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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医卫-第4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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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秦林办了家宴,庆祝李建方荣任太医院院使,除了正主儿,就是6远志、牛大力这几个亲信弟兄在座,沈氏、徐辛夷、青黛则在另一桌,shi剑和甲乙丙丁四女相陪。

当天下午就落了雪,到夜里寒风呼啸,雪hua纷飞,院子里打起灯球火把,众人坐在大厅中赏雪,其乐融融。

突然间外面街道上响起隆隆的马蹄声,衣甲铿然作响,脚步声响成一片,不知来了多少人。

李建方两口子不禁有些慌乱,从椅子上站起来,想看看是怎么回事。

“老戚这阵势也太大了吧?”秦林挠挠头皮“不像,他在京师最会夹着尾巴做人,呃,是刘都督又皮痒了?或者,冯督公吃错了药?”

都不是。

打开大门,来的是个极老的太监穿着团龙蟒袍,无翅乌纱底下满头白如雪脸sè倒是极为红润,一双眼睛不怒自威。

尤其让人惊讶的是,张诚、张鲸两个司礼监秉笔太监都跟在后面,垂着手、低着头态度极为谦恭。

老太监目光往厅上一扫,李建方两口子就不由自主的生出几分寒意最后他的目光落到了秦林脸上,拖着长声问司礼监二张:“这猴崽子,就是你们说那秦林?看上去年纪轻轻,只怕是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啊!”

秦林坐在原处,连屁股都没抬一下,厉芒般的眼神针锋相对的迎上去,冷笑道:,“两位张公公,这位老奶奶是谁,咋不介绍一下?”

噗~n徐辛夷笑得喷饭青黛伏在桌上肩膀一抽一抽的,明明是个老太监,秦林偏要说是老奶奶,这家伙真是坏透了。

张诚却神sè慌张一个劲儿的朝秦林打手势、使眼sè。

张鲸则把头一低,朝老太监道:“老祖宗小的早就说这姓秦的年轻、骄妄,不堪大任,咱们及早回禀李太后,另行选择名臣来担此重任吧!”

老太监却并不生气,盯着秦林看了一会儿,却见秦林坐在那里稳如泰山,气定神闲,俨然一派宗主的气度,并非故作沉稳。

“果然有点门道,怪不得娘娘相信他””老太监点点头,神sè和缓了些:,“秦将军,咱家是都知监掌印张宏,奉太后旨意,有要事前来相告,请你屏退左右。”

听到张宏这名字,在座诸人齐齐出一声低呼,徐辛夷也嘀咕道:,“怪不得,我说是谁呢这么大排场,原来是他来了。”

宫里太监讲辈分,辈分老的就称祖宗,像冯保虽然执掌司礼监、东厂,权力兼总内外,但辈分并不是最高。

当今辈分最高、资格最老的太监,就是这都知监张宏,连司礼监秉笔太监张鲸都是拜在他门下,就算冯保见了张宏,那也不能摆什么架子的,甚至连慈圣李娘娘也称他一声,“张老伴”。(猫注:老公、老伴现在都指丈夫,但在明代则是对太监的称呼,所以,别想歪了)

都知监是内廷十二监之一,有掌印太监主官,下设佥书、掌司、长随、奉御等员,原掌宫廷各监行移、关知、勘合,后仅随皇帝前导警跸,张宏在都知监,基本就是养老。

秦林素来和他没有交情,锦衣卫北镇抚司和都知监也没有工作往来,张宏突然来访,难道是来讨要高钙片?

当然不是,除非他脑袋抽筋。

秦林把张宏请入内堂,见shi女奉茶都被张宏摆手拒绝了,他就直截了当的问道:“张公公突然来访,是找下官要治脆骨病的仙丹吗?哈哈,用不着摆这么大阵仗嘛,下官胆子小,会害怕的。”

张宏把秦林盯着看了一会儿,突然嘴角一牵,冷笑道:,“咱家却觉得秦将军胆子大得很,胆大包天!否则怎鼻敢屡次si带长公主出宫?”

秦林怔了怔,笑着momo鼻子:,“集来这事儿啊,嗯,其实啊,冯保、刘守有都知道,至于太后面前嘛,我抽空责说一声。”

张宏被噎得差点背了气,这才知道秦林是个打不烂、捶不软、嚼不动的牛皮糖。

还别说,真要把这事儿拉爆,负责宫禁的冯保、负责守卫皇城的刘守有都要丢脸、吃挂落,再加上是徐辛夷把朱尧赎带出来的,一查魏国公、定国公和武清伯府都有责任,好嘛,谁把这事儿曝光,冯保、

刘守有和一堆皇亲国戚就得把他恨死,连李太后自己都没趣。

谁他妈脑子有病,才会去和太后说这事呢!

张宏活了这么大把年纪,大风大浪都经历过,遇到秦林却一筹莫展了,实在奈不何他。

张诚、张鲸两个低着头,虽然满腹心事,听了这番对答也觉得好笑,这下是老祖宗遇到了小祖宗,老的不如小的。

秦林笑笑看了看张宏神sè,端起茶杯道:,“谅太后娘娘让你来,不是说长公主这件事吧?老张公公,两位小张公公,有什么事情好说好商量,秦某人吃软不吃硬,非得压在我头上才能说话,

那就是异想天开了,秦某只好端茶送客。

张宏一个照面打下来,觉得秦林这家伙实在不好对付,便也死了压服、震慑对方的心,事情紧迫,他也就实话实说:,“秦将军,宫里出了大事,慈圣娘娘召你入宫办事,咱家、咱家刚才是自作主张了,这就给你道声不是,请你不要介怀,这就随咱家进宫去吧。”

大事?秦林心头一惊,脸上丝毫不动声sè,点点头道:,“太后有旨,秦某自当奉诏,不过料想此时宫中有事用到秦某,必定不会是接见外藩、商议军机,而是有什么大案吧?”

张宏看秦林的神sè又和缓了一些”“秦将军果然名不虚传,不错,有桩天大的案子要你经办,此事绝不能走漏一丝一毫!”

“我有位帮手要带,还有个装检验工具的皮包””秦林见张宏雪白的眉毛一挑,就抢先补充:,“6远志,锦衣卫百户,曾随本官出生入死,绝对可靠。”

张宏想了想,同意了秦林的要求,四人一起走出去,秦林就叫6远志收拾东西,跟着进宫。

青黛和徐辛夷早就等在门外,见秦林出来就左右迎上去。

,“秦哥哥,会不会出事啊,那老太监凶巴巴的,还带着兵来”

青黛抓着秦林的手,少女紧握的五指,传递着浓浓的关切,如水的眼bo更是叫秦林心中甜mimi的,便拍了拍她的手背,微笑着示意没有问题。

徐辛夷则叉着腰,杏核眼狠巴巴的瞪着张宏:,“老太监,秦林要少了一根寒毛,姑奶奶剁了你的狗头!”

张宏看看徐辛夷,摇头微笑:“传说秦将军二夫人徐氏凶悍泼辣,果然如此。”

你!徐辛夷气得够呛。

,“放心,不会有事””秦林笑眯眯的安慰两句,又皱着眉对张宏道:“老张公公,和我老婆说话请客气点。”

张宏带来的兵马是金吾卫的官校,见秦林和张宏这么说话,都吓得直咬手指头,就算慈圣李娘娘和冯督公,在老张公公面前也带着三分客气呀!

孰料张宏听了秦林的话并不生气,反而真的就朝徐辛夷拱拱手:,“秦将军说的是,老奴无礼了,这就给夫人赔罪。”

徐辛夷眉hua眼笑,就算她自己把这老张公公治服了,也没秦林来这么句暖心哪!

看看张宏这时候的神态语气,众人放心了不少,目送秦林和6远志跳上马,随着张宏顶风冒雪朝紫禁城奔去。

秦林并不知道,就在他策马急驰的时候,紫禁城里头的气氛已变得格外凝重,太监宫女们脚步匆匆,熟人碰面了也不打招呼,就这么擦肩而过,最多交换一个内含深意的眼神。

慈宁宫灯火通明,宫女太监都站在宫外,纷飞的鹅毛大雪把他们肩头垫起了厚厚一层积雪,但没有人敢乱动一下,只有慌乱的眼神时不时往宫中瞟去。

李太后、万历帝、冯保,大明朝最有权力的几个人,现在都在慈宁宫中,只不过气氛和平日他们相处时,大不一样。

陛下生母,慈圣李娘娘脸sè铁青,拍着龙凤座椅的扶手,厉声喝道:,“朱翊钧!”

跪在地上的万历,茫然的抬起头,他已不知道有多久没听到别人这么喊自己的名字,就算母后,也是一直称呼他皇儿的呀!

李太后正在气头上,像任何一个对儿子失望至极的母亲那样斥责着万历:,“朱翊钧,不要以为你现在是九五之尊,就能肆意妄为!是,母后不该、也不会干政,但咱们大明朝还有位伊尹、霍光,被元辅帝师张先生晓得你的井为,到时候看你怎么办!”

也许李太后气头上的话,和民间母亲教训儿子,说,“被老师知道,必定处罚你”没有什么区别,但跪着的万历就浑身一颤,脸sè难看之极。

因为他知道,伊尹和霍光都是贤臣,都是曾经废过皇帝的贤臣!

张居正能不能废了自己?有母后的支持,张居正和冯保联手母后并不只有他这一个儿子,万历还有位同胞弟弟,潞王朱翊镭!

万历根本不敢再想下去,前xiong后背已经被冷汗湿透,紧紧的贴在身上,让他感觉连呼吸都变得凝滞。

冯保心中冷笑不止,神sè却装得极为惶恐,声泪俱下的对李太后道:“娘娘!陛下只是年少无知,被jian佞引you,他本心必定不肯胡乱杀人!”

,“我杀了人吗?”万历抬起手,困huo的看了看,可昨夜的记忆在酒精作用下已变得模模糊糊,连他自己都无法肯定到底有没有杀人。

李太后神sè极为沉痛:,“所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那也是事出有因,并非说做皇上就能随意杀戮无辜!我儿如此残虐,因喝醉酒就要杀人,怎么对得起列祖列宗?昏君,昏君!”a。

'荆湖卷538章查到皇帝头上(大章求票)'

慈宁宫外,一阵脚步声响。

惴惴不安的万历回头看去,等看清来的是王皇后,他不由自主的皱了皱眉,对这位皇后他仅仅是尽丈夫的责任而已,实在谈不上什么感情。

王皇后并没有穿华丽的宫装,而是玄sè棉袍配貉子毛领,比较朴素的打扮,脸上的粉黛有被泪水打湿的痕迹,走进来就跪下哭道:,“母后,是儿臣不能尽六宫之主的本分,致使陛下饮酒作乐、误杀近shi,请母后降罪责罚儿臣,不要责骂陛下!”

李太后见儿媳fu来,总算神sè转和,伸手虚扶:,“皇后并无过错,哀家怎能怪你?起来,快起来,这地上流。”

,“难道陛下跪着不怕凉吗?”王皇后非常固执的摇了摇头,神sè坚定:“陛下不起来,儿臣也不敢起来。”

李太后犹豫起来,她对这儿媳fu越满意了,但要这么轻轻放过闯了大祸的儿子,又不愿意。

万历看着王皇后,1心中不无感动,确宴他一点1嘟不喜欢这个冷冰冰的、了无生趣的皇后,但不得不承认,她在此时此刻完全尽到了身为妻子、身为皇后的本分。

李太后正在犹豫不决,一名小宦官脚步匆匆的进来通报:,“元辅帝师张先生来了!”

冯保闻言面1u喜sè,张居正这位今世伊尹、当朝霍光的到来,无疑将决定万历的最终命运,如果要废帝的话,有太后懿旨再加上帝师辅和司礼监一致通过,完全可以就在这慈宁宫中起草万历帝的退位诏书了!

潞王只有十二岁,比起日渐成熟,试图摆脱李太后、冯保和张居正的牵制,从此独断专行的万历,潞王更加年少,要是他登基,又会出现主少国疑的局面,那么李太后、1卜皇帝和内外臣工将不得不进一步倚赖这位冯大伴。

万历呢,听到张居正前来,他意识到自己的命运很快就要尘埃落定,顿时身子摇晃一下,几乎软倒在地~不论他多么努力的学习帝王之术,不管他的地位多么至高无上,他毕竟只是个十八岁的年轻人。

张居正有禁中驰马的权力,他把那顶三十二人抬的大轿停在了午门外,骑上马迎着风雪赶到慈宁宫。

帝师辅的神sè严肃而沉稳,他一身燕服,头戴忠靖冠,显得庄重威严,在太监引领下,大步流星的走进了慈宁宫。

仍旧跪着的万历,见到这位严肃的老师,想到他的谆谆教诲,心中就既惭愧又惶恐,甚至在最后关头生起几分怨愤:你为什么来得这么快,难道你真想快点废了朕的帝位?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娘娘千岁!”张居正山呼舞蹈,只不过场面令所有人都不自在,因为万历皇帝是跪在地上的。

,“赐张先生座””李太后吩咐宫女搬了椅子,递上茶水,然后迫不及待的问道:,“来的路上,张先生可都知道了?”

张居正点点头,将领下黝黑的胡须一捋:“陛下此事确实有持……,错……””

完了!万历心中一片冰冷,仿佛有个魔鬼的声音在心底叫道:是的,他是你的老师,但他想废了你的皇位!帝师,你的弟弟潞王如果坐上皇位,他同样会是帝师,可你的弟弟只有十二岁,帝师的权势只会更大!

怨念像毒蛇一样,撕咬着万历的心。

孰料张居正话锋一转:,“不过,教不严、师之惰,老臣既是陛下的老师,便必须对此事负责,请娘娘降罪吧!”说着,这位帝师辅就将燕服的袍角一掀,推金山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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