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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帮情夫 by 陶农-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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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老大一被架走,我们就去他房里拿回东西。」二护及时下令。 
   「是!」大家正偷偷摸摸往风哥房间移动,眼看风哥房间门户洞开,心中窃喜不已,却才潜入一半,又突然吓的缩回身子! 
   「走!进去!」同一时间,男人们怒气冲冲地把济风丢进了柴房,而柴房与济风睡的房间只有一墙之隔,还互通了一扇空洞的铁窗! 
   还好潜入的身影在老大发现前就没命地退出,真不嘟好(不巧)!兄弟们一个个在心中骂干。 
   济风又享受了一顿好揍後,天棋才翩翩现身,他研究著济风的手机通话纪录,以最後一通通话纪录,证明了他和佩兰的共谋。 
   「你还有什麽话好说?」天棋的声调不怒自威。 
   「打死我好了,反正是我欠你们家的!」 
   「你不要把我当坏人,阿风,有话好好说,你对我们的不满也可以说出来。」 
   「操!我不爽你们下手太轻,打死我,我要跟奶奶葬在一起!」 
   「阿风!」天发怒火攻心,一把冲去只想扯烂他的嘴。 
   「哥!」天棋阻止他,并把大家都请了出去,只留下自己和济风。 
   「济风,我们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我前前後後思考过了,我已经猜到你知道我为了吴家的计画。」 
   「是。」济风的沉稳閒静的回答,锐利的目光让天棋又在心头重新洗牌。 
   真是个不按牌理出牌的小子,可以在瞬间判若两人,著实让天棋伤透了脑筋。 
   「你想要什麽?我们可以好好谈。」 
   「我想要你打死我,把你这立委拖去枪毙!」 
   「别尽说这些囝囡话(孩子气的话),你已经成年了,我相信你可以跟我好好谈正事,你的消息……。,应该是别人告诉你的吧,反正这已经是公开的消息,只是我想知道你听到的版本是不是最新的?」 

   济风没应答。 
   「没关系,是谁告诉你的?我大概就可以知道来源的正确与否。」 
   还是不应。 
   「谁告诉你的?」 
   「奶奶。」 
   「胡说八道!你别孩子脾气,我的计画是为了整个吴家好,只是容易遭到误会,我想,我们现在在这里应该可以好好澄清误会。」 
   「奶奶托梦要跟我葬在田里,我只听奶奶的。」 
   「你……,刚才夸过你,唉,你一下子又神志不清了!你跟我耗下去又是何苦?你固执的後果只会让祖田变成荒地,对谁都没好处,你可要想清楚。」 
   「你到底要不要开扁啊?我听的好烦!」 
   「如果我同意你和我女儿交往呢?」 
   果然,济风眼中的火簇跳动一下。 
   「我的能力也有办法让你直接进大学念书喔,你爸加入了我的投资计划,从此你们一家就可以过著优渥的生活,事情是人的头脑想出来的,你可要想清楚,我不想打你,这种肢体暴力对事情不会有任何帮助。」 

   「喔,那给我两天考虑。」 
   「我的时间也有限,你现在决定,要加入我,还是要意气用事搞砸跟吴家的关系?」 
   「好,我会乖乖合作,你不要忘记你的承诺!我现在就要见小桑!」 
   「不行,你得先告诉我,你婶婶在哪里?」 
   叹了一口气: 
   「拿笔来,我写给你!记得叫小桑过来替我擦药!」 
   「可以。」 
   天棋一拿到地址,快步离开,赶紧找家雄: 
   「快去这地址找人!」 
   旁边一起的男人也凑过来检视招认出来的地址: 
   「立委,这地址……?」 
   「有什麽不对劲吗?」 
   「地址应该是合理的,可是跟……,刚刚搜出烟盒上的代理商地址很相似!」 
   「岂有此理!家雄,替我准备家伙,我要好好教教这小子!」 
   「叔叔。」宁修淡淡走来。 
   「你来的正好,你现在替我出个主意,我要这杂种吃点苦头。」 
   「说到他呀,叔叔,他昨天告诉我一个秘密,我不确定有几分真实。」 
   天棋眼睛一亮: 
   「快说。」 
   「那小子说他有心脏病,如果再被多K几下铁定一命归阴,他还说想要赖给虐待他的人,呵,听起来很不可思议,不过天底下的事情都很难说……。」 
   「宁修,你……。」天棋发现宁修今天的眼神十分不驯,对他有某种暗潮起伏的奇特情绪,天棋感到非常疑惑。 
   「叔叔,我一直认为严刑逼供是古代太监的行径,所以对这种事情毫无概念,我搜索枯肠不成,相信叔叔你不会鄙视我吧。」 
   「宁修,你今天讲的话很不沉稳喔。」 
   「我一向不太会说话,又经常被人当狗来使唤,唉,连人话都已经说的很不伦转(流利)。」 
   「你……是你泄漏我的计画?」天棋冷鸷锐利的揪入宁修眼底,但宁修的眼神依旧镇静的没有半点畏惧。 
   「叔叔,你说什麽我听不懂?」 
   「你……,你的事情我再跟你慢慢谈!」这语调、这神情,还有厚著脸皮胡扯的本领,简直跟柴房的杂种沆瀣一气。 
   济风迟钝的坐在脏厚的灰尘地上,不是第一次被吴家罚,却是第一次记挂宁修的观感――宁会怎麽看待被惨揍一顿的自己? 
   他不在乎让二护他们看到他在吴家的狼狈模样,可是偏偏害怕宁修的反应,这是他第一次在宁修在场的地方挨揍,心中不由得徬徨空洞起来。 
   木门嘎了一声被推开,一个男人盛事凌人的影子扑上,一口气将他仅存的卑微勇气悍然吞没。 
   济风怕,怕宁修看穿他最初始的脆弱,他伪装有双自卫的臂膀,或许足以瞒骗别人,却只会遭受宁修的无情奚落。 
   害怕,宁修将他看的一无是处。 

***请接错火之四*** 
***断在这里很奇怪?因为这一节我写太长了,所以中间卡喳一声,硬是把文截断*** 

第一部完 



作者的邮箱: tow_no@bigfoot。 



《黑帮情夫》第二部  BY 陶农   
  

25引线之四



前情提要:
济风愣愣坐在满是灰尘的地上,他不是第一次被吴家罚,却是第一次想到宁修的观感,宁会怎么看待被惨揍的他?


本文开始:
如钟铁般的脚步声铿然而至,想见对方准备了不少揍人的家伙,进来的人却只有一个,是表情肃穆的令人毛发耸立的吴天棋。


济风低下眼帘,深咬着下唇,强迫自己再次倔强不屈,他不想任凭摆布,这样会令他觉得又回到小时候。


他不想再任人狂揍,他讨厌连身体都失去掌握的感觉。


「我最后再问你一次,你婶婶在哪里?」


「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老婆正在陪你老婆睡觉。」


咻──!瞋目威怒!


竹棒的声音飒飒狂扑着,滑上了表皮,吃进肉里,倏然留下一束束鲜红的条状。


济风急哎了一声,又不小心碰上嘴里的破口,整个身体像热锅上的活鱼不住颤跳着。


不过叔叔这些打人的旧招老式,对济风而言,已经”无三小路用”(没什么用),他继续漫不经心承受第二波鞭刑,本能将身体躲到一偏,还意思意思叫了疼。


柴门突然被打开来,宁修排除了门口的阻拦,正面无表情走进来。


里面的情势在顷刻间,完全改观。


济风明显的把视线调开,脸上呈现羞愧的红晕。


天棋暂住发酸的手劲,眉头一凝,对宁修自作主张的闯入,颇不以为然。


但两个男生的眼神一交会,幽暧不明的情绪就像触碰到开关似的,以雷轰电掣的速度开始流动。


天棋欲以更快的速度重掌失控的情势:「宁修,我希望你们做朋友,不是要你们私下瞒着我什么,我要你替我解开他的误会和心结。」


宁修仍让自己像空气一样透明,无法看透。


唯有济风,他替自己背过身体,却粗鲁的把心跌在原处。


──他听到最能理解的,也遗失最障碍的。


济风皱眉,他的胸口、肺部、心脏、胃底骤然升起窒息的悸痛,随便吧,只不过是贱命一条,本来就只配被践踏,连一点点自以为”天大地大”(非常重大)的怜意,到头来只不过是被敌人玩弄在股掌间的步数(招数)。


本以为,还以为……。


结果只是摔进谷底前的攀高。


果然,男人就是敌视他,以一种碎尸万段的无名恨火。


他渴望女人,却一步也不敢亲近男人。


宁,为什么要对他好,在他来不及推开翻覆而来的哽郁咸液,那些好,对他只是一股沉重的悲哀,──宁懂吗?他究竟懂吗?


济风起身,天棋心头戒备了一下,但他只是不知不觉的吐出了一句:「宁他是我的朋友,我们高中就认识了,我们是很要好的朋友……。」嘴边越来越虚弱的言词却毫无头绪、没有意义。


对济风而言,只有一种吞泪烧伤的痛觉。


「这些我知道,你们曾是同学,还是很要好的朋友……。」天棋出奇不意回头打量宁修,发现宁修此刻的表情比任何人都要成熟、复杂。


「你何不替”好朋友”帮帮腔?」


半晌,宁修都发不出任何声音,这种失态的表情,竟让天棋认为最接近真实的他。


「真是一大喜讯,我竟不知情敌也能变朋友。」是为了同谋吴家财产吗?真是太可恶了!


天棋的疑心病暂时无法对宁修发飙,干脆用两倍的鞭刑逼向济风,不过杂种不知在倔什么,死不吭声。


「还不吭气吗?哼,我还没开戒呢!」这次才真的下重手。


无所谓。


他得不到宁修的同情,就像他早已经得不到阿灵的怜惜。


无怨无恨。


只想告诉宁,他很坚强,他不怕毒打,他不会进医院的……。


就像他一次一次在人间对姐姐的保证一样……。


在宁修失焦的眸光中,逻辑思考已经阵乱,他不懂,竟然不懂,他们之间的歹戏终于硬拖到下台一鞠躬后,现在竟又突然开棚?


怎么会这样?


那句话是究竟是”我不会放弃你”、还是”我不会爱上你”?


尽管闭上双眼,他看不到小济挨打的场景,却可以清楚感受空气翻搅蛮酷的逼刑,那只是一双被人遗弃的臂膀,尽管外表180,可是内心连1公分都不到的小雏猫,非得待他那么残忍吗?


竹条在三人耳边虎虎叫啸,一鞭进血肉之躯就会发出淋漓畅快的入骨戾鸣!可是那傻小子还是不叫,不肯叫。


第二鞭、第三鞭、第四鞭……,刑器都已肢裂,还继续被执行杀人的任务,开迸的残竹夹起紫红色的肉,裂出了撑破的鲜血,从此,空气中开始染上斑斓的腥味。


济风把手绞在铁窗的锈柱上头,否则怎忍得过不哀不躲,不往地面倒毙的辛浪渴念。


就当做被一群狂犬嘶咬,那接二连三、七荤八素的凌虐,已经连成一大片与身体难分难解的痛瘾。


鞭,上了瘾,疼辣,也上了瘾,他只怕竹子只要一断裂后,责罚势必被迫中断,一想到停了鞭,整个痛觉神经就要苏醒,啊,一想到整颗心都毛了,只有下手一次比一次重,他才得以专心应付当下的凌厉,否则,忍着不让身体摔落的自己,已经无法承受旧鞭、新痕一起索命的知觉。


不小心”啊”了一声,济风松开了火烫到发麻的手指,跌落到诱惑多时的弯斜地面。


断头的竹子就这样硬生生刺入胁肋旁边的表肉里,天棋的手腾空了,他傻了几秒,皱紧眉头望着血流出来。


接着,他看到宁修有点失重的走过去,突然整个人跪下来,从身后抱起济风的身子,吻着他的头发,脸上的神情在一瞬间被抽净。


「你下手太重了。」没有情绪的语调,只是伴着十分诡异的悔意:「我发誓,再也不会把最重要的东西交给一群杂碎。」


「宁修,你的行为……。」可以解释一下吗?


宁修愣了一下,茫然呆愕的表情又回到他脸上,他撤离了济风的身体,语调极不平稳:「我知道那女人的地址。」


济风没有丝毫反应,觉得好像已经把自己交给了别人。


「哦,你怎么会有?该不会是你跟那小子早就串通了吧?」


宁修从身上拿出一张便条纸,澹然:「这地址是我捡到的,他房间的地板上还有一迭他写过的悔过书,你可以对一下笔迹。」


「嗯?」该不会又是调虎离山的把戏吧?天棋心想,突然灵机一动:「你把地址念给我听。」


宁修犹豫了一下,终于低头照着念:「台南市崇德路……。」


济风虚脱的神情突然震动了一下。


台南?台南?是宁修往后的地址?原来不是在跟他开玩笑。


杂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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