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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医卫-第3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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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湖卷444章水涨船高的辈分'

怪不得秦林看着眼熟,原来小公爷就是定国公徐文壁嫡子,荫袭后军都督府左都督、统骁骑等卫防护京师的徐廷辅!

对一位法医来说,父子遗传的面部轮廓实在是非常明显的特征”秦林见过徐文璧,所以见了徐廷辅也觉得似曾相识。

中山王徐达子别,长房南京魏国公,二房京师定国公。这时候官场上连同乡都结党,严分宜当政江西籍官员走红,张江陵柄国朝中多用湖北人”后来还有籍贯划,分的浙党、楚党,像魏、定两府这种血缘嫡亲就更不消说了,一南一北同气连枝,互相应援,大明朝三百年间与国同休,可谓全始全终。

所谓天地君亲师,明代极重亲谊,徐辛夷是徐文璧堂妹,论辈分正是徐廷辅姑姑,莽应里对徐辛夷出言不逊,便和辱及徐廷辅父母一般无二,别说打他耳光,就是和他拼命也是应该的。

可怜莽应里被徐廷辅一连串大耳刮子扇得晕头转向,丝毫也不能抵挡,小公爷还抡起巴掌一个接一个的往他脸上招呼。

起初还是脆生生的啪啪啪”打到七八个耳光,莽应里的脸高高肿起,声音就闷得叫旁人听了牙酸,脸上就像开了绸缎铺子一样,青的红的白的紫的,五颜六sè煞是好看。

两位主事都吓呆了半晌,此刻见势不妙赶紧上前劝解,那韩荐扯着喉咙道:,“小公爷不可,打死了他怕要引起边患,云南边陲要兵连祸结呀!”

陈克志也忙道:“小公爷消消气,不知者不罪”莽应里蛮夷之人,咱天朝上国不和他计较。”

徐廷辅斜着眼睛瞥了他们一眼,冷笑道:“两位主事说的还是人话吗?天地君亲师,羊羔跪ru、乌鸦反哺孝也,姑姑乃我父之妹,要是旁人辱及长辈,你还能无动于衷,那真叫禽兽不如了!两位是读圣贤书考上的两榜进士,连这点道理都不明白难不成把孔夫子的教诲都读到狗肚子里头去了?!”韩荐、陈克志被骂得狗血淋头,偏偏一句话也反驳不了两位主事红着脸儿木立当场,只觉得羞愧难言,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且不说魏、定两府本就往来密切,就算只是个普通的长辈姑姑被别人言语折辱徐廷辅也必须当即出手,否则必被人耻笑乃至痛骂整个定国公府都要叫人瞧不起。

莽应里已经接近昏mi,全被徐廷辅提着领口才没瘫下去,此时威风凛凛的缅甸大王子殿下早已失hun落魄,做梦也没想到红衣蛮婆竟是小公爷的长辈,真是叫他yu哭无泪啊!

“去你的!”徐廷辅一记窝心脚狠狠踹在莽应里xiong口,把他踢得远远飞了出去。

可怜莽应里身上好几处脚印”脸被打得红中带紫,嘴chun高高肿起来,鼻子又被砸得歪到一边,张着嘴呼哧呼哧的喘息呼痛门牙还缺了两颗那样子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从缅甸带来的护卫全被秦林手下的锦衣校尉制住,动弹不得,往日前呼后拥的大王子像头死猪一样瘫在地上,也没有人去管真叫个凄凉。

“打得好呀!”思忘忧捏着小拳头,若不是老嬷嬷拉着小女孩也要冲出去揍莽应里几拳了。

官员百姓一叠声的拍手叫好,连乌斯藏、俺答汗等处派来的使者都朝莽应里投去鄙夷的目光:蕞尔小国,夜郎自大,敢到中华天朝来放肆,你以为这是哪儿?活该!连咱们都看不惯想来揍你丫的了!

朝鲜使臣更是将袍袖一甩”大饼脸一板”眼睛瞪得溜圆,摆出副赤胆忠心的样子:“假如缅甸因此和天朝开战”我朝鲜虽兵少将寡,也一定要力助天朝,诛戮缅甸这群跳梁小丑!”

秦林、徐辛夷和徐辛夷听了,同时有种胃部泛酸想吐的感觉,众所周知朝鲜在辽东北地,缅甸在云南之南,两地隔着万里之遥,大明就是要和缅甸开战,哪里用得着朝鲜出兵相助?朝鲜使臣开出来的空头支票也实在太虚假了。

不过他们的漂亮话儿倒是很快在京师官员百姓中引发共鸣,朝鲜礼仪服装文字都全面高举紧跟大明朝,和后世的所谓韩流截然相反,这时候是“汉流”在朝鲜大行其道”朝鲜非常得意的自称“小中华”,很幸福很自豪的做着中国藩属,大明从朝廷到百姓也对朝鲜很有好感。

徐廷辅把莽应里狠揍了一顿,这才拍拍手,整整衣冠,走到秦林、

徐辛夷身前一揖到地:“侄儿廷辅见过小姑爷、小姑姑。”

论年纪,徐廷辅比秦林还大着十来岁,结果辈分还低了一辈,秦林也觉着好笑,娶了徐辛夷之后自己的辈分也水涨船高。忙将他扶起来:“贤侄果然英风锐气,颇有乃父定国公之风。”

徐辛夷倒是老气横秋的道:“哈哈,秦林你不必和他客气。

廷辅呀,刚才你也看到了”这次可不是姑姑胡闹吧,哼,刚才姑姑心头就想,要是你不帮忙啊,回去就叫老嫂子收拾你!”徐辛夷口中的老嫂子自然就是徐廷辅的亲娘了,小公爷年纪也三十多岁了”颇有乃父之风,为人端正严肃极有威严,可被徐辛夷端着长辈架子”一番话说得翠叫个哭笑不得,只好控背躬身点头应承。

骁骑卫的官校们一个个目瞪口呆,想笑又不敢笑,只知道小公爷从来官威极大,实没想到遇到这位姑奶奶就歇了菜,像小孩子一样被她一顿教玉。

锦衣卫的刁世贵、华得官则朝老对手们做鬼脸,这次咱们秦长官辈分就压了你们一头,看你们今后还怎么嚣张得起来?

只有秦林听徐廷辅在姑姑、姑爷前头加个小字”就知道其实人家心里头对自己两今年纪轻轻的长辈还是稍微有那么点别扭的,尤其是徐辛夷这么个喜欢胡闹的姑姑。

“辛夷,不可胡闹”咱们须当公si分明”贤侄也是执行朝廷公务嘛,没问明情况,怎么好一上来就因徇si情?”秦林一本正经的对徐辛夷说着。

徐大小姐撇撇嘴:“好了啦,就你道理多。”

徐廷辅松1口气,这小姑姑没轻没重的”他三十多岁做到左都督,官威极重,这要是众位下属、官员看他被年轻十几岁小姑娘一顿西”那脸上可真有点下不来。

又看看闭着嘴笑嘻嘻的徐辛夷,心头奇怪得很哪:这位姑姑天不怕地不怕”小姑爷咋一句话就叫她住口不说了?啧啧,这齐家之术嘛”有机会真要向小姑爷多请教请教。。

'荆湖卷445章国仇家恨'

韩荐和陈克志两个大眼瞪小眼,实在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一脚踢到了铁板上,到头来“红衣蛮婆”居然是当代定国公徐文璧的妹子,听口气还是南京魏国公府的大小姐。

无论官员百姓还是外藩使者,全都用怪怪的目光瞧着这两位,活像看耍猴。

那陈克志尚且自知理亏,垂头丧气自认倒霉,韩荐仍死鸭子嘴硬,口口声声的道:“当街殴辱外藩贡使,罔顾朝廷‘柔远人’之意,本官身为朝廷命官,一定要上奏有司……”

徐辛夷蹬的一下冲过去,指着韩荐鼻子道:“走走走,咱们去找朝廷评评理,看万历陛下怎么说,朝廷要是评不来理,还有慈圣太后娘娘呢!”

前些日子徐大小姐就是住在太后娘宗武清伯府的,太后一力促成娘家和魏、定两国公府联姻,这胳膊肘还能朝外拐吗?

秦林也沉着脸,眼神像刀锋一样锐利,皮笑肉不笑的道:“用不着拿这些小事情来亵渎圣听,你们要是不服气,尽可以去礼部、兵部和都察院告状嘛,本官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秦名林,现以指挥同知衔掌南镇抚司,你们记清楚了?”

徐廷辅在旁边看得咧着嘴直乐:小姑姑和小姑爷这对夫妻还真是双响炮,两个都不肯饶人哪!

“锦衣鹰犬有什么了不起,我等儒门出身的正人君子,呃……”韩荐还要张着嘴嚷嚷,陈克志已轻闪电般出手,将这位同僚的嘴巴紧紧捂住,一边朝秦林点头哈腰赔笑脸,一边使劲儿把他朝旁边拖。

韩荐一时不防,被自己口水给得连声咳嗽:“咳咳咳,陈兄你怎么回事?”

陈克志把韩荐拖得远了,这才擦了把额头给汗:“年兄啊!你知道江陵相府的大门永远对谁敞开,你知道司礼监冯督公为了谁把嫡亲侄儿打得半个月下不了床,你知道蓟辽总督杨兆又是被谁扳倒的?若不是小弟见机得快,老兄怕是要糟糕啦!”

韩荐眼晴瞪得溜圆,他长期在会同馆和四夷打交道,这些夷人对天朝大步是恭敬谦卑的,所以让他养成个傲慢自大的脾气,此时听同僚说起,这才吓得浑身直冒冷汗:“有、有这等事?””

陈克志听韩荐口气还有些不信,便鼻子里冷哼一声,暗道我这番总算尽到同年之谊了,你再执迷不悟,那可就谁也救不了你啦!

死狗一样瘫在地上的莽应里没人再去管他了,本来威风凛凛的缅甸东吁王朝大王子,此时已经像烂在大街上的臭狗屎,谁愿意去惹一身臭气?

云南孟养宣慰使思家的主仆三人,更是自打到京师来,头一决扬眉吐气,看到了新的希望。

“好人呐,大明朝果然有忠臣,咱们遇到大忠臣了!,”思忘忧身边的老嬷嬷和那中年武士一脸的激动,看着秦林的目光充满了感激。

思忘忧瞧着秦林、徐辛夷和徐廷辅,小女孩的眼睛有些红,这么些夫在各衙门遇到无数的冷遇和白眼,直到今天终于扬眉吐气她想说点感激的话,却又觉着喉咙口被什么堵住,强忍着才没让眼泪流下来。

秦林见状长叹一声,揉了揉小家伙的脑袋,低声道:“你父亲是心向中华、替大明守土而死的英烈,要是在京师还被仇敌欺辱,凡是咱们中国人,都要打心底自惭形秽啦!”。

徐辛夷也磋叹着把思忘忧的小手牵着,“小妹妹别着急,哥哥姐姐总要替你报这场国仇家恨。”。

秦林和徐廷辅丢下烂泥般的莽应里不去理会,带上思忘忧主仆三人,寻了家京师达官显贵经常光顾的酒楼,一起坐下吃酒。

徐廷辅不大清楚思家的事情,酒过三巡菜上五味,秦林出言相挑,就在席间问起。

不提还好,一提起来思忘忧就小嘴一扁几乎又要哭起来,这个坚强的小女孩强忍着泪水,哽咽着道:“我爹爹就是大明朝的孟养宣慰使思个,爹爹常对属下官吏和我们兄弟姐妹说,咱们孟养虽然远在云南边陲,却实实在在是中国的地方,咱们思家虽不是汉人,却实实在在是大明朝册封的宣慰使,须得世世代代忠于朝廷,替中国守土。

那缅甸莽应龙是个大大的恶贼,一心要称王称霸,仗着离天朝远,就不把朝廷放在眼里,除掉攻破暹罗、老挝之外,还几次三番侵夺天朝土地,云南孟密、木邦、别混、车里等土司,或者降了,或者逃了,只到下咱们孟家宁死不屈。

我爹爹英雄了得,孟家兵将忠心耿耿,几次打退莽应龙的大军,更曾联络天朝金腾副使罗汝芳,两路合击打败敌人,还差点捉住了莽应龙。一

不想、不想天朝的云南巡抚王凝是个秦侩,竟阻住罗将军不可出兵,叫莽应龙从容逃窜………

去年,莽应龙再次带了大军北上,传檄叫归顺他的土司助战,还有五百头战象和一千个佛郎机的火枪手,加起来足有二十万大军,比咱们孟家的兵足足多了十倍!

连番恶战,咱们的将士全都战死了,我七个哥哥全死在了战场上,母亲、姨女和三个姐姐跳崖,我们的战象被打死了,我们的城寨都被攻破了,鲜血流成了河,在我晕倒被歹忠和阿囊拖着逃走的之前,爹爹、爹爹他最后还高喊着,举刀和恶贼莽应里的军队拼。

听说、听说他被俘之后莽应龙要他投降,爹爹说‘我受大明册封、替中国守土,怎么能投降叛逆之贼?’于是英勇就义……”

说到后来,思忘忧已经泣不成声,一张小脸哭成了花猫,那种努力忍住悲痛,却又悲痛难忍的模样,就算铁石人见了也难免动容,所说的内容又真实无比,字字血声声泪,叫人扼腕嗟叹。

武士歹忠和保姆阿囊一左一右,扶着思忘忧离席跪下,朝上叩头磕得地板砰砰作响:“几位天朝大老爷,现而今我思家只剩下小姐这最后的骨血,泼天的冤仇,只有求天朝兵洗雪了!”。

徐辛夷拍案而起,徐廷辅悚然动容,秦林慌忙双手将思忘忧主仆扶起来,颤声道:“令尊、令堂全宗为天朝守土而死,虽是边陲土司,其忠义节烈又与岳少保、于阁部有什么分别?忠臣义士人人敬仰,秦某何德何能,可不敢受你这一跪呀!”

徐廷辅三十多岁的人了,风风雨雨多曾见惯,可听了思忘忧这一番话,容色也激动无比,愤声道:“云南官员昏聩一至于此!前番巡抚王凝阻住罗汝芳出兵合击,实与秦侩无异,令亲者痛、仇者快,真乃国之蛀虫。”。

“还有什么说的?”徐辛夷将桌子重重一拍,声色俱厉:“黔国公沐家世镇云南,本和我家一样是武勋贵,难道七八代传下来,当年的南天一柱竟变作了软脚虾?像这样事,就应该奏明朝廷,征大军,将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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