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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江红之崛起-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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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百……嗯湖南并无新军,五地绿营中,三成均为会党徒众,其半皆入宏汉会,绿营不足为惧,唯有长沙、岳州满城内两营八旗兵可为顽敌”

张仁奎沉吟一声开口说道,听着他提着满城和那八旗兵,蓝天蔚、宋教仁、黄兴三人却是皱下眉头,全国各省省城、府县要地皆设有满城,满城就是满洲殖民者的据点,这满城即是满虏用于弹压各地民众的军营。

城内一边是满虏旗兵的校场军营,一边又是他们的家属,从满虏入关,这满城就禁汉人进入,即便是各地的督抚,非在旗不得入满城,即在旗亦无权过问满城事务,一但事起,满虏旗兵皆会殊死相搏。

八旗兵或不会对洋人以死相搏,但这次却是排满光复之战,别说是八旗兵丁,即便是满城内妇孺亦会以死抗之,毕竟……

蓝天蔚呷了一口茶,心有所想的端起茶杯,向窗外的湖面眺望。阳光照在湖水上,泛起点点金光。远处,一片片白帆在游弋。极目处,有一团淡淡的黑影。他知道,那就是君山。近处,沿湖岸停泊着一个接一个木排。这些木材大半出自湘南山区,扎成排后顺着湘江漂流,越过洞庭湖,进入长江,再远漂武昌、江宁、上海等地。放排的人叫做排客。排客们终年在水面漂浮,把家也安在排上。排上用杉树皮盖成小棚子,家眷就住在里面。

突的湖面陡然起风了,满天乌云翻滚,像要下雨的样子。刚才还是明镜般平静的湖面,顿时波浪翻卷。风越刮越大,波浪也越卷越高,湖面上的木排随着波浪在上下起伏,几个离岸边不远的木排在迅速向湖边靠拢。大雨哗哗而下,雨急风猛,温顺的洞庭湖霎时变成了一条狂暴的恶龙。

坐在楼上,看着在风雨中似成狂龙的洞庭湖,听着这岳阳楼于风间摇曳吱响,心想着这座千年古楼,会不会被这场暴风雨击垮?许是这场风暴正是预示着这湘潭之地即将掀起一场前所未有之风暴。

“光复汉族,还我河山,以身许国,功成身退”

轻喃着的光复会之宗旨,蓝天蔚眼神微敛盯着那似如狂龙般的八百里洞庭。

“光复民族是要流血的,要牺牲的不是嘴上说说就行的,不仅要流志士的血,同样要流满洲殖民者的血”

血总归是要流的,不论是志士的血或满虏的血

雨,春雨,春雨绵绵,细细的雨丝就像枕上轻柔的发梢一样。江岸旁几棵垂柳,已开着杨花,纤细的雨丝打落了杨花一地,杨花点点浮在湘江江面上,顺着流流北流着,湘江内的玉龙洲上,座落着几十间青砖、青瓦玻璃大窗的瓦房,这是湘潭学校所在,湘潭学校之所置址于岛上,一是因岛上之秀丽,二却是为让学生远离省城繁华,安心学业。

“光复,光复之时亦是鲜血重染这赤土之日”

湘潭学堂的一间课堂内,黄杜秋的声音不大,但足够所有人听个清楚。

端坐着学生听着台上的老师讲到这句话时,只是一阵热血沸腾,流血,他们不怕,甚至流血正是他们的期望,每每立于洲边放眼望去,所看到的尽是为索虏窃居之祖地,放眼看去从都是被千百万同胞之血染红的河山。

“在黄埔军校时,于毕业时先生曾于黑板写上写下……”

民族武力

转身于黑板上写下这四字后,再次扶着讲台望着眼前的学生,黄杜秋心觉得自己似乎重新回到黄埔。

“先生后解民族的武力就是这个民族生死存亡的一道屏障可惜明亡至今,我华夏之地,再无民族武力,有的只是异族的铁蹄与爪牙罢了”

老师的话让这些学生眉头轻锁着,老师说的是事实,中国之大岂有民族之武力。

“现在,你们就是中华民族武力消失二百六十年后,再一次出现在在这片土地上的民族武力”

惊讶、欢喜、理所当然的在这些学生的脸上涌了出来。

站在窗外的蓝天蔚一行透过窗户看着教室内这些激动的学生,这些学生有的年不过十五六长者不过十八九,他们的眼神中尽是那渴望献身、憧憬未来的眼神,蓝天蔚的表情变得越严肃起来。

“湘潭学堂是黄埔学校在湖南办的第一所分校,两年前初办时,学生不足百人,现今在校生多达六百九十三人,毕业生亦多达一千三百二十六人。”

跟在蓝天蔚身后的刘揆一在一旁轻声说道,他是第一期黄埔学员中十二湘潭学子中的一人,亦是回省办校六人之一,这湘潭学校凝聚着他的心血,虽说学校先后给了几万元经费,可为扩大学校影响力,他甚至在去年变卖家产,以创办《湘潭学报》。

“初秋再次开始开学招生,揆一相信,至少可招生一千两百人”

“霖生,若是每一所黄埔分校,皆如湘潭学校,那么光复大事指日可定”

蓝天蔚赞着一句,心知能把分校办成这般规模,恐怕还仅只有湘潭学校一家。

春雨中一行六人沿着铺着碎砖的小径走着,走到学校后院,刘揆一指着一几排住房。

“季豪,若是需要话,光复军官兵可赞时驻于此处,这是今天招生盖的宿舍和教室,地方是够。”

“军械库在什么地方”

蓝天蔚并不关心那一营光复军住在什么地方,他们会分批来到长沙,这玉龙洲皆为湘潭学校所购,到时即便是搭帐住于帐蓬里也未尝不可。

“这里请”

手作着请字,六人拐了几个弯,来到学校偏角处。

“这是教职员的宿舍,住在这里都是黄埔同学。从那边的角楼正好可以看到这里,安全不会有问题。”

刘揆一在介绍时走到一间房门前,拿钥匙开了门,这是间六个房间连在一起大筒房,房内垫着红砖,红砖上又铺着木架,木架上是一个个板条箱。

“年来,总校所运军械,皆藏于这间仓库内,德造步枪五千……”

刘揆一介绍着,蓝天蔚却是打开一个板条箱,掀开箱内的油纸,取出一支泛着油光的步枪,这步枪是总司令通过洋行定购的武器,口径与弹药光复军所用相同,输往各省黄埔学校、会党的武器皆是这种武器,与会党相比学校多出不少轻重机枪和迫击炮,像湘潭学校还有六门75毫米克虏伯过山炮。

一行回从军械库回到的刘揆一的宿舍时,刚一坐下,刘揆一便拿出厚厚的一叠报告,这报告他已经朝本校报告多次,但却未得任何批复,这次即然湖南光复总指挥来了,自然的要向他们报告一下。

“……民族光复,固非运动军学界不为攻,而欲收发难速效,则宜采用哥老会。以彼辈本为反对满清而早有团结,且其执法好义……”

“会党并不可靠,其间鱼龙混杂,力量涣散,以会党会倚靠,必导致组织不严密,万一被会党败类乘机混入,那么光复大计即可能功亏一篑。”

那天在岳阳楼上,蓝天蔚虽和张仁奎谈了几个小时,可也就是转了先生的要求,不待发动绝不大肆联络会党。

“可……若是仅以湘潭学校的学生为主,只怕……”

心一沉,刘揆一皱着眉头。

“只是暂时不联络他们,事起之日,自有人从中联络各地会党,在长沙、岳州、衡阳、宝庆、常德均以学校学生军为主,会党为辅助,同时发动,一但五地事成,各地会党即会群起反清,界时湖南大事可定”

在黄兴目显憧憬的想象着光复之日的到来时,而蓝天蔚却是在心下思讨着滩浒岛上听到的光复计划,根据那计划湖南的起义,无非只是一个诱饵罢,无论湖南起义成败于否,最终却需要面对湖广、两江、两广清军反攻。

“湖南为四战之地,一但起事即将临各省清军反扑,界各省清军调动时,各省即可以江宁为信,同时发难,光复大计一日可定”

“起义时间定了吗?”

刘揆一压低声问一句,但蓝天蔚、黄兴、宋教仁三人的只是笑一下。

“时间由参谋部制定,现在之所以来到湖南,是为了提前作好准备”

“呵呵,我只是急了些,这几年,等着盼着,就等着那一天”

“大家都在等着那一天,第一声光复的炮响,就是从这里打响”

站在窗边的蓝天蔚瞅着远处的操场,那里用作炮兵阵地到是再合适不过,实际上各地黄埔学校,都有一份以学校操场为基点的地图,上面详细标注着距离革些要地的位置。

“咱们现在要等的就是一个信号”

(对于主角的年龄,一个二十岁出头的领导者显然是不合适的,尤其是在那个时代,年龄要照顾剧情,另外这几天提出不少日本和俄国,这不可能不提,主角是利用日俄战争期间恰当的时机发难,怎么可能无视这两个国家的存在,正是他们在东北战局决定大起义的时间,总之满江红的清节尽量争取让大家满意,谢谢大大们一直以来的支持,求月票)

第172章反他娘的

第172章反他娘的(万字更新!求月票!!)

“哪哪……瞅瞅这大清国都是啥样子了”

在不惹人注意的酒馆角落里,独自坐着喝着酒的一中年人在那醉语着。

“都来瞧瞧吧现在日俄两国,失和用兵,朝廷轸念彼此均系友邦,应按局外中立之例办理”

中年人脸红着,脑醉着,嘴却在那里嚷着。

“还他娘的弄了什么“局外中立条规”还划定了指定战地”,这下子可真是丢人丢到太平洋里去了。”

他在那里嚷着,只惹得周围的人真瞅着他。

“那满洲是什么,那可是祖宗之地”

原本的没人理会他,毕竟中立条阵都公布两月了,新闻早都成了旧闻。可是这句话,却是惹起了众怒来。

“祖宗之地,你这人没喝多吧”

“就是”

“燕收辽,秦设郡县,明明咱汉人的地方,怎么成索虏的祖宗之地”

“可不是嘛”

“没瞅那**军上写着嘛,那索虏不过就是那什么通古斯移过来的,什么时候在乎咱们中华之地,这昨天割一块,明个让一块的,这不过是那洋人在东北狗咬狗,他当然会中立了……”

“可不是,只要那洋人还认着这索虏的朝廷,他们就……”

话未说完,两头顶着黑顶子,腰间警棍的巡警的影子一出现在酒馆门口,众人立即顿了声。

“狗日的汉奸”

一喝着酒的工人借着酒劲啐了一句。

“说谁那你不想活了可是”

两巡警眼一瞪便朝他走了过去。

“嘿官爷,俺谁都没说,就是瞅着戏文里那认贼作父的秦桧心里恼着,便骂了一句,官爷,您们这是……”

工人陪着笑,周围的人压着笑,只弄的那两巡警在这酒馆里却是呆不住了,骂骂咧咧的嚷了几句,便离开了这酒馆。不过是刚又有几人冲着他啐了几口唾沫。

“一群狗腿子,这公司的地界那能轮着他们……”

“得了,现如今你看咱们公司让这些个狗汉奸给祸害的……”

旁的人道着,而那骂了两巡警的工人却是嘟嚷了一句,爷明个就去结果了他们狗主子的狠话,又继续喝着酒来,而那墙上贴着的“莫谈国事”的话语,却是警着他们,现如今公司和过去不一样了。

“这按例是值百纳十的税,你们这铁厂去岁售得七千三百六十五万两,按例当纳七百三十六万五千两,可却只缴不足百万两”

阴阳怪气的说着,严崇年头一扭冲着一旁的税吏吩咐了一句。

“把这记下了”

“是,严大人”

税吏连拿着毛笔在本上记着。

而胡念祖却是压着心间的怒火。

“当初刘大人……”

“什么刘大人,你这东西眼中可有王法”

严崇年双目一瞪,盯着胡念祖,这东西竟然拿着死人来压自己。

“马鞍山与两江总督所签合同在这,还请大人明鉴”

语说着,胡念祖从身后的秘书手里接过当初与刘坤一签定的合同,其中有涉及的税收的条项。

“两江总督报经朝廷,特许江淮路矿公司十年内,缴值百纳一之低税,以助企业发展”

手指挑了下那几张纸,严崇年瞅见那最后属着刘坤一的签名和两江总督的官印,只是冷笑一下。

“哟,我当是那个刘大人,那来就是一个入了土的老东西啊”

听着他这么一说,胡念祖顿时生出了火来,就待他将在爆发时,身旁的秘书却轻劝了一句。

“人死政息,这句话你没听过吗?”

眼歪着严崇年那张腰子脸横着瞅着的胡念祖。

“真亏你还是五品官,真不知你这顶子是怎么带上去了,难道连这点规矩都不懂吗?当真两江总督乃是我家主子,那老东西早死了,你们竟还不完税,这岂不是眼中没有王法”

说罢严崇年脸色一正,这会他身上全不见了奴才的气息,倒是显出了几分官威来。

“若非我家主子念着你胡念祖办厂不易,怕早就治上你的罪了,又岂容你……”

严崇年在那里苦口婆心的说着,他来马鞍山是受大爷的差遣,明着是到这里来查税,可实际上却是要从这里翻出一些什么东西,可即便是查税也让湖广的张南皮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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