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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医卫-第4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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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如果不传扬出去,倒也罢了,偏偏秦林这家伙够毒,给对德玛夫人忠心耿耿的哲别送快马、送盘缠、办理通关文牒,让他抢在黄台吉一伙前面回草原报信。

三娘子本来就讨厌黄台吉,这又知道了姐妹情深的德玛夫人被他杀害,如此歹毒狠心的家伙,她还肯委身下嫁吗?

所以秦林断定,这里头一定会搞出事来,黄台吉想继承汗位、迎娶后母,绝对不会顺顺当当

“唔,这样看来,报丧使者实在来得太快了点……”张居正沉思着,按照秦林的推论,三娘子不会轻轻松松就下嫁,黄台吉想承继汗位也没那么简单,偏偏现在算日子,是俺答汗一死土默特部就以黄台吉名义,马不停蹄的派出了报丧使者,这就很有问题。

“好,好小子”张居正呵呵笑着,拍了拍秦林肩膀:“仔细查一查,别担心,老夫想办法,替你把豁耳只拖住,让他急上几天。”

秦林谢过,走了两步又自言自语道:“我的好太师啊,有的事拖得,有的事就拖不得,万一肚子大起来……您还是多考虑考虑吧。”

我把你个臭小子张居正气得想脱靴子揍他,秦林哧溜一下闪得没了影儿,太师爷吹胡子、瞪眼睛,接着又笑起来:哼,以为老夫不知道你打什么鬼主意?这件事,终须你来求老夫

秦林从宫里出来,立刻安排北镇抚司官校展开缜密的调查,尤其是使者豁耳只,每天十二个时辰把他盯死。

回府和徐文长商议此事,老头儿几乎不假思索的断定三娘子绝不愿意下嫁黄台吉,这件事一定会生出不小的bo折。

等秦林出了mn,徐文长也歇歇别别的拐出mn,一溜烟儿去了右都御史吴兑府上。

“这老头子,有jiān情啊”枕着大黄狗睡午觉的阿沙,很老成的来这么一句。

早熟的小鬼头。

秦林得到了几组官校回报的消息。

洪扬善、马彬盘问了宣大巡抚派来护送豁耳只的官兵,他们说豁耳只入关之后,走得虽然比较快,但还显得很从容,甚至是他们心急想把消息报到朝廷,才兼程而行赶来京师的。

此时豁耳只本人假装无所事事,在街上逛来逛去,一组校尉便趁机悄悄mo进会同馆,检查了他带来的包袱,可惜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发现。

另一组弟兄看见豁耳只chou冷子溜进了隆福寺,大概停留了一顿饭的工夫又出来,刚刚又进了路边的医馆,让医生号脉开方,抓了几服yo。

看病抓yo?秦林略一思忖,便命人引路,去了那家医馆。

医馆老大夫见是锦衣卫找上mn,差点没把魂灵儿吓飞,不过秦林问起病情,他仍然说得啰里吧嗦:“这个mng古人恶心y呕,口苦泛酸,乃是木郁土壅、纳腐不力,饱食后胃脘胀满连胁……”

行了行了,秦林摆摆手,不就是胃下垂嘛。

而且根据老大夫的介绍,豁耳只的胃下垂应该是近期才得的。

胃下垂多是由膈肌悬吊力不足、肝胃和膈胃韧带功能减退而松弛、腹肌松弛等原因引起的,在豆芽菜体形的人当中常见,豁耳只是一个成天骑马、身体壮实得像条牛的mng古武士,如果脱了上衣,绝对八块腹肌,这号人怎么会突然患上胃下垂?

“走,咱们去会同馆看看”秦林挥挥手,招呼官校弟兄们。

会同馆外,也有一组弟兄等在那里,见秦林过来,就向他介绍刚刚检查的豁耳只随身行李的情况。

秦林摇摇头:“不必看他的行李,本官要看他的马匹”

马匹?众人不解,那些马看起来膘fi体壮,并没有什么问题啊。

在会同馆官吏配合下,秦林率众来到了马厩,他既没看马匹的牙口、又没看马儿的蹄铁,而是先叫马夫取出鞍鞯。

马不骑的时候,鞍鞯都是卸下来的,刚才官校们就没注意,这下马夫拿出来,众人都惊讶:咦,这么旧,看起来像水泡过,都有点走硝啦。

强健的mng古武士竟然得了胃下垂,鞍鞯泡水走硝,这是为什么?

陆胖子第一个拍着大tui直叫:“秦哥,我明白了他们在塞外一定是日夜兼程赶路,吃饭后都不休息,所以闹出了胃病;长途骑马可以换马但不能换鞍,否则高低厚薄稍有不同就要把屁股磨烂,现在清晨有l水、中午又热得人冒汗,所以鞍鞯被l水汗水泡了走硝。”

对秦林赞成这个说法:“按照表文上的日期,俺答咽气之后他们从归化城出发,五天赶到万全右卫,这是正常的速度,但是种种迹象表明,他们用上了极限速度,也许草原这段行程只花了三天,甚至两天时间”

这样算来,豁耳只就“吞”了三天时间下去,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或者说他为什么这样着急?

他急,我不急,秦林的笑容非常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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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湖卷637章愿者上钩'

张居正履行了诺言,硬把关于俺答死亡的朝议推迟了三天,甚至顾宪成这几个一心想骗廷杖的家伙,都准备上奏弹劾他“玩忽懈怠”了,好些méng在鼓里的官员,也拐弯抹角的催促尽快办理此事。

可惜这事儿不单单是太师张居正,万历皇帝也被威灵法王一通云遮雾罩的神侃唬住了,留着心眼儿要静观其变,所以任何涉及此事的奏章,就一概留中不发。

豁耳只头一天还故作镇静,满大街闲逛来着,弄得跟踪他的锦衣校尉都暗自嘀咕,秦长官说这厮来得很急,可这样子不大像啊?

结果第二天豁耳只就绷不住劲儿了,到处钻门子,朱应桢、刘守有、张鲸各达官显贵府上,东打听西打听也没个门路,刘守有这些人虽然和秦林尿不到一壶里去,毕竟是朝廷大员,还不至于和xxx鞑子勾勾搭搭。

第三天这位使臣简直要发疯了,礼部、兵部、鸿胪寺各衙门乱跑,逢人就打听,软的硬的都来,前一刻还放软了身段说好话,后一刻又哇哇乱叫,说朝廷侮辱藩属要后果自负。

也有几个读四书五经读傻了的冬烘先生,被他一惊一乍的méng住,竟真的替他向各部堂官进言,说这么搞冷了藩属归慕天朝之心、将来再起边患之类的。

问题是兵部尚书曾省吾、礼部尚书潘辰都是铁杆江陵党,又还是秦林的老熟人,受了太师爷和秦长官两边的嘱托,两位尚书就把事情死死摁下来,豁耳只上窜下跳愣没在京城搅起丁点浪花。

豁耳只狗急跳墙,最后竟跑到都察院告状,说兵部礼部锦衣卫玩忽职守、慢待藩臣,故意向他勒索贿赂,因为索贿不成,竟卡住册封程序不予办理。

大明朝的通例,科道言官和部堂职官是上辈子结的冤家,都老爷们无礼还要搅三分,哪儿会放过这样好的机会?

一位白面黑须、目光炯炯,双手把着腰带、不紧不慢踱着方步,宛如戏台子上狄仁杰、包龙图出场的官员,打着公鸭嗓子问道:“兀那蛮夷,是哪里人,要告谁啊?”

豁耳只愣了愣,还是旁边收了他银子的书办小声提醒:“这位张都堂,是鼎鼎有名的青天大老爷,有什么冤情找他,明镜高悬哪!”

豁耳只到此局面也走投无路了,立马双膝跪地呈上状纸:“都堂明鉴,兵部、礼部、锦衣卫勒索藩臣,实在刻毒极了……”

“好好好,你的状纸本都堂接下了,一定替你讨个公道!”张都堂和颜悦sè的接下状子,还好言好语安慰几句。

豁耳只碰了无数的钉子,到此终于拨开云雾见青天,好一通感ji涕零,最后依依不舍的离开。

殊不知张都堂瞧着他背影冷笑三声,转身就在公堂上把状子团起来,扔进了废纸篓,鼻子里还哼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古人诚不欺我也。”

书办惊得眼睛都快掉下来了,心怦怦直跳,暗自庆幸刚才没多嘴替那鞑子说情。

右都御史吴兑从二堂走出来,正好把张都堂扔纸、自言自语的一幕瞧了个分明,有些诧异的看了看躺在废纸篓的状纸。

张都堂脸sè微红、张口结舌,只要吴兑捡起状纸,就知道他包庇老把弟的行径了,被上司当面戳穿,那实在丢脸得很。

万万没想到,吴兑笑着朝他点点头:“黄台吉寡廉鲜耻、狼子野心,有其主必有其仆,这份状子不看也罢。”

啊?张公鱼和在场的几个,把他牢牢的罩在里头,跑不掉也挣不破。

坐在这张网中心位置的蜘蛛侠,不,是秦林秦长官,三天里不是陪着徐辛夷去围场打猎,就是和青黛到莲叶碧绿的十刹海划船钓鱼。

时不时的有锦衣校尉过来汇报豁耳只的动静,他就非常腹黑的干笑两声,然后招呼青黛:“小师姐,看我钓条金sè大鲤鱼。”

话音刚落,有鱼咬钩,秦林用力往上一扯,哈,还真是一尾活蹦乱跳的金sè大鲤鱼!

“哇,秦哥哥你好厉害呀!”青黛拍着巴掌直乐,明净的眸子里盈满了喜悦,今晚有酸辣鲤鱼汤吃啦。

秦林非常得瑟的从鱼嘴里摘下鱼钩,口中大吹法螺,青黛nèn生生的双手撑在膝上,满脸崇拜。

咕噜咕噜,水面泛起不引人注意的水泡子,荷叶底下藏着几根细细的芦苇管儿,借着湖中荷叶的遮掩,慢慢移动到岸边的芦苇丛,于是水里就悄悄冒出几颗脑袋。

是漕帮本事最好的水鬼。

别说秦林在十刹海钓金sè大鲤鱼,就算他要在自家花园的水池子里钓只海龟出来,估计都不成问题。

继金sè大鲤鱼之后,秦林又先后钓起了大青鱼、花鲢、大鼋、老鳖……最后连陆远志和牛大力都看不下去了,咱们长官接下来该钓龙啊还是钓鲸?合着就欺负青黛妹妹最老实啊?

终于校尉满脸喜sè的来报:“长官,宣府百户所把人送过来了……”

“哈哈哈,本官要钓的大鱼来喽!”秦林大笑着,将鱼竿递给青黛。

大鱼其实是个不会水的旱鸭子,秦林的老熟人神箭手哲别,在北镇抚司见到他的时候,已经鸟枪换炮了,穿着质地很好的质孙服,还带着几十位随从,不过人人嘴chun干裂、头发板结、眼睛带着血丝,风尘仆仆的样子。

“哲别叩谢恩公!”一见秦林,哲别就跪下重重磕了个头,然后像装了弹簧一样蹦起来,粗声大气的直嚷嚷:“恩公,黄台吉这混账王八蛋,坏透了的狼崽子,老汗一死,他假装说商量表文次序,足足拖了钟金哈屯(三娘子)三天,但在第一天就悄悄派豁耳只来上表文……”

原来如此!洪扬善、陆远志等锦衣弟兄至此恍然大悟,怪不得秦林通过胃下垂和马鞍被水泡了走硝,认定豁耳只有问题呢。

如果是正常的上表请典恤请册封,根本用不着这么急,毕竟朝廷的藩属关系摆在这里,该给你的终究会给你;而豁耳只星夜兼程赶来,其实就是心中有鬼,要抢在三娘子前面拿到朝廷册封,从而取得王位继承战的胜利!

秦林让哲别喝口水慢慢说,这个粗鲁直率的xxx武士就大声说出了他辞别秦林之后发生的全部事情。

当日他得到秦林赠送马匹、盘缠和通关文牒,就快马加鞭赶回草原,先回土默特部见了俺答汗和三娘子。

这时候俺答汗已经病重,每天只有一小段清醒的时间,大事皆由三娘子决断,哲别就在她面前告了黄台吉一状,三娘子气得粉面通红,破口大骂黄台吉老爹没死就想着迎娶后母,还杀害元配德玛夫人,实在丧尽天良,自己绝不让他如愿以偿。

哲别又到自己部族、也是德玛和三娘子的娘家土尔扈特部报信,这些娘家人当然都很愤怒,然后等哲别再次回到土默特部的时候,黄台吉已从京师返回,而缠绵病榻已久的俺答汗,终于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无论俺答汗生前流lu的意思,还是事实上的安排,黄台吉确实是当之无愧的继承人,就连三娘子也没有对此表示异议。

但在上表朝廷的时候发生了争执,三娘子与俺答汗同受朝廷册封,叫做“忠顺夫人”,她要求表文上列名第一,黄台吉则认为自己作为汗王继承人,应当列名第一。

其实背后的道道说来并不复杂,三娘子列名居前,意味着将来即使黄台吉做了顺义王,她仍按后母身份,母在子前嘛;如果黄台吉名列第一,那就是说将要按旧俗迎娶三娘子,两人便是夫妻,当然丈夫要排在妻子前面。

双方各有一群支持者,为此事争执不休,三娘子绝不肯下嫁,而黄台吉则寸步不让。

以三娘子的威望和众多归附她部众,要是不下嫁黄台吉,试问黄台吉睡觉能安心吗?

三娘子也决不让步,一定要借着黄台吉急于继承王位的关口,在表文上把先后次序——也就是以后双方究竟按母子身份、还是按夫妻身份的问题明确下来。

这时候黄台吉就耍了个花招,假装商量表文,暗中令豁耳只倍道兼程赶往京师,这道表文上根本不玩什么第一第二了,干脆就只有他一个人的名字!

只要朝廷册封圣旨一到,上面根本没有三娘子,只有他黄台吉,那么意味着什么?黄台吉正可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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