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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人自有爱人磨-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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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泽巽点点头。
贺逵无奈下也只好悄悄挪动肥胖的身躯,过去拎起姜媚的尸体,无声地没入树丛后。
楼澧峰和况泽巽相视一眼,也悄悄地退离。
好一会儿,上官紫音才说:「你手臂上的伤虽是小伤,但仍要上个药才好,我们回去吧。」
龙傲天点头。「也好。」话落放开他,一回头才发现三长老和姜媚的尸体都已不见了,心想定是他们代为处理了。
上官紫音提起竹篮,过来挽着他右臂,绽开抹柔情的笑。「回去后我帮你上药。」
龙傲天微笑点头。「当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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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风飕飕,刺骨的寒风不停台扫着早已萧瑟的大地,大地万物进入休生养息的阶段,人们也已大衣罩身,抵御寒风的吹袭。
上官紫音穿著轻暖的皮裘坐在廊上,地铺一张雪白狐皮坐垫,身前放块天蓝大方巾,用来接住削落的木屑,他正用一柄小刀,将一小块白杨木雕成他喜欢的小动物模样。爱人怕他不小心割伤了手,特地找人缝了一双坚韧又柔软的皮手套给他戴着,既能保暖又不怕受伤。
书斋里,龙傲天坐在书桌前,摊着书本一双俊目却盯着外头专心雕刻木头的爱侣,爱侣的一举一动都令他百看不厌。
突地,不知怎么的,上官紫音握在手中的小刀倏然松落墬地,右手揪着心口处状痛苦。
龙傲天见状微愣,回神后奔出到他身边单膝跪地扶着他,急声问:「紫音,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低着头忍着疼痛的上官紫音,深吸了口气后抬首绽开微笑。「没事的,只有一点点的痛而已。」
龙傲天见他脸色都发白了,怎会相信真的只有一点点的痛而已,难道是旧伤复发?还是怎么了?遂转首高唤:「双卫在吗?」
声落未久,宗龙从厅房的大门现身。「域主有何吩咐?」
「去请高大哥过来,紫音的心口有点痛,快去!」
「是。」
龙傲天回头见爱侣额上都已泌出细细的汗珠,心疼地抬手替他拭去汗水,将他手上未完成的木雕拿起放在方巾上。「来!我先扶你回房里休息,等高大哥来帮你看看。」
上官紫音依言站起,让爱人扶着转回睡房。
不多时,高晋之提着药箱来到水云阁,坐在床边替上官紫音把脉,又解开衣扣检视那几乎已不见痕迹的旧伤,然后微皱眉一脸的不解。
「紫音怎样了?」龙傲天关切地问。
高晋之不答,看着上官紫音问:「公子,你这情形是第一次,还是有些时日了?」
上官紫音看了伴侣一眼,轻轻地答:「好几天了,刚开始只是微微的痛,今天特别痛。」
龙傲天闻言立刻破口大骂:「已经好几天了?你为什么都不说?如果今天不是正好被我看见,你还要继续隐瞒下去吗?」
上官紫音早料到说实话定然会被凶一顿,但也只能说:「因为只有一点点的痛,又一下就好了,我以为没什么。」
「你」龙傲天就是拿爱侣没办法,只好转而向高晋之询问:「高大哥,紫音他还好吧?」
「公子的脉象和一切都很正常。」高晋之说。
「正常?可是紫音刚刚明明痛得脸色发白。」龙傲天眉头微皱。
高晋之不知该如何回答,沉吟半晌后建议道:「不如要宗龙去请我师父也来替公子看看好了。」他怕中秋之时的事件重演。虽然他的医术因得过赛华陀陶然的指导而略胜师尊半筹,但在经验方面他仍自知不如其师,所以便建请域主也找他师尊一同来做个会诊。
龙傲天一听他的建议便立刻要宗龙去请楼澧峰过来。
结果,楼澧峰的诊疗和其徒相同。
翌日,中午用饭时,龙傲天有点食不知味,他忧心爱侣的身体是不是出了什么他们诊断不出来的状况。
上官紫音偶一抬眸见他只是看着他,不由奇怪地问:「看我做什么?我脸上黏了饭粒吗?」话落就欲放下碗筷,掏出手巾擦脸。
龙傲天闻言立刻回神,忙出声阻止:「你脸上没有东西,我只是想事情想出神了,真的没什么,你快点吃饭。」话落夹了块白斩鸡放进爱侣的碗中。
上官紫音不疑其它,重新拿起碗筷夹起鸡肉就欲食用,这时心口突地一阵猛烈的抽痛,痛得他不自禁松落手中的碗筷,低下头皱紧眉头,双手揪着胸口的衣裳。
碗筷坠落的声响,引得龙傲天转眸查看,待见爱侣痛苦地紧揪着胸口的模样,惊得连忙放下碗筷,伸手扶着他问:「你心口又痛了吗?」
上官紫音无法答话,一次次猛烈的抽痛,让他只能咬牙强忍。
龙傲天见爱侣才这一会儿的工夫,额头竟已冒出豆大般的汗珠,脸色发白,慌得他朝外高唤:「双卫、双卫在不在?」
唤声过后,门口立即出现宗氏兄弟的身影,两人齐声问:「域主有何吩咐?」
「紫音的心口又发疼了,快去请高大哥和楼老来,快去!」
「是。」两人应声而去。
龙傲天抱扶着爱侣,拉起衣袖拭去他额上的汗珠,又是焦急又是心疼。
不多时,先到的高晋之匆匆进来,来到上官紫音的身边.轻声问:「公子,你现在觉得怎样了?」
上官紫音闭着眼虚弱地答︰「现在已经不痛了,可是刚才好痛,痛得我几乎无法呼吸了。」
高晋之闻言便道︰「域主,请将公子抱上床睡下,我来替他详诊。」
龙傲天依言将爱侣抱起走向大床,让他平躺在床上,高晋之见他脸色苍白,满头大汗,便伸手替他把脉。
未久,楼澧峰也来到,看见徒儿正在替上官紫音把脉,便低声向龙傲天询问事发经过。
楼澧峰抚髯沉吟,依他见识之广,却也想不出这是何种怪病。
一会儿,高晋之结束把脉,伸手按按上官紫音的心口,轻问︰「公子,这样痛不痛?」
上官紫音摇头,高晋之收回手,神色逐渐凝重,脉搏很正常呀。
龙傲天见状便问︰「脉象还是很正常,对吗?」
高晋之点头。
这才教人更忧心呀,龙傲天不由把视线投向楼澧峰。
楼澧峰相信徒儿不会把错脉,却也担心公子这怪病来得突然,又见小主人投来忧急的视线,只得问︰「公子,您这心口疼痛之前有没有征兆?」
上官紫音摇头。「没有,就突然痛了起来,今天比昨天还痛,而且痛得比较久,好象整个心脏要被撕裂般。」
这种怪病前所未闻,师徒俩互看了眼,楼澧峰只得轻咳一声︰「域主,请给我们一天的时间,我们会想办法查出来的。」
唯今之计也只好信任他们师徒了,龙傲天只能点点头。
可是情况却急转直下,上官紫音心口发疼的次数一天比一天频繁,一次比一次剧烈,好几次都痛得晕了过去,半夜痛得把龙傲天揪醒过来,几乎要在床上打滚了起来,为了忍住疼痛,下唇也不知咬破了几次。
龙傲天开始日夜都过着惶忧、焦急、心疼的生活,爱侣心口疼痛的毛病一发作,他都只能急唤双卫去请来楼澧峰和高晋之师徒,所得到的结果是一切都正常,但谁都看得出上官紫音的情况愈来愈严重,可是这对医术精湛的师徒就是找不出病因,找不出病因自然就无法对症下药。
到后来,每当上官紫音发作时,龙傲天只能点他睡|穴,将他紧拥在怀里。不过短短的六、七天时间,爱侣已被这怪病折磨得消瘦而憔悴,俊颜苍白,灵活的星眸渐变得无神,眼见爱侣如此,他的一颗心几乎快要被失去的恐惧给淹没了。
「傲天……」
龙傲天回神,低头看着用无神双眸凝着他的爱侣,柔声问:「什么事?」
上官紫音看着他吃力地说:「我想念师父做给我的那一支玉笛,我想再看看它、摸摸它。」
龙傲天点头。「好,我马上派人去明月山庄将它拿回来给你。」
「傲天……」上官紫音看着他,无神的双眼闪动着祈求的神芒。「不要随便伤人,把它拿回来就好。」
龙傲天绽着温柔的笑。「我知道,我派一个本领堪比神偷的下属去,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它偷回来,我谁也不伤,这样好不好?」
上官紫音点头挤出一丝笑容,接着又闭上眼沉沉睡去。
龙傲天低头在他额上印个吻,心中的不祥感愈来愈浓,这几个月来爱侣从未提过他想拿回玉笛,而如今却突然想要拿回玉笛,难道是人之将死……不,他不该这么想他不能这么想,爱侣是他选定今生要相偕过一辈子的伴侣,怎么能够……怎么能够……独留他一人呢!两行情泪从他的眼角悄悄溢流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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仞壁的飞瀑已成了一小道的泉流,引流到书斋前水糟的涌泉也干枯了,连水槽也滴水不剩了。
上官紫音全身包覆在雪白狐裘下,憔悴的俊颜透着淡淡的青灰色,原是丰润的唇也无血色了,眼窝也稍见陷入,只有一头黑发依旧柔而黑亮。
龙傲天抱着爱侣坐在书斋外的廊上,地上垫着条貂皮,他用大手包握着爱侣伸在狐裘外冰凉的左手,也许是那温玉玉笛有所作用,爱侣心痛的毛病在取回玉笛,并将它日夜都贴放在心口处之后的两天,心痛的毛病略见和缓,但爱侣的身体依然日渐衰弱。
上官紫音望着峭壁上,在严冬中依然青绿如春的松树,用十分虚弱的话音说:「傲天,昨晚我作了一个梦,我梦见我回到了西华山,是春天的时候吧,花儿盛开还有许多的小动物,我看见一只青色的小鸟,叫声很悦耳,我忍不住就追着牠走,走到了一处断崖边,鸟儿不见了,我看见你在对面的崖上,我很高兴想立刻到你身边去,便纵身跃过那深谷,可是就在一半的时候突然想起我已失去了武功,结果整个人就跌进了深谷里,我抬头看见你伸手要拉我,可是没拉着,我一直往下掉、往下掉,那深谷像没有底似的,好黑、好暗我什么都看不见,我好害怕想叫却叫不出声,我低头往下望,却看见师父在很深、很深的下方,微仰着头笑容慈爱地看着我,我想师父一定会接住我的,突然间我就不再那么害怕了。」
龙傲天表情平静地听着,但心口的拧痛却是一阵又一阵。
一会儿,上官紫音用他那已无力气的手反握着爱人的大手。「傲天,如果我见到了师父,我一定会跟师父说,你不是故意害我失去武功的,无能将师门武学薪传是我的错,师父很疼我,他一定不会怪你的。」
爱侣为什么会突然说这些话,难道他自知大限将至吗?龙傲天不由感到惶惧。
上官紫音把他温暖的大手抬起放在颊侧,感受着那从掌心传来的温热。「你说过年的时候,会有舞狮在高高的木桩上互争夺彩,有舞龙抢珠,你说要给我压岁钱,带我下山去大城买我喜欢的东西,我……」他微颤的唇轻轻闭合,无神的双眸泛上一层水光,随后启唇轻吐一句︰「不知道……能不能……等到那一天……」
龙傲天用单手抚捧着爱侣的右颊,俯首让四目近距离地互凝着,温柔无比地轻语︰「不要害怕,什么都不要多想,你不会孤单的,永远都不会,我会陪着你去向你师父认罪的。」
因病而衰弱的上官紫音,思路已不再灵敏,一时间无法领会他的话意,只是楞楞看着爱人,问道︰「那是什么意思?」
「就是这个意思。」龙傲天凑上去在爱侣的唇上印个吻,绽开深情无比的微笑。「爱你生死永相随。」
上官紫音还是无法理解,只是楞看着他,正想开口询问之际,心口突然一阵猛烈的抽痛,让他不由闭眼、皱眉,痛哼出声。
龙傲天反应迅速伸指疾点他睡|穴,几天来的经验告诉他,这样可以让爱侣少受点罪,低头在他额上印个疼惜的吻,抱起他就转往睡房。
这时,楼澧峰和高晋之师徒相偕走了进来,正在帮爱侣盖被的龙傲天,虽对两人已不抱太大希望,仍习惯地问︰「有办法医治紫音的病了吗?」
师徒两人愧然相视一眼,师徒十多天来对公子的怪病一筹莫展,眼见公子日渐衰弱,来日无多,师徒俩十分自责却又拿不出办法来。
高晋之看了师尊一眼,清清喉咙道︰「请域主恕我们无能,但属下想起赛华佗陶前辈曾提及,在罗子山有位专治疑难杂症,在江湖上有『鬼医』之称的怪杰巴山丁,我想他应该有能力医治公子的怪病,但求医之人必须先通过其妻子『怪婆』那一关。怪婆顾名思义以怪异称着,如果她觉得你够怪,她便会要丈夫替求诊者治病,否则就任其病发身亡,威胁利诱都无用,不知域主意下……」
「当然即刻起程。」龙傲天凝着床上昏睡中的爱侣,眸中有着决然。「纵使天命如此,我也要尽最大的人事。」话落立刻唤来双卫去准备马车。

10
北风狂肆地呼啸着,一辆双辔大马车顶着刺骨寒风在人烟罕至的山路前进着,两匹黑色骏马俱是万中选一的良骥,在寒风中依然抖擞迈步,两名年纪、样貌相似的马车夫,身上是件单薄的夏衫,却不见畏寒状。
马车里,龙傲天抱拥着爱侣,尽量保持平稳,让爱侣能睡得跟在水云阁的大床上一样舒服。
对面,同坐马车里的楼澧峰和高晋之师徒,在这几天中终于见识到小域主深情温柔的一面,看他对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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