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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鹿天庭-第2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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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大造主拉着舒婉儿迫不及待地等在了湖边,“婉儿,他叫葛伯,这些隼都听他的指挥,等会儿叫他表演给你看。”

葛伯离开金大造主才几日,猛然见他身边多了位俏丽的少女,又见他们手拉手显得亲密异常,马上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这少女是桑巴安排的。

“金大造主金安!”离开湖心岛还有五、六丈,葛伯就跪在船头问了声安。

“葛伯,几日不见,我也怪想你的,身体还好吗?”金大造主满面笑容地问道。

“托大造主洪福,老奴健健康康的,今天趁着天气好,带着飞翼巡会儿天,不想打扰了金大造主的清净,还望大造主宽恕则个。”

“我看大宇宫今后还是热闹点好……葛伯,飞翼身体还好吧!”

“回禀金隼王,飞翼壮壮的。”

身穿“隼服”的葛伯手上架着隼,不等画舫停稳,一步跨了上来,单膝跪地重新向金大造主行了一礼。矫健的身手连边上一直视他为死敌的桑管家内心也是羡慕不已。

“金大造主,老奴刚才在画舫上,远远一瞧,见到一对仙人模样的可人儿,还一时不敢相认呢!”

金大造主顿时眉开眼笑,“葛伯,她叫舒婉儿。”

“舒姑娘,老奴有礼了。”舒婉儿见葛伯慈眉善目的,赶紧回了个万福礼。

“葛伯,听大造主说,这些隼都听您的。”舒婉儿近距离看见飞翼凶猛的模样,往后退了好几步。

“对,葛伯,露几手来我们瞧瞧。”金大造主见舒婉儿害怕,赶紧挡在她的前面。

“老奴献丑了——!”葛伯重新撤掉飞翼爪上的链子,把它抛向空中。几十只隼在飞翼的带领下,在卓湖上空不停地盘旋着,不断地变化着队形。

临近中午飞翼们的表演才算结束,葛伯见舒婉儿这么喜欢隼,从飞回的这批小隼中挑选了一只羽毛特别鲜亮的,请舒婉儿替它取个名,舒婉儿开心地把这只小隼取名叫“飞云”。

“舒姑娘,再过二月,飞云就能跟着飞翼展翅高飞了。”

……

金大造主当场恢复了葛伯一等衔内务总管的职务,让他明日起还是回文澜阁当差。桑管家再次被阿犁赫差遣回了小宇宫,差点没把桑管家的鼻子都气歪。

葛伯用了这么“高调”一招回到大宇宫后,很快就大失所望,文澜阁一连数日都不见大造主批阅奏章的身影,冷清的兰馨宫倒是每天都灯火通明的,自从舒婉儿入宫后,大造主一下朝会似乎全身心都扑在了她身上。

大护法风信子也已经好多日没有入宫和大造主商议军国大事了,葛伯明白,在大宇宫一定还有一个密谈之所,那份天庭急需的铁帚计划应该就放在哪,但这地方在哪呢?潜伏大宇宫三十多年的葛伯一点头绪都没有。

一夜寒风过后,天气急剧地下降,葛伯来到大宇宫供应炭火的惜薪司,开始布置大宇宫冬天的取暖事宜。

“槐宫用炭五百斤?槐宫现在有人住吗?”葛伯诧异地问惜薪司八等主事。

“回禀葛大人,是金大造主亲自吩咐的,昨天晚上才刚刚开始领的。”

“这等小事也要金大造主亲自过问,你自己说说,该领多少板子?”葛伯恼怒地合上账册,不在大宇宫才这么几天,自己就已经成了睁眼瞎了,连金大造主晚上住在哪都不知道,真够憋屈的。

那名主事吓得一下滚在地上,“葛大人,小的该死!”

“起来吧,先记下你这顿打,今后宫内凡是有新增的用炭之所,必须马上告知于我。”

“小的记下了。”

葛伯出了惜薪司,慢吞吞地朝槐宫走去……

在葛伯的记忆当中,槐宫的宫门好像永远都是紧闭着的,他只知道有五、六代大造主曾经把这里当做处理军国大事的场所,都已经废弃这么多年了,金大造主怎么会突然想起重新启用这里的?这跟铁帚计划有没有联系呢?葛伯加快了脚步。

槐宫的大门处守着四名腰佩斩骨刀护卫,器宇轩昂的,身高俱在三米五以上,每人都身穿“隼服”,看来都是立过特等军功的牛哄哄人物,见葛伯过来,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葛伯不敢贸然去闯槐宫,他装着办事经过的样子,头也不抬地从槐宫门口走了过去……前面就到金大造主上朝的金銮殿了,葛伯一下有了主意。

此刻朝会还没散,葛伯在附近的几处宫殿转了转,时不时督促各处主事几句,天干物澡小心火烛之类的。

第363章 几只野鸭,扑棱棱

文武百官下朝出了金銮殿,葛伯惊奇地现,独独金立大造主没有出来。 葛伯又在槐宫附近磨蹭了将近一个多时辰,还是不见大造主的身影。

“葛大人,金大造主找您……在兰馨宫。”

一名胖阉人跑得脸色煞白,上气不接下气。

葛伯恍然大悟,金大造主从密道走了,刚进大宇宫的时候就听说过宫内的地下通道四通直没有见识过。

“知道是什么事吗?”葛伯一边快步走着一边问。

“不知道,金大造主跟舒姑娘在一起。”阉人双手扶膝,再也跟不动了。

金銮殿离兰馨宫足足有二里远,葛伯赶到时,金大造主和舒婉儿已经在用膳。

“葛伯,等下用过膳后,我们要到兽园打猎,晚上住抱月山庄不回来了。”金大造主吃得鼻尖冒汗,兴奋地吩咐道。

“是!我马上就去准备。”葛伯正要退下。

金大造主又说道:“不,兽园已经知道我要过去了,葛伯,你留在兰馨宫,把这里整理一下,有些旧的家具,该换的就换了。”

“是!”

葛伯明白大造主的意思,他是想抹掉他和褚妃在兰馨宫住过的痕迹。

葛伯领着一百多阉人,干了整整一个下午,把兰馨宫收拾得清清爽爽的,葛伯多留了个心眼,经过仔细观察终于在床榻的后壁现了那个连通金銮殿的私密入口。

葛伯犹豫了很长时间,要不要进密道看看?金大造主是个勤奋之人,他不在文澜阁批阅奏章,肯定还有一个秘密办公场所,而那份事关天庭千百万人性命的大计划,很有可能就静静地躺在这道木壁后面,葛伯准备冒险一试。

待到人定时分,葛伯把兰馨宫里所有的人都差开后,他提着一盏灯笼,毅然决然地推开了那道假门。

连葛伯自己都不相信,一进门是个大房间,灯笼的照射下,一张巨大的书桌出现在眼前,一叠叠熟悉的绿锦封面的奏本堆满了半个书桌。

葛伯没有贸然动手去翻阅奏报,他抬高灯笼四周观察了一番,房间装潢考究,四周墙壁都裱糊着嫩绿的的细布,天花板上画着通透的立体画,熟透了的一串串葡萄似乎伸手就可摘下。虽然是一个密不透风的场所,却没有一丝压抑的感受。

葛伯压低声音问道:“里面有人吗?”

房间内除了嗡嗡的回音,再无其他声音,葛伯轻轻地关上身后的门口,沿着房间的墙壁走了十几步,掀开一道布帘后,看到一根粗大的门闩,这应该是通往金銮殿的入口,葛伯轻轻把布帘拉回,来到书桌边上。

葛伯不愧是个老手,他飞快地把书桌上东西摆放的位置牢牢地记在心里,提溜灯笼的把手插进后脊背的领口当中。一连翻了二十多本奏章,葛伯把一张叠得四四方方的桑皮纸拿在自己手中,翻开后是一份“铁帚计划”的作战地图。葛伯趴在地图上,足足看了有一刻多钟,房间里并不热,他额头黄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依样把书桌上东西放回原处,葛伯迅地退出这处私密场所,回到自己在隼园边上的住处。

拉好窗帘,葛伯把亲眼所见的铁帚计划默写在纸上。铁帚计划并无多少新颖的地方,就是集中苦仙浒所有主力,自龙口关往北似一把铁帚横扫天庭,为了配合这一行动,新建水军将对天庭的东海垒动一次佯动。

葛伯感到吃惊的是这份计划想达成的不是一般意义的战术目标,而是战略目标,是想通过五年作战,就此占领天庭富庶的东部。也就是说再过一个月,苦仙浒和天庭之间的大战马上又要开始了,葛伯在这份计划的最后特意加了一句,鉴于继续留在大宇宫暴露的可能性加大,希望天庭能恩准自己撤回到天庭养老。

第二天一早,葛伯架着飞翼来到市面上,进一家裁缝店替自己定制了一件过冬的棉长袍,把窃到的情报塞给了躲在这家店里的董琦他们。

葛伯回到大宇宫后,因为金大造主还没从兽园回来,宫内静谧得很,葛伯躺在自己的床榻上,想眯上一觉。昨天晚上几乎一夜没睡,葛伯觉得自己的脑袋像灌了铁汁般沉重,但却是怎么都睡不着。是哪里有不对劲吗?葛伯的心跳得厉害,他干脆起身倒了一壶热水,洗了把脸。

自从自愿到苦仙浒做搜集情报的工作,葛伯过去虽然也常有过患得患失的焦虑情绪,但从没有像今天这样,口干舌燥的。

是太顺利了吗?是金大造主突然想到兽园打猎有些太凑巧了吗?如果自己已经暴露,那很可能这份“铁帚计划”就是个圈套,自己就是被金大造主,不,是被大护法风信子利用了。

葛伯想到这,狠狠拍了下自己的额头,太仓促了,这么大的作战计划,应该证实一下再把情报送出去比较妥当,万一铁帚计划有假,那对天庭的伤害就太大了。劳民伤财不说,主力部队云集到东海岸,势必会大大削弱正面的进攻力量。

不行,得让董琦等几天再把情报送出去,葛伯打开房门,就要再跑一趟裁缝店。

“葛大人,又想到哪儿去啊!”

桑管家领着上百大宇宫的禁卫迎面向葛伯走来,皮笑肉不笑地大声说道。

葛伯反身把房门的管子推上,转过身来的时候已经满面笑容,“桑大人,您怎么又回大宇宫了?”

“哈哈——!”桑管家大笑不止。

葛伯不想再理会这个无聊之人,正要和他擦肩而过,几名禁卫挡住了葛伯的去路。

“给我拿下!”桑管家大声暴喝。

禁卫们一拥而上把葛伯的双臂反转过来,把他压倒在地上。桑管家一把楸住葛伯的头,把他的脸抬了起来,桑巴“呸!”地一口浓痰吐在葛伯的脸上。

“你只喂不熟的老狗,大造主什么都赏赐给你,你却做出如此下作之事……”桑管家越说越气愤,抡起巴掌,一连抽了葛伯十几个耳光,不是金大造主的步辇过来,桑管家还想狠狠再踢葛伯几脚。

葛伯仰望着天上的白云,事败这一幕,曾经无数次把他从睡梦中惊醒,而这一刻真正到来,却没有那么可怕,心里只觉得一阵从没有过的轻松。唯一遗憾的是,到现在还不明白,自己哪儿露出破绽来了?

“我盯你都几十年了,你个老鬼,果然是天庭的巨奸,还动不动穿着金隼服耀武扬威,呸!你也配?”

桑管家这么一说,葛伯彻底释然了,只是败在这么个报复欲旺盛的老东西手里,心里略有不甘。

葛伯被带到了文澜阁,金大造主和大护法都在。

“葛大人,情报都送出去了?”大护法抖落了下手里的那份铁帚计划。

“大护法,来个痛快的吧!阴阳怪气的,听着让我不舒服。”

葛伯只想激怒大护法,求个快了断。

大护法捋了捋稀疏的胡子,微微一笑:“我也可以放你回天庭,但你必须说出潜伏在苦仙浒的所有天庭奸细。”

“我说了,回去还能活吗?”葛伯吐了口嘴里的血水,“别多废话了,我只求一死。”

“葛伯,你完全有机会逃跑的?知道自己要暴露了,怎么还回大宇宫来?难道还想趁机取了我的性命吗?”金大造主虽然昨天晚上就已经知道葛伯是奸细,他到现在还是无法相信这一事实。

“金大造主,如果取了您的性命,就能终止天庭和苦仙浒的战争,我想我会毫不犹豫结束您的性命,但现在苦仙浒有您这么一位睿智的大造主,是苦仙浒的幸运,我怎么会取您的性命呢?”

葛伯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低头沉思了片刻又说道:“如果可能的话,请您给天庭东王公带个话,就说我葛伯如果有来生,还愿意做一名小卒,鞍前马后侍奉于他。大造主,跟魔王联手跟天庭对抗,不论胜与败都绝没有好下场。这是我临死前的肺腑之言,大造主明鉴!”

“来人哪!送葛大人上路!”

大护法见葛伯心意已决,知道再劝也只是多费口水。

桑管家和两名禁卫应声从文澜阁外走了进来,拉着葛伯就走,好像是怕金大造主改变主意似的。

“桑大人,这种事就由我们来吧!省得污了您老的双手。”一名禁卫满脸谄笑。

“不,不,这个老鬼,可不能让他痛痛快快地死。”桑管家哪里肯放过戕害葛伯的机会,才走到湖心岛七孔桥这么点路程,他脑子里已经想了不下七、八种杀害葛伯的办法。

“贴加官怎么样?”一名禁卫出了这么一个馊主意。

所谓贴加官先是司刑职员将预备好的桑皮纸揭起一张,盖在犯人脸上,司刑职员嘴里早含着一口烧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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