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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总会告诉我.一眼百年,不再匆匆 作者:谢楼南(晋江金牌推荐vip15-05-21完结)-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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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那寥寥的十几条微博,每一条微博下,都有几千条的留言,有膜拜男神的,有围观的,甚至有历史爱好者或者学者,针对他之前的论文,也写了自己的观点,留下了博客地址让他过目并指正的,可谓百花齐放,十分热闹。

    顾清岚当然……高冷的一概没有回复。

    路铭心怀疑他的账号根本就是几个月才登陆一次的……说好的社交账号要本人代理,说好的尊重他人呢?!

    果然男神都不用付出努力,就可以斩获比其他人多得多的膜拜!

    路铭心看着自己的上千万粉丝,想一想这是自己呕心沥血数年如一日的段子换来的,顿时那点优越感就又半点不剩下了。

    今天路铭心照旧是跟莫祁去拍武戏了,摸爬滚打不用说,还要吊威亚,就算是女汉子如她,也很快就把那点失落感忘到了九霄云外。

    好在这是历史剧,武打设计走写实风,吊威亚也只有个别惊险的镜头,不用像武侠和玄幻剧那么夸张。

    即使这样,频频被累的像狗一样的路铭心还是表示,下部戏请让我还做一个安静的花瓶。

    相比另一侧片场的血雨腥风,这边顾清岚和李靳的文戏,显然要表面平和很多。

    可那也仅仅只是表面,强敌环饲,孤身陷入虎穴,却要凭一己之力力挽狂澜,对于可以算是手无缚鸡之力的顾清岚来说,这近乎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当初写到这一节,李昂越还特地问过顾清岚,这里的剧情,到底该怎么设置才有说服力?

    顾清岚沉默了片刻,才讲出了现在的这套剧情。

    李昂越当时听后沉默了许久,最后才说:“还是顾先生高见。”然后去如实写了下来。

    这个剧情在眼光老辣的李昂越看来,初看有些天马行空,可再考虑到西夏王的性情,再考虑到当时的情形,再去看时,竟然觉得天衣无缝,并且此时此景,果真是除了这险中求胜的一招外,他再也想不出其他可行的剧情。

    他除了敬佩顾清岚的心力之外,还想到一点:此计如此精妙,沐亦清如此胆色气魄,却是从一开始,就已然决意舍弃了他自己。

    天纵英才如此,却天命薄凉若斯,除了让人痛心外,更多的是怅惘。

    他那时候想着,未免再感慨一句:“果然剧情修改后,把这个角色的光芒都打磨出来了。”

    顾清岚当时只是微微笑着,并没有搭话。

    光芒吗?他当时并未觉得,此后也无暇去想,那一刻他所思所想,都是怎样才能将路铭心和莫祁保全,手中所能把握的东西实在寥寥无几,只能兵行险招,好在也有奇效。

    那之后他想着的,无非是如何了却残生,如何在那酷冷严寒中,再多送路铭心一程。

    他从未觉得自己做过什么伟大的事,盖因他所作所为,除了天下大计外,逃不过那一点私心……他为了她,舍弃了自己,未尝也不是为了她,舍弃了亲族,乃至天下。

    这样一个自私自利的人,又何来光明正大?

    就如她曾经说过的,他不过是一个怯懦的伪君子罢了。

    燃着炉火的静室之中,除了桌椅之外,就只有他和李靳两人,还有站在李靳身旁的一名年迈的汉学先生。

    应该是为了让他不至于在强敌环饲下错乱惊惶,李靳甚至让自己的亲卫都退了出去。

    桌上是一副摆好的残局,可落子的空白已经寥寥无几,黑子已经稳占了半壁江山,将棋局之中的白子,几乎尽数堵死。

    落座后,李靳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言谈中不无得意:“本王斗胆,方才已亲自摆下了这个残局,在下速来敬重沐先生,甘愿以学生自居,所以拿下了这先行的黑子。”

    他的得意也并不是毫无由来,他只出去准备了不到半个时辰,就补下了这个颇为精妙的残局,足见棋艺高深,脑中所记的历代名局也着实不少。

    顾清岚只淡看了一眼,就微微勾唇开口:“王爷果然精通此道,倒是在下有些托大了。”

    他话说的谦虚,李靳双目微眯,已经又多了几分自得之色。

    但顾清岚却将话锋一转,唇边的笑意里,也仿佛多了几分凛冽:“只是如此棋局,在下不才,已有了破解之法。”

    李靳性格颇为狂妄自负,听到他这么说,脸色先是一变,继而就浮上几分不信和嘲讽:“那就请顾先生赐教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路花瓶:男神果然是靠高冷就可以吸粉的存在!

    某谢:没关系,你也是靠脸就可以吸粉的存在!

    路花瓶:伦家的段子明明写的也很好!

    某谢:“今天路过一座拆掉的花园,里面还有个苗圃,拆完后只剩下四个墙壁了哦,好孤单的感觉,突然想到,是不是可以写作:口口”作者,路铭心,嗯,真是好段子,拍手。

    路花瓶:清岚哥哥,她欺负我!!!

    顾清岚:乖,花园里的苗圃,应该写作回的。

    路花瓶:哦!是哦我都没想到,还是清岚哥哥渊博!

    某谢:……果然有共同爱好的人才可以走到一起……82

 第83章

    生死之局就在眼前;顾清岚却微笑着捻起了一粒棋子,略加思索,就将之落下。

    他太过从容不迫;好像此时并不身在敌营之中,而是在自家的院落中,临水照花,闲敲棋子。

    李靳目光中的冷意更甚,一双狭长眼眸;也眯得如同一柄出鞘的利剑;嗜血的锋芒闪耀;不余其他,只见杀意。

    他之所以同意顾清岚的请求,无非是捕获到猎物的雄狮,给自己寻些余兴罢了。

    路铭心和莫祁已在他鼓掌之中,生杀予夺无非一句话而已,顾清岚又送上门来,他内心的狂喜比当初生擒了莫祁更甚。

    是他的幕僚告诉他,南朝人最重情义,留下莫祁一条性命,或许可以带出一串猎物,他就姑且信之。

    却没想到,短短一日之内,竟然先后有路铭心和顾清岚自投罗网。

    路铭心他只记得名字,战场上几度交锋,让他知道南朝有这么一个女将军,武艺不俗,勇气也可嘉,丝毫不逊男子,但也只是一介武将罢了。

    带了几百人,就想趁夜色就走莫祁,不过是自寻死路。

    顾清岚却又不同,自从这个名满天下的才子到了阵前后,莫祁简直有如神助,连连有奇技,连兵阵布局,也愈发老练奇诡。

    他听过顾清岚大名,知道他博学近乎鬼才,琴棋书画还可说只是微末之道,奇门兵法,也无一不通。

    他先前还以为这不过是民间夸大其词,临到阵前连连吃亏,才明白顾清岚并非徒有虚名。

    擒获了莫祁,南朝只是失了一员主将,擒获顾清岚,才是真正可以反败为胜的关键。

    他只怕顾清岚按兵不动,稳住南朝军心,哪怕他斩杀了莫祁,南朝军中还有顾清岚坐镇,他也依旧拿北城无可奈何。

    他却没想到,顾清岚竟然奋勇到冒失的地步,孤身一人闯入他军中——所谓天下奇才,也不过如此。

    他心中冷笑连连,棋局是他摆下的,顾清岚这起手的一枚棋子,也未出他意料之外,他想着,将一枚黑子不假思索地落下。

    顾清岚却笑了笑,开口说:“既然对弈,我们不妨添些情趣,每落一步子,帐外的军阵就应时而动……这才是真正的天地为局,时势为棋,不知王爷敢不敢赌一局?”

    帐外他的兵马数以千计,路铭心和莫祁所依仗的,无非数百而已,更何况营地里还有数十万兵马,不过是困兽犹斗,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即使顾清岚真如他自言般胜了这局棋,他还真能把他们放了?一声令下,仍旧将他们三人斩于军前,他有何不敢?

    李靳自负一笑:“沐先生有这般雅趣,我又怎么会推辞?”

    他说完,挥手对身后的汉学先生说:“传我令下,前右队往前围拢十丈!”

    那汉学先生已颇老迈,得了令也有些许蹒跚地走出去,将他号令传了下去。

    帐外兵马嘶叫隐隐传来,兵刀相交之声也越加明显,间或有惨叫声传来,却是西夏兵将路铭心他们围住了,就似戏耍耗子的猫一般,偶尔围杀几人,慢慢耗尽他们的战力。

    李靳听到惨叫,心中略有得意,不禁扬眉看了顾清岚一眼,眼前这个一身白衣的人,却仍是垂眸看向棋局,就像对帐外局势丝毫不加担心。

    李靳看在眼里,微挑了挑长眉,他倒要看看,他还能装腔作势到几时。

    两人下的,乃是快棋,顾清岚落子无悔,一步步几乎不假思索,李靳心思也如闪电,步步跟上。

    随着汉学先生来来回回一句句的号令,帐外马嘶刀鸣更是络绎不绝。

    白色的棋子,持在顾清岚的指间,翻飞间犹如在指下布出一道白色巨龙,渐渐杀出一条血路,横亘在黑子之间。

    然而开局黑子已经占尽天时地利人和,黑龙白龙厮杀良久,终于还是李靳棋胜一招,险险剩过了顾清岚。

    他全神贯注在棋局之中,这时才嘘出口气,顾清岚棋力在他之上太多,若不是残局对弈,而是在空棋盘上公平较量,他是万万不能胜过顾清岚。

    然而他身为一代枭雄,深知世事从无公平一说,终于还是胜了这一局,他击掌从棋盘上抬头看顾清岚,语气倒没有先前的狂妄,却仍快意无比:“沐先生,本王不才,还是赢了。”

    也在这一抬头之间,他才看到,方才落棋雍容的顾清岚,此刻的脸色竟已经比开局之前苍白了许多,甚至连他的额上,也起了细密的汗珠。

    冲李靳勾唇一笑,他苍白到无色的唇间,还有一抹微不可查的红痕,他开口轻声说,却只有两个字:“承让。”

    李靳一愣,棋不是他赢了么?虽然没有官目,但局势明朗一清二楚,顾清岚却说“承让”?

    顾清岚自然还没有昏头昏脑到数不清输赢的地步,同样也不会昏到言语混乱……李靳这才想到什么,大惊之下回头去看,却恰巧看到帐外滚进来他麾下的一名将军。

    那将军厮杀半夜,衣着铠甲却仍旧锃亮如新,显见打的游刃有余,然而此刻他额上却出了一头冷汗,进了帐翻身跪下,语声颤抖:“大王息怒,是我无能,让囚犯从西南的缺口里……跑了……”

    李靳睁大了双目,猛然回头,只看到灯下顾清岚还勾了唇淡笑,他面容苍白,眉宇间也浮上倦容,那双犹如深潭的黑眸中,却盈满了讽刺:“忠勇王,承让。”

    原来他自始至终,目的只是偷梁换柱,给路铭心和莫祁,制造一个出逃的时机而已。

    棋局中的输赢,从一开始就是他抛出的诱饵而已……一面进行如此艰难激烈的棋局,一面却步步诱使,让李靳的合围露出这么一个破绽,此等心力,何其可怕?

    李靳几乎目眦尽裂,转头扫过那个忠实传达着他的意思,正不知所措缩起瑟瑟发抖的汉学先生,手起刀落,已将他的头颅沾了下来。

    鲜血自脖腔中喷涌而出,那颗发色花白的头颅滚落在地,李靳冷笑了一声:“沐先生,今夜拿你这颗大好头颅祭刀,我还真有些舍不得呢。”

    面对惨死的汉学先生,还有他刀锋上的血色锋芒,顾清岚仍是垂眸低咳了几声,忍了许久,他唇边溢出一丝鲜红,血迹点点落在棋盘之中,染红了白玉棋子。

    薄唇染血,他却只是一笑,宛若风雪中那株不可摧折的寒梅:“某心愿已了,死生无差。”

    李靳怒目圆睁,切齿盯着他一阵,终究还是上前,一把扯住他的手,也不管他是否跟上,拽着他大步走向帐外。

    顾清岚疾驰而来,斗志交锋在后,已是心力交瘁,被他拉扯着,脚步竟有些踉跄,待跟他走到帐外时,更是脚步微错,几乎跌倒。

    李靳眼疾手快,在他快要向前跌下时,连忙松开他手腕,扶住他的双肩。

    一声“卡”及时响起,李靳心有余悸地上下打量顾清岚,早换了一脸担忧:“顾先生,你没事吧?”

    顾清岚抬手摇了摇,隔了片刻,才喘匀了一口气,笑了起来,这次就是全然的温和:“李先生,你拉的也太急了……”

    刚才的棋局,是一个长镜头,为了拍各种特写和角度,来来回回拍了几遍,到拍好那一条,李靳拽住他站起来时,他双腿保持一个姿势太久,已经有些麻了,又被李靳这么生拉硬拽着往帐篷门口冲,会差点跌倒也不意外。

    李靳看着他额上的薄汗,还有苍白脸色和唇边的血痕,虽然明知道那是化妆效果,鲜血虽然看着吓人,也只是血包,但他却还是止不住心惊肉跳。

    顾清岚看他注意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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