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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易-圣女-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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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后时分,终于走出了沙丘起伏的世界,人畜都兴奋起来,步伐加快。 
  虽然大地仍是漫无涯际,他们仍然感到自己伟大了少许。 
  凌渡宇坐在驼背上,脑筋却没有一刻停止,他不断思索昨晚默金告诉他的奇异经历。 
  默金借故避开了他,远远堕在后方,面色阴沉,懊恼着自己把藏在心底多年的大秘密,一股脑儿告诉了这个陌生人。 
  凌渡宇虽然是个很好奇的人,可是他想离开沙漠的欲望是那样热切,令他不得不设想种种理由,在今晚上拒绝默金盗石的提议。 
  当他正想着中国古代炼石补天的神话,思索着默金所说装载着御神器的神石,不知是否女蜗所炼的石时,奇异的声音打破了沙漠的平静。 
  声音初时来自南方,微不可闻,一会儿后己变成清晰的震响。 
  骆驼惊跳起来。 
  图雷阿人纷纷跳下,安抚受惊的骆驼。 
  凌渡宇仰首望向天时,南方一个黑点逐渐扩大。 
  直升机。 
  凌渡宇呆了起来,在沙漠这十多天,还是第一次看到现代文明生产的交通工具。 
  凌渡宇心中升起一股热血,假设这直升机可载他走,他愿付最昂贵的机票。 
  白狼高呼道:“散开!” 
  图雷阿战士立时散往四面八方,有若蜂巢遇袭,黄蜂散飞。 
  凌渡宇不忘望往白狼的方向,只见白狼身后几名战士,牵着一头强壮的公驼,驼背上果然有个两米见方木箱。 
  就是这个箱了。 
  直升机这时来到他们的头顶,盘旋起来。 
  直升杉飞得很低,可以看到机上有三、四名大汉,用望远境观祭他们,其中人有持着自动步枪。 
  直升机没有任何标志。 
  凌渡宇心中一凛,正要跳下骆驼。直升机已高飞远去,不一刻剩下了一个小点。 
  众人惊疑不定。 
  半小时后,重组队伍,继续行程。 
  有若从未发生过任何事。 
  白狼的面色阴沉起来,这样的事他还是首次遇上。他身旁的卫士有人亮出地对空的手提火箭炮。 
  凌渡宇心中蒙上一层阴影,这并不是好兆头,偏偏又不知问题出在那里。 
  黄昏时,抵达提贝斯提高原,停下来处是一系列横断沙漠的花岗石丘陵,地上的沙变成了紧硬的烁石地。远处山势起伏。 
  仍是那样荒芜不毛,但感觉已好得多,稍减平原的呆板单调。 
  白狼发出命令,提早扎营。 
  白狼似乎对前面的山丘有点恐惧,故而发下了休息的命令,放弃趁太阳下山后这凉快时分赶路的好机会。 
  扎营休息是繁忙的工作。 
  图雷阿人把货物和驼鞍从骆驼身上卸下来,让骆驼卧下来,把它们的脚用绳绑在一起,使它们难以逃走。 
  这一列工夫,最少要两个多小时。 
  当图雷阿人扰扰攘攘时,异变突起。 
  六架直升机三架一组,形成两个品宇形从南方飞来。 
  白狼迅速作出决定,高叫一声:“准备作战” 
  图雷阿人不愧是雄霸大漠的饶能战士,即管在那样恶劣的环境里,仍能迅速散往山丘里,找寻藏身的地点。 
  凌渡宇一肚狐疑,敌人若是要攻击,应拣选无险可躲的沙漠,才是上上之策,而不是在这可以躲往山区的地点。 
  直升机散开,变成从四方八面围来。 
  机枪声响起,子弹暴雨般向图雷阿人射去,走避不及的纷纷倒地。 
  混乱中他不见了默金。 
  图雷阿人拼死顽抗。 
  直升机灵活地盘旋飞舞,以压倒性的姿态展开屠杀,不到五十秒,最少十多人血染黄沙。 
  鲜血飞溅,尘土漫天飞舞。 
  凌渡宇义愤填膺,一把抬起一枝轻机枪,躲到一块石后。 
  刚好一架直升机俯冲下来,机头两侧的两挺枪火光闪现,几名正要冲往石后的战士全身冒血,踉跄倒下。 
  凌渡宇提起机枪,静静计算着直升机和他的距离,推测对方机师心目中的飞行路线。 
  直升机继续俯冲,当它来到最低点、离开地面只有十多米,欲要提升上空时,轻机枪火光闪现。 
  直升机的前幅玻璃立时碎裂,机师全身冒血。 
  直升机越过凌渡宇头顶,笔直撞在一个小尖山顶上,爆出一天火焰。 
  战士们同时呐喊。 
  凌波宇望向左方,见到白狼向他挥动手上的火箭炮致意。 
  凌波宇退入山丘内,在岩石掩护下左闪右避,躲过敌人的攻击和报复。 
  直升机上不时投下烟雾弹.使人视野不清。 
  凌渡宇完全不能把握敌人在采取那种战略。 
  另一架直升机在天空爆炸开来,被白狼的地对空火箭炮命中。 
  在烟雾里,凌渡宇忽然看到两个人在争斗,他吓了一跳,心想难道有敌人混了进来,急忙扑了过去。 
  只见默金正在和一个图雷阿战士徒手搏斗,明显地落在下风。 
  凌渡宇冲了出去,一枪柄把那图雷阿人击晕,喝道:“你干什么?” 
  默金回过气来,一把拉着他道:“快走!” 
  凌渡宇不由自主跟他走到石后。 
  默金拉出了两头用绳相连的骆驼,后一头的背上放着那个有神石的大木箱。 
  凌渡宇恍然大悟。 
  默金恼道“傻子!还不跳上来” 
  他们乘夜赶路,到翌日黄昏,已深入贝斯提高原,在高达三四一五米的库西山的山脚下缓缓而行。 
  来到一个峡谷后,他们不得不扎营休息。 
  默金把那木箱卸下来后,随即把盖打开。 
  那陨石浑体灰黑,带者闪烁的铁质,出奇地紧硬,除此之外便再没有什么特别。 
  默金兴奋得合不扰嘴,爱不释手,喜不自胜。 
  凌渡宇却闷闷不乐起来,坐在一角。 
  默金喝了两口水后,终于发觉了凌渡宇的异样,走去问道:“你怎么了,不高兴吗? 
  既离开了白狼,又弄到这宝贝。” 
  凌渡宇冷冷望着他道:“你觉得奇怪吗?今天袭我们的人似乎是蓄意在帮你忙。” 
  默金道:“有什么奇怪,图雷阿人处处树敌,自然有人教训他们。” 
  凌渡宇道:“直升机每一次也是直线飞来,代表他们准确知道我们的位置。” 
  默金呆了一呆,俯首沉思。 
  凌渡宇续道:“而且他们为何要在山区里攻击我们,又放烟雾弹.其实都是要给你和我逃生的机会。” 
  默金跳了起来道:“怎会这样,背后有什么企图。” 
  凌渡宇叹道:“你太不明白尼均了,这个人挺厉害呀,你中了他的诡计。” 
  默金道:“我什么也没有告诉他。” 
  凌渡宇道:“你有。” 
  默金高呼道:“我没有,我可以真神阿拉的名义作保证。”凌渡宇晒道:“你还信阿拉吗?那次经历不曾动摇你?” 
  默金颓然坐下,摇首道:“不!我不信了,我看到了真正的神人。但我的确没有告诉尼均任何事。” 
  凌渡宇道:“告诉我,你被迫登机前有没有昏迷过一段时间。” 
  默金脸色大变,怵然道:“你怎知道?那天我在监狱里,几名狱卒走了进来,跟着我便昏了过去,醒来时已到了机场,尼均说要将我交给对方。是尼均迫我上机的。 
  否则他们杀人关我什么事。” 
  凌渡宇叹道:“的确低估了尼均,他一定运用了特殊的迫供方法,利用药物和催眠术,使你把秘密尽吐出来,跟着在你身上用了手术植下了追踪器,令你插翼难飞,当你找到御神器时,他们便现身抢夺,克是周详。” 
  默金立时在身上乱摸道:“在那里,快些把它找出来。” 
  凌渡宇道:“不用找了,我熟知尼均的手段,他最爱把追踪器放进人体内,那追踪器经过特别处理,会黏附在人胃上,你说吧.怎样取出来。” 
  默金脸色大变,哭丧着脸道:“那怎么办,我完了,即管我要逃走,也走不到那里去。” 
  凌渡宇道:“本来我不想插手这件事上,但事到如此,使不能不管了,否则御神器和这怪石落在尼均手上,一定天下大乱。” 
  默金几乎是哀求道:“快想办法,首先,要把我肚内的东西弄出来。” 
  凌渡宇道:“目下我们是各方的追踪目标,以我猜想圣女和你之间有一种奇怪的感应,所以尽管你走到天脚底,也可以把你挖出来。” 
  默金道:“我一直也这样怀疑,她可也是故意让我走,放长线钓大鱼,这可恨的妖妇。” 
  凌渡宇忽地想起一件事。道:“你告诉我,假设被迫说出藏御神器的地点、你会怎样说?” 
  默金犹豫起来,欲语无言。 
  凌渡宇诚恳地道:“你一定要信任我。”默金道:“不知为什么,虽然你说起谎来,一点不比了我弱,但我仍然愿意信任你。 
  ” 
  凌渡宇道:“说罢。” 
  默金道:“那是在木祖克沙漠的魔眼火山下的荒城里,我要到那里才可以认出来,讲也讲不清。” 
  凌渡宇道:“这就是了,因为尼均没法剩是从你处得到的资料找到御神器,唯有放虎归山,让这只自以为是老虎的小羊把御神器找出来。” 
  默金目瞪口呆,到这刻他才真正被凌渡宇说服了。 
  次日清晨。 
  凌渡宇醒过来,默金仍在抱头大睡。 
  凌波宇心下奇怪,通常这浑身活力的老人,每天晚上最多睡上两三个小时,便精力弃沛,现在天色微白仍未起来,未之有也。 
  凌渡宇把他推醒过来。 
  默金睡眼惺松,看了看天色:“噢!这么晚了。” 
  凌渡宇道!“起程了。” 
  跟着的十六天,他们不断在山区内转来转去,蜿蜒而行,山路陡峭,一路只是拉着骆驼战战兢兢地作其蚁行龟步。 
  第十八天他们离开了山区,向着利比亚西南方的沙漠前进。据默金说,再走二十来天,便可抵达他隐藏御神器的木祖克沙漠了。 
  凌渡宇本来反对进入沙漠,情愿在山区内潜行,可是他们已到了水尽粮绝的严重阶段,为了保命,不得不偏离路线,向利比亚沙漠的“登定“大绿洲迈进。 
  那处有个沙漠民族聚居的小市镇。 
  在利比亚境内,无论是白狼或是圣女,亦不敢公然作恶。 
  当天午后,在炎阳的肆虐下,他们离开了贝斯提高原旁起伏的山区,踏足利比亚沙漠。 
  沙漠无限延展开去,因为没有起伏不平的地形,远方的地平线划了个大弧形。 
  太阳火辣辣地洒射到身上,热力透进每一条神经去,使他们身心也疲乏起来。袍服紧紧包裹着全身每一寸肌肤,连面纱也垂了下来,避免炎日的煎灼。 
  四周一点声音也没有,生命在这里的活动完全静止下来。 
  茫茫的沙海里,人是如此地孤立无援。 
  没有任何界定或标示,时空的概念绝不属于这单调的世界。 
  尤其使人沮丧的是,无论走了多远,永恒不变的景色使你错觉以为只是在原地踏步。两人默默前行。 
  凌渡宇的喉咙火样地燃烧。 
  食水只够维持三天的路程,而每天他只可以喝四口水。 
  缺水使他感到神智不清,看往远方时常看到奇异的色光和幻象。 
  趁在太阳下山的凉快里,他们以最高速度赶路。那是沙漠赶路的黄金时刻。 
  直到午夜,在无法支持时,才停上来休息,生起簧火和扎营休息。 
  默金脸色苍白,在几日间衰老了不少。 
  凌渡宇心中冒起不祥的感觉,坐在他身旁。 
  默金沉默了一会,道:“你看!” 
  在火光的掩映下,沙上画满奇形怪状的线条和图形。 
  默金道:“这是我藏御神器的地点,你要用心记着。” 
  凌渡宇道:“为什么要告诉我?” 
  默金道:“假设我有什么不测,你也可以代我完成,或是将御神器交回。。交回玛仙。 
  ” 
  凌渡宇道:“不憎恨她吗?” 
  默金眼中射出前所未有的光芒,揉合着温柔、懊悔、悲伤和追思。沉沉地道:“我已活了一百五十多年的悠久岁月,生老病死,尝尽个中滋味。告诉你,那并不是很有趣的一件事,看着你熟悉的人和时代不住远去……”他的声音暗哑下来,至低不可闻。 
  凌渡宇默然无语。 
  生命是一种负担,建筑在无知和局限上:对生和死的无知、现实和梦想的局限。 
  默金道:“我恨了她百多年,恨她盗走了御神器和神石。我是她的丈夫,她应以我的意旨为依归。可是在世界不同地方度过了这么多年后,我终于认识到生命是平等的,每一个生命都是平等的。 
  于是我体会到玛仙盗宝离去的理由。身为一个回教徒,我是绝不会容许她和我享用同一样东西。 
  凌渡宇感到默金在一种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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