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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朝阳(幕末风云)+番外 作者:梓浵(晋江2012-08-21完结)-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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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众人异口同声。
  “嘛……婚礼已经在阿政家办过了。”原田左之助有些不好意思地撇开视线,“因为这边没什么时间,所以……”
  “混蛋,你找死!”司徒夙莎跳起来一巴掌打在了原田左之助的头上。
  “喂!我说了多少遍不许打我头?!”原田左之助生气了。
  “混蛋,你就是讨打啊!”司徒夙莎说着就又伸手去打。
  “小夙!”“小夙,你冷静啊!”“夙小姐,这没什么……”三个大男人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
  ……
  ……
  ……
  突然静默……
  “左之你这混蛋,这种事怎么可以不告诉我们一声?!”
  “左之助真是太不够意思了!”
  “原田先生,我们可是一直都等着你的喜酒呢!”
  “你就是个混蛋啊!你知道我期盼你的婚礼多久了吗,混蛋?!”
  这三个大男人外加司徒夙莎,你一拳我一拳地往原田左之助身上招呼,虽然下手不重,却打得原田左之助跳来跳去。
  “哈哈哈哈!”司徒夙莎渐渐退出人群,独自捧腹大笑!
  现在如此开心的夙莎不知道,若是自己当初伺机杀掉高杉晋作或者坂本龙马或许就会改变日本历史的格局。她更不知道最近长洲藩内部的斗争以及以后的第二次征长奠定了日后幕府和新选组的落败!
  也许最好改变历史与命运的时机已经在不经意间过去,也许此后的日子只能随波逐流!可是司徒夙莎却完全没有察觉——她没有长远的目光,对历史也是不甚了了。她的无知从一开始就使她走上了这样一条不可改变的道路。她的悲哀不在于以后的结局如何,而在于对机会的放纵!——专属小人物的悲哀!
  可是如果她真有能力发觉并改变,那么有着如此才能的她难道还会和新选组合拍么?
  山南敬助能么?伊东甲子太郎能么?
  “天道不可违,天命不可改”并不是一句消极避世的话,而是事实如此。
  世间何来偶然?不过必然耳!
  “你们在这里吵闹什么?!”鬼之副长不悦地沉声打破了此刻的和谐。
  冲田总司笑道:“土方先生,不要总是那么凶啊!”
  司徒夙莎做了个鬼脸,指着松原忠司道:“松原先生有心上人啦!还有左之……”
  “你们几个跟我来!”土方岁三打断了司徒夙莎的话,面色铁青地转身。
  他们面面相觑,完全不明白土方岁三为何没有惊喜。一旁的松原忠司却默默地低下了头……
  炽热的午后,西本愿寺中用于练习的空炮声隆隆,连和尚都无心念经。
  土方岁三和松原忠司单独谈话,其他四人则在隔壁房间等候。
  虽然在隔壁,土方与松原的谈话却字字清晰入耳……
  “你的事我听说了。”土方岁三不怒而威,“你频繁出入那个被你杀掉的浪人家中,帮他的遗孀解决了很多困难,可是这样?”
  “……”松原忠司默然不语。
  土方岁三微叹,道:“你可是对那浪人的遗孀有意?”
  “……”松原忠司仍是默认。
  “混账!”土方岁三忽然拍案,吓得夙莎一个哆嗦,“你身为武士既然杀了人家的丈夫,又有何脸面爱上人家的妻子?!松原,我念你往常为人忠义耿直,你怎能做出这种违背武士道的事?!”
  “副长……”松原忠司的声音有些哽咽,“对不起……”
  “你何须对我道歉?”土方岁三垂下眼帘,慨然道,“你可想过,若是那浪人的遗孀真对你动了情,别人会怎样说她?!身为男人只顾自己享乐,为武士所不齿!你好好想想吧!”
  松原忠司缓缓躬身,徐步离开了房间。
  “哗啦——”两个房间中隔的纸门被拉开,土方岁三端坐着道,“你们应该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所以请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
  “不会的……”
  “土方先生!”司徒夙莎忍无可忍地起身怒道,“你不让我们说有什么用?你刚才的话会逼死松原先生的!”
  土方岁三淡然道:“错已铸成,逃避无益。”
  “错?人的感情哪那么容易控制?!你为什么就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呢?!”司徒夙莎连珠炮似的道,之后也不给别人说话的机会就拂袖夺门而出!
  “土方先生,小夙她……”冲田总司垂下眼帘想不出措辞。
  “没关系。”土方岁三平静地说,“她虽然是个傻瓜,却不至于不知轻重。随她去吧!”
  “山崎!”司徒夙莎没走几步就看见了山崎丞,她当即怒道,“松原先生的事又是你告诉土方先生的吧?”
  山崎丞道:“在下只是尽己之事。”
  司徒夙莎看着他这张波澜不惊的脸气就不打一处来,她暴躁地质问:“善意的谎言都不能说么?”
  “在下无权评判队员行为的是非善恶。”山崎丞淡然道,“在下只是深信副长大人不会做出有损新选组的事。”
  司徒夙莎沉默。她知道自己无理取闹,可是心情却无法平复……
  日复一日。近藤勇由于终日忙于新选组的外务,所以内务基本是交由土方岁三全权负责的。
  虽然这样说,可是伊东甲子太郎的到来却令这种格局发生了变化。拥有着卓越的政治外交才能的伊东甲子太郎,常常和近藤勇一起外出会见各种人物。而对于新选组内务方面近藤勇更是从不拒绝伊东的建议。队内队外对伊东好评不断,土方岁三的处境十分尴尬。
  然而就在这尴尬的时刻,司徒夙莎却和土方岁三吵架了——就算夙莎再理解,也无法共鸣。所以就一直和土方岁三僵持着……
  “小夙啊,你又何必生土方先生的气?”井上源三郎忍不住劝道。
  “他何必把话说得那么过分?这并不能完全怪松原先生呀!”司徒夙莎不依不饶。
  井上源三郎摇头叹道:“小夙,你不明白……”
  “我宁愿不明白!”司徒夙莎气鼓鼓地说。
  应庆元年(1865)十月二十日,寒风猎猎!
  京都夜晚的街道上荒凉而凄清。
  灯火阑珊,万家中只有她能令他驻足……
  松原忠司站在门外望着灯影映照下的阿初的身影苦笑不已——土方先生说得不错,自己既然杀了她的丈夫,如何能厚颜无耻地爱上她?
  松原忠司叹息,正准备转身离开,门却开了……
  “外面这么冷,进来坐坐吧!”阿初的声音虽然冰冷,却似有了情意。
  夜风中,阿初那略微苍白又没有表情的脸却似比任何女子都高贵美丽。松原忠司看得痴了,竟然无法拒绝她的邀请跟她走进屋去。
  比起外面的寒冷,屋中则温暖极了!看着阿初忙碌的背影,松原忠司不禁想起他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
  第一次见她,不是很愉快。那时候他刚杀了她的丈夫,她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却有勇气护着丈夫的尸体质问他这个杀人犯——那娇弱的身体,惨白的面颊,纵然泪水湿了眼眶却倔强地不肯示弱的女子打动了他的心!
  松原忠司也知道自己不该爱上她,可爱情来时就像暴风雨,他如何能掌控?
  “请喝茶。”阿初仍是冷冷冰冰的,松原忠司却仍觉得她可爱。
  夜风吹进,阿初起身去关好门窗。空气似是凝结,气氛沉闷地有些可怕。
  “阿初小姐,我还是不便打扰,我……”松原忠司想要离开,却被阿初打断了他的托词。
  “我让你进来的意思还不够明确么?”阿初走到松原忠司身后坐下,语气虽淡却有一种说不出的魅力,“虽然你杀了我的丈夫,可是这么长时间你对我的照顾我也是明白的。松原先生……不,忠司,我想我也对你……”
  后面几个字竟是愈发地柔情似水……
  松原忠司的呼吸已经滞住——呼啸的寒风,温暖的房间,心爱女子的表白……一切的一切又怎能令一个男人不醉心?他甚至感到阿初气吐如兰,淡淡的女儿香就在他的鼻下徘徊不去……
  松原忠司不由得吞了吞口水,竭力克制着……
  “嘭!”纸门飞出的声音打破了这浪漫的气氛!司徒夙莎冲进房间一把推开阿初,急道:“松原先生,她要杀你啊!”
  看着阿初手中那明晃晃的刀,松原忠司不禁觉得手脚冰凉……
  阿初见事情败露,当即什么都顾不得了,举刀便向松原忠司冲去!司徒夙莎一把握住她的手腕,道:“你根本伤不了他,趁早放弃吧!”
  阿初瞪着眼睛,双眼赤红地嘶吼道:“他杀了我的丈夫,毁了我的生活,还妄图得到我,令我蒙羞!让我报仇,让我报仇!!”
  司徒夙莎再次推开阿初将刀夺过扔到一边,厉声道:“念在你是为了亡夫的份上,我不伤你!但你也应该知道你已经杀不了他!更何况,他杀你丈夫和爱上你都是身不由己,你又何必如此耿耿于怀?!”
  阿初全身颤抖,眼泪从她那愤怒得惨白的脸颊滑落——她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机会,可是她不甘心……
  司徒夙莎有些不忍,她放软声音道:“你其实……”
  “夙小姐你不必说了。”松原忠司突然开口,“说到底这件事都是我的错。”
  “松原先生你在说什么呀?!”司徒夙莎皱眉道,“这件事本就不是由你的主观意识说了算的!”
  松原忠司却已经拔出了刀,他摇头叹道:“我既然杀了她的丈夫,又如何能爱上她?我明明知道,却要纵容自己……阿初小姐……我的确毁了你的幸福……我爱上你是害了你……你爱上我还是害了你……夙……夙小姐,你这又是……何……必……”
  冰冷的刀刃已经捅进了松原忠司的腹中,入肉虽深却停住了——司徒夙莎双手紧紧握住刀刃,不让它再进去半分!不知是疼痛还是感动,她已泪流满面道:“松原先生,你不该死——如果爱人也要死,那还有什么事值得活着?你现在还有救,你松手吧!天涯何处无芳草啊?!”
  松原忠司苍白的面颊上又浮上了苦笑:“夙小姐……咳咳……我爱上了阿初小姐……这件事……是不会改变的……”
  “呲!——”鲜血溅出的声音刺穿了夙莎和松原忠司的耳膜!!——阿初偷偷捡起了地上的刀,趁着夙莎和松原忠司不注意刺入了自己的小腹,榻榻米上瞬间留下了一片殷红!
  司徒夙莎和松原忠司都惊呆了!
  “阿初小姐……你……这……又是何必……”松原忠司双唇颤抖着,眼睛也不禁红了。
  阿初那早已没了血色的嘴角扬起一丝凄凉的笑,再也说不出话来……
  有情还是无意?既然有情为何要寻死?既然无意又为何自始至终的表情都不带一丝仇恨?
  若说它是血腥的恩怨故事未免太过浮皮,若说它是凄美的爱情故事又未免太过轻佻!
  司徒夙莎已经找不出言语来形容她此刻的感受……
  天色是抹不开的浓墨,司徒夙莎意识变得麻木不仁,只在恍惚中看到了筱原泰之进,恍惚中听见他问她发生了什么,恍惚中听见他劝她松开手……
  等司徒夙莎回过神,她已经坐在了屯所的外廊上,身上裹着厚厚的毯子。
  看见土方岁三就站在不远处,她声音有些沙哑地问:“松原先生呢?”
  “已经死了。”土方岁三平静地回答。
  既然平静,又何必将双拳握得指节发白呢?
  司徒夙莎笑了——苦笑:“我原来以为我自己无所不能,可如今却渐渐明白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太多……明明不过是阻止松原先生寻死,出手却终究快不过他的刀……”
  “切腹的死法是武士的最高荣耀。”土方岁三的语气仍然是波澜不惊,“若是你不跟着他,不拦住阿初。松原只怕要死在女子的手下……奇耻大辱!”
  “呵,”司徒夙莎笑得很难看,“你其实知道阿初一定会想要杀掉松原忠司才那样斥责他,好让他以后不再去找阿初吧?——宁愿切腹,也不要死得窝囊,是不是?呵呵,我真是天真呢……居然对你发了一大通脾气……真是抱歉……”
  “不必介意。”土方岁三终于松开了双手,他轻叹道,“你这样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感觉写得有些跳啊……“冲田总司患病”这样煽情点,就这样被我一笔带过,我果然不适合写虐文啊!(喂喂……)
夜深了,今天就写这两句吧!(喂!)




☆、第十三章  改命

  冬与雪,似乎是大多数人心中的最佳拍档。而新选组的屯所便在这飘飘大雪中迎来了应庆二年(1866)。
  西本愿寺早已被这场大雪回归成了一片洁白,没脚踝的积雪平整得就像一张画布,微弱的阳光洒在上面泛着刺眼的白光。
  西本愿寺难得清静——幕府为了给征长找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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