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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中仙-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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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凤从内堂出来请佛剑和素续缘入内之时,续缘正在与银狐叙旧。他似乎很惊讶银狐居然会在疏楼西风暂居数日,并且目前仍无离开之意。
“如此看来,想必是龙宿和剑子二位先辈武艺之精,已然令你兴起战意了?”面上挂着温和的微笑,续缘的声音神态颇有几分乃父之风。
银狐闻言并不否认,却凉凉扬起眉稍,道了一声:“可惜。”
“……是说剑子前辈的情况么?看来似乎的确很糟?”续缘见银狐如此,一时颇感焦急,下意识地回头看向佛剑。
佛剑面容不动,眼底却明显多了几分焦虑。只见他侧身望了续缘一眼,接着开口道:“……进入一观看吧。”人便率先朝内堂走去。
续缘见于是也不再多作耽搁,回身向银狐欠了欠身,便随佛剑一同进入。怎知入得内室二人却之间龙宿一人正坐桌边,却哪里有剑子仙迹的踪影。
心下不由生疑,佛剑与续缘互望一眼,随即上前一步道:“龙宿……”却不料被龙宿摇扇打断:“吾知晓汝要问什么,吾二人相识也有数百寒暑,汝该明白他若有事,吾自是不会放他离开。只是素还真既带信让你二人前来,却为何不曾先行简述他的情况?”言罢华扇轻轻一落,指向面前桌上的一方纸镇。
“吾并未见过素还很……”佛剑说话间顺着龙宿所示向桌上看去,却是惊得一时没了下文。倒是素续缘接着他的话说了下去:“佛剑前辈与我是在公开亭看到求医告示,所以中途转道这里。嗯……听龙首之言相比是家父曾受托去不解岩传话,看来定是与我们走岔了。”
龙宿闻言点了点头,华扇一按表示明了。桌上一直被佛剑沉默瞪视的剑子也在此时候有了动静。
只见他颇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声,一甩衣袖自纸镇上站起身:“佛剑好友,多日不见,你这招罗汉瞠目又有精进啊,相必是大雪原的风给了好友你不少启发。”
佛剑闻言持续沉默着,良久之后才貌似焦急而不解地开口:“剑子你在说什么?吾从未习过此招……”
“无,无,说笑罢了,佛剑你不必如此紧张,我只是中招身体缩小,神智尚在,并无半点不明。”剑子见状连忙插话解释,而后不自觉地回头看了龙宿一眼。
龙宿随即笑了起来:“这便是消化太冷的结果,何况听众还是佛剑——好了,总之事情就如汝二人所见,剑子在月前突遭不测变成了现在这般模样,慕少艾与素还真都说非药石所致,极有可能是着了术法。所以素续缘,此次就要劳你为他好好诊察一番了。”
“龙首言重了。剑子前辈乃正道栋梁,又是佛剑前辈挚友,只要续缘力所能及,定当全力施为。”素续缘微一欠身,自肩袋内取出一束红线行至桌前,将红线的一端交给剑子,接着在剑子将红线系上手腕之后便细细地为他诊察起来。
“身体的状况,想来与药师前辈与爹亲的诊断相符,确是无碍。”少顷,素续缘收了红线,转而看向龙宿和佛剑,“而随身体等比缩小之功体也并无递减之状况,所以对身体本身应无伤害。”
“如此说来,确是术法所致了。可有解法?”佛剑这时已然从初见剑子时的震惊中恢复过来,但目中却仍留焦急之色。
“尚且无法确定。”素续缘说着,沉默了一会儿,接着重又转向剑子:“续缘想借前辈配剑一用。”
“拿去。”明白他大约是想先在古尘上一试术法情形,剑子随即解下古尘举至他的掌心;一回身却见龙宿的手掌已然伸至身前,便想也不想就踏将上去,盘膝而坐。
“请龙首先将剑子前辈带离此地一丈以外。”续缘接下剑,顺手将其放在桌面上,然后待龙宿一旋身将剑子带远之后方才气行全身,杀手几番起落,将整张圆桌圈入一个法阵,接着凝气于掌,一击而下。
那阵中的圆桌应声剧烈地晃动起来,似被几种力量用力拉扯着,而桌上古尘则像被雷电击中一般青光乍现、卡卡作响。
站在一丈开外的龙宿越过窗棱看到此种情形,下意识地将另一只手拢至剑子身前,因紧张而绷紧的面上似连颊边的笑涡都隐了去。
剑子因眼前的视线被遮挡而本能地眨了眨眼,接着微顿了一下,仰头看向龙宿,良久,抬手在他拢在自己眼前的掌心上轻轻拍了拍。

14
龙宿感到手中传来细小的热度,心中蓦然一动,却无暇分心去在意。因为素续缘那边传来的气劲越发强烈起来,前一刻还只是如浪潮般间或传来,转眼间便已似洪流源源而来。
是以龙宿气走全身,以自身功体形成一面无形气墙,欲将剑子与自己完全隔离在素续缘的法术范围之外。素续缘自然也明白龙宿所想,一刻也不敢耽搁地尽力施为,同时竭尽所能将术法控制在不波及龙宿与剑子的范围之内。
然而世事多与愿违,正当他将真气灌入古尘之中,欲以舒石公所传之心决逆转古尘上所附之术法之时,忽闻空中一声巨响,但见一道旱天惊雷笔直劈将下来,正中素续缘为解法而运行之阵!
“呃!”一时反应不及,素续缘闷哼一声,呕出一口鲜血。他立刻明白此法难为,不敢怠慢,即刻变法收阵。
不料之前那道旱雷冲击阵法之力颇大,竟震伤了他的心脉;此刻方一运息,顿觉胸前窒闷,几难提气。但收阵之势已在必行,素续缘于是一咬牙,硬生生凝息于双手,踏出四象无形步,重将阵势纳入掌控之中。
然而这短短往来之间龙宿那边却也发生了变化——那道旱雷的余波击向了龙宿运功而成的气墙,并未击破,却不知为何竟有余劲波及到了气墙保护下的剑子,令他衣袂翻飞,似遭到极大力量的冲击。龙宿见状立刻施力而助,站在一边的佛剑也以佛牒划力而出,试图截断那股直冲向剑子的无形之气。岂料那道气劲竟似只对剑子起作用一般,龙宿与佛剑无论从何方向截去,均似打在空气中,全然无效。
无奈之下,剑子只得以自身的功体与之抗衡,但可想而知相当吃力。龙宿与佛剑眼见血丝渐渐自他唇角渗出却苦无施救之法,一时间俱都变了颜色。
就在此时,素续缘忽然大喊一声:“而位前辈请助续缘一力!”
龙宿与佛剑应声望去,只见古尘通体红光隐现,而素续缘面色苍白,似乎就要支持不住。二人当下对视一眼,而后佛剑一跃而出来到续缘身后,以掌心抵住其背心将真力输将过去;龙宿则只分出一道掌力隔空点向素续缘腕间脉门,助其一击,却仍将大部分力道用在对剑子的护持。
这是默契,亦是两相权衡之下的最佳选择,更是情急之中的全力一击!只见素续缘振臂一挥,双手在桌上凌空画出一个逆八卦,转而至胸前抱元守一,那被旱雷击中震荡不堪的阵势便“蓬”一声散作无形。然而众人尚未及喘息,就见一道余劲直射一丈外正坐于龙宿掌心中的剑子仙迹!
说时迟、那时快!龙宿翻掌相抵,内劲却仍像对空气而发一般全然起不了作用。情急之下,他本能地将捧住剑子的那只手握起,欲将其置于身后,却不料竟然那被剑子从内中推开——那细小人影手中拂尘一挥,整个身体腾至半空中,眨眼间竟与那道余劲撞个正着!
“剑子!”惊呼声同时脱口而出,龙宿抢上一步接住了与那气劲一撞之后脱力而落的细小身体,而佛剑则将唇角溢血的素续缘揽在怀中。
“……无事。”只得片刻,剑子在龙宿掌中蠕动了一下,翻身坐起——竟只被震碎了外衣和头冠,披散着一头白发,身着内里的单衣白袍,倒的确不似有伤。
“怎会如此?”龙宿明显惊魂未定,两只手将那白毛老道紧紧拢在胸前,转而看向素续缘。
素续缘此时已借佛剑之力稳了内息,长舒一口气道:“此乃施法之人所设之陷阱,让古尘与剑子前辈相互影响牵制。他料想试图破解之人必会以古尘先行试法,便故意设下此招,欲借施解人之手攻击剑子前辈——实是阴损。”
“那现在该如何是好?续缘,据方才一试,你对此法术可已有心得?”佛剑闻言抬眼看了看龙宿掌中的剑子,见他正闭目调息,看似无碍,这才略略放下心来。
素续缘微微颔首:“续缘幸不辱舒石公前辈之名。”
“哦?那该如何解法,还须那些助力?”龙宿此时因感觉到掌中的剑子气息渐平,面色亦恢复了不少。
“尚须另三名术法高手与我共同施为,而这三人最好能各通星灵术、邪灵术与正一道法。”
“嗯……”龙宿闻言双眉微促,半晌才道:“看来此番又要诸多波折了——佛剑,汝可有法寻得天忌?”
“吾可一试。”佛剑沉思片刻,也不多言,转身便向门外走去。
龙宿与续缘知道他这便是要去寻人,只目送他出去,亦不多作寒暄。待他离开,续缘才转向龙宿,接着道:“那么邪灵术那里,就要劳烦龙首了。”
“吾明白。”龙宿说着低头看一眼剑子,见他已然调息完毕,心中一块大石总算放下。稍稍一顿,他接着道:“星灵术那里吾等亦早有安排,素续缘,汝就不必再操心。今日汝辛苦了,早些休息去吧。”
素续缘这才发现外面天色已暗,便不推辞,欠了欠身随仙凤走了出去。
龙宿待他二人出去,这才将掌中老道捧至眼前,沉声问道:“安然无恙?”
“安啦。”那老道抬眼与他对视,良久,有些不自在似的,又将眼睑垂下。
“汝这话说得倒是轻松。”轻哼一声,龙宿摇摇头,走到床边,小心翼翼地将他放在枕头上,再转而脱了外衣,脑袋挨着他躺下。
“……唉唉,你知道我其实并不轻松……”剑子盘膝坐在枕头上,仍旧垂着双目,目光却落向龙宿总似含笑的紫金唇。
龙宿闻言侧首看他,接着轻叹一声,将声音沉得比之前还要柔和:“罢了,难得见汝如此模样,这不轻松也算值得。”言语间,他侧身面向剑子,以指尖轻轻绕起那老道身前一缕散落的白发。
“无非是狼狈不堪罢了,也不知究竟有什么好看。”剑子侧目看着他的动作,口里咕哝着,倒也不见避开。
“诶——同是衣冠不整,汝比之那素还真还是风情多了。”
“……哈。”片刻的沉默,剑子忽而伸手将头发自龙宿指尖拨落,“看不出好友你也会说冷笑话,就不知道那素闲人衣冠不整的模样你又是如何得见?”
“机缘而已——诶?剑子,汝就要睡了么?”看那细巧的身躯背对着自己侧卧过去,龙宿眼中渐渐含上满满的笑意。
“累了。”剑子似是不太想答理他,随手拉过龙宿替他备在枕边的一方小被盖住全身,只留一小撮散乱的白毛露在外面,整个身体在枕头上压出一个小小的坑。
“……那便睡吧。”龙宿见状笑意更盛,却也不点破,只一挥手隔空见桌上的灯烛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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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睡得相当漫长,许是白天耗费了太多体力,许是……那老道还为着临睡前的那个问题纠结,总之龙宿起身之后一直待到晌午,都不见那枕上的小小突起有所移动。
心下的担忧是难免的,他于是遣了仙凤去将地窖中收藏的红莲子取了些出来,自己则搁了手中的杂事缓步来到床前,坐下,良久之后伸手去轻轻掀起那枕上小被的一角。
被下的人团身侧卧,雪白的衣与雪白的发揉在一起,入眼一片凌乱,却是说不出的可爱。龙宿见状不禁勾了唇角,却并无忘记自己的担忧,伸出一指去探那道人的气息。
还好,尚稳,且不似睡着般微弱,反倒像有什么怨气般生生不息——这般的情形在他未变作这副模样之时倒是极难见得,以至龙宿双目微垂,颊上笑涡更深。
“剑子,汝——还在吃醋么?”毫不避讳地直言,龙宿言语间也侧卧下来,一手支额靠向枕前。他顺手将那方小被折下一半,让那雪白团子腰部以上的部分露在眼前。
那老道随即动了一下,散乱的白发微颤,却似不想答理他,仍旧紧闭双目,初棉似的双眉习惯性地皱着,只眉心一点白毫在窗外落进来的阳光下闪着晶亮。
“不说话便是默认了?那吾可真是受宠若惊。”龙宿见状笑意更甚,却不再动手去碰他,只将目光落在那张缩小了好几十倍的老脸上,等着他睁眼。
果不其然,那平日喜好半睁的眼睛闭不住了,如眉毛一般雪白的睫毛轻轻一抖,两道察觉不出喜怒的目光便射将出来。
“你的脸皮还是一样的厚。”颇觉无奈地叹息,剑子仍旧团了身子躺着,只是看着他,丝毫不见有打算起身的意思。
“这是数百寒暑方才练就的好本领,能维持至今,吾亦感自豪。”如平日一般故意曲解了他的意思,龙宿学着他半闭双目,入眼却是与之截然不同的慵懒。
“那真是恭喜好友了。”忽而坐起身,剑子将纯白单袖一掸,欠了欠身,将那被折成一把的小被拉回来,团团将自己围住。
“汝很冷么?”龙宿见状微微敛了笑意,关切地伸手将他拢住。
“是你的笑话太冷了。”没好气地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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