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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挺住 作者:刻耳(晋江2013-12-29完结)-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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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满口胡言!我何时往你茶水里做手脚了?”那位甄良娣哭得愈发哀怨,同时颤颤巍巍站起身,模样好不凄惨,“我不过是路过了你房门,你却偏生要指责我进了屋动手脚。仗着无人你便要横加指责,无中生有。太子妃明察,妾身真是被冤枉的!妾身不过是想证明自己的冤屈罢了,并无讹诈的心思!”
  就在这时,在外面偷听的司空朔终于现身了,屋里的另两个女人均是眼神一亮,齐齐朝他那边看过去,甄良娣更梨花带雨了些,另一位也浮现出无辜的模样。
  孰料司空朔并没朝她们看去,而是默不作声地示意我继续问——不知道他要闹哪样,难道要强势围观不成?
  我清了清嗓子,“咳,张……甄良娣,你说你是路过的,那你原本是要到何处去?”
  甄良娣先是一愣,继而楚楚可怜的脸上生出两朵红云来,一双雾气空濛的杏眼不胜娇羞地望向司空朔的方向,声音却依旧凄楚哀恸:“妾身,原本是想要去给太子殿下送些自己做的吃食……”
  “那这位——嗯对不起你是?”我又看向另一个。
  对方嗫嚅答:“回娘娘,妾身娘家姓徐。”
  “呃,好。徐——姑娘称看见你当时在屋内,你作何解释?”
  “妾身冤枉!”甄良娣的嗓音略提高了些,两粒晶莹的泪珠随之从眼角滚落,“殿下与娘娘若是不信,这里有妾身亲手做的东西,的的确确是要送去正殿的,东宫后厨的管事也知道此事……”
  我才懒得去找什么东宫后厨验证,转眼瞥见桌上搁着精致的食盒,应当就是装着东西的。正好奇着甄姑娘做了些什么东西给司空朔吃,就见司空朔默不作声上前一步,直接把漆木食盒的盖子掀开。
  一股浓郁的甜香顿时扑鼻而来,我略把持不住,一边在内心正直地擦着口水一边震惊于甄良娣到底放了多少糖……
  然而一向不喜欢甜食的司空朔就反应平淡了,甚至还有点失望的意思。嗯,我觉得,那什么,如果甄良娣能务实一点做些常见荤菜端上去司空朔说不定会赏脸多关注一下,结果非要走小清新路线,实在是花心思又不讨好。
  要是准备送给我的多好,我都愿意替司空朔接纳她。
  一旁的甄良娣见司空朔主动打开食盒的盖子,顿觉成功吸引了太子的注意力,一时间喜从中来,又忙不迭地趁机补充,“这盒中盛着的有烧糖糯糕,桂花糕,芝麻桃酥和赤豆饼,妾身怕殿下不习惯民间点心口味淡,在上面都撒了糖桂花……”
  这是要用甜食甜死司空朔吗?姑娘好手段!
  司空朔更加面无表情,他默默地阖上食盒的盖子,然后背转身就像什么也没看到一样径自走了出去,留下还想要补充些什么但突然意识到气氛不太对的甄良娣,不知道为什么被当做背景而暗自神伤的徐姑娘,以及很想跟他一起逃走但被他抛弃在这里的我。
  为什么要我留下来收拾这个烂摊子……
  最后问了一些围观过的宫人了解真相,总算是摸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先是甄良娣带着自己的丫鬟提着食盒路过,想到要面见司空朔的甄良娣内心很紧张,担心自己出来的时候头上的簪子歪了,碰巧鎏央阁的门大开,她看见里头有铜镜,便走进去照了照。
  她的丫鬟口渴顺手倒了一杯茶。甄良娣照完镜子准备拿起桌上食盒的时候与徐氏撞了个正着,徐氏因为身体不舒服心情本来就不好,当即拦着甄氏责问她在自己屋里做什么,甄氏急着去送东西,自然也没什么好脸色,随便解释了两句就想走。
  徐氏眼尖心细地看见桌上的茶具被动过,更加怀疑,于是干脆就扯着甄氏不放了……两人开始起了争执,徐氏一时激动说出许多她们一同进东宫时甄氏暗地里给她使的绊,甄氏也不示弱地回击,二人一句说得比一句难听——然后整件事就演变成了甄氏潜入徐氏屋中算计、徐氏为报复甄氏对她进行诬赖……
  然后甄良娣就悲愤到要在徐氏屋里悬梁自尽给她看。
  用尽全力终于理解了两个女人的逻辑之后,我深深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我尽量维持着平和的语气问甄良娣:“既然你只是为了照镜子,为什么不告诉她呢?”
  甄良娣瞪大了眼睛:“可是我说自己是路过的也没错呀,是她胡搅蛮缠……”
  我又忍住内心掀桌的冲动问徐氏:“你既然要出去,门为什么不关好?”
  徐氏撇了撇嘴,“这些天天气闷,妾身不过想通通风罢了,再说了妾身哪里想到宫中会有那么没礼教的人,乱闯别人屋子。”
  她们说得都没错,所以那个不正常的人其实是我吗?这件事难道不是鸡毛到不能再鸡毛蒜皮到不能再蒜皮吗?她们根本就没有没事找事对不对!这件事也根本不是只需要一个人讲话搞清楚重点、另一个人态度正常点就可以完全化解的!
  我才是这个屋子里最不正常的人,对不对!
  仿佛一道重拳打在胸口,我全身的老血都憋到了喉头。
  一人说了两句安抚的话,又按规矩罚了两人月俸减半,我总算是把这两个奇女子给打发走了。
  我无比虚弱地握着仅存的三观回到正殿,临走时还不忘叫人带上甄良娣的点心。
  也就是在此时,看着案前优哉游哉品茗,同时读着书信的司空朔,我突然就来气了。
  见我沉着脸迈入殿里,他居然还饶有兴致地问我:“事情处置得如何?”
  “还好。不过听她们说话,我觉得自己被人凌空扇了无数个巴掌。”我如实发表感想。站在太子妃的立场,我不能指责司空朔为什么不把这几个女的弄走,所以尽管心累,我也只能想办法日后报复在司空朔身上。
  太气愤了,碰到这种麻烦事居然给我遁逃!一点都没有团队精神!
  司空朔居然还哈哈大笑起来,估计是联想到了我面对这帮侍妾时的情景,我看着他那张脸头一次生出用指甲挠花的想法。
  心生哀怨地看着自己修剪平整的指甲,我打开了食盒,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食物的慰藉上。
  咬了一口糯糕。
  我静静地坐在椅子上,全身都凝固了一般动弹不得。
  接着我慢慢从震撼中收回三魂七魄,慢慢从椅子上起身,迅速绕到正殿之后。
  “呕哇——”
  这个东西,原来真是打算拿来弄死司空朔的啊。
  东宫后厨的糖,是有多便宜!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章

  我一口气喝掉了三盏茶,口腔中那股腻香才被完全冲淡。
  司空朔总算没有丧尽天良,他笑完之后一边喘气一边向我郑重发誓,以后再碰上这种事一定会尽到队友的职责,不再丢下我一个人应付。
  同时他也稍微解释了一下当时遁逃的重要原因之一,他看见龙昭在外面发出了暗号,知道有事,这才离开的。
  至于龙昭有什么事他没向我说明,不过我猜跟他手头那封信有关。
  这时有个阳极宫的老管事太监来传话说中秋夜祭月礼,陛下有旨,东宫太子偕太子妃一道前去月坛祭月。
  明天就是中秋宴了——除了迎春宴这就是我一年当中最期待的宫宴,这天整座皇宫都会挂彩布灯。祭月的典礼一过,设在太渊池边的宫宴上就会开始奏乐、歌舞,之后就更热闹了,不仅要点亮所有宫殿的灯,还会有民间的杂耍艺人进宫来表演,要请燮城最有名气的戏班子搭台唱戏。虽说不如民间的中秋夜市那般热闹,但气氛会非常轻松。重点是,宫里师傅做出来的月饼,不是一般的深得我心。
  想到这里,我的好心情总算回来了。司空朔却问了那太监一句:“陛下可曾说过为何要太子妃一道前去月坛?”
  我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管事太监思索一阵,笑盈盈答:“陛下似曾说喜见太子与太子妃情好日密,琴瑟和鸣,便觉要太子妃一同前往才有阖家圆满之意。”
  待得老太监离了东宫,我方敢发问:“你问那个什么意思?过去中秋夜我不也跟你一同去月坛么,有什么不对的?”
  “你记性没我好,我不怪你。”司空朔似笑非笑地看我一眼,“当初宫中的第一场中秋宴,你可是因为吃多了导致腹痛,结果在殿中呆了一整天。”
  有这回事?我内心迷茫了一下,本来想就有关记忆力的问题反驳一下司空朔,但突然发觉,我记性不如他,确实是事实。
  五年前的中秋宴也能记清楚,我深度怀疑他在记日记来着,而且还要每天翻一遍。
  “而且当时,先皇也没有特意下旨要你去月坛。这一次提起你,大概是因为如今的我和你经常在一块,看在他眼里,总算形成了‘太子已经成家’这个概念。”
  好讨厌,我原来的存在感真的有那么低吗……还有我和司空朔关系一点都不亲密,每天一起出门晃悠只是为了找肉吃而已。
  这算是间接托了东宫厨子的福。不过还有一点直接托了他们的福,那就是由于伙食的严格控制,我基本不会再产生腹痛这类问题。
  司空朔提笔在纸上写了些什么,像是在回信,我非常知趣地没有去偷看。大概半柱香的时间过去,一个人影悄无声息地从东宫侧门的方向闪了进来。
  来人应该是龙昭。
  我原本在喝茶,看见龙昭的打扮之后,喷了。
  “你,你你……”我瞪着双眼看着眼前的人,半天没缓过劲来。
  司空朔也看见龙昭了,原本在看信的他一抬头,嘴角就开始玩儿命似的抽。
  “你怎么这副打扮。”司空朔竭力保持了冷静。
  龙昭一贯没表情,只是面色似有微红,“属下是为了方便行动才如此装扮。让太子殿下受惊了,属下惶恐。”
  我一边震惊一边安慰,“其实还好,龙昭你的女装,看起来还挺漂亮的嘛……”
  龙昭面上的赧意更深了一层。不过,我说的是真心话。本来他就白皙清秀,还长了一双凤眼,梳起发髻涂点脂粉,再加上那身鹅黄色的襦裙,说是国色天香的美女也不为过。除了身材较女子相比略高大了些,其他的都还好,我都快自愧不如了。
  接过那封信之后,龙昭把它很仔细地夹在了胸口塞布团的地方。
  …………=皿=
  替司空朔卖命,真的需要很大的牺牲精神。
  我最大的优点就是不该知道的事绝对不会问。司空朔不主动说,我也当那封信不存在,压根不去想,倒是对另一件事很是百思不得其解——龙昭不会在别人面前随意露面,而那身女装,究竟是谁给他打扮的。
  他的妆面和发型一看就出自专业人士之手,龙昭他,应该没有那种爱好吧。
  中秋宴重要的仪式都在晚上举行,白天我没有特别早来准备,按照以往中秋的规矩给东宫的侍妾和一些管事发了赏赐,全都是特定的份例,又安排好给帝后那边的心意,掐准时间派人送到阳极宫、延昳殿,接着答谢了特意来送帖子的几名太监,代替司空朔受了赏,最后再派人以太子的名义去东宫僚属的家中送月饼。
  因为中秋过后,宫中各处的月俸收支都会因季节物候的更迭而有所浮动,我便专门做了一份新账,把以前记过的账都分门别类地检查了一遍,向领月俸的宫人问清楚了一些模糊的收入来源,再清点了内库,并把两个记账不清楚的宫人训了几句。
  这些事我做得很是熟练,来往的答谢都安排得有条不紊,细节的地方也非常清楚。在东宫管事多年的宫女太监面上都有些惊讶,但并不明显,大概是没想到嫁给司空朔还不到两个月的我这么快掌握了管事的模式。也许他们一直以为,太子妃看起来非常不擅长适应新环境。
  我内心默然,这些流程我早就干了千八百次了,闭着眼睛都能搞定。
  过去我虽然不善交际,基本的东西还是会的。
  临近黄昏,有隐隐约约的礼乐声传来,我知道月坛那边差不多准备好了,这才想起来整整一天我都没见着司空朔的影子。
  差人去打听,说好像是在太渊池那边。
  ……他跑到那里去干嘛,闲得慌哦。
  眼前的一切都收拾得差不多了,我便只身一人慢悠悠地去找司空朔,反正月坛和太渊池在一个方向。
  已经有不少宫人在来来往往为宫宴准备了。我身边没带人,不少宫女和太监都不认识我,是以我一路几乎是畅通无阻地到了太渊池边。现下已是日暮里,秋日的余晖暖而淡,天空是透着微光的靛蓝,只余西边一层恍若晕染开的绯光。
  宫中的灯火还未点亮,太渊池边也仅仅亮了三四盏而已。
  司空朔的身影很好分辨——所有人里最闲的那个就是他了。
  看着他蹲在水边不知在捣弄啥,我决定轻手轻脚地走过去瞄一眼。站在他背后,有些东西还是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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