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挚爱一夜 作者:微醺的梦(晋江vip2013-01-27完结,高干)-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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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rdon还是不回头,但脚步却慢了些。等了一会儿,怎么还没跟上来,回头,姑娘还在原地弯腰头朝下捂着肚子,赶紧又奔回去,“怎么了?怎么了?”
  叶沙伸出一只手,冲他摆一摆,“你先等等。”
  ardon不敢动,站在旁边紧张的看着。
  叶沙深吸了一口气,站直了身子,看着他的眼睛亮晶晶,嘴角还有笑容,看起来不像有事的样子,“呼,刚打了脐环都不能大笑了,一笑肚子就好痛。”
  某人的面部肌肉开始各个方向扭曲,叶沙怀疑他都快中风了。
  ardon伸手一把勾住她的脖子将她揽过来,夹在腋下,用手大力搓揉她的头发,“找死啊你。最近对你太宠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吧。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你。”
  …
  ardon在沙发上睁开眼,看着靠背上,扶手上,地上散落的衣服,有些恍惚。这样的场景他并不少见。这些年,他有多少次在激情的残垣中醒来,他自己都数不清。习惯性的去洗澡,穿衣服,走人,从未留恋过。从未。
  下午的阳光从窗口照进来,有漂浮的灰尘在空中随意舞动,隐约听到女人轻声哼唱的声音。他提上裤子,光着脚寻声而去。
  厨房里热气腾腾。搪瓷小锅在炉子上冒着泡,套着他的大t恤的女人,一把长发用筷子盘在头顶,背对着他,正在切土豆丝。
  他想起了她第一次给他煮方便面,在她那个出租套房狭窄的厨房里,温暖的桔色灯光照在她的头上,让她的头发看起来毛茸茸,金灿灿的,像个女神。
  “叶沙……”
  “啊,你吓死我了。”叶沙把刀伸得远远的,躲开他从背后搂着她的手臂,“你走路没有声音啊,也不怕我一紧张舀刀劈了你。”
  “……让我抱一会儿好么?”。
  叶沙没有动,就这么举着一把刀,任由他抱着。他的头靠在她的颈窝,呼吸吹着她耳边一缕头发,痒痒的。
  定格的时间有点儿长,叶沙手臂都有点儿酸了,不免心生怀疑。他居然没有开始吃豆腐,要知道搁在平时,她早已经被抓起来丢在流理台上热炒凉拌吃干抹净了。
  她放下刀,拍拍他的手,“怎么了?不舒服?”
  ardon在她耳边喃喃的说:“刚才哼的什么歌?很好听。”
  叶沙想了一下,低头笑了笑:“你不是说什么歌都会弹么,居然听不出我哼什么。”
  “我在客厅里,没有听清。”ardon狡辩。
  “没听清还知道好听。”叶沙背着个大头娃娃挪到炉子边,把火关掉,“我唱的是,‘小白菜啊,地里黄啊,两三岁啊,没了娘啊……’”
  “没事儿唱这么悲的歌干吗?”背后灵总算直起身子,舀勺子搅和锅里的汤,“白菜豆腐汤?没海鲜?”
  “海鲜?忘了,是该给你补补。”说完又觉得脸红,闷头切未切完的土豆丝。
  余光看到ardon靠在冰箱门上冲自己笑,更窘到不知道如何是好。干脆放下刀,免得出现切手指这样狗血的镜头,转身瞪他,“笑什么笑?”
  ardon嘴唇动了动,却没说出想说的话,而是问:“煮饭婆,什么时候开饭,我饿了。”
  “汤好了,米饭在锅里,菜只有一个红烧茄子,一个肉丝炒土豆。林大少爷您就凑合凑合吧。”
  ardon转身离开厨房,走到门口,说了一句:“别累到,以后还是让钟点工做吧。”
  叶沙偷偷叹了一口气,脑海里还在重复刚才哼的歌:
  “爱到飞蛾扑火,是种堕落……”
  作者有话要说:丫的,我以后改写甜文好了。真不想回到死虐的路上去。纠结纠结纠结……


    51天堂地狱一念间(1)

  ardon站在淋浴间里,任花洒的冷水打在自己紧绷的肌肉上;然后四散弹开。水滴的轨迹杂乱无章;就像他现在的思绪。
  这是一种奇怪的情绪,他从未有过;无法解读。他归咎于这一段时间太过于沉迷在这个女人身边;已经开始失去自己的生活。
  已经多久没有去au;多久没有去odz;多久没有和哥们儿喝酒看球;多久没有联络巩固自己的人际关系。每天陪着那个小女子,帮她画漫画;看她为了准备画展冥思苦想,陪她逛超市,吃她做的饭,为她的身体疯狂。
  这不正常,这不是他ardon习惯于过的日子。这样的日子让他颓然失去斗志。他觉得自己像只被关在笼子里的鸟,每天吃好喝好,就忘了林子里的风景有多美妙,忘记了自己展翅乘风的肆意自在。
  可他却又放不下这种感觉,每天早上醒来,看着怀里她的睡颜,每天坐在桌前,品尝着她不怎么样的厨艺,每天随时随地,为了她而身体冲动,那种感觉很奇妙,让他上瘾。
  他有必要重新审视一下自己现在的处境,调整一下生活的内容。他不可能只守着她一个人这样过下去,他还不想溺死在柴米油盐之中。女人是男人生活的一部分,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却也只是一部分,不能是全部。
  叶沙在餐厅摆好碗筷,看着ardon从楼梯上走下来,衣冠整齐,一副要出门的样子。她站直了身体,并没有问他要去哪里。
  “我不在家吃了。”ardon对她解释道:“牛老师刚来了电话,说今天刚好有空,让我过去坐坐。”
  叶沙点点头,“好,小心开车。”
  ardon冲她招招手,叶沙颠儿着步子走过去。他伸手摸摸她的头发,“乖乖吃饭,该休息的时候休息,别画起来没完。记得要开灯,不用给我省电,知道么?”
  叶沙继续像小鸡啄米一样点头。
  ardon顿了一下,并没有走,“你不问我为什么不带你去?你不问我什么时候回来?”
  “如果方便带我去,你自然会带我去。等你该回来的时候,自然会回来。”
  ardon笑着亲亲她的脸颊,“我和牛老师很久没见,大概会聊上一阵子。晚上不用等我,自己早点儿睡吧。”
  叶沙目送他的slr消失在街角,默默关上大门,走回餐厅。看着一桌子的食物,突然就没了胃口,坐下,叼着一根筷子开始发呆。
  到时间了么?刚才他抱她的时候,她就感觉到了他有点儿反常。刚刚才说饿了要她快点儿做,转身却又要出去吃饭。不偏不倚正好就这么巧,这个牛老师专门挑饭点儿给人打电话的么。
  她搓了搓自己的脸,会不会太过敏感了,也许真的只是和少年时的老师叙旧而已。
  他们上午还在沙发上亲密无间,他出门还记得嘱咐自己吃饭。
  她撩开身上穿的他的大t恤,看着肚脐上那两个圆球。她才刚为了他在自己身上打了一个洞,他还说,要送她一个黑钻的脐环。
  这段日子他们过得温馨甜蜜,那一天不会来得这么快吧。
  叶沙夹了一筷子土豆丝,放进嘴里。醋好像放多了,酸得她直咧嘴。叶沙笑了出来,自己还是太患得患失了,他不过是和一个老头出去吃饭,她就紧张成这样子,实在是不够酷不够冷静。他还不是为了给自己办画展才和多年不见的老师去吃饭么。自己连这都受不了的话,以后还活不活。
  叶沙,你早知道他是什么样的男人,你早知道他无法给你承诺,你只是想要享受和他在一起的短暂生活。
  叶沙,你早知道他有一天会厌倦,你早知道他有一天会离你而去,你何必要自寻烦恼的担心他此时此刻做什么。
  吃饱了,睡好了,做完该做的工作,顺利毕业,人生是自己的。等那一天真的到来,希望你能淡然地面对,就算不行,至少表面上要微笑着退后。这是你仅剩的尊严。
  …
  ardon径直开去生活馆,在楼下的咖啡座,点了一份便餐。掏出手机,想要给谁打个电话,通讯录翻过来,翻过去,三明治都吃完了,咖啡都喝完了,电话还是没有打出去。
  不知道她吃饭了没有,她总说许久不练散打身体都像个气球快要吹爆了,最近都不好好吃饭,说要减肥。她哪里需要减肥,之前她太过脊骨分明,最近明显圆润了些,女人还是要有点儿肉才好看。
  他又想起她平滑的小肚皮上新打上去的脐环,亮晶晶的点缀在她最美妙可爱的地方,让他舌尖蠢蠢欲动,身体的某个部位也开始蠢蠢欲动。他站起身,离开咖啡座。
  还是上次那个按摩师,一看到ardon,居然脸红了。他看着她平淡的脸,皱了眉头,自己那时怎么会选上这样的女的,真是丢不起那个人。他摆摆手,又换了一个按摩师,便试图放松自己,享受身体上的舒缓和愉悦。
  下次应该带她来,他想,找一个身材最好的男按摩师,不知道她会窘成什么样子,一定还会假装镇定,却不知自己早就脸红红的。多么可爱。
  ardon发觉自己的思绪又陷入到那个奇怪的状态,于是强迫自己开始想些别的,例如,画展的噱头。嘉宾,场地,都不是问题,叶沙的作品他看过一些,很工整,很细腻,只是没有可挑起争议或让人争论的特点。要怎么包装她才够爆点?
  这不是ardon第一次搞项目,却是第一次涉及文化艺术领域。说不定还要从欧阳家那里偷一点儿经验。
  他总算是摆脱了大脑中的杂音,开始专心构思画展的各种细节流程。身体的每块肌肉在专业的手法里软化舒展,整个人,好像又活了过来。同时复苏的,还有他的张扬和自信。
  从生活馆出来,打了几个电话,叫了几个人,凑了一个局,在常去的店订了一个包厢。时间还早,他开车在市中心四处游荡。
  街边奢侈品店门前依旧来往年轻而时尚的女子,ardon盯着她们的长腿,她们摆动的纤腰,她们各色的头发,却无平日里猎艳的激情。
  他下了车,走进一家高级配饰店,店员客气而恭敬,他开口便问:“有脐环么?”
  店员有点儿尴尬,解释道:“不好意思林先生,本品牌目前还未开发这项服务。不过,这里有本季度限量,镇店之宝,御用设计师手工打造的独一无二的钻戒,‘挚爱’。我想您应该会有兴趣。”
  …
  ardon把车开进自家车道,已是深夜。整栋房子黑漆漆的,连平日从来没关过的门口走廊的灯都灭了,让他不禁怀疑是不是停电了。
  他走到门口,玄关的感应灯亮起,他心头一动,一股憋闷的感觉慢慢从胸口漫出。
  不出所料,客厅里是黑的,厨房里是黑的,餐厅里是黑的,走廊里是黑的,二楼卧室里空空如也。这个女人,居然又一声不响溜掉了。这个女人,每次都是这样,在他们最亲密最激情之后,转眼就又翻脸不认人。
  ardon悲从中来,晚上与那些人喝酒,谈画展的事,他好几次掏出手机,一条短信,一通电话也没有。他记得他说过他喜欢叶沙的独立,不会像别的女人十分钟查一次岗,动不动就夺命连环call。他还说如果她变成那样,就把她甩了。
  那他现在不停看手机到底在等什么,盼什么呢?
  他一身酒气,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等待他的不应该是一盏温黄的灯光,一声温柔的问候,一个温暖的怀抱么。
  ardon仰天冷笑,你看看你都在期待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你以前可不是这个样子。
  他把手里的小盒子丢在一边,一颗一颗狠狠地解开衬衣的扣子。
  冷水哗啦啦的冲洗着ardon的身体,却怎么也冲不走满腔的火气,他愤然转身,一拳打在墙上。
  “ardon,你在干什么?”叶沙的声音在洗手间门口响起。他回过头,看她一脸惊痛的表情,奔过来,打开淋浴间的门。
  “别进来,水冷。”ardon阻止她。
  叶沙不管,一把拉过他的手,低头查看:“出了什么事?谁让你这么生气?手可不只是你自己的,我还要靠它帮我画漫画呢。”
  ardon松了一口气,把她抱在怀里,喃喃的说:“原来你没走。”
  叶沙推开他,把水关掉,从外面舀几条浴巾,帮他擦身体:“我在客厅里等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你回来我也没听见。”
  “把衣服脱了吧,水凉。”ardon舀过一条浴巾,帮叶沙擦湿掉的头发,“你怎么不开灯?”
  “小心你的手。”叶沙夺过他手里的毛巾,自己擦,“我开了灯的。好像是灯泡烧掉了。”
  ardon顿时无语,任由着叶沙把浴巾围在他胯上,拉着他的手,像牵着头羊一样走进卧室。
  叶沙抽了几张纸巾沾掉他手上的血,开了台灯,仔细查看着,“你家急救包在哪里?”
  “你怎么笨到灯泡烧掉都不知道?”ardon答非所问。
  叶沙委屈道:“我都说我睡着了嘛。又不是我让它烧掉的。”
  ardon的手在空中攥拳,颤抖,不知是该刮她的鼻子还是给自己一拳。白生气了,差点儿把自己肝都气爆了。这也不能怪他啊,她有前科的嘛。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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