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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夺王座-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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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卖进窑子,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小姑娘哇的一声哭出来了。

张妇人心里骂娘,从怀里掏出了十个铜板塞在了焦元武的手里,笑道:“天寒地冻的,兄弟拿去喝杯热酒暖暖身子。”

焦元武颠颠手里的铜板,努努嘴道:“这么俊的脸蛋卖到窑子是可惜了,要不给俺当媳妇,俺也是受够李小子的媳妇整天在床上哭哭啼啼、要死不活的了。”

说罢,焦元武高呼:“岳母在上,请受小婿一拜。”

这边说完,焦元武就要对张妇人跪下去,张妇人立即扶住焦元武,连连说道:“俺家姑娘不敢高攀兄弟,不敢高攀啊,你瞅俺这记性,俺怀里还有十个铜板,忘记拿出给兄弟了。”

再塞十个铜板到焦元武的手里,小姑娘这才被张妇人夺去,焦元武笑着将二十文钱揣进怀里,对张妇人与炕上老汉拱手道:“那嫂子、老哥,俺就不叨扰了,过段时日俺再来看俺的媳妇。”

小姑娘的哭声更响,张妇人与老汉都气的咬牙,却又不得不露出笑容。

焦元武大笑出门,老汉眼冒金星,顿时晕了过去。

“当家的,当家的!”

张妇人的哭声飘的很远。

焦元武得了钱,又奔着赌坊去了,这一会儿的工夫,雪又大了起来,雪直没膝盖,焦元武是跳着走的,哪怕雪不厚,他也应该是跳着走的,因为他实在太得意,对于他来说,赚钱实在是一件简单的事。

可未过多久,焦元武的速度便慢了下来,路中间出现了一个身穿破棉袄的大汉,说是大汉,事实上只有一张脸可以称作是大汉。

大汉燕颔虎须,可身材却瘦削矮小,双手插在袖中,一双环眼直勾勾的盯着焦元武,焦元武粗中有细,自然不是傻子,一个人大冷天的站在路中间看着自己,必然是在等人,等的人不是自己还能有谁?

第一百九十四章 天道好轮回

焦元武横眉竖目道:“你在等俺?”

大汉抖落肩头的雪花,道:“这里还有旁人吗?”

焦元武喝道:“你等俺作甚?”

大汉道:“我来找你要一样东西。”

焦元武冷哼道:“从来都是俺找别人要东西,还没有人问俺要过东西!”

大汉道:“现在有了。”

焦元武冷笑道:“俺要是不给呢?”

大汉耸了一下肩膀,道:“很多人都不愿意给,但他们都死了。”

焦元武惊道:“最近连犯命案的难道是你?”

大汉道:“是我。”

焦元武惊骇的退后半步。

大汉道:“现在,你给还是不给?”

焦元武握紧双拳道:“你想要什么?”

大汉道:“死的人缺少什么,我就要什么。”

焦元武猛地咬牙,有人惨死,就有好奇的人,焦元武当然见识过那些人的惨状,死的都是男人,缺少的都是男人最为重要的东西。

焦元武道:“俺怎知你要命,还是要俺那东西?”

大汉道:“只要你给我,我就不收你的命。”

焦元武眼珠子乱转,随后咬牙道:“好!俺给你!你拿把刀来。”

大汉嘴角一勾,将右手从袖子里伸出,剑指一抖,夹在两指间的刀片飞射到焦元武的脚面上。

“啊!!”

焦元武痛呼一声,抱着鲜血如注的右脚连连跳了起来,随后整个人栽倒在雪地里。

“你不是说过不杀俺?”焦元武疼出了眼泪。

大汉又将右手插回袖中,面无表情道:“我是说过不杀你,可我没说不伤你。”

焦元武疼的直冒冷汗,道:“你说话不作数。”

大汉冷笑道:“跟一个地痞无赖我需要作什么数?”

“你……”焦元武指着大汉的酒糟鼻说不出话来。

大汉冷冷道:“我时间有限,不想与你说太多废话。”

焦元武眼珠子又转一圈,猛地咬牙拔掉脚面上如纸薄的刀片,从地上慢慢爬起。

“好!我给你!”

焦元武猛然将刀片割下,可只割破了棉裤。

棉絮纷飞,刀片被焦元武全力掷向大汉,随后,焦元武看也不看大汉,向后夺路逃去。

大汉只是偏头便轻松躲过了刀片,他始终未动一步,只是看着焦元武一蹦一跳的逃窜,直到焦元武逃入了一条小巷,他这才施施然的动步。

雪有几尺厚,可大汉却如一道轻烟一般未在雪上留下一个脚印。

“哈……哈……”

直没膝盖的雪让焦元武这个大块头吃尽了苦头,仅仅只是跑出了三十来米,他便张嘴大口喘息起来,流血不止的右脚完全吃不上劲,只靠一只左腿他又能跑多远?

焦元武确实不需要跑太远,只需要跑出这条巷子,他便有活命的机会,巷子尽头是条死路,但翻过那面墙就是赌坊的后院,只要进了后院,他便安全了。

量大汉有再高的武艺也敌不过那群打手的围攻,焦元武输急了眼可是在赌坊里大闹过,可赌坊只是随便出来一个打手,用一根手指便制住了他,闯入赌坊禁地会死,留在外面更会死,跪地求饶或许赌坊还会放自己一条生路,大汉会吗?

前方陡然亮起刺眼的光芒,焦元武已看到生的希望,他双手伸出,就像是准备投入天父的怀抱,可突然间,他的右手斜斜的飞上了天空。

“啊!!”

焦元武惨叫,血如泉涌,散发着滚滚热气。

大汉吹落刀片上的血珠,淡淡笑道:“我本来是想留你一条命,现在不需要了。”

“俺错了,俺不识抬举,求大哥高抬贵手。”焦元武磕头如捣蒜,已是泪流满面。

“我的机会从来只有一次。”

焦元武直起上半身的一刹那,大汉面无表情的伸出两指从上到下飞速一划,棉袄瞬间裂开,从小腹到胸口立时出现一条血线,顷刻间,鲜血喷薄而出,滚热的内脏流了一地。

焦元武圆瞪着双目扑在雪地里,积雪融化,大汉提着一个粗大的棍状物头也不回的走远了。

无论是谁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势都必死无疑,可焦元武竟然还活着,他的命很硬,再也找不出比他更命硬的人了。

雪一瞬间大了起来,劈头盖脸的砸在了脸上,眼前几乎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再也看不清任何东西,焦元武再无力翻墙,他捧着还有热气的肠子举步维艰的寻找能救命的人,血渗透积雪,又被大雪悄然覆盖,不知不觉间,焦元武回到了张妇人的家。

雪来的蹊跷,上一秒还是零星小雪花,突然就大的要将屋顶砸漏,张妇人正准备关院子大门,突然有一只血手按在了门上。

“俺的娘!!”张妇人吓得连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在了雪堆里。

血手慢慢的向下滑动,焦元武半跪倚着厚实的木门,想要伸手,可右臂已被切断,而左手还在捧着肠子。

“嫂嫂……嫂嫂……救我……”

焦元武努力发出声音。

此时,焦元武满是血污的脸已经看不出原有的模样,但他的声音张妇人一辈子也忘不了,每每想起来她便恨的牙根痒痒,正是因为家里的男人常年卧病在床,他们这一家才备受焦元武欺凌,现在见焦元武被开膛破肚,她简直要烧香三柱连呼老天开眼。

救?

俺救恁娘!

连杀鸡都不敢的张妇人也不知哪来的勇气,拿起靠在墙边的铁锹对焦元武的头猛铲了下去,一锹一锹又一锹,直铲的头脑迸裂,直铲的鲜血满院。

……

十月十五。

沧南城。

大雪已停了四天,正午日光高照,雪化得格外的快,可到了傍晚,天气却冷的让人直打哆嗦,城内的太虚宫守卫很焦虑,从霜降开始,几乎每隔几天便有一人被杀。

凶手的作案时间不固定,就连出手也是极其的快,只听得到东头的张三李四死了,西头的王二麻子死了,可凶手的身高、相貌、年纪,完全没人知情,也就在五天前,在五里坡发现了一片纸薄的刀片,这才知道凶手是用刀片杀人,可知道这些有什么用?

沧南城城主已经是焦头烂额,再这么下去,他的地位不保啊……

第一百九十五章 王大善人

地处沧南东面一百里地的武集镇,此地甚是荒凉,沙土上难有作物,武集镇也是沧南最穷的一个镇,一场蝗灾席卷了这个小镇之后,地面上那些仅有的作物也被啃光了。

傍晚时分,忙活了一整天的王万年精疲力尽的坐在长凳上,他年事已高,亲自施了一天粥虽然劳累,但他的心里却非常的开心,帮助人总是一件快乐的事。

下人已经收拾好锅碗瓢盆先一步回府了,王万年总是喜欢在一天劳累后,在粥棚内静坐到天黑,今天他依旧如此。

王万年年近六十,岁月并没有在他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迹,他的腹部依旧平坦,或许是因为脸上的笑容从来不曾消失过,他的脸上也未见多少皱纹。

幼年随父逃荒到沧南,正是得寺院搭救,父子二人这才捡回了两条命,所以,王万年信佛,他这一生也从未做过一件恶事。

其实,王万年并不喜欢笑,可他的脸实在长得太粗犷,若不用笑容冲淡脸上的凶狠,只怕就算好心放粮施粥,也会被人怀疑他是不怀好意。

王万年家境殷实,父子二人几十年的打拼,让王家在沧南城最繁华的地段有了两家金银首饰店、两家酒楼,只是王万年年事已高,虽然显得年轻,可他的脑子已渐渐糊涂了,所以,现在王家的产业都由他三个儿子打理。

以王万年的身份是不该住在这种穷苦地方的,可自从去年第一次到了武集镇,他便再也挪不开眼了,王万年想要做点事情,想要让镇上的老百姓脱离饥一顿饱一顿的贫苦日子。

施粥已有近一年,无论风雨雪,从来不曾中断过,王万年也乐意亲自上阵,看见终日愁容满面的人脸上重新绽放出笑容,实在是一件倍感快乐的事。

暮色笼罩大地,王万年撑着膝盖缓缓站了起来,他的腿脚还算利索,一路上,不时地有人跟他打着招呼,相处也有近一年,人们也知王万年是一个喜静的人,所以,虽然知道王万年一直在粥棚,他们都没有去打扰。

王万年离开的时间是有规律的,所以差不多一到点,本都进屋歇息的百姓又打开房门,领着一家老小,目送着王万年回府。

王府坐落在一处幽静之地,趟过一条结冰的小溪,再穿过一片桃林便是新建的王府,初春时赏花捕鱼,初夏时摘桃溪流里冷浸,这个地方并不是一无是处,也同样美好的多。

夜色深了,天气也瞬间冷了下来,王万年紧了紧身上的皮裘,快步向桃林深处的王府赶去,地上还有未化的积雪,咯吱咯吱,王万年已走了一半的路程。

可还未走到头,踩雪声便停了,在王万年前方不远,立着一个身穿破棉袄的女子。

说是女子,实际上只有一张脸可以称得上是女子,女子身材瘦削矮小,胸前也平平坦坦,如果不是脸还有几分姿色,王万年甚至觉得她是个男人。

王万年作揖道:“姑娘在等我?”

“是。”女子的双手依旧插在袖中,并未还礼。

王万年的脸色顿时有些不好看,女子未免太目空一切了。

女子道:“我来找你要一样东西。”

“没有!”王万年也不听女子所要何物,直接断然拒绝。

天都黑了,女子还在外抛头露面,本就是不守妇道,不知礼懂礼,还要开口索要财物,王万年没将她乱棍打出,便已经是相当客气了。

女子不以为意的淡淡一笑,道:“拒绝我是要受到惩罚的。”

王万年的火气腾地了炸起来,铁青着脸道:“我倒要看看你能让我受到什么惩罚!”

女子无奈的摇摇头,只听一道轻微破空声,女子贴进了王万年的怀里。

王万年正要喝骂一句,却感下身突然传来一阵剧痛,女子瞬间站回了原位,左手提起了一个血淋淋的棍状物,淡淡笑道:“我要的东西已经取来了。”

王万年如杀猪般双手捂着下体哭嚎起来,双手已将伤口护的严严实实,可血完全捂不住,滚烫的鲜血透过指缝止不住的狂涌。

如此大的声音按说府里的下人早该挑着灯笼赶来了,可远处依旧黑洞洞一片,王万年突然有了不好的念头。

王万年骇然道:“你……你就是……你就是那个杀人狂魔。”

女子的嘴角浮现出一丝笑容,又有些无奈道:“这个外号还真是不好听。”

王万年一辈子做善事,他从未想过自己竟会遭此劫难,王万年狂吼道:“我与你有何冤仇?!”

女子笑道:“并无冤仇。”

“我又做过什么恶事?!”

“你一辈子都在做好事。”

王万年凄厉道:“那你为何要如此对我?!”

女子将棍状物收入怀中,又将双手插入袖中,淡淡道:“因为你该死。”

王万年目眦欲裂道:“我未做过一件恶事,又与你无任何冤仇,我为何该死?!”

女子面无表情道:“我说你该死,你就该死,我要你死,你就得死。”

王万年目眦尽裂,血流满面。

女子用厌恶的口气说道:“我平生最厌恶两种人,一种是****行善的人,一种是长相粗犷凶狠的人,很不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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