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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医卫-第3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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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太后笑眯眯的,双手虚扶:“秦将军请起,别动不动就下跪,你再这么拘礼,哀家可有点不自在了。”

秦林站起来,闷声闷气的道:禛回太后娘娘,刚才我看见皇后了,也听见她身边的公公在叫,是微臣没理会,因为记挂着太后的痰疾,急着要取露水回来,侍候太后您服药。”

王皇后闻言就有些不自在了,既是纯仁至孝,别人替你婆婆送药来,急着替你婆婆治咳嗽痰疾,你还纠缠礼仪,这未免有点太那个啥了。

秦林拱拱手,又道:禛宫内宫外传言王皇后纯仁至孝,微臣心想既是替太后娘娘治咳喘痰疾,娘娘知道之后必定不会计较。而且这清晨的朝露作为药引,效果是极好的,就是不能晒了阳光,刚才太阳就要晒到院子里了,所以微臣就只好不和娘娘答话,先把朝露拿给太后……只要治好了太后娘娘,微臣甘愿领受大不敬之罪,死而无怨!”

太监宫女们全都咬自己手指头,秦林秦长官真是一张嘴天翻地覆,能把死人说活了呀!刚才那番话,说得那叫个义正词严,说得那叫个正气凛然!

慈圣李太后本来就是小门小户出身的,什么礼仪之类的大道理懂得不多,反觉得秦林这番话说的有理,连忙道:“秦将军说哪里话?咳咳,难道你着急替哀家治病,反而有罪了?断无此理!就是皇后她现在知道了原委,也绝对不会计较的。”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王皇后再不有所表示就是白痴了,连忙摆出副纯孝的嘴脸,又是关切、又是自责的道:“母后说的是,儿臣恨不能割肉疗亲,现在秦长官替您治病,就是替儿再分忧,儿臣怎么会责怪他呢?”

好一派慈爱温馨的场面!

秦林却在旁边看得冷笑不已,天底下有不拿身边仆役当人看,却对婆婆纯仁至孝的儿媳妇?装的吧。

孙怀仁却突然跪下进言:“启禀太后,秦将军进献的药丸,不知有没有经御医检查?”

好一招釜底抽薪!秦林暗赞一声,把孙怀仁看了看。

可惜,治咳喘痰疾的方子是大明医圣李时珍亲传,疗效看得见,李太后没服药之前你这么说可能还有点用,现在嘛,晚了!

果然李太后不假思索的道:禛方才服了秦将军的药丸,哀家觉得喉咙处一片清凉,舒服多了。哎呀,你们别这么紧张,秦将军是赤手格象、救了我儿的英雄,又怎么会害哀家呢?今后只要是他进献的药,不必由御医检查,哀家绝不怀疑!”

孙怀仁讪讪的站到一边,不怀好意的看看秦林,却拿他没有办。

对一位母亲来说,还有恩情什么比救了她儿子的命更重?无论如何,要想在李太后面前扳倒秦林,都是极不容易的。

李太后和王皇后寒暄几句,这是后宫之中,秦林不便久留,就告辞离去。

出了皇宫,秦林大笑三声,心中已有了计较。(

'荆湖卷532章第二副白骨'

532章第二副白骨

秦林故意打草惊蛇,就是想看看王皇后的脾气秉xing,看看她身边人的行为举动,从中查找蛛丝马迹。

是的,他不能对着李太后宣布王皇后与闻香门有瓜葛,闻香门就是白莲北宗的情况,但他可以用言语态度来试探,果然,这一试就试出了道道。

王皇后并不是什么心思深沉之辈,脾气还是表面上极能隐忍、内里则一点就炸那种,怪不得她动辄把太监、宫女杖毙呢。

这种脾气xing格,倒不像是和白莲北宗真有勾结的,很有可能她自己也糊里糊涂被人利用。

至于她身边的孙怀仁,秦林就觉出几分不对味儿,他针对自己的敌意,那是非常明显的。

在整个谈话、交涉过程中,秦林运用了极为精深的面部表情分析,这是审问犯人时常用到的心理分析技术。

孙怀仁在向王皇后说秦林“实在可恶”时,明显有个皱眉、眼睑微闭的动作,这是不自觉流1u出来的厌恶情绪。

试问,孙怀仁和秦林初次见面,就算秦林对王皇后不敬,他狐假虎威出来指斥就行了,何必在和王皇后说话的时候,也流1u出对秦林的厌恶?

然后,成功ji起了王皇后对秦林的敌意,孙怀仁得意的看着秦林,眉头微微上扬,咬肌用力闭合,导致整张脸显得僵硬,这是表示他极力掩饰着内心深处的敌意。

最后,在李太后面前,孙怀仁突然跪下问药丸是否经过御医检验,想挑起李太后对秦林的怀疑,太后并没有如他所愿的时候,嘴型是朝水平方向两侧咧开,而且下嘴角处向下拉,展现出的笑容并非谄媚,而是个苦笑。

这家伙为什么处心积虑要和秦林作对?本身就是很大的疑点。

回到北镇抚司衙门,秦林立刻派人去找张小阳,查孙怀仁的老底。

北镇抚司衙门的密档,对宫女、太监记录很少,一般不插手内宫的事情,所以要从内官监那边查起。

等了两个时辰,正如他所料,果然刘三刀找上门来了。

秦林做好的泥塑人头递给他,刘三刀一看就惊讶起来:“咦,和生前一模一样……”

秦林笑而不语,等着刘三刀提出下一步。

“秦长官,小的有个不情之请,”刘三刀吞吞吐吐的道:“还有一副枯骨,但干系重大,不敢拿出来,只好请秦长官到咱们东厂走一趟……”

秦林点点头,平平淡淡的道:“的确关系重大,冯督公连正宫娘娘都盯上了,这胆子也实在够大!”

刘三刀惊得从座位上跳起来,半晌才指着吕桂花的泥塑人头,吭吭哧哧的道:“你、你都知道了?”

“不错,”秦林将泥塑人头指了指:“她是王娘娘身边的宫女,七月份被杖毙,你们东厂要不是盯上了王皇后,何必把她的尸弄到手上?”

刘三刀默然不语,这件事就算在东厂内部也是高度机密,由冯保的两名亲信,徐爵和陈应凤亲自抓,他的资格还不够接触核心机密,面对秦林的责难实在无法对答。

“这件事关系太大,不是刘爷能决定的,”秦林拍了拍刘三刀的肩膀,笑道:“别耽误了,咱们走吧。”

去哪儿?刘三刀睁着眼睛。

“见你们冯保冯督公。”

秦林在东安门北面的东厂衙门见到了冯保,东辑事厂,明朝最神秘的特务机关,传说中yin森恐怖的地方,进门却是岳飞岳武穆的画像,上面悬挂着精忠报国四个金字。

被徐爵和陈应凤恭恭敬敬的请入内堂,秦林悠闲的喝着茶水,翘着二郎tui一晃一晃的,东看看西瞅瞅,简直好像这里并不是森严恐怖的东厂,而是某处青楼、饭馆。

徐爵和陈应凤看着无语,却也暗暗佩服秦林,他两个算是京师里头臭名昭彰的穷凶极恶之徒,多少人闻得东厂二档头、三档头之名就吓得浑身打颤,可他们自己很清楚,坐着的这个吊儿郎当的家伙,整起人来绝对比自己更凶更恶。

没等多久,冯保就来了。

司礼监掌印太监、总督东厂办事官校冯保冯督公,穿着一件明黄sè五爪团龙蟒袍,头戴无翅乌纱,腰系玉带,白净脸、吊梢眉,看上去威风凛凛,多少人见了他老人家吓得屁滚尿流,又有多少人想巴结讨好却找不到门路。

就是东厂凶名昭彰的徐爵、陈应凤,也老早就站起来,看见冯保就赶紧跪下叩见。

秦林好整以暇的坐在椅子上,自顾着拿茶碗盖儿拨茶碗里的浮沫,眼皮子都不夹冯保一下。

如果在外面被谁见到这一幕,恐怕会生生吓死吧!

可冯保一点也没生气,或者说他根本就气不出来了,走过来一拉秦林的胳膊,厉声道:“姓秦的你跟我捣什么鬼?能做就做,不能做拉倒,离了秦屠户咱家也不吃带毛猪!”

做与不做第二个颅骨复原,冯保其实可以放弃的,他还有别的办法达到目的,但是,秦林能让他掌握主动权吗?

“冯督公,你好大的胆子!”秦林突然将桌子重重一拍,溅起的茶水泼了冯保一身。

正当冯保瞠目结舌之时,秦林接着道:“身为司礼监掌印、东厂督公,竟然秘密调查正宫皇后,冯保,你意yu何为?”

拿一家来说,正宫皇后就是这家的女主人,冯保再了不起,也不过是大管家,不经主人授权就调查女主人,绝对是越权、图谋不轨!

冯保吓得退了一步,心虚的看看左右,只有徐爵和陈应凤在,他打点起精神,大声反驳道:“秦将军不要信口雌黄!咱家只是调查宫女之死,并没有查王皇后,你胡说八道!”

“冯督公,您干嘛急着否认?”秦林脸变得比六月天气还快,笑眯眯的拍了拍冯保身上的水,又把他摁倒椅子上坐着,然后才神神秘秘的道:“冯督公,您觉得下官是个什么人?”

冯保鼻子里哼了一声:“卑鄙下流、yin险毒辣、心黑手狠,无利不起早,吃亏一点不肯,占便宜不嫌多……”

徐爵、陈应凤憋不住笑,两人捂着肚子,生疼。

就算秦林脸皮厚,这时候也免不得老脸一红,竖起大拇指夸道:“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冯督公!”

“最后还得加个脸皮厚如城墙!”冯保见秦林惫懒,也忍不住笑起来,真是被他搞得苦笑不得了。

秦林话锋一转:“对,冯督公说得对,本官就是心黑手狠,吃亏万万不肯,占便宜挤破头也要上!既然如此,试问王皇后到底有什么古怪,和我有半文钱的关系?就算她是假冒的、就算她是个男人扮的、就算她是狐狸成了精,没有好处,我管她个鸟?”

冯保听到这里,已经明白了七分,神sè变得和缓下来,点点头道:“原来秦长官和咱家实是一路人,这就好说话了。”

一路人?秦林暗笑,心说你比我少了某个部件,咱们才不是一路人呢,不过这话说出来估计冯保要气死,便吞了回去,笑道:“冯督公,所谓厂卫一体,咱们东厂和锦衣卫可以在这件事上通力合作嘛,大家伙都有好处,当然,刘守有那草包就甭提了,冯督公和下官联手就行。”

“你倒是狡猾,”冯保似笑非笑的看着秦林,点点头:“不错,你不仅能审yin断阳,在李太后面前也能说上话,这件事上咱们的确可以合作。”

秦林明白对方的意思,冯督公强调了这件事三个字,双方仍是泾渭分明,暂时联手吧。

徐爵和陈应凤在冯保面前是马屁拍惯了的,见状赶紧道贺:“恭喜冯督公、恭喜秦将军,咱们厂卫联手,必定无往不利!”

滚吧!冯保一人踹了一脚,“你们要有秦将军的本事,咱家也不必这么为难了!”

徐爵、陈应凤没滚,他们还要留下来做事情呢,笑嘻嘻的打个哈哈,心说咱们要有秦长官的本事那就好了,人家是你冯督公的座上宾,咱们呢,最多算是阶下犬吧。

冯保带头,徐、陈两位押后,秦林居中,来到东厂衙门的一处密室。

房间正中摆着张大桌子,上面méng着白布,底下鼓鼓囊囊的有什么东西。

徐爵走上去,把白布掀开,赫然是一副白森森的骷髅骨架!

果然没有料错,这才是正主儿!

秦林一看这副骨架骨质较为粗糙,骨盆主体高而窄,骨盆下口细、窄,就立刻说:“是副男人的骨架,让我看看牙齿和骨骺,嗯,根据牙齿磨损程度和骨骺状态,判断此人死亡时年龄在三十岁左右。”

yin森森、凉悠悠的东厂密室,面对一副白惨惨的骨架,秦林却丝毫不害怕,东momo西看看,不停翻弄那副骨头,看样子还很感兴趣似的。

便是徐爵、陈应凤两个凶徒,见状也无话可说,互相看看,叹口气:都说我俩变态,靠,丫的秦林比咱们还变态!

秦林弄着枯骨,双手按在肋骨上,一不小心咔嚓声响,那肋骨竟然压断了。

“咦,这幅骨头有古怪,这个年纪不该如此松脆啊?”秦林挠了挠头皮,抬头又看见冯保那张白惨惨的脸,登时恍然大悟:“原来这是位公公!”roa。

'荆湖卷533章李代桃僵'

冯保、徐爵和陈应凤全都大眼瞪小眼,像看怪物似的盯着秦林,甚至怀疑他是不是真和传言一样,会阳神出窍、梦审阴魂。【】

要知道太监和普通男人相比,也就少了一个部件而已,并没有“宦官”两个字刻到骨头上,这幅枯骨全身皮肉都烂完了,就剩下光溜溜的白骨头,为什么秦林一看就知道是位公公?

秦林当然有他的独门办法。

像这具枯骨,观察其风化程度可以判断埋藏时间大约在十年左右,再嗅闻、揉搓骨缝等处现的土壤,现是碱性土质,这就更不对劲了。

如果是埋在南方的酸性土质里,骨骼中的钙质流失快,像这么松脆还有可能,但北方这种碱性土质,白骨中的钙质流失很慢,就算继续埋个十年二十年,也不会松脆到现在这种程度。

也就说明死者在生前就有骨质疏松的症状!

一般说来骨质疏松多于老年人身上,更年期过后,体内激素水平下降、生理机能衰退、钙流失加快,造成此种病症。

之前检查这具白骨的牙齿釉质磨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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