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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鹿天庭-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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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师傅使仙术脱身,余镇东一步窜上百步台阶,“师傅,我去敲——!”

余镇东来到那面直径约有三米的大鼓前,棒槌找不到,跳起来,拳头变成木棒槌一棒棒敲打在鼓面上。

“嗵、嗵……”

岳撼山崩的鼓声响彻执法如。

“谁啊?找死啊!”

登闻鼓响到第十下的时候,光明殿里冲出来四名站班皂隶,举着风火棍朝余镇东身上捅来。

“瞿!”

余镇东幻成一只画眉鸟飞上斗拱。

“你小子下来……”

“有种你上来啊!”

“四位站班皂隶,我是绳宫宫主刘贺,是我指示我徒弟敲登闻鼓的,你们拿我过问就是。”糊涂仙和唐林昆跳了上来。

“你好大胆,光明殿的登闻鼓已经几百年没人敲了,你是想一鸣惊人吗?”一名站班皂隶冷笑道。

“我有重要事情求见尉迟大人。”糊涂仙不卑不亢说道。

“你不知道登闻鼓一响,屁股要杠上开花吗?”另一名站班皂隶说道。

“知道。”

“知道还敢乱敲,拿下——!”

糊涂仙的手自己放到了身后……

“不管我师傅的事,是我敲的登闻鼓。”

余镇东一落地,四名站班皂隶一拥而上把余镇东死死按在地上。

“嗵、嗵……”

登闻鼓再次响了起来,原来是唐林昆趁几位站班皂隶不注意,捡起地上一根黑红两色风火棍,狠狠敲打在鼓面上。

四名站班皂隶按住活蹦乱跳的余镇东已经不易,见登闻鼓又响起,抛下余镇东扑向唐林昆,余镇东哈哈大笑……

光明殿前乱成一团,更多的站班皂隶、捕快、都头冲了出来。

放弃抵抗的师徒三人很快被五花大绑……

第50章 身陷囹圄,师徒仨

这一通登闻鼓敲过后,执法如最高的行政长官尉迟恭不知发生了什么大事,急淋淋地穿戴整齐匆匆来到光明殿。

一声“威武——!”过后,糊涂仙师徒三人被带到了大堂上。

说老实话,尉迟恭在人界原是一名武将,从门神岗位连跳三级到执法如坐上元尊之位,凭借的是旧主子李世民的举荐。执法如有大判官、判官、仙官、真官等三千余人,真正需要尉迟恭亲自处理的案子少之又少,他已经近一百多年没有亲自升堂了,审案的程序怎么走早忘得一干二净。

“元尊大人,照例敲登闻鼓的要先打上三十杀威棒。”边上的师爷提醒道。

“哦,对了,拉下去打……再带上来问话。”

糊涂仙他们被拖出光明殿,过门槛的时候,糊涂仙怀里那包被三味真火烧成“珠子”的物证掉了出来,珠子滚得满堂都是。

“珠子,我的珠子……”

糊涂仙奋力挣扎,被抬了出去。

“把他们仨的裤子褪下!”

几位被余镇东和唐林昆戏弄的站班皂隶摩拳擦掌,只等着狠狠地教训三人……这时严罗紨带着一帮侍妾上来了。

“几位大哥,先记下打,我和元尊大人有几句话要说。”

尉迟恭的黑、白两位夫人和严罗紨交好五百年,是罗紨小镇的常客,严罗紨自然和尉迟恭惗熟。

“哎呀,是那阵风把大刘夫人和众位小夫人一起吹来的?稀客,稀客,快快请坐。”尉迟恭客气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严罗紨未曾开口,眼泪已经簌簌掉落,她款款跪下……众多侍妾跪了满满一堂,如丧考妣,哭成一片。

“大刘夫人,你们这是怎么了?有话好好说,快快请起。”

“元尊大人,刚才拉下堂去的是我的郎君……”

“啊?是你夫婿汉废帝刘贺吗?”

严罗紨点了点头。

“这真是的,你怎么不早说,一大早敲什么登闻鼓?……把刘贺带上来,松绑。”

……

等刘贺把毛竹仙欺压绳宫,仙植流用三味真火烧毁绳宫的事一一述说一遍后。

尉迟恭看着眼前的那些珠子,沉默了良久才开口说道:“上次错误裁撤绳宫的事,我前几日签发文书已经下令纠正过来,没想到又出了这一挡的事……这事急不来,我会派人下去详细调查,毕竟这些珠子不足以证明绳宫被焚就是仙植流干的?等查清楚是谁做的,天庭自有天条惩处他。”

“元尊大人,我还要报案。”

尉迟恭摊上绳宫一事已觉烦心,仙植流是天庭最有实力的大流派,执法如每年的办公开支有三分之一来自仙植流。更要命的是,仙植流一派近些年来占据了不少的天庭重要位子,尉迟恭的直接上司太清上院的首座黄奇(芪)大仙就是仙植流出身。

糊涂仙见尉迟恭没有接腔,轻轻说道:“我们绳宫的缚仙绳昨天晚上被盗了。”

“什么?”

尉迟恭从座位上跳了起来,一张黑脸憋得发紫,颓然坐下后说道:“糊涂仙,缚仙绳是天庭的十宝之一,不管缚仙绳找不找得回来,这都是大罪……”

严罗紨和十几位小夫人又都抹起了眼泪。

尉迟恭本来还想说几句安慰的话,一想起执法如有不少仙植流背景的官员,人多嘴杂,他闭上了嘴。

“元尊大人,丢失缚仙绳我自知难逃天条处罚,但我两个徒儿跟这事没任何瓜葛,我只请求元尊大人能放他们一马。”

“这个……”

尉迟恭把目光投在了师爷身上。

那师爷捋了下下巴上长长的胡须,接过话头说道:“糊涂仙,你的两位徒弟是绳宫的准仙,也有保护缚仙绳的责任,现在缚仙绳被盗,他们怎么能逃得了干系呢?”

尉迟恭起身往后堂而去,那师爷突然脸色一变:“来人哪!把糊涂仙师徒三人押往天牢收监,没元尊大人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他们。”

“是——!”

如狼似虎的站班皂隶把糊涂仙师徒三人戴上了枷锁。

芙蓉和昙花、百合几个在执法如上班的侍妾,起身想扑向糊涂仙,被严罗紨拦住了。

糊涂仙和唐林昆、余镇东被带到天牢,分别关进了只有一张床大小的鸽子单间,先不说硬件条件怎么不好,天牢里那一声声此起彼伏凄惨的哀嚎,让人挺心烦的。

天牢的牢门一关上,再无一丝亮光透进来,糊涂仙一屁股坐在地上,“搭上你们两个,不值啊!”

唐林昆取出血石来,整个天牢霎时一片血红……

“师傅,您别说了,我们不会离开您的。”

“林昆、镇东,你们现在肩负着振兴异宝流的重任,怎可以如此不听话呢?你们在外面不是更可以为师傅出力吗?”

糊涂仙想了想继续说道:“你们要是还认我这个师傅,下次过堂的时候一定咬住你们早已经被绳宫除名,只是一名逍遥客而已,就算师傅求你们了。”

“师傅——!”

唐林昆和余镇东低声哭泣起来……

“你们答应师傅吗?”

糊涂仙真急了,站起来以头抵墙,“你们今天要是不答应师傅,师傅反正免不了五雷轰顶,现在就一头撞出魂魄来,自爆在你们面前。”

“师傅,船到桥头自然直,您千万不能放弃啊!”唐林昆喊道。

余镇东的单间靠近师傅,透过铁栅栏想拉住师傅,哪里够得着,想幻化成一只苍蝇飞过去,脖子上的枷锁死死卡住他,怎么也飞不过去。

“师傅,我们答应您。”

眼看师傅的头就往墙上撞去,余镇东和唐林昆几乎同时喊了出来。

“这是什么破天条,有朝一日我要让它们统统作废!”

余镇东的仙蜜储备充沛,这一声怒吼把整个天牢都震得簌簌颤抖,听到有开门的声音,唐林昆把血石一掌拍进自己的胸口。

“谁?穷吼什么?是不是骨头痒了。”

几名狱卒开门进来,用佩刀的背面敲在铁门上,震耳欲聋。

……

那天晚上,严罗紨在芙蓉的陪同下,带着二千万神州币的银票,来到尉迟恭的住处求见。黑、白两位夫人接待了她。

“姐,黑哥中午回来时候,就已经和我们说了你家的事了,他现在正在后院耍枪弄鞭的,一身臭汗不便见你,他叫我们带个话给你……你家大刘的事他实在是无能为力。不过黑哥请你放心,他已经关照下面,你家大刘虽在天牢,一定不会让他过于委屈的。”

“两位妹妹,来的匆忙。不曾备得礼物,这点小意思敬请收下。”

严罗紨接过芙蓉递来的两张银票,递给黑夫人、白夫人一人一张。

“这怎么好意思呢!又让姐姐破费了。”

尉迟恭虽然贵为执法如的元尊,但每年从天庭领取的薪酬不到五十万神州币,每个月能给黑、白夫人的零用钱,每人不过是区区二千个神州币。严罗紨平时一万两万经常孝敬一点,两位夫人都习惯了,信手也就接了过来。

等看清楚银票是一千万一张后,两人都吓住了,黑夫人说道:

“不,姐,这么大的数目我们可不敢要,要是让黑哥知道了,非把我们打死不可。”

严罗紨笑着说道:“这事是我们四个好姐妹闺房里的事,元尊怎么会知道的?你们别怕,我不是求元尊大人放了我家的苦心人,我是请元尊大人给我指条明道。天庭的机构错综复杂,神仙飘飘,我究竟是应该去找哪位大人才能救得了我家苦心人?”

“大刘夫人,你去趟蓬莱找东王公试一试吧!不过想见到木公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满头大汗的尉迟恭手持一根水磨竹节钢鞭走进客厅,接过话头。

“多谢元尊大人指点。我家苦心人在人界就没过过几天好日子,就算把罗紨小镇卖了,我也一定要救他。”

尉迟恭瞥见黑、白夫人手上一人拿着一张银票,他补充了一句,“大刘夫人,这样吧,明天早上我把大刘的两个徒弟放了,你们都是女流之辈,出门办事多有不便,再说到蓬莱路途遥远,你们都不会腾云,就让他们替师傅去跑跑腿吧!”

“多谢元尊大人……”

严罗紨和芙蓉跪在地上,恭恭敬敬地叩了几个响头。

第51章 飞雪连天,罩白鹿

刮了一夜的白毛风,气温骤降。

第二天一大早,芙蓉和昙花、百合拿着三件裘皮一口钟,早早等在执法如山口。

平旦时分,沈师爷带着唐林昆和余镇东从大门里走了出来。

“沈师爷,天气转寒,能行个方便让我们进去送件斗篷给我家君侯吗?”

芙蓉等赶紧迎了上去。

“走吧,你家大刘早已经不食五谷,不惧寒暑,这点冷又算得了什么?”沈师爷搓了搓冷冰冰的脸。

沈师爷见芙蓉手里的裘皮油光铮亮,价格不菲,“好了,交给我吧!我替你拿给你们的君侯,这样行了吧?”

“多谢沈师爷!”芙蓉手忙脚乱把斗篷和一大包吃食递到师爷的手里,几个人赶紧致万福礼道谢。

“元尊大人说了,大刘的事没有个三年五载不会结案,你们不必天天过来,把精力放到别的地方……”

沈师爷用手指了指天,芙蓉几个鸡啄米似地点头。

“哦,差点忘了,这几日太清上院的首座黄大人要到执法如视察,元尊大人特意嘱咐你们,万万不可急病乱投医……黄首座是仙植流的三号人物,你们懂的。”

沈师爷压低声音说完最后一句,头也不回地走了。一进门就把那件裘皮斗篷披在了自己身上。

“这个师爷一看就不是好东西,肉包子打狗,送给师傅的这些东西一样都到不了师傅的手上。”

余镇东刚才特意看了下沈师爷的眼睛,沈师爷内心的肮脏和龌龊一览无遗。

“芙蓉小师娘,你今后要小心这个师爷……”余镇东欲言又止。

“怎么啦?”芙蓉诧异地问道。

“这个沈师爷对你不怀好意,你小心就是,我和唐师弟都能读心。”余镇东说道。

芙蓉脸一红,身体扭捏了一下,浑身不自在。前些日子,这个新来的沈师爷是对自己用言语挑逗过,当时以为这沈师爷只是在开玩笑……一听男君的徒弟把沈师爷的内心想法说了出来,芙蓉掩饰道:“女君还在镇上等我们呢,你们披上斗篷抓点紧……”

罗紨小镇披上了薄薄的一层雪,仙界的雪带着不宜觉察的极淡的一点点蓝色。正因为有了这层隐蓝,雪景少了点刺眼和萧瑟,多了些许柔美和神秘。

严罗紨披着一袭缕金百蝶穿花大红云缎一口钟,态生两靥之愁,站在君归亭中,面向执法如山峰一动不动,已经有一个半时辰。幸好石亭边上有一口大锅在冒着滚滚的热气,为这雪天增加了一丝丝的温意。

顺着她的目光,风雨廊桥的另一头她命名的那小块叫“慨口”空地上,有一只落单的丹顶鹤把头藏在翅膀下面,寒风在肆意翻动它的羽毛……想起君侯被废后,在鄱阳湖上往返棹舟浮江,数次至赣水口愤慨而还,三十出头抑郁而终。到了天庭相聚不到三天,就又摊上这一祸事……严罗紨的热泪滚滚而下。

唐林昆和余镇东带着三个小师娘,穿过阴沉沉的乌云,齐刷刷降落在慨口,见到大师娘已经等候在君归亭中,唐林昆和余镇东掠过小河,跪在石头亭前。

“大师娘——!”

“林昆、镇东你们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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