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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列侯-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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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遇到的情况更棘手。

“凭什么不让我家闺女报名啊!你是不是瞧不起女人啊!我告诉你。每个人都有亲娘,你小子没有亲娘吗?你好意思瞧不起女人吗?”

腰肢有水桶粗的胖妇人,挽起袖子站在招生点前骂街。

她闺女是个干干瘦瘦的姑娘,好似一阵风吹过来就会摔倒似的,始终躲在母亲身后不敢抬头。

“这位大婶有话好说,不要堵在这儿骂街,你看大伙都看着你们不是?”

“别给我来那一套,今天不让我闺女进太学,老娘就在这不走了。”

第一天招生就遇到前所未有的挑战。不得已请来南军维持报名点的秩序,泼妇骂街和耍横无赖的全部被撵走驱散。

露布也被撤下来,换了幅新招牌,招募14岁以上。20岁以下,身体健康,无不良嗜好。无犯罪记录的男子。

轮到剧信和冯单来报名,小吏简单询问他们的姓名、年龄、住址就给了张表格。标注有姓名、年龄、住址、籍贯、特长。

“特长是啥?”

“你会什么就写什么,会种地就写种地。会打柴就写打柴。”

“什么都不会呢?”

那小吏瞥过两人的粗壮身板:“什么都不会就空缺着,你们俩应该会点特长。”

“是会点,我会剑枪,他会弓枪。”

“那可是好的很呐,军事学院正缺你们这样的汉子。”

填完表格兴冲冲的往太学里走,半路被南军卫士拦住了去路,大牌子上写着禁止入内,两人不太理解。

南军士兵冲着角落努努嘴,墙上贴着一张告示,大致意思是报完名还不能算太学生,必须通过考试合格方可入选。

入选标准不一,根据学院不同有所区别,总共有九大学院多个分系,填写表格里有个希望学习的院系,剧信报的军事学院,冯单报的医学院。

“怎么办?还要考试。”

“怕啥,咱俩不用怕被考住。”

“说的也是,平常考试难不住咱们,实在不懂就交白卷。”

羽林骑也有考试,并且是专业性非常强的考核,假设,剧信曾经有幸见识过一次,会场里一万五千名羽林骑拿着炭笔冥思苦想,想想就让人毛骨悚然。

他很羡慕羽林骑的生活,但是他过不了羽林骑的苛刻审核标准,他的骑术只能用普普通通来形容,射术稀烂,枪术尚可,在一群骑射强人扎堆的羽林骑眼前不堪入目。

强行走后门只有当数第一,还要背负巨大的舆论和心理压力,剧信骄傲的性子哪忍得住这样的侮辱。

不够格就不去,要求稍低的重骑兵根本不如他的眼,羽林骑训练出来每个人都是基层军官,重骑兵练出来也是大头兵,顶多是一群冲锋陷阵的超级大头兵,在枪林箭雨里拼杀一丁点功劳,还要付出惨痛的代价。

曹时始终的关注着太学报名过程,他没有到太学府指导报名工作,皇帝精挑细选四个经验丰富的拉高官担当副祭酒,显然是不打算让他的手伸太长,掌握军队,再掌握教育,影响力将直逼丞相,成为名副其实的隐相,带来的不可测后果无法揣测。

比起一年前,天子变的更加圆滑老练,在太学任命人选里大做文章,既是对黄老保守派的一次示好行动,又成功阻绝政教关联太深的不利影响。

他当个有名无实的名誉副祭酒,连具体分管的事都没安排,每日点卯上班也可以免掉,想搞点科研随时可以来。曹时也挑不出差错。

孙起问道:“君侯,我们进去吗?”

“不用,咱们看看就走。”

司马迁抱着史料愁眉苦脸,他正在试读曹时曾留下的读书笔记编纂成书的《管子集解》,这本书的内容之深让年纪幼小的司马迁无法理解,许多晦涩的名言背后隐藏着无法用言语形容的逻辑,司马迁可以察觉到,但是还无法理解。

曹时并没有费太多心思去教他如何读书,他觉得对付一个五岁半的孩子不用交代太多的条条框框,只要他做的没错就默许他去做,根据这一理论风轻云淡的把当年彻夜研究黄老学说的一大摞读书笔记甩给司马迁,告诉他要多学多思活学活用。

“师父我看不懂。”

“温故而知新,温习不到位看不懂很正常。”

“师父,我不认识这几个字。”

“你身边有侯府编写的小字典,除了生僻字基本都在字典上了,多看几遍有利于你加深对《管子》的理解,过些日子我要抽考你对《管子》全篇的认识。”

“喏。”司马迁扁着嘴烦恼又一次尝试以失败而告终,曹时定下的规矩不可逾越,每天早晨天刚亮起床锻炼身体,吃早饭休息,读书吃午饭休息,锻炼身体读书吃晚饭,读书休息。

每天的生活花样翻新,学习的新词汇多了几倍,司马迁遇到的门槛越来越高,每一次都要费尽力气试图理解一个道理。

曹时离开京师的大半年,不仅是长安城变化很大,羽林骑和重骑兵也变了很多。

去年冬天,天子下令一万人添为预备羽林骑,这批新兵本来打算再练半年进入预备编制,由于曹时仓促失踪的影响,被一纸调令编入正规序列参与军事训练。

新兵的基础只比训练日久的重骑兵稍好,过年增长一岁的重骑兵新丁们都长高大半头,身体也壮实了两三圈。

十六七岁的新丁缺乏基本的稳定性,体能储备远不如久经沙场的老将们多,从最开始跟着队伍跑了两三天就逐渐跟不住。

“恭喜车骑将军,少府的新式骑兵弓终于造出来了。”

张汤捧着武器欣喜地递过来,曹时拎起弓掂量下重量,拉动弓弦感受弹力的感觉,他在思考这把弓的正确用途。

角弓是用牛筋鱼胶烘烤多日而成,张汤递过来的复合弓也是类似造型,成本却比想象中的低廉五倍到十倍,这把弓是用树胶代替鱼胶,牛角和牛筋被换成稳定性最好的竹子制作而成。

“你辛苦了。”

“都是下官份内的小事,何足挂齿。”

张汤在少府里的位置非常稳固,短期内看不到升迁的希望,的确让他无欲无求了一阵子,听说曹时平安归来又赶紧忙活起来。

新角弓是曹时在位时督办的项目,几个月新角弓的选材用料略有提高,树胶代替鱼胶的创意,还有牛筋换成普通绕线弓弦等技巧有很多,经过改造的角弓满身上下和原来的那种弓完全不同,杀伤力大幅提高还不忘展现射杀距离的改造,也不枉两年多来的辛苦试做。

献俘太庙的当天。

文武百官穿着朝服伴随天子御驾出长安六阙,太庙外排着整整齐齐的队伍,夜郎国十万俘虏不可能一窝蜂塞进去,被塞进去的是夜郎国国有头有脸的大人物。

“天子祭列祖列宗!进献四时三牲……”

“奴酋王献上夜郎歌谣伴舞一曲。”

夜郎王金竹差点一头撞墙,咬着牙用五音不全的嗓子随着鼓点唱歌跳舞,太庙外的俘虏听到他们的王在唱歌全都低下了头。(未完待续。。)

ps:  今天头疼的要死,有点感冒了,我码这章时鼻涕不断,今天只有这么多了,抱歉。

第217章 追袭者

献俘太庙的耻辱是金竹终生难以忘怀的,为满足年轻皇帝的**,他在太庙外跳起了汉家的舞蹈。

虽然金竹跳舞很烂,歌声一点也不悦耳动听,但是天子刘彻丝毫都不在乎,他只需要这种感觉,压垮一个敌人的感觉。

刘彻豪情大发立下志向:“总有一天,我要让匈奴的单于也像金竹这样为朕跳舞。”

曹时没想吐槽他的想法有多么奇怪,闷声不吭的混在上卿里没有活跃的念头,反正朝廷里大小政务也不用他来操心,每天除了锻炼身体、例行视察羽林骑、陪老婆孩子就没别的事,乐的躲起来装作自己不存在。

刘婠为他生了个宝贝儿子,曹时每天都乐的不行,连公务都不怎么爱管,一门心思扑在一家三口人和和美美的小日子上。

丞相许昌不太喜欢惹事生非,性格特征略有点类似卫绾,柏至侯比起硬如石头的前丞相可要油滑的多,曹时风头正盛的时候装木头人,现在风头下去又变成皇帝大权独揽,许昌是明哲保身能小心就小心,尽量不和皇帝发生直接冲突。

御史大夫张欧更彻底,十年前未贬官前就以性子绵软闻名于世,废太子刘荣事件被贬官出外,几经磨练洗尽身上的浮躁之气,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甚至很少注意到还有个三公站班。

赵周是天子的心腹,更不会去招惹皇帝的龙威,两大一小三个顶尖人物都没动的意图,三公九卿观其言行就顺着天子的话头胡扯。

献俘太庙的收尾要重新处理干净。十二万夜郎俘虏因为水土不服死了几千人,还有几千人在病中没有康复。可以用的也就十万人左右。

曹时的建议是打发俘虏到巴蜀、荆蛮、会稽、豫章等边郡地区做闾左浮浪之民,他们的家眷也被送到四地区扎根。并以此组织军役服从将军的临时调度指挥。

夜郎国的贵族是没机会跑的,放出哪怕一个回到夜郎国都会成为麻烦,他们的家眷也在押往长安的路上,从此以后他们将住在关中别像回家了。

“陛下问夜郎国的居民怎么处理?两个备选方案,第一种迁徙夜郎居民到内郡定居长住,第二种迁徙汉民到夜郎国长期定居。”

刘彻问道:“两种有区别?”

“有些许区别,蛮族内附看似不错的方法,其实效果非常差,夜郎国被汉军打的七零八落举族内迁。空出来的几千里山岭密林会被其他蛮族渐渐瓜分,不出二十年夜郎国原境内冒出几个或者一个强大的蛮族王国,到那时亲善汉家也好,仇视汉家也罢都是在浪费,打败夜郎人迁入内郡,空出地盘给蛮族继续休养生息,然后再打新的夜郎人继续内迁,周而复始空耗国帑,打下夜郎国的意义也就不存在了。”

天子听的心惊肉跳。内附蛮族的管理和控制向来是个麻烦,朝廷既不敢相信内附者的真心实意又必须执行内附制度,造成投靠到汉家的匈奴贵族大部分降而复叛,只有年复一年执行着注定要失败的招安计划。

“另外一种情况差不多。外迁的汉民到了野蛮的丛林中,倘若交通便利来往频繁尚还可以维持汉化基础,一旦中断通信不出十几年离心力逐渐凝聚。不出两代人就变成一块孤悬海外的文明荒地,那儿的汉民会反向接受野蛮化生活。在北方边郡这叫汉人胡化。”

刘彻注视着沙盘上的高原山区,群山环绕之间是夜郎蛮族的聚居地。低纬度山区里潮湿闷热酷暑难耐,即使打下这块地方在汉人眼里意义不大,没有几个人愿意去那儿生活,山区里唯一值得称道的是木材和矿藏储量,大部分矿脉是没技术开采的,在地表一百米内的矿脉可以开采,也就占据很少的一部分矿藏。

掠夺资源,掠夺人口,掠夺一切可以掠夺的东西,没有利益的战争是愚蠢的,只有丰厚的战争红利才可以促使更多人支持战争。

少年天子最初也不能理解,当上皇帝执政一年多逐渐领悟含义,战争是最简单粗暴的获利行为,争夺土地、争夺分配权或者争夺可以争夺的所有资源,终极目的是让汉家江山民富国强,江山社稷千年不倒万年不朽。

争取更多人的拥护,只有用不断的战争,不断的获利得到最坚定的支持,刘彻的想法非常简单粗暴,他也不怕计划太简单粗陋被人识破,只要有一套优秀执行力的制度,他就可以把天下的力量通过战争捏起来,好战的念头根植于年轻皇帝的脑海中。

刘彻皱眉沉思。

“陛下稍安勿躁,根据最新得到的数字统计,我们周边几十个大小邻居里,就属西南夷块头最小也最容易并入,只用单纯的内迁和外迁既然无法达到目的,就得开发新式策略获取全新的优势,这种方法只需要殿下迁徙几地的农民,给予三年免除刍藁税,一年内只缴纳半价的人头税并坚持三年,。”

“人从哪来?”

“从荆蛮、诸越处来,牵扯到南越的讨伐筹备计划,臣只能大略说个梗概希望陛下能理解。”曹时在沙盘上画出一条长长的斜路。

迁徙方案本身没有太多可说的,迁河北之民以填两淮,迁两淮之民以填荆蛮,迁荆蛮之民以填三越,迁三越遗民填西南夷,齐民编户种田耕地。

就在未央宫中君臣问对时,相隔万里之遥的大草原南部边缘,一千一多骑勇士驰骋在草原上,身边跟着五千多匹庞大的马群。

马队走了整整三天三夜走走停停,几乎全程都保持着匀速在运动。

渴了喝马奶,饿了吃干粮,困了就趴在马上睡觉。马群顺着大流缓缓的前进不用担心跑丢方向。

几乎每个游牧民族都有这样的本领,匈奴人甚至可以在马上作出行房的高难度动作。

就这样三天没有下马。人困马乏到了极限。

“距离大月氏还有多远啊!”

“快了快了。”

吕横干渴极了,灌了几口马奶道:“每次你都说快了。到底还有几里?”

帕格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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