陆逊觉得眼前的一切就是一个美丽的梦,只是这梦,被打扰了。

三层甲板传来了嘈杂的声浪,哄笑,咒骂,不一而足,陆逊抬头,就看见像个小丑似的尼克大副,他那扭曲的脸上满是酒渍,旁边站着塞琳娜。

大概是注意到了陆逊的视线,塞琳娜看了过来,还朝他扬了扬手中空了得高脚杯。

“古德里安,作为我的私人魔法顾问,你失职了,难道没有看到我在被一头蠢猪骚扰吗?”塞琳娜的声音依旧是不温不火,丝毫看不出她哪里生气了,倒像是和陆逊在调情。

诺大地嘲笑声此起彼伏,‘阿托卡夫人’号的甲板都有些被震的抖动了。

尼克大副并不英俊的脸此时就像个未熟透的茄子,紫色青色交加,他怨毒的看着塞琳娜,想起了出航前父亲的嘱咐,‘你要是能和那个塞琳娜夫人攀上关系,那么家族就会在你的手中迎来最辉煌的时代,声望,荣耀,金钱,地位,美人,所有你想要的一切都不在是难题,但是你只有一次机会,好好把握这趟红海之旅吧。’

尼克甚至用过卑鄙的手法,但是塞琳娜的警觉性太高,好几次都没有成功,他眼角撇到塞琳娜旁边的红衣小妞脚下出现了黄色魔法阵,退后了几步,暗自擦了把冷汗。尼克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他知道自己挡不下这个红衣小妞的全力一击,那种黄色的魔法阵是圣骑士力量嘱咐发动的标志,自己姑且算个战士,但决不是圣骑士的对手。

尼克咒骂着,怨毒的目光转向了陆逊,他觉得塞琳娜不选他的原因就是因为陆逊,无可厚非,陆逊很英俊,英俊到让那些贵妇疯狂,他还是个牧师,受人尊敬的牧师,自从陆逊出现在‘阿托卡夫人’号上,他就成了那些贵妇茶余饭后的话题,另类的行为,淘气的小女孩,奇怪的坐骑,一切的一切,都在吸引着众人的注意力,而自己这个豪华游船的大副,居然被人遗忘了。

尤其是塞琳娜居然当着这么多贵族的面和陆逊公然调情,尼克知道自己已经成了笑料,成了小丑,他认为有必要给陆逊一些教训,脑海里突然出现了络腮胡子米勒告诉过他的那个主意。

看到尼克朝着自己走过了,陆逊皱着眉头,瞟了塞琳娜一眼,这个添乱的女人居然好整以暇的在那微笑的看着自己,她到底想做什么?陆逊快烦死了。

尼克考虑着怎么打击陆逊,看到他旁边的女孩后,尼克笑了,在没有比这更好的理由了。

“牧师先生,你应该知道海上航行的规矩吧?”尼克轻佻的看着费雯丽,更加的愤怒了,为什么这个牧师的身边总是会有这么美丽的女孩,还有那个七八岁的红瞳小诺诺,尼克嫉妒的要疯掉了。

“什么规矩?”陆逊看似无意的走路几步,把费雯丽挡在了身后。

“船上生了病的人要被丢进红海里。”尼克贪婪垂涎的目光在费雯丽的身上游走,意思不言而喻。

“那说的是奴隶吧?”

“你能保证她不是奴隶?不是你的私人奴隶?虽然你是个牧师,但你也是个男人。我记得她上船登记的时候写的职业是舞娘吧,舞娘,真的是很好的职业呀。”尼克邪笑着,看到陆逊皱眉,他很开心。

费雯丽已经下了船舷,听到尼克的话,她本已苍白的脸颊更是褪尽了血色。

“舞娘,在我们汉堡郡就是妓女的雅称,听明白了没有,是妓女,这么漂亮的小妞想必过夜费很贵,不过拥有男爵大人头衔的我还是付得起金币的,开个价吧,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男人,你总不会期望这种小白脸牧师上了床什么也不做,只是唱圣诗吧?哈哈,哈……”尼克觉得自己这话说的真有水平,太精彩了

陆逊也觉得精彩,不过是觉得他自己这记飞踢真的是很精彩。

卯足了全力从下到上的一记鞭腿狠狠的砸在了尼克的下巴上,空中是尼克喷出的碎牙,暗红的鲜血洒满了甲板。

尼克被踹出三米后跌在甲板上,滚出了好远。

“不好意思,我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因为你的脸长的太欠踹了。”陆逊弹了弹裤脚,拉住了费雯丽的冰凉的手。

“别在意,你不是已经答应做塞琳娜的财务秘书了吗?”陆逊不知道怎么去劝说费雯丽。

“已经不重要了。”

陆逊感觉费雯丽攥着自己的手很紧,很紧。有泪水滴在了甲板上,滴在了他的心里。

“我,会把她丢到红海里,万一,传染上了,那些贵族怎么办,你这个贱民,你这个妓女,根本不配乘坐豪华的‘阿托卡夫人’号。”尼克居然还能说话,只是满嘴的漏气声,显然是牙齿掉了的结果。

“大意了,我居然没有踢烂你的下巴。”要不是被费雯丽拉着,陆逊肯定会报销了尼克的小命,。

三层甲板看热闹的一些贵族和佣兵也叫嚣着要把费雯丽丢掉红海里,海上航行最怕的就是疾病,每个人最关心的还是他们自己的生命。

陆逊和费雯丽一时间成了众矢之的。

费雯丽哀求的看着陆逊,要他松开握着自己的手,陆逊摇了摇头,他猜到了费雯丽的想法。

“我不会让你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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