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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下一家人 作者:女王不在家(晋江2013-08-18vip正文完结,种田文)-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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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娃最近来他们家依然挺勤快的,说是来向半夏请教养鸡的事,不过半夏更加纳闷,木娃也没养几只鸡啊,怎么三天两头出毛病呢。

    木娃进屋坐下,无末便起身出去后面山洞,他要去整理下家里的物事,看看给小娃儿做个小摇篮什么的。

    坐在半夏身旁的木娃的目光一直追着无末,直到茅屋的门关上,那样子依稀有点恋恋不舍。这看得半夏心里一惊,难不成木娃天天跑自己家里来,竟然是对无末有意?

    她在心里一皱眉,想着木娃第一次见到无末时,可是活生生吓了一跳,如今怎么可能有这个意思呢?

    再者说了,木娃原本看着是个好姑娘的,她看中了谁,也不该看中已经成亲的男人了。

    在望族,一个男人有了娘子还要勾搭其他姑娘,那是会被唾弃的。望族从来没有什么妻妾之说,男女之间向来是一对一的。

    除非半夏不在了,或者半夏和无末和离,不然木娃肯定是不可能和无末在一起的啊。

    半夏想得出神,那边木娃说什么她都没听进去,一直到木娃拉着她的手说:“半夏,你倒是说啊,我该怎么办?”

    怎么办?什么怎么办?

    木娃叹了口气:“我可不想嫁给厚炎!”

    厚炎?半夏有印象得很,不就是那个当初跑到无末家把木门踢了一个窟窿的小伙子吗?记得那个小伙子长得也不错,其实和木娃倒是般配呢。

    木娃拧着眉头哭丧着脸:“我爹要让我嫁给厚炎,怎么说也不听。”

    半夏趁机问道:“你既不爱厚炎,那你又要嫁哪个?”

    木娃的目光顿时黯淡了,她摇摇头说:“我谁都不想嫁了,就想一辈子一个人过。”

    这在望族倒不是什么惊世骇俗的事儿,不过木娃好好一个姑娘,追在她屁股后面的小伙子有的是,一个人过一辈子难免太匪夷所思了。

    木娃又叹息一番,说些自己的烦恼,半夏听着添堵,便转移话题:“不知道族长最近身体怎么样?好久没去看他老人家了。”

    木娃听到这个,愁眉苦脸地说:“不怎么样,最近咳嗽越发厉害了,爷爷说要和奶奶去山里住一段时候。”

    半夏听得诧异:“去山里?”

    木娃点头,她自己也觉得奇怪:“说是想暂时离开咱村里,去山里过一段日子,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不过族长大人的决定是不容置喙的,一般族人只有听着的份,绝对不敢劝阻什么。

    半夏越发不解:“族长离开,那族里的事谁来管?”

    木娃理所当然地说:“我哥呗!现在我嫂子可高兴了,她早就盼着我哥当族长了。”

    半夏点头:“那倒也是,原本咱族里都说木羊以后要当族长的呢。”

    两个人又说了半响话,木娃又向半夏抱怨了一番忍冬,最后总算抬屁股走人了。

    她走后,无末进来了,看看木娃的背影,皱眉。

    半夏不用问也不用看,她用脚趾头都能猜到,无末心里肯定觉得:女人,真唠叨。

    不过半夏现在没有心思和无末说这个,她在想着族长要去山里的事儿。

    最近天凉快了,村里的气氛也缓和了,神庙里的剑鸣声也消停了,各种异兆消失了,大家提起来的心也渐渐放下。可是为什么族长要去山里呢?他的兽骨,不知道怎么样了?

    无末见半夏心事重重的样子,蹲□子来,从她手里拿过针线放在一旁,摸了摸她的脸颊:“不要操心那么多事,家里的一切都交给我就行了,你有时间就好好歇着。”

    半夏想想也是,她笑了下,看卡一旁做到一半的活计,挑眉笑道:“你说得极对,咱们娃的这个小袄儿,你帮我做完吧。”

    无末一听,拿起一旁的小袄看了看,顿时大皱其眉:“这缝线的事情我也做过,但这么细致的活……”

    他那双大手粗得很,干点打猎啊建房啊这种技术活他还可以,这个缝缝补补的细致活真是为难了。

 27第二十六章

    半夏听说;族长放下了鱼头拐杖;脱下了鱼皮衣;甚至扔下了从不离手的兽骨;只穿了普通的麻衣和老妈妈两个人去山里了。

    没人知道为什么族长要这样做,也没人敢问。

    木羊如愿以偿地地暂代族长,志得意满;却又战战兢兢。

    无末依旧每日上山打猎;自从半夏怀孕后;他就比以前更为勤快,半夏甚至觉得他恨不得一次拖回两只野猪。不过现在他是打一天猎就歇息一天;一则在家陪着半夏,二则现在天热了,怕猎物坏掉;于是要在第二天宰割并挂起来风干。

    现在半夏家的篱笆四周都挂满了各样腊肉。

    这一天,无末回来后,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半夏看看院子里新拖回来的猎物,收获很好啊。她走过去,两手握住无末的手,柔声问:“你怎么了?”

    无末摇了摇头,不想说话。当下半夏也不强求,将做好的饭菜端出来,夫妇二人吃饭。

    吃完饭,洗漱完毕,便拿了一张大大的藤席,铺在院子里,两个人你靠着我我靠着你倚靠在那里乘凉。

    凉风习习吹来,头顶繁茂的大树轻轻摇晃,树影间隙,可以看到弯弯的月亮和散落的星星,还有远处大山的黑色剪影。

    村里的夜晚很静谧,山上的走兽飞禽都息了声,家里养的山鸡们也都进窝去了。村里的有些人家就在自家院子里铺了藤席,也有的拿着藤席跑到大街上,一群人挨着躺在那里说话儿。

    半夏和无末紧紧靠着,仿佛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半夏仰望着天空,闭上眼睛感受着这静谧的一刻,忽然她笑了下,睁开眼睛望着无末道:“无末,我忽然想起咱们望族的一个传说。”

    无末轻挑了眉,摸了摸她的脸颊:“什么传说?”

    半夏笑着道:“我听老人们说,将来的某一天,会有一个穿着黑衣服的女人在一个电闪雷鸣的夜晚来到村子里,求取各家各户的香灰。”

    无末倒没听说过这个:“继续讲啊。”

    半夏摇头:“据说我们要把所有的香灰都给她,然后——”

    她停顿了下,皱了下眉,但还是往下说:“然后神庙就会崩塌……”崩塌后,望族人就会离开这里吗?

    半夏其实原本只是随口说个故事想让无末心情好些,但故事没说完,她却忽然想起族长曾经说过的话。

    无末见半夏停下,不禁问:“神庙崩塌?然后呢?”

    半夏摇了摇头,低声道:“我也不知道,没有了……”

    无末倒也不追问了,只轻轻“哦”了一下。

    一时之间,小院子里有虫鸣之声吱吱响起,夫妇二人紧靠着,却不再说话。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半夏以为无末也许睡着了的时候,无末的大手缓缓伸到半夏的腹部,那里有他们尚未出世的孩儿。

    无末看着天上的星星,缓缓地说:“半夏,我今天在山上看到族长和老妈妈了。”

    半夏不动声色:“哦,他们怎么样了?”她可以感觉到,身边这个男人的语气中有丝苍凉和感慨。

    无末摇了摇头:“不怎么样。”无末犹豫了下,皱眉道:“我是在我母亲的坟前看到他们的。”

    半夏反握住无末的手。其实自从她嫁给无末,无末从未提过关于自己的身世。第一次听他提到母亲,她感受到了这个男人平时那么沉稳的手轻轻颤了下。

    无末缓缓地继续说道:“他们在我母亲坟前找了处山洞住下。”

    族长大人当年为了族规,一怒之下逼死自己的女儿,抛弃了自己的亲外孙儿,如今年纪大了,可是后悔了?所以抛下鱼头拐杖,扔下兽骨,卸下全部属于族长的权威和荣耀,带着年迈思女的妻,跑到深山里悼念女儿?

    半夏仰头望着无末的侧脸:“无末,你——心里怎么想的?”

    月光下,无末棱角分明的侧脸一动不动,带着硬茬胡根的下巴绷得紧紧的,幽深的眸子让人看不出任何情绪。

    他沉默了好半天,才淡淡地吐出一句:“我是由狼养大的孩子。”他闭上眼睛,补充了一句:“我是没有亲人的。”

    半夏轻叹了口气,抬起手心疼地抚摸他的脸颊,还有他高挺的鼻子,他深邃的眼睛。

    假如能够回到过去,她多么希望给那个曾经年幼而孤独的他一点安慰。

    她轻轻环抱住他,用手抚顺他的发丝,轻柔地道:“现在你有我,有我们没出世的娃,这都是你的亲人。”

    番外之初夜:

    扑面而来的是山中少女特有的馨香,那种香气,不如花香浓郁却比花香更为动人,带着一股子山泉清澈的味儿,这是无末从未接触过的。无末只觉得一股子热血从腹部倏地涌上来,身体的某个部位变得难以抑制地热烫,膨大到仿佛秋后熟透的豆荚,叫嚣着要崩裂。

    他粗喘着,双目几乎泛红地盯着眼前柔软的小女人,仿佛盯着一块稀世珍宝,却不知道如何采撷。

    半夏自然感觉到这个男人的生涩,她心中也极为羞涩,可是这个男人未免也太过呆愣了吧……她低着羞红的脖子等了许久,却不见他的动静。最后终于忍不住,微抬起剪水般的眸子,抿唇对他轻轻笑了下。

    山里姑娘的水眸,比那最清澈的泉眼还要亮上几分,此时含羞带怯地望他那么一眼,他的心都要融化了。

    她低垂下眼睑,那修长浓密的睫毛形成一个美丽的扇形,在这桐油灯下迷离魅惑,引得眼前这个冷硬的男人几乎无法自抑。

    他粗喘着,再也克制不住地伸手,强悍地将她按在自己怀里。入手是软绵绵的触感,她胸前两团饱满的柔软抵压着他结实的胸膛,而她细软的腰肢他仿佛可以用两只手就能握住,她馨香的发丝萦绕在他的鼻端,仿佛要逼疯了他。

    无末紧搂着怀中的小女人,两手失措不知如何安放,唯恐一个不小心便碰碎了她。她是多么细嫩啊,犹如开春时候刚从地里冒出的嫩芽儿,只要稍微一碰就能掐出水儿,再一碰,便折断了。

    “你,你好香,好软……”他声音粗哑,不知所措地表达着自己的感受。

    “疼……”半夏微蹙起眉头,只觉这个男人的力道犹如铁钳将她箍住。

    无末听了,慌忙松开许多,两手虚扶着她:“别怕……是我不好……”

    本来他就小心翼翼的,一时情乱男性原始的本能让他抱紧自己这个新娶到的小娘子,可是听得一个疼字,他顿时手脚局促得不敢再动了。

    半夏在心里轻叹了口气,鼓起勇气伸出手来,覆盖在他粗糙有力的大手上。

    他的手火热烫人,僵硬无比。

    半夏忍不住羞涩而幸福地笑了下,这个男人……他是在乎自己的……

    无末炙热的眸子低头盯着她娇嫩的笑颜,只觉她的双颊粉嫩得想让人啃上一口,他呆呆地看着,薄唇忍不住动了动。

    半夏小心翼翼地握住他的手,抬眸时,和他渴望的深暗的眸子相接,四目相对间,她的脸颊越发红润,眸子里仿佛要滴出水来。

    她无法承受他那么赤果果的目光,那样子仿佛要把自己吞下,禁不住羞涩地别过脸看向它处。

    洞房应该如何,她倒是知道的,可是面对这么一个强硬炽热的男人,她却忍不住颤栗,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

    她两颊酡红,双目笼罩了一层迷乱的薄纱,微垂下的颈子细白姣好,纤细的锁骨散发着纯真的诱…惑味道。

    无末的喘息粗重起来,身下那仿佛要爆裂开的疼痛憋得他几乎想大叫出来,他再也忍受不住这种折磨,喉咙里发出犹如林间发情的野兽般的吼叫,他只想将这个小女人抱紧,揉进身体里,不,比揉进身体里更加亲密。脑中开始浮现出他在山林间偶尔所撞见的,关于公狼和母狼,关于雌兔和雄兔,关于公猪和母猪……

    半夏猛地被腾空抱起,她情不自禁地发出“啊”的一声,瞪大了眼睛望着这个仿佛忽然发狂的男人。衣物被粗暴地解开,扯开,又抛扔在了地上,冰凉的空气包围了她的身体,她在这个男人手上禁不住颤栗。

    就在她要抗议之时,她便那双大手毫不客气地扣在了炕沿上,光着身子的她被迫跪趴在土炕那柔软的虎皮毡上,虎皮毡上的虎毛刮擦着她胸前从未被人触碰过的柔软,她惊惶地用双手支撑着不让自己倒下,可是这个动作却惹得那两团倒挂着的团软荡漾起诱=人的魅惑。

    这……这是怎么了……半夏眸子里泛起湿润的委屈,她咬着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这样对待……

    她以一个极其羞耻的姿态跪趴着,两团丰润的白臀就那么翘起来呈现在那个男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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